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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川望着肖行,眼睛里带了点儿怯。先生的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感到害怕。可他又觉得,先生那样好,一定不会对他凶。就像一只被恶狼仔细圈养起来的兔子,本能的惧怕,却又只能依赖。肖行拂过他贫瘠的身躯,指尖轻轻点触苍白的肌肤。他仔细欣赏被绳子勒出的红痕,观察那种刺眼的、惊人的美丽。十年前,他曾经见过这样的美——灰败的天幕之下,年轻的老师被激愤的学生们凌辱之后,也是这样。不堪、脆弱,却又莫名yin糜艳丽。比杀戮更加令人心潮澎湃……“惩罚结束了。”肖行冷淡的宣布,“接下来是我使用你的时间。”先生又要使用他了吗?曲川不敢相信的张大了眼睛。但他很高兴能被先生使用,所以乖乖屈起膝盖,抱住双腿,摆好方便进入的姿势,驯服的等先生cao他。肖行笑着摸他的发丝,俯身缓慢插入了他的身体。昨晚刚被cao开的洞眼软得不行,温暖的包裹他的巨大。肖行拉直曲川的右腿,辗转亲吻他小腿上yin艳的绳痕。曲川本能的紧张起来,对这样的亲密感到不安。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被小心对待,想要先生粗暴些。一直以来,温柔都不是他的,痛才是。“每一次惩罚过后,奴隶都需要一次治疗,那样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珍贵的,是不会被主人随意对待的。”肖行吻着他的耳垂,这样告诉他。曲川从没听别人说过类似的话,但他对先生深信不疑。“下一次犯错,我就会让你自己决定惩罚内容。”肖行用一种折磨人的速度轻缓摩擦曲川湿软的小/xue,龟/头碾过小小的腺体,激起一阵强烈而迅猛的战栗。曲川呻了一声,被抬高的右腿绷得笔直。“这里好敏感。”淡淡的口气,十分禁欲。可是下/体却继续浅浅抽/插,用力磨蹭那叫人受不了的地方。“先生……”曲川受不住想求饶,想求先生不要一直弄那里。可他对先生说不出“不”。只要先生还愿意要他,对他做什么都没关系。肖行体察到他的想法,轻笑着夸他“乖”,然后继续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尽情亵玩老师的身体,亲吻他湿润的嘴唇。曲川觉得自己是个可以被先生随意摆弄玩偶,但和作为性/爱玩具的感受又不大一样。先生说他只会亲作为人的自己。所以他不是狗,也不是玩具。接下来,日子愈发寒冷。肖行感到曲川正朝着他希望的方向改变。一双天真yin/荡的眼睛,和十年前他见到的别无二致。曲川需要许多惩罚,他喜欢痛苦,迷恋受伤,一旦停止体罚,精神就会变得非常紧张。鞭打是必须的,这能让他成瘾的性/欲与自毁的倾向通过疼痛找到另一个出口。只是口腔的需求无法彻底消除,惩罚之后的安慰时间里,曲川都会偷舔先生身上的某个部位。有时是皮鞋,有时是指甲。更多时候是先生的衣物或裤脚。织物上残留着清新凛冽的松木香,和先生的吻是一样的味道。肖行默许了这可爱的小动作,偶尔也会奖赏曲川一个珍贵的吻。他希望得到的不止是一具驯服的身体……适当的饥渴会提升奴隶对主人的依赖。他不能永远做给与的一方,老师必须要学会索取。肖行很喜欢曲川睁着幼犬一样无辜懵懂的眼睛请求,诚恳羞涩的询问是否可以为他口/交。欲/望直白,脸红的样子也很可爱。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自己。肖行有时会给他,有时不会。但几乎每次口/交,都要求曲川必须吞下全部精/液。不管是射在脸上,胸前,或是直接灌入口腔。曲川很听话,咽下去之后会乖乖张嘴接受检查。膝盖并拢跪坐在地上,琥珀色的眼睛抬起来,很高兴的望着自己。肖行知道,老师喜欢为自己服务。这个时候,他就会夸老师好乖,偶尔也会俯身亲吻他沾着精/液的红色嘴唇,让他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肖行恶劣的使用着他的吻,直到某天,曲川小心翼翼的回应了他。只是顶了顶舌尖,远没有自己吮/吸得色/情缠绵。那晚,他释放了兽/性,酣畅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没有使用用任何调教手段,单纯得像是初尝禁果。他问曲川:“调教舒服还是做/爱?”曲川颤抖着看他,似乎不明白那两个字的意义。肖行轻轻笑了一下。他不在乎老师是不是懂,他只要得到他就足够。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教导……曲川被插射了三次,之后再也无法出精。阴/茎保持着半硬的状态,透明液体不断从铃口涌出,一股一股,像是失禁。他潮吹了。真敏感。肖行微笑,指尖轻掐柔软的龟/头,在小小的洞口上不停打转。老师受不住,抱着他哭着求饶。连鼻头都哭红了。结束的时候,曲川只剩一点微弱的意识,身体被蹂躏得一片狼藉。苍白的皮肤满布精/液吻痕,他轻喃着哀求:“先生,求您,会坏掉的……”嗓音无力柔软,可怜得让人很想疼爱。肖行搂着他,用吸管杯喂了半杯水。曲川边吸边舔,粉色的舌尖时不时钻出唇缝。就连喝水都像小动物。肖行彻底心软了,凶猛的欲/望变成了温柔的拥抱……春风吹化了积雪,院子里的花圃种上了洁白的铃兰花。空气里弥漫着甜甜的香。曲川穿着单薄的针织衫,趴在窗口看园丁们劳作。他有些魂不守舍,因为先生告诉他,周末会有一场属于他的聚会。在聚会上,先生要把他介绍给朋友们。他明白,这是自己作为奴隶或是宠物被打上标记的一环,代表了先生对他的认可。但他还是很害怕。这样的聚会,温棋也曾在brand举行过。他记得,当时有好多人看他,因为他被鞭打羞辱而欢呼喝彩。还有人在温棋的示意下过来折磨他的身体。brand虽然禁止在公开场合进行露出或是插入行为,但接触、踩踏之类却被默许。他感到很不安,茫然失措,以为所有聚会都是那样。他已经不想被任何人分享或触碰,他只想当先生的狗。不,不对,先生说过他不是狗。他是先生的奴隶。聚会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像一层薄纱铺满了房间。曲川从先生卧室里的小床上醒来,认真进行着晨间的叫醒服务。他喜欢吃先生的阴/茎,大而干净,可以把嘴撑得很满,味道也很好闻。先生偶尔有兴致时会在早晨使用他,频率并不很高。曲川猜不透先生的心思,但他听话,先生要cao他,他就把洞眼儿弄软了,分开臀rou乖乖挨cao。“过来。”肖行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