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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我都听你的(h)

    

十一、我都听你的(h)



    两人沉默地抱在一起,六六不知从哪条缝里钻出来,背弓成拱桥的形状在沙发边绕来绕去。

    可比起蹭着小腿的猫尾巴,柔情似水的女人令她的心口泛起瘙痒,冲动油然而生。

    她和花霓都谈不上清闲,一周交欢的次数就一两回,完全止不住渴,口干舌燥是正常反应。

    谁开的头无从计较,倒在沙发上的爱侣已经难舍难分。香舌缠绕的啧啧水声在空旷的客厅尤为明显,今天的柳思迁侵略性比较重,她吃掉了花霓的口红,并将香气全堵在嘴里。

    吻技进步好大,花霓的视线开始模糊了,眼中水雾弥漫,身子骨也跟着软掉。她现在方寸大乱,忘记了交换呼吸这件事。

    柳思迁没有进入下一步,停留在热吻,吮得她舌头发麻,故意调皮地碰她深处的牙面,吸走了津液。

    “喵!”

    六六看不惯两个铲屎官一点回应也不给的态度。

    放开红肿的小嘴,柳思迁不好意思地看着嗔怪自己的妻子。

    “jiejie等一下。”

    她没有留恋含情双目,反而是扯下领带将其遮住,连同手也绕过后脑勺一同栓起,然后在花霓的不解中抱着猫跑开了。

    用猫条交易六六留在卧室里,急匆匆洗完手赶回现场。

    花霓只听到了喵喵叫消失,碗碟碰撞声,水声,再是透露出急切的脚步声。

    黑暗的环境总是让人滋生不安,柳思迁看到的就是极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的美人。

    像一只猫儿。

    她察觉不到自己嘴角带上一丝笑意,柔和地声音蛊惑着受困美人:“老婆,放轻松。”

    碧绿的领带更衬得白皙面颊上的绯红。

    花霓怯怯地开口:“思迁,看不到,我害怕。”

    “没关系,jiejie下次可以蒙住我的。”

    柳思迁跨坐在她的腰间,沙发微塌,她抚上花霓光洁的额头,顺着轮廓到耳垂,好让她感受自己。

    “jiejie,不要害怕,我只想让你舒服。”

    “像上次那样,你来教我,我都听你的。”

    柳思迁挨得很近,吐出字句的水汽打湿了她的耳垂。红透了,垂涎欲滴。可她不知道柳思迁是以何种姿态在挑逗她。

    她也渴了,只能信任。

    视觉被蒙蔽,花霓知道自己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她颤抖地开口:“先、先脱衣服。”

    细小的沙沙声,她感到胸口凉意袭来,柳思迁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纽扣。“吧嗒”一声,轻巧的前扣式内衣就开了。

    轻笑声响起:“怎么什么都还没动,小豆子就立起来了啊?”

    花霓羞恼,咬住嘴唇:“那你碰碰她嘛。”

    软湿的舌贴了上去,分外的热。另一边的茱萸被带茧的指节摩擦,又痛又爽。手往下,解开了拉链,褪下裤子,露出与成套的蕾丝内裤。

    “真好看。”

    夸得花霓别扭,膝盖微张。

    “这个也脱掉。”

    柳思迁从善如流,粉嫩的xiaoxue翕张,一颤一颤吐出清液。

    她伸出一指抚摸:“好敏感啊。”

    又俯身吻她被遮住的眼睛:“想要什么就说哦。”

    奇异地,升起满足感和掌控欲。花霓渐渐适应节奏,指示道:“先插进去。”

    “嗯……”

    不过两个指节,xue内的rou热情地裹上来,要不是里面蓄了滑液行动起来还挺艰难。横冲直撞的手法牵动整个阴部,连花核都痒起来了。

    花霓把急促的呼吸压在喉头:“啊、嗯,你,你碰碰阴蒂。”

    柳思迁的食指先塞进撑开的xiaoxue,拇指才按住阴蒂,重重碾过。

    “你轻点。”花霓呜咽,抬脚踩了她的膝盖。

    力道缓了些,她舒服地哼哼,细腰也配合手指的抽送扭动。

    一波小高潮,水喷了出来,也不知道柳思迁离自己这么近,有没有被溅到。

    其实没夸张成她想的那样,只有她的大腿根部打湿,加上柳思迁解开的上衣没有全脱,配上两条光生的长腿,凌乱又yin靡。

    一时没得新的要求,柳思迁自觉地干活,揽过腰离了沙发,将她摆正坐好。

    这般正经的姿势让花霓有些不自在,又不想失了士气,肯定地点头:“做得还行,继续吧。”

    柳思迁暗笑,料她害羞了,这会儿全凭自己的心意,想着她应该是无事,有意粗暴几分。

    雪白的奶团子被揉到发红,抽插的速度加快,颠得沙发响起吱呀声。

    柳思迁咬着她的耳朵:“你瞧不见,我说给你听,jiejie的奶子又软又弹,在跳呢。”

    花霓不想听她胡言秽语,侧转过身:“别说!”

    谁知牵扯中花核受到重重地戳弄,一声尖叫硬是被她有骨气地吞下肚子。

    明明下面咬得更紧了,口是心非,柳思迁继续:“下面也缩得紧,连臀rou都在抖呢。”

    她用空闲的手拍拍肚子:“绷这么紧干嘛?看喘不过气。”

    花霓猛地仰头,没阖起的嘴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你、给、我,闭嘴!”

    真不经逗,柳思迁嘟嘴,小虎牙咬上花霓的肩头,划出一个个小圈,手上发狠。

    那人故意的吗……花霓认为她使了捅穿人的劲,撑起身子徒劳地夹了软rou想阻止她。

    两人较着劲,谁也不肯让谁,越来越多的体液涌出,这下倒是打湿了柳思迁的牛仔裤。

    如同海上一叶小舟在风暴里飘摇,汹涌的快感让花霓失去安全感,哭喊着:“思迁,思迁,要抱。”

    听着叫人可怜,还计较什么,疼爱都来不及。柳思迁也不想错过女人艳丽的神情,往上扯开布料解放花霓的眼睛,挽过头放在自己肩上,右腿一顶撑起女人的胯。

    两指在里面向上又掏又挖,一定要弄出什么动静。

    花霓哭泣着摇头,眼泪都糊在柳思迁脖子上,下身像是经历一场塌方,洪流滚滚将理智摧毁个干净。

    太晚了,折腾一次就够了,手上的结没有解开,不知道会不会麻,花霓眼角飞红,细细地呼气。

    知道结束了,柳思迁还在胸口又嗅又舔,十分不舍。

    花霓翻了白眼,训斥她:“你是狗吗?”

    舞者是会做腋下管理的。她盯着女人抬起的手臂,像展示形体的美丽油画。大脑思考前,已经埋下头在腋间舔了一口,居然没出汗,也没味道。

    花霓条件反射下夹紧腋窝,呆望着她,不可置信,紧接着脸颊爆红。

    “你变态啊!”

    柳思迁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死乞白赖在花霓胸上乱蹭,喊叫:“我是小狗我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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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