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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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神者正在屋内发呆。 有人敲门。 他就去开了门。 是莺丸。 青年有些惊讶地微笑,“莺丸?发生什么了吗?”他上下多看了太刀付丧神几眼,赞叹道:“你穿这一身真好看。” 温文尔雅的付丧神穿了一件深翠色的浴衣,精致的花鸟图案绘在衣缘处,加上太刀一身沉静高贵的气质加成,连已经习惯了刀剑付丧神不凡容貌的审神者也不禁眼前一亮,惊叹之情由心而生。 “嘛。”莺色发的俊美太刀轻轻一笑,如莺鸟啼鸣的动听嗓音只是听就变成了一件极愉快的事情,莺丸神色如常地笑问,“不邀我进入喝杯茶吗?” 青年闻言便笑,让过身请莺丸进屋,失笑地摇头打趣道:“在本丸想要喝茶,除了你那地方哪还有什么更好的去处?再或者,也该去歌仙那里探探,没准能寻到个惊喜呢。” “说的也是,”莺丸边进屋边跟着应和了一句,他随手关上门,很快就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嘛,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 “嗨嗨,”审神者非常配合地附和着,耸了下肩准备去找茶具给某位心血来潮的付丧神泡茶,“让我看看……好像是还有点绿茶,嘛,如果没有就只能请我们亲爱的莺丸大人喝白开——嗯?”青年疑惑地看着莺丸拉住了自己,“怎么啦?” 他开玩笑地勾起了嘴角,“即使你说不想喝白开水我也拿不出什么好茶啊。” 莺丸安静地等审神者说完,才微微侧着头噙着动听的笑意反问:“你都说了这里喝不到什么茶,还去准备什么?” 审神者的目光下,气质温和优雅的太刀笑意盈盈,漂亮浓密的睫羽纤长,淡泊纯粹的莺色瞳眸揉着几分灵动之色直视着青年,简单粗暴地就抛弃了自己进屋时用的理由,别说有所赧然,那坦然的样子甚至还看起来有几分小愉悦。 审神者摇头一笑,放弃了去找茶的准备,“那你来想做什么?” “自然……”莺丸一声轻笑,听起来有点伤脑筋,慢悠悠地拉长了声,在审神者侧耳倾听的时候握着青年手臂的手柔缓地一用力,在青年的配合下将其拉至身前,形成一个两人贴得极近的姿势,太刀才不紧不慢地压低着声音说完了未尽的话。 “——来诱惑你啊。” 付丧神暗含着某种暗示意味的柔和声音比平时沉,又离得太近,连说话时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审神者没想到莺丸会如此说,他突然意识到此时的姿势过于暧昧了,身体蓦然僵硬,手掌不自在地紧了紧,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假咳了两声梗着脖子侧开了脸。 “好啦好啦,你成功了,我被诱惑到了。” “……呀啦呀啦,”短暂的沉默后,摇头一笑的莺丸声音依旧婉转动听,悠闲从容,与他不甚在意的态度相反,付丧神毫不客气地再度拉近了与审神者的距离,原本只是起引导作用的手不知何时竟攥得审神者挣脱不开。太刀含笑侧着头——他这回几乎是贴着审神者的耳朵在说话了——温热的气息打得青年内心一颤,眼神乱飘地听莺丸别有深意地感叹,“这种时候如果再聪明一点就好了……” 莺色太刀的声音非常好听,明明如翠鸟般淡泊清灵的嗓音却偏偏能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出乎意料的发展令审神者心跳一抖,莫名有点说不出的紧张,别说反驳,呆得连躲都忘记了。 莺丸噙着一朵满意的笑,显然很愉悦,他伸出一只手把审神者的脑袋掰向自己的方向,另一只手臂绕过青年脖颈搭在其另一边的肩膀上,不动声色地把审神者的退路封死之后,轻快而得意地啼啭,“看,我抓住你了~” 审神者看着这双漂亮的莺色瞳眸。 