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8 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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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想象。”华法琳捏着金发阿斯兰的检验报告,病理报告显示他的感染蔓延速度得到了极大的抑制,甚至产生了消退的迹象。“你们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把这些细胞的同化压下去的?……你不是在报告里写抑制药物失效过一次吗?”她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纸张,薄薄的化验单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最后被白发的萨卡兹拍在了桌面上。 “快,我需要知道你们在莱塔尼亚境内的所有活动记录,包括——呃——从上周开始——” “好了,华法琳。”凯尔希推开门,走进检查室。她拍了拍华法琳的肩,白发的血魔这才注意到粉发菲林涨红的脸和不知该往哪放的双手。 凯尔希有一个猜想,这个猜想使她不由得抿了抿唇。 “华法琳,你先出去。”她将被华法琳拍在桌上的化验单拾起,草草检阅后,皱起了眉。在华法琳带上门离开后,她在粉发的菲林面前坐下。 “高频次的性交可以抑制海嗣的感染。”她用的是陈述句。 粉发菲林的喉结动了动。在她面前,他总是会觉得紧张。 “是,您说得没错。”他垂下眼睛,像往常一样用认错的姿态坐在那儿。 “他的情况你应该清楚。”她紧接着开口。 “我知道。”他的声音闷闷的,她眉间的沟壑变得更深了。 “……我无意刺激你,但他死后,你就是罗德岛唯一的指挥官。”她最终还是抛出了这个句子。 “我知道。” 他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感觉,恐惧已经多于悲痛:他在那人背后躲了太久,久到他已经无法将那人从自己的人生中剥离。他觉得——觉得既生气又无助,为什么那个人会死?为什么那个人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某个夜晚他捧着琥珀色的酒杯,透过杯子里的冰块看着那双金橙色的眼睛——那时他们还不用亲自站上前线——他觉得那双眼睛里边就装着自己的灵魂。 “我知道。”他又重复了一遍,机械性地。 那个人就躺在他们身边的医疗舱内,金色的长发被绾在脑后。亚麻布经过漂白后制成的体检服被人工整地套在他身上,因药效而陷入深度睡眠的人紧闭着双眼,手掌也被负责体检的医疗部干员放在胸口,交叠成一个倾斜的十字。 凯尔希转头看向那个金发的阿斯兰。他安静得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苍白的手术灯下,就连生命活动的迹象都被放缓、再放缓,延长成了一条水平的直线。 粉发的菲林也将眼神迁移至那人身上。直到凯尔希回头,他都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 你需要看看前面有什么。她放低音量。 粉发的菲林转头,天青色的眼睛对上她的。 我试试。他说。我尽量。 她又一次感到泄气,上一次还是看到粉发菲林连续三次申请前往伊比利亚开展地毯式搜救的时候。她不再劝说,成熟的菲林女性起身,带走了桌面上的化验单。 “他快醒了。”她顿了顿,还是在关上检查室的门之前,从门缝中低声道。“那就按你想的,照顾好他。” 粉发的菲林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甚至开始感到窃喜,因为他听到那人睁开眼时变得清晰的呼吸声。 “前辈,您醒了。”他打开医疗舱,又把圆凳拖到医疗舱边坐下,脸上再次挂起标志性的笑容。“检查很顺利,华法琳医生说,您的感染进度得到了很大的抑制。” 金发的阿斯兰眨了眨眼,他还是看不清他的小猫在哪。直到年轻人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拿过他的眼镜,再为他戴上,他才终于找回了部分实感。 “唔,唔唔……”他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代表他听到了年轻人的话。但他又忍不住开始浑身发烫——因为华法琳绝对不可能知道他们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抑制住了感染的扩散。 他实在是不想去回忆那些会让他面红耳赤的场景。 他和他的小猫在莱塔尼亚驻留了三天,他们几乎也——好吧——做了整整三天。他甚至已经放弃去思考这些事的合理性,毕竟他的大脑每天大约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处于迷蒙之中。