Anesthetic 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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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鲁诺将手伸进温暖的毛衣里,用指腹摩挲米斯达背肌中间的沟壑。习惯成制约,到了夜里,忙了一天的教父从背后搂过来时,他贴心的三把手就会找块地方趴下,脱了裤子送上用肛塞早早扩张好的屁股。 突然,教父的手指擦过皮肤表面一处硬块,米斯达忍不住一哆嗦,脱到一半的紧身裤还堆在膝盖上。乔鲁诺见了,一手将毛衣撩开,果不其然—— “米斯达,这是什么时候的伤?” 一道长长的刀伤横跨过背沟,虽然创口已经结痂,周围的红肿仍未消退。米斯达维持趴着的姿势,转头对上教父紧皱的双眉,他的目光开始游移:“不就是上次去缉查白粉的时候……” “那时候只有枪伤,而且,还是我亲自治好的。” 米斯达想伸手揉开乔鲁诺眉心,揉开眼眶下只有自己看得到的疲惫,但他最终只把头埋回床上,传出来的声音又闷又轻:“前阵子那个杀手的雇主找到了,我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件事我不是让穆洛罗全权负责了吗?” 米斯达抬头:“他原本说要等到下个星期才出动,人都找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等?这些时间够那老头再派几十个杀手来了!” “所以,你又擅自冒险了。” “放心吧Boss,我做得滴水不漏,这伤也只是结束前的一些小小意外……嗯……不碍事的。”米斯达一边解释,乔鲁诺的手指再一次顺着背沟滑下,摸到尾椎骨时扬起一阵瘙痒感。堆在脖子上的毛衣将枪手整张脸闷热,后半句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乔鲁诺……进来吧?” 然而教父只拉起他上半身,连带褪去了毛衣,接着下了一道指令:“等着,不要动。” 至少枪手在床上的时候还算听话,他维持跪坐的姿势没有转头,黝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盼着更多温度。身后传来开关柜子的响声,然后有视线落在自己背上,那是乔鲁诺的,米斯达想着便从心里燥热起来。 脚步声,接着后背紧贴的温度,教父从背后托起枪手下巴,替他戴上一个皮革制的嘴套,防止小狗乱吠乱咬的那种。原用于犬类的款式改制成了人类也适用的规格,拉紧扣带以后,米斯达光是张嘴都要费不少力气。 嘴套是和那根带尾巴的假阳具成套送过来的,乔鲁诺当初在选购时看到这个组合,脑海中一下子浮现枪手跪趴在自己双腿中间,晃着尾巴湿着眼眶,呜咽着却说不出话的样子。他知道米斯达和自己zuoai时总得很努力才能忍住呻吟,如果要他安静,戴上嘴套还说不准是惩罚或仁慈。 乔鲁诺还没有放开他的下巴,问:“明天的任务……你也只打算一个人去?” 米斯达无法张嘴,只背对教父点了点头。他还还没习惯嘴巴上的东西,又有一只手抚上臀瓣,拔出原本在里头的肛塞,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冰冷的玩具。肠壁仿佛记得这个触感,被整根没入时,颤颤巍巍地收缩起来。几天前教父还透过它在几百公里外将枪手玩得欲仙欲死,但如今本人就在旁边,乔鲁诺没道理继续用一个替代品cao他。 只是,米斯达背上那道疤在乔鲁诺眼里倏地放大,变得触目惊心、张牙舞爪,鲜明如当初在威尼斯迎接的朝阳。从那天起,多少场战斗他们都是将彼此从血池里捞出来,次数多到已经麻痹了后怕的感受。以至于比起担忧,他竟更烦躁米斯达身上有自己不知道的伤口。 他明白自己的三把手能干又尽责,自从乔鲁诺坐上教父这个位子以后,三把手那过剩的保护欲把所有受伤的机会都抢走,一个劲将自己掩在他背影之后。米斯达明明是怕痛的,微小伤口的治疗也能痛得唉唉叫,然而一旦到了战斗现场,他又冲锋陷阵、浴血杀敌。好像只有身后站着乔鲁诺时,枪手的感官神经与当初生命的主人连结,只要那人安然无恙,他就感觉不到痛。 一个永远忠于自己的部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黄金体验让乔鲁诺产生与其共享伤口的错觉,哪知后来,米斯达在身上血流如注而精神恍惚时,曾下意识推开乔鲁诺的手说,脏,别碰。 别碰。 乔鲁诺没办法对着那张沾满鲜血,却因为保护了自己而笑得没心没肺的脸说,我不准你受伤。所以他指示此刻还在等待的枪手,跪坐在桌旁的地板,木制桌脚生出枝条,将他双手捆在背后,作为象征性的束缚。 