如历经岁月雕琢而成的玉石,却又比那些冷硬的石头多了几分令人眷恋的暖意。 平静淡泊的色调下,盈盈而动的,是一种惊艳人心的光。 执着的、势在必行的、咄咄逼人的—— 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孤注一掷的—— 有什么在跃动,在沉寂乏味的内心深处复苏的是令审神者情不自禁颤栗的兴奋感。 那些不应该出现在莺丸这里的、以至于让审神者惊异的波澜。 啊。 审神者仿佛抓住了什么。 ——深潭化火而燃,裹着他热烈地烧。 青年的眼睛在这火焰之中亮了起来,像是拨开迷雾后辽阔明朗的晴空,扶摇万里之上,滚滚翻过波涛般浩荡蓬勃的云海。 平寂之中,有什么活了。生命的脉动化作溶溶春水,细碎地摇着歌,漫过胸腔的角角落落。 审神者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明媚的气息正在他身上复苏,如找到了阳光的一株小草,柔嫩地舒展着被寒冬侵蚀的新芽。 他不退反进地抵着付丧神的额头,想要把自己塞进那双美丽瞳眸中去看得更清楚一样,寻求确认的声音却已虚虚掩着迫不及待欢腾的笃定,“莺在呼唤我。” 太刀一笑,“原来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莺在渴求我。” 付丧神没脾气又宛若气不过似地顶了顶审神者的脑袋,“你以为我是木头人吗?” 莺丸搂着审神者的手紧了紧,声音才随着叹息泄出一抹枯哑的干涩。 “……别这么简单就想抛弃我们啊。” 审神者眸色一沉,有一种细微的酸涩感混合着微妙的颤栗让他喉间有点干,却无法拒绝有一股令人着迷的快感令他原本宛若死亡一般的情绪发出愉悦的信号。他把脑袋埋到付丧神脖颈处胡乱蹭了蹭,不答反问:“活了千年的鸟儿也会在意自己暂居的树究竟是哪一棵吗?” 莺丸啼笑皆非,“这都什么比喻?”他拢了拢抱着审神者的臂膀,安静垂眸的样子很像在品茶,平稳的端着茶杯饮尽岁月峥嵘,任世间悲欢离合或平淡或跌宕,他都能捧着一杯茶听树和莺鸣,恬然自若。面对审神者抛出的问题,他温和地反问:“那凤凰非梧桐不止呢?” “……梧桐又不是只有一棵。”审神者固执已见。 “嘛,”莺丸闷闷一笑,他扒出青年的脑袋,轻轻地在审神者耳垂上啄下一吻,婉转清润的嗓音扑闪着灵活的翅膀,就那么温顺而乖巧地落下了。 “那——” 这啼鸣太过动听,令审神者毫无抵抗地任由心上钻出一朵破土而出的花。 “——这只莺就只落在眼前这棵树上。” 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那擂鼓般跃动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不消停。 短暂的安静。 审神者低吟一声捂住了发烫的耳朵,“莺你犯规……!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声音没有抵抗力……” “是呢。”莺丸倒是看起来很开心,他若无其事地笑,“我可是来勾引你的嘛。” 审神者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副受不住的表情,“啊……糟了……我大概需要急救箱……” 莺丸忍俊不禁,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事实:“可你不就是喜欢听这些吗?” 审神者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理直气壮地承认了,“啊,没错。我喜欢。” 他看着太刀,明亮的眼睛锋锐得像是一振刀,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被一锤锤地锻造,敲打成如本丸的刀剑们一般灼灼风华的模样。 ——就是这股不可估量的热情,赋予了他们人身,给了他们前进的方向。 莺丸无声一笑。 所以,不会让你熄灭的。 若这光要灭了,便由他们再度点燃吧。 