至于剩下那三分之一的时间,大多都是在深度睡眠中度过。 但他切实感受到,那些病变细胞不再会让他感到疼痛。它们像是得到了安抚一般不再扩散,不再隐隐作痛,也不再会间歇性地引起器官感染。它们甚至开始修复他的身体,在深蓝之树行动中受损的肌rou和骨骼奇迹般地再生,只花了短短三天,他的双腿就已经恢复如初。 他不明白这些如同神祝般的现象背后到底是何原因,但化验单告诉他们,他的身体确实在好转。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对性,又或者说……那个被塞进他体内的器官,对外部侵入的渴望变得愈发明显。 金发的阿斯兰尴尬地撇过头,清了清嗓子,在发现自己无处可逃时又转回了头。厚厚的镜片下,金红异瞳无论如何都不愿对上那年轻人的眼睛。 ……第一个夜晚他们在雨声中交合,直至天明。第二个夜晚他再次因为热潮从梦中惊醒,在他攥住那年轻人的手时,这个夜晚将会发生的事似乎也变得明晰。 粉发的菲林甚至不再将手伸向床头的夜灯,而是让冰凉的手掌穿过被褥,探入那人早已张开的腿间。指尖勾住布料外沿,再轻轻一扯,那道会呼吸的裂隙就会再次暴露在年轻人身下。他听到他的前辈加速的呼吸声,看到那双条件反射想要紧闭却又张开的双腿。位于xue口的布料早已被缝隙中溢出的yin水浸得透湿,这具身体的主人却还是咬紧了牙,努力不让那些暧昧的呻吟从口中流出。 燥热,燥热,还是燥热。金发的阿斯兰烦躁地抓挠着小腹上深蓝的纹路,异形的器官似乎已经在他体内生根发芽,初尝jingye的zigong向大脑发出请求,彻底驱散了那些残存的理智。 很热。 真的很热。 他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呻吟,却被年轻人用手指按住了唇珠。 “前辈,今天晚上……没有下雨。”粉发的菲林低声念道。他仅仅是因为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犹豫了一瞬,年轻人的yinjing就已经挺入了最深处。 “呃!……啊啊……!”金发的阿斯兰忍不住挺腰,过分敏感的xuerou反馈出强烈的快感,他总是这么容易高潮。年轻人的手却又在这时覆上了他的双唇:他明白了,他们不能闹出太大动静。似乎是因为惊慌,也可能是由于其他的什么原因,年轻人的手令他感到无法呼吸。窒息的晕眩感和高潮的快感叠加,他几乎在这诡异的身体反应中失去意识。 走廊的灯光从门缝里溜了进来,粉发的菲林低着头,天青色的双眼聚焦于身下那人如陷梦境般的表情上。 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种情绪,交织着爱、悲切与隐晦的占有的河流在他心中流淌,最后化为一道瀑布彻底落入深渊。 他们不应当如此。 可他深埋在那人体内的分身却又被温热的xuerou包裹,谄媚地吸吮讨好着—— 金发的阿斯兰眯着眼,双手努力摸索着什么。 他想要一个吻,一个像女孩们能给他的那样温暖、湿润而缠绵的吻。但是粉发的菲林只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冰凉的手指抚上他无人照管的性器,轻而缓地撸动起来。停留在zigong口的yinjing也再度开始抽插,金发的阿斯兰不由得让那条细长的尾巴缠上了粉发菲林的手腕,轻轻搔弄着,像是露出了求饶的姿态。 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为了克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只得用手捂住双唇。但快感依旧如潮水亲吻沙滩般在皮肤之下涌动,冲刷过每一根血管,最后随着血液回到心脏,再被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不知道这第三个夜晚他该如何度过,回到罗德岛本舰后他第一时间就接受了医疗部的全方位检查。服用了抑制药物后在深沉的梦境中,他隐约听到了那年轻人和凯尔希的交谈。 异化的器官又开始发热,他忍不住合拢双腿,用布料轻轻磨蹭着那个敏感的部位。粗糙的布料带来的反馈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他甚至怀疑他只需要借助这些布料就能攀上高潮。 粉发的菲林似乎还对此毫无知觉,只是歪着头看着他,像是每一次他讲解战术时那样专注而虔诚。 “呃……我、我去趟洗手间。”他别过头去,让泛红的耳尖被鬓角的发丝遮盖,翻身下了床。修长而布满疤痕的双腿从素白的衣料内伸出,大腿内侧的红痕又为这具饱经沧桑的身体增添了几分情色的气息。 他实在是低估了布料的威力。 被cao得泛红,甚至有些发肿的yinchun随着双腿的动作在布料上反复磨蹭,过电般的快感不间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开始发抖。 呼……呃……再忍忍,马上就到洗手间了……金发的阿斯兰捏紧手中的衣角,努力控制着双腿不在行走时也不由自主地并拢。