教父坐在对面床尾,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屏幕,下一秒,枪手后xue里的假阳具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他发出一声闷哼,那东西又开始加热。米斯达抽不出手将硬物往更深处塞,却在乔鲁诺的注视下慢慢勃起。和前阵子在车中的自慰一样,教父冰冷的目光盯得枪手全身发烫,在逐渐增强的震动频率中一点一点扭着腰,被观赏其本身比体内的死物更令他兴奋。 所以眼下真正惩罚到米斯达的,说不定是乔鲁诺隐忍的表情。与他同行多年,米斯达知道这个人习惯忍耐。所以到了夜晚,教父用性爱发泄;所以到了只有他俩的时候,他希望自己的小教父可以不用再忍。 但米斯达又怎么会没想到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乔鲁诺此刻依然顶着一副清冷的面孔,无异于在办公桌前面对其他下属,也只有桌下的枪手能看见他胯间的隆起。想象里,米斯达隔着内裤舔舐形状明显的轮廓,布料被口水打湿,透着呼之欲出的rou色,yin糜的气味随热气弥散出来,模糊了枪手水雾下的眸色。 米斯达本以为,教父只会就这么看着自己被情欲折磨。他当然爱透了那人对待敌人时的冷酷,然而当那人在自己面前拉下裤头拉链,在被胀满的内裤上粗暴地搓揉几下,随后弹出一根饱满昂扬的yinjing——教父的、乔鲁诺的——他的脑袋顿时炸开了花。 他直挺在腹肌上的roubang已经被跳蛋震出一波波水来,顺着会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米斯达下意识挺腰,像是有人在后面cao他。相信在前几天的电话性爱里,乔鲁诺也是这么看着自己yin荡的模样自慰,但毕竟那是逼不得已,当下分明可以狠狠插入,那人却只远远坐在床尾,对眼前的自己连碰都不碰一下。米斯达甚至连求他cao自己嘴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后xue不痛不痒的震动下哼哼唧唧地闷叫。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教父走向自己,只停在一步之外。眼前的roubang被撸得汁水淋漓,米斯达可以看清布满柱身的青筋,想象饱满的guitou刮过口腔黏膜,想象教父扯着他的脑袋挺胯,一次次撞向喉头,口腔里满满的都是乔鲁诺的味道。米斯达快被自己求而不得的幻想逼疯了,此刻被情欲浸湿的眼眶不再只是反射动作,晃着的屁股让假阳具连着的尾巴都摇起来,明明是狼尾的形状,戴上嘴套后却活像一只乞怜的小狗。 他抬眼望乔鲁诺垂散下的金发,望刘海阴影下晦暗不明的目光,想教父居高临下,却正对着下属的脸自慰,双唇微张,垂下眼帘浅浅地喘息。 他不可能忍得住不cao自己。 这个念头刻在米斯达潜意识里,教父即使出差回来累到倒头就睡,都会忍不住与他在梦里交媾。 乔鲁诺隐忍至此,简直更像惩罚自己。米斯达只能在心里哀求,他不需要对方耐心的扩张、体贴的克制,甚至不需要他费力气挺腰。米斯达望教父手心里滑动的roubang望得出神——如自己被允许骑在上面,他就能把那东西摇射出来。但教父对枪手有很强的控制欲,zuoai时只要他的动作超过“迎合”该有的幅度,教父就会皱起眉头或掐痛他的屁股,把臀瓣扳得更开一些,让唯一占主导权的硬物得以更深入。 回想中的情景和骤强的震动重叠,像教父狠狠抵在枪手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他高哼一声射了出来,几滴白浊溅在地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米斯达直不起腰,剩一双手腕被绑在桌脚,挂着他无力的上半身。下一秒乔鲁诺抓起米斯达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也给他如愿以偿的触碰。湿润的guitou抵在嘴套上,离嘴角还有一段距离。米斯达艰难地张嘴,却连舌头也伸不出来,只将一点热气呼在上面,教父的气味融化了他整颗脑袋。 他真的忍得住不cao自己? 乔鲁诺分明是在想着枪手自慰,但他本人就在面前,为什么就是不肯像之前一样和他zuoai? 体内的震动还在继续,枪手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在抽泣,眼神迷离看不清教父此刻的表情。只是那人手上滑动的速度突然加快,米斯达乖顺地闭起眼睛,下一秒被一股温热带腥的液体溅了满脸,还有几滴顺着脸颊滑入嘴角。 手腕上的枝条消失,失去支撑的枪手瞬间瘫软在地。睫毛还沾着些许jingye,他艰难地撑开眼帘,却只来得及看到教父离去的背影——他还是忍住了,那才是真正惩罚到米斯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