俊雅温和的付丧神盈盈笑着,风轻云淡地扯下腰带的结,缓步上前,嗓音动听,“嘛,让我们开始吧。” 审神者眨巴眨巴眼,他讪笑,“真做?” “主想要保证对吧?”莺丸来到审神者面前,歪头一笑,“我也想要保证呢。” 他的手已经在审神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同样灵巧地扯开了青年束衣的腰带,不容拒绝地亲了审神者一下,在其耳边故意含着笑意压低声音道:“你爱听的那些——” 暧昧迤逦的低语含着满满的引诱意味,搅着一声荡着水声的轻啄,在审神者大脑内悠缓而色气地碾过。 “——我可以慢慢说给你听。” * 太犯规了。 审神者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眼前这人声带颤动的细小变化中,色泽浅淡的唇瓣开阖间,像牵着一根绳,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把胸腔内的这颗心脏领回家了。 他坦然却故意地低笑,优雅温润的笑声轻盈地流淌而出,果不其然得到了审神者被吸引的目光,于是付丧神的神色内就更增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开心与满意。 审神者的眼睛弯成一双无奈却溢着笑的月牙。 “吸引到我就这么开心吗?” “嘛。”莺丸从容自得的含笑眉眼已经给出了无需言语的答案。他一只手搂着审神者,另一只手摸到青年腰腹下方勾引意味满满地缓慢摩挲。太刀如春莺啼鸣的温和嗓音本应在与世无争的山水里赏那云卷云舒,此时却不加掩饰地展现着自身的优势与魅力,披着豁达淡然的外衣,实则强势到不容拒绝地引诱着猎物自己乖乖进入无处可逃的牢笼。他咬着亲昵微醺的字眼,略带坏心眼地挑逗道,“让我想想……你会喜欢听什么呢?” “对了,比如说,主——” 那低到耳边的声音宛若惊雷轰隆隆砸了下来。 “——占有我。” 一片空白。 谁能拒绝来自莺的邀请呢? 来自……那只风雨不动安如山、日日啼鸣大包平的可恶翠莺的邀请? 这从心里冒出来的念头也太怨念了,审神者忍不住笑了起来。 审神者的反应和预想有偏差,莺丸疑惑问道:“想什么呢?” “问我在想些什么?”审神者忍笑轻咳了一声,按住付丧神撩拨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莺丸的脸颊,化被动为主动在其耳边亲了一下,不怀好意地压低了声音,“当然是——大包平今天也在干什么蠢事吧……之类的?” 这熟悉到如出一辙的含笑话语成功让莺丸来不及高兴就黑了脸,闷闷不乐地微微鼓起了脸颊,从喉咙挤出一声有苦难言的不满轻哼。 “……他能有我厉害?” 费尽心思勾引的人却在这种时候提起别的刀剑付丧神?就算是兄弟也要生气! 莺丸瞪着审神者。 不,正是因为兄弟才更要生气! 太刀很快就把因平日自身言行所导致的愧疚感扔到了脑后。 这两件事岂能同日而语? 是审神者更过分。 莺丸不爽地憋出一句冷哼后,心里的某一角还莫名翻涌出一股又酸又涩的情绪,他磨着牙把审神者推倒在沙发上,一抬腿坐在青年身上,在审神者一声闷哼后,冷笑着看起来非常凶狠地攥着青年的衣领迫使他仰起头,一口咬在审神者脖子上用牙不含什么力气地碾,湿热的舌抵着那啧啧有声地吸,很快就在那处皮肤上留下了一块暧昧的红痕。 审神者被激得身体一抖,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护着太刀防止他一折腾把两个人滚下去,嗓音断断续续地无奈带笑,“等等……这怎么、还恼上了?” 莺丸顺着审神者的脖颈一路向上,又舔又吸,那激烈的水声就一溜烟越来越近,听得审神者头皮发麻,本来就在压抑的欲望在付丧神无意的磨蹭中控住不住地发胀,青年缓着气呼吸,提着心听那水声滚到耳边时终于停下了。 莺丸威胁地微眯漂亮的茶眸,属于刀剑的锋芒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过于美丽的危险之色,不紧不慢的笑着问:“嘛,你现在还在想着……大包平吗?” 