好在工作日的罗德岛医疗部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哪怕他已经面色潮红、气息紊乱,也没有人会发现他已经濒临高潮。 只有几步路了,最后再坚持一下…… 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双腿一软,跪在了走廊上。金发的阿斯兰一手勾住金属制的扶手,另一手捂住口鼻,这才堪堪忍住呻吟出声的冲动。因高潮而模糊的视线中,一抹粉色的影子从走廊拐角掠过。 直到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关上隔间门后,他才敢松开手,大口喘息着。坐在白色的垫圈上,他抬起臀部,慢慢脱下了用于检查的白色亚麻短裤。粘稠的yin液已经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他略带嫌恶地撕下几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又将那些纸巾揉成团,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金发的阿斯兰小心翼翼地掀起上衣,缠绕着深蓝色恐鱼状纹路的小腹第一次完整地展露在他眼前。视线下移,在男性生殖器官下方,鲜红色的裂隙随着呼吸的节奏蠕动着,透明的液体从内部流出,几条令人反胃的黏线依依不舍地从布料上垂下,似乎是不愿与这个欲求不满的rouxue分离。 难以名状的感觉让他再次捂住口鼻,用力呕吐起来。然而空空如也的胃部让他无论怎么反胃,都只能呕出一些带白沫的分泌物。 令他感到绝望的热量再次从小腹开始蔓延,深蓝色的纹路像是会生长变化一般张牙舞爪地在他的下体盛放。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眼前又是一片模糊,金发的阿斯兰只能张开双腿,握住垂在腿间的性器胡乱taonong起来。 ——不够。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多刺激,更多、更深入的刺激。 他又想到那个血红的裂隙,贝壳般包覆在xue口的rou瓣上布满了深色的血管。它的基底仍然是他的身体,属于人类的身体。 不对。这是不对的。他又开始反胃,于是只能抬起头,将手指探入口中试图阻止喉咙的反射。 如果承认它的存在,是否就意味着他彻底向它低头,成为海嗣所期望的“苗床”? 他不应该如此。金发的阿斯兰挣扎着,体内的热浪炙烤着他。他想起一个噩梦,那或许是在无数个年月以前,阿斯兰还尚未从名为萨尔贡的蛮荒之地来到维多利亚之前的岁月。骄阳似火,那些坚韧的阿斯兰战士一个接一个倒在漫天黄沙之中。 他总觉得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被太阳烤干所有水分,只剩下苍白的骨殖还散落在沙漠之中。 他觉得很热,很热。 最后的战士也轰然倒下,在不息的热浪中化为干枯的骨架。他松开了那只捂住口鼻的手,咬住被掀起的衣角,将手探向腿间。粗糙的指尖落在蚌rou般的rou瓣上时,瞬间的快感让他无法控制地发起抖来。哪怕只是指尖从xue口外滑过,也足以让他的双腿颤抖得无法站立。异类的zigong像是有意识似的,驱使着xuerou分泌出更多的yin液,就连低垂在腿间的yinjing也在他的抚弄下逐渐挺立。 ……实在是太舒服了。光是指尖触碰xuerou带来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收紧内壁,像是绞紧了另一根不存在的yinjing一样用力。 “唔……呼、呃……”他闭上眼,然而那些快感带来的泪水依旧如珠串般滑落,浸湿了领口的布料。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taonong,另一只手则在yinchun上反复按压。金发的阿斯兰在脑中反复回忆着过去粉发的菲林在热潮来临时用手指抚慰他的场景,最后,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他的手指按上了缝隙顶端的突起。 “啊……!呃、哈啊——”突然的刺激让他惊喘出声。猛然缩紧的xuerou牵动了下体的肌rou,没能在高潮后获得jingye滋养的zigong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俯下身,双臂环抱着传来阵阵刺痛的下腹。透明的黏液从铃口流出,短期内高频率的性交甚至让他无法像普通人一样射精。然而紧闭的缝隙却在此时悄悄张开,为交合而准备的yin液在高潮时大量分泌,沿着臀缝流向尾椎。 他的咽喉再次因为应激反应而收缩,为了不弄出太大动静以至于吸引医疗部的人员,他只能咬紧嘴唇,努力克制住呕吐的欲望。 恶心…… 他看着纸巾上略带深蓝色血迹的粘液,厌恶地皱起了眉。然而在纸巾擦过那道缝隙时,带来的快感却又将他逼得头晕目眩。尚未满足的zigong再次躁动起来,他破罐子破摔般捏住纸巾按向xue口,下一秒就再次因为过度敏感的知觉而蜷起了脚趾。 因数次高潮而精疲力竭的金发阿斯兰再次打开隔间门时,看到的是站在门外的粉发菲林。年轻人似乎只是因为等待了太长时间而前往洗手间查看,金发的阿斯兰模糊的视线却并未能捕捉到那人泛红的眼眶和手指上月牙形的痕迹。 “前辈,您怎么这么久。”粉发的菲林抬起手来,金发的阿斯兰却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一屁股坐在了隔间内座便器的垫圈上。 “我……那个,我……不太舒服……”金发的阿斯兰嗫嚅着,一双手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您刚刚在干什么呢?”粉发的菲林挤进了狭小的隔间,连带着膝盖也顶入了金发的阿斯兰腿间。凸起的膝盖微微一动,便正好隔着布料压上了红肿的xue口。眼看着金发的阿斯兰露出近乎崩溃的表情,粉发的菲林心中竟然浮现出了几丝愉悦—— “别碰那里、啊——”金发的阿斯兰试图挣扎,却被粉发的菲林趁势脱下了白色亚麻短裤,粘稠的yin液随着布料的离开而流下,经过多次高潮的xue口微微张开,在露出内侧鲜红色软rou的同时像是一张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吐出更多的蜜汁。 “不,不,不要,我……”就连最后的防备也被粉发的菲林生生拽下,金发的阿斯兰因极度的不安而攥住了那人的衣角“我不想再高潮了,我……啊!” 回答他的却是两根刺入xue内的手指,以及压上脖颈的唇。 又是大动脉的位置。粉发的菲林借此传达出威胁的讯号。金发的阿斯兰再次感到恐慌: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猫都已经学会了威胁他? 但那两根深入体内的冰凉的手指却又让他感到舒适,起码他不再需要亲自去照抚那个异种的器官,他只需要张开双腿,让他的“医生”代劳即可。 xuerou兴奋地缠绕着那两根手指,在手指离开时发出挽留的接吻声。对于狭小空间来说过大的水声让金发的阿斯兰涨红了脸,于是他只能将发烫的脸颊贴上粉发菲林的肩窝,试图用那人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来麻醉自己的神经。他感受到那人托起他的臀部,一个令他感到熟悉的柱体在xue口试探着,他试着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在找准角度后,粉发的菲林挺腰,将自己的yinjing狠狠刺入了最深处。随之而来的是肩部的钝痛和背部的抓挠感——金发的阿斯兰似乎因为过量的快感而觉醒了生物的本能。细微的血丝从伤口流出,然而下口那人却还沉浸在高潮中,朦胧的双眼下意识睁大,视线的焦点落入虚空。 在得到正向反馈后,粉发的菲林开始动作起来。他干脆抱起金发的阿斯兰,借助重力的影响,像他们初尝禁果时那样对zigong发起攻势。金发的阿斯兰被人箍在怀中,身下又没有可以支撑的器物,唯一的支点也只剩下二人交合时相连的部分,他不由得让双腿将粉发的菲林圈得更紧,一双手也牢牢环住那人的胸腔,用力得像是要让两具身体在此时合二为一。尝到口中的腥甜味时,金发的阿斯兰慌了神,正想向粉发的菲林道歉,却又被那人惩罚般的顶弄扯碎了脑中所有思绪。 糟糕……这个姿势……粉发的菲林一下cao得比一下深,他只觉得自己的zigong都快要被那人顶穿,金发的阿斯兰忍不住发出了凌乱的呜咽。 糟糕……糟糕……又是连续的深入浅出,他耳边已经只剩下rou体撞击时发出的那些yin靡的声音。就连大脑都因为过载的快感而停转,他实在是想逃,却像是被钉在那人的yinjing上一般,只能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前辈咬得我好痛……” 像是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又像是单纯的撒娇,年轻人贴在他耳边念道。金发的阿斯兰倏地回神,紧接着又被一串深而狠的cao弄带上了高潮。 察觉年轻人尚还意犹未尽时,他更是惊恐得浑身发抖:“不……我真的不行了……再cao真的会死……求、求你了……” “好前辈,我还硬着呢,您舍得让我就这么忍着么?”年轻人再次发力,硬挺的yinjing直直cao进了zigong。金发的阿斯兰连叫唤的力气都已经用尽,泪水混着汗水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他只是绷直了背脊,随后就又软下了腰。在几次快速顶弄后,粉发的菲林终于在他体内释放。浓稠的jingye从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有几滴沿着金发阿斯兰的臀部滴落在地。 “……前辈?前辈?” 看来是晕过去了啊。粉发的菲林叹了口气,缓缓将人放下。 前辈变轻了很多,他都不怎么需要用力,就能把高他许多的前辈抱起来,像这样…… 粉发的菲林从一旁的纸盒内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沾满yin液和自己jingye的yinjing。