那最后几个音节几乎是贴着利齿被咬出来的了。 审神者没想到莺丸能在这点这么争强好胜。 这实在过于孩子气了。 审神者苦笑着给某只炸着毛的莺顺毛,专注地看着他。 “我一直在想的,不都是某只天天大包平的狡猾莺吗?” 他从付丧神手中解救下自己无辜受难的衣领,看某位太刀默不作声了,宠溺的笑意就从眼角眉梢一点点柔软地溢了出来。 唔……这么生气勃勃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他的手掌隔着凌乱的衣衫沿着莺丸的背脊滑下,落到浑圆厚软的臀瓣上调情意味地拍了拍,拉回某位太刀的注意力后,挑眉道:“不气了?” 莺丸瞥了青年一眼,微微掀起了嘴角。 刀享受着主人的爱护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喜欢审神者无理由无脾气地顺着他的样子,活了那么多年,讲理的不讲理的都见惯了,争执是非在他看来本身就没什么意义。他不是热衷于无理取闹的人,何况以长者之身去向小辈讨宠争欢,更是令他心生赧然。 但…… 莺丸眉眼悠悠地爬上笑意,翠色的莺抖了抖一身软绒绒的毛再度唱起了歌。 “嘛,不要在意细节。” 就像现在,即使羞赧,可看着那笑,心就轻飘飘地被柔软的白云托上了惠风明媚的碧空。 若不被爱护,形单影只的告春鸟还怎么能啼啭? 本丸的莺神定气若地昂着小脑袋落在了高高的天守阁之上。 审神者忍俊不禁,抿着唇声音滚落在舌间含糊地低笑。 ……好吧,这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都被眼前的莺说完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说了。 做、总可以了吧? 青年抓着莺丸的手指牵到嘴边,慢悠悠地伸出舌,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湿漉漉地舔过,看着莺丸受惊地一顿,眼神移不开似的盯着他的动作,就诱哄着道:“莺,不哄哄我吗?” 审神者的另一只手没入衣衫之下按着太刀的尾椎处细致地抚摸,揉着紧实而不失柔软的臀rou,唇舌在舔弄着莺丸手掌的同时还不忘记用夸奖的语气嚼着笑意戏谑:“莺做了很多准备呢。” “让我看看,真空,唔,是不是还已经扩张过了?” 审神者慢条斯理地猜测着,手掌缓慢磨人的、带着浓重摸索意味的动作可以清晰地让莺丸感受到浸着些微汗意而微凉的手指走过的轨迹,激起一阵酥麻电流的同时,勾着心中的猜想晃悠悠地下坠。 那是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 连莺丸自己以人身显现后都未曾过多留意的地方。 此时,像是玩具一样被审神者揉捏玩弄,细致而耐心地唤醒那些沉睡的神经末梢,让这具身体因为兴奋和期待感而被攥于掌心。 太过分了。 太细致了。 连感官都变得奇怪起来。 有什么……他不了解的……脱离掌握的东西、要被唤醒了。 偏偏审神者还在那坏心眼地说。 “自己做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莺丸下意识地一颤。 审神者便笑,轻柔继续问。 “你想的……和我做的……哪个表现得更好,莺?” 呼吸一窒,莺丸一时竟说不出话。 好过分……还在前进……而且、要碰到了…… 那还未被探索的地方,宛若期待一样,兴奋地开阖,吐出晶亮的黏液。 ……是润滑剂。 付丧神艰难地找回理智,如此说服自己。 对,没错……他…… 太刀下意识想收回手,就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正在被审神者以不逊于身后动作的细致程度玩弄着,湿热的舌柔软而黏人,不知羞地发出催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明明他刚刚也干过相同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就让他这么难以忍受? 好热……这令人焦灼的热气顺着呼吸直往脑袋上窜,千年古刀艰难地清了下嗓子,不自在地想挪个地方,却僵得更彻底了。 蓄势待发的某处,在意识到后就格外有存在感。 不只是审神者…… 他……什么时候也这么兴奋了? 眼神飘忽着向下扫了一眼,又很快看向其他方向。 深色的浴衣并不是很明显,但莺丸自己却很清楚,他不仅动情了,还因为审神者的挑逗而开始渴望着更多的东西。 “唔……” 莺丸下意识大腿内部的肌rou一紧,腰身轻提。 ——进去了! 审神者吻着笑意在莺丸湿漉漉的手上最后咬了一口。他能感到那幽深害羞的xue口敏感地一缩,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然后,竟又颤巍巍地打开了。某种奇异的笑意从胸腔内涌了上来,细小的兴奋感混合着无可言喻的满足,审神者低声笑着笑着,忍不住又挤入了一指。 “唔——哈啊……” 莺丸大腿根抽搐似地一颤,隐忍地喘了一口气。 那为审神者强行打开的地方,开阖着再度紧紧地咬在一起。 莺丸哼出一声带着鼻音的细碎笑声,似乎找回了几分平日游刃有余的感觉,缓着气的同时笑着打趣道:“这么猴急?” 审神者表示自己很无辜,“又热又软……莺的体内在迫不及待地邀请着我。” 莺丸耳根泛红。他因为审神者不安分的手指又喘了一口气,不服输地挑衅一笑,“哈,那你还等什么?” 他晃着身子蹭了蹭那又硬又烫的物体,在审神者倒吸一口气的时候压低身体咬着青年的嘴唇,和其交换了一个水声四溢的吻,用微哑的嗓音存心诱惑道:“来啊……cao哭我。” 天旋地转。 身体被审神者压在身下,脑袋顶住沙发,腰身高高向后翘,也许平时还不觉得如何,但在私密之处被三指毫不留情地侵入扩张的此时,这个姿势就显得过于羞耻了。 明明是跻身于神位的千年付丧神,现在却像一头野兽,恬不知耻地求欢。 埋在沙发上,莺丸发出含糊的呻吟,无法抗拒的热度让脖子都红了通透,嘴角却轻盈地往上翘。 他……赢了。 * 莺丸很快就没有心思想什么了。 那硬挺粗大的性器抵在身后,即使莺丸竭力做好准备,还是被太过鲜明地入侵了。 “等、等——呃啊啊——” 太刀小心翼翼地吸着气,有一点点后悔自己撩拨过头。 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吗? 被侵占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莺丸眨了下眼,有些受不住这种腰肢酸麻的失控感。 这边,被撩上火的审神者双手提着付丧神的腰身,覆在其身上咬着付丧神的后颈rou用唇齿吸吮出一个艳丽的红痕,满意地蹭了蹭,帮莺丸将汗湿在额前的发拢到一旁,压抑着欲望的嗓音显示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低沉,“莺,我会努力的。” 努力……? 莺丸延迟地思考。 努力—— “唔——阿、阿鲁基、听我——呃啊……” 狂风暴雨落下了。 莺丸脑袋嗡嗡作响,潜意识中的危险神经发出为时已晚的疯狂示警。 ——cao哭我吗? 他这回可真笑不出来了。 * 莺丸攥着沙发,吸着气收着腰腹的肌rou,高高抬起的臀部在有力深入的顶撞中摇晃着,在主人惊叫着向上抬的时候又被谁压着按了下去。漂亮的肌rou受惊地积聚着力量却无处发挥,异样的饱胀感混合着无法想象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流窜,手指都要在满溢的快乐中抽搐起来了却仍等不到最终的结果,未知夹杂着不可抑制的紧张和危险感鞭挞着过分敏感的感官,莺丸摇着头发出隐忍的喘息,破碎的鼻音失控地流出来,让翠莺清亮婉转的嗓音在孤立无援中暴露出几分从未展现过的脆弱。 “——嗯!那、不呃啊……” 脚趾都为缓解过度的刺激蜷缩了起来,莺丸咬着牙惊呼了几声,身体僵直着在过分的快乐中颤栗,腰肢处令人酸麻难耐的感触像是超过了某个界限,乱雷似的堆积着爆发,轰隆隆地炸裂。