处理完另一人被cao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后,他替人套上被扔在一旁的衣服,将人打横抱起,离开了隔间。 金发的阿斯兰再次睁开眼时,时间已经来到傍晚。令他怀念的夕阳从窗外流进房间,他努力眨了眨眼,伸手在床边摸索着。 他的小猫似乎已经替他梳洗完毕,下体令人不适的胀痛仍然在持续,但比起前几天来说却是已经好了太多。他甚至嗅到了饭菜的香味—— 一阵脚步声靠了过来,随后是物品翻动的窸窣声。细框眼镜被放在他的鼻梁上时,他才看清年轻人手中的盒子。 “前辈应该饿了吧,我打了三份饭,估计是够——” 一只抱枕砸在了粉发菲林脸上。他摇摇晃晃地后退,在第一只抱枕落地后,第二只抱枕又和他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第二只抱枕被他用空着的手捉住,这才免于掉在地上的命运。 “咬得你很疼是吧?”金发的阿斯兰扯起第三只抱枕作势要扔,粉发的菲林忙将饭盒放在矮桌上,举起双手摆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还在硬着是吧?”第三只抱枕还是没有逃过一劫,但这次粉发的菲林稳稳地接住了它,然后放在了床脚。 “前辈……” “去,去。不认识你。”金发的阿斯兰翻身下床,却又在踩上地毯时双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粉发的菲林忙闪身过去,稳稳地扶住了金发的阿斯兰。 “前辈……!”粉发的菲林忍不住勾起唇角,因为他看到了那人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耳垂。金发阿斯兰的双腿颤抖着,整个人都几乎要靠在他身上才能站稳。 “把我cao成这样,……等我好起来一定好好教训你!”金发的阿斯兰还是不愿转过头来,倒是年轻的菲林将头凑了过去,鼻子埋在他蓬松而柔软的金发里蹭来蹭去。 “前辈觉得舒服吗。”带着笑意的声音。 “不舒服。” “真的吗?”年轻人露出一个坏笑,原本环在金发阿斯兰腰间的双手兀地下滑,来到尾椎附近打起了转。感受到怀中那人瞬间绷紧了全身时,他的笑容愈发明媚。 “……我下次一定咬死你。”金发的阿斯兰咬牙切齿道。 某人的胃发出的咕噜声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这场没营养的争论,金发的阿斯兰转头望向桌上的饭盒。他捏了捏粉发菲林的脸,又摆出一个蛮横的表情,对准正在散发香味的饭盒扬了扬下巴。 “知道了知道了,我喂您。”粉发的菲林搀扶着他在桌边坐下,为了防止类似于早上的事故再次发生,他并未给金发的阿斯兰准备贴身的下装。长至大腿根的衬衫隐约透出那人瘦削的身体,再往下看则是合拢的双腿。小麦色皮肤上显眼的红痕又一次勾住了年轻人的视线,莫名的热量又开始让年轻人感到口干舌燥。 似乎是察觉到了图谋不轨的视线,金发的阿斯兰皱起了眉,也不顾嘴角沾上的饭粒,抬头用凶狠却不具威慑力的眼神瞪了粉发的菲林一眼。在那人再三保证今晚绝不再犯时才又低下头,含住了那人送到他嘴边的饭菜。 “前辈啊,”粉发的菲林突然开口“您恨那些海嗣吗?” 金发的阿斯兰抬头。 “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难过。”年轻人说。 “您看,它们毁了您的身体,还让您变成这样。”他紧接着又补充道。 金发的阿斯兰抬起头,眼神飘向窗外缓缓沉入山脉的夕阳。 “我说不上来。”他并未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起码我还活着,你把我带回来了。”他说,然后叹了口气。 “虽然我总怪你浪费资源,但我确实想活下来,而你救了我。……海嗣?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怎么样。”他伸手刮了刮年轻人的脸颊,露出一个温暖得让粉发的菲林感到灼痛的笑容。 “我啊,最大的愿望就是罗德岛能一天比一天好。”金发的阿斯兰脸上依然挂着那个笑容,年轻人的心脏仿佛也跟着窗外逐渐隐去的夕阳一齐下沉。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想要开口再问些什么,却又被满盈的思绪堵了回去。 “那……我是前辈在乎的人吗?”他明知故问。 “你当然是。”金发的阿斯兰答道,眼神从窗外仅余光芒的天际回到面前的饭盒里。 “我是前辈在乎的人吗?”粉发的菲林又问了一遍。像是年幼的孩子在任性,其中却藏着过分成熟的私心。 金发的阿斯兰抬起头,金红异瞳望向桌对面的年轻人。 他用——好像并不是很认真——却又透出难以想象的坚定的语气回答道, “你是。一直都是。” 似乎是担心年轻人还会觉得不安,他索性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而用那只手握住年轻人的手腕。 “我在乎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