结果就是,他的腰身在不留情的攻占中转而毫无脾气地软了下去,从这没有骨气的可恨样子来看,毫无疑问,他被审神者干软了腰。 莺丸发出一声隐忍到极致意味的吸气声,不堪重负地把脑袋往沙发里面躲了躲。付丧神收了收手掌心,覆着薄茧的手指修剪得很规整,无茶也无刃,这双既能成为艺术品又可化身为凶器的手,此时蜷缩着,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抽搐着深深地弯着腰,来回开阖蹂躏着、试图排遣体内无处可去的快乐。 所有的一切都被掌握在了审神者的手里,陌生而糟糕的快感像是洪流在灵力的交汇中呼啸着翻腾,放荡的水声敲打着耳骨,明明理智在呐喊着已经不行了要到极限了可现实总能拖着这副疲惫的躯体承载着更多,可怕的是连情感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模糊了快乐与痛苦的界限,在高鸣的不安中生出糟糕的渴望来。 更为可怖的是,孤军奋战的理智终于也丢盔弃甲,融化成了欣喜而乖顺的模样。 与主人亲密无间的疯狂,是身为刀剑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拒绝的选项。 莺丸喘着气、吞下了一声过于破碎的泣音,内心苦笑着,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 这下……真的要被cao哭了…… 从召唤至今从未流泪的太刀在过分的快乐中昏沉沉地想。 这就是想要哭的感觉吗? 都活这么久了…… 本丸的太爷爷吸了吸鼻子。 ……还是好丢人。 * 对于审神者来说,这大概意味着被打破的某个界限。 他怀揣着如火的爱意,却在自导自演的舞台上燃尽了热情。他不甘心地试图寻找出路,又被困于苦闷无能的牢笼中发疯。 还好,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心中总有着大大小小的线,把前进的道路凌乱地束缚,犹豫不决畏缩不前,以致自取灭亡。 幸好,他还有他们。 他不知这被打破的禁制能通向何方,也许好好坏坏挑不出正确选项。但,莺丸轻盈盈地挤了进来,强势地为他点了一把火。所以,他就似乎又能走下去了。 审神者把瘫在沙发上的付丧神翻了个身,垂着眼睑认真去吻太刀脸上还未干尽的泪痕。 是咸的。 汗是咸的,泪也是咸的。 就没什么区别。 莺丸嗓音还洇着未褪的沙哑,勾着笑用酸软无力的手推了推审神者,“怎么?还不满足?” 审神者认真道:“我下次准备把茶包塞进莺的身体里,你觉得怎么样?” “……” “你这么喜欢茶叶,我觉得是个好主意。” “……如果你还惜命,就给我闭嘴。” “嗯。”审神者不置可否地乖顺应着,低下头去吻付丧神的乳尖,手指毫不费力地没入后xue搅出浓稠的白灼,“再来一次。” 他在与莺丸亲吻间含含糊糊地道:“那之后我在本丸用茶水建个温泉,我们去里面做。” “……” “或者在被炉里做也行,我记得你说过正月缩在被炉里喝茶最舒服了……唔,果然茶是必不可少的啊……” 这漫天的醋味让莺丸又气又笑。 跟茶争宠有意思吗?还不如大包平呢…… 莺丸翻了个白眼一声长叹,无理由无脾气地顺了。 “嘛,就努力回应你的期待吧。” “现在——” 莺鸟打开了身体,在夜色中啼啭。 “——进来。” * END 铛铛铛—— ——突如其来的用奇奇怪怪的绕口令总结后半段急转直下剧情发展之吐槽时间 审神者因为大包平而对莺丸吃醋莺丸因为大包平而对审神者吃醋审神者包容了不应该吃大包平的醋却偏偏吃了大包平醋的莺丸莺丸包容了明明包容他吃大包平的醋却开始吃还不如大包平的茶的醋的审神者。 所以这篇不应该叫安慰,应该叫反转吃醋(x 因为拖的时间久我的心情也在变,所以这篇想要表达的东西就变得千回百转(x 似乎是久违的开车。不会开车了,我大概有半年了都在卡车……所以想听听各位的观感如何,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