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 #244;18нk.#120096;#244;м
阮曼这周日其实没什么事,但是她心里就是乱糟糟的,所以不太想面对程思然,刚好好学生脚崴的厉害,虽然难免心疼,她还是偷偷舒了口气,不用再给自己找什么蹩脚的借口。 下午照常休课,她开了车回家,满身疲累地躺上了床,扯了被子一盖,本来想补个觉,然而一闭上眼,又不自觉地想起这次出差的种种。 虽然没说出口,但是有些事意识到了以后,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而情欲上头时脱口而出的句句承诺,又有几分能当真呢? 两个人能混到一起,本来就是谁的初衷都不纯粹,她是因为恼人的rou欲,程思然则更多是为了得到她的认可,她的喜欢,这些她从来都是知道的。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120106;i&9442;&119890;w&120114;.&269;oM 而这rou欲,因为得不到满足,就可以让她变得不像她自己,阮曼难堪的蒙起被子,整个人完全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那么陌生的、摇尾求欢的自己。 其实阮曼很多次意识到过,当性只能和一个人产生关联的时候,就很难分清到底是性还是爱了。 但是她总是习惯性逃避,因为觉得这样的关系不配说爱,也不适合说爱,先不说是同性,自己又大她十几岁,还是师生关系,所以她当时想说的那句“忘了我”真的是真心实意的,她只敢和程思然这样苟且,如果说挪到台面上,她是想都不敢想的,程思然或许敢,但是她也不会允许。 但是呢,但是那句“记得我”也是真的,好自私好无理的要求。 既要因为自己的胆怯希望她忘了自己,又因为面对她时难以取代的悸动希望她记得自己。 唉…思然…唉… 想到半年前她第一次教她zuoai,阮曼拉着她的手缓缓探入自己下面,好学生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直到盯得她面红耳赤,春潮频生。 “看什么?”她问她。 程思然答的理所应当:“好看。” 阮曼因了这句话,不敢再看她了。 程思然的眼神就是这样,像她的简单的话语的一样,但是从她的身上发出,就极其容易洞穿她的内心。 阮曼自己摆着腰动了几分钟,程思然很快就有样学样,迎着她摇过来的角度用力的往里撞,那一刻她真的快乐极了,因为发现程思然不是单纯的审视她,是真的能懂她,知道她需要,狂热的欢迎她疾风骤雨般无情的捅弄。 程思然在她身上的探究欲比在学习上还要强的多,后来她有一次拿着床头的小手电去看她的私处,一点一点的摸索,一点一点的试过每一处,阮曼像一个活生生的实验体,被她仔仔细细的研究,还要自己掰着腿弯,尽可能的让私处打开。 最开始她当然不愿意,一蹬开她就要下床,程思然抓住她的腿一下就把她拖回来,那时候她已经知道阮曼在床上的性格是吃硬不吃软,所以一扯回来就按着她阴阳怪气的骂了她两句。 阮曼一边撑开腿时一边想,其实那些词语对程思然来说没有过多的意义,只是用来挑逗她的工具,说的本意也不是羞辱,无非是她需要,所以从来不愿意说脏话的好学生愿意给予。 那天等程思然研究完以后,她爬上来和阮曼接吻。 “老师,我明白了,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好学生对她的取悦,就是这么严谨的学术态度。 阮曼就是她的课题,她一门心思,只钻研怎么让阮老师进入更极致更崩溃的高潮。 有时候阮曼想的伤心了也会后悔,毕竟这种贪恋一时的美好总会让人恐惧未来可能的离散,她会后悔,为什么要答应给程思然补课,为什么要把玩具放在客厅,又为什么没有拒绝程思然最初的亲吻。 然而这一切或许早有答案,阮曼不愿意承认,只肯归于偶然。 如果程思然知道这些环节真的或多或少都有她的设计,她会发自内心的说她一句放浪吗? 最可悲的是,即便真是如此,想到她那么真切地说自己放浪,阮曼还是会心里一动。 她在程思然面前就是这么放浪,是甘愿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的。 想到性事,感觉永远这么美妙。 而一想到未来,她就难过的头疼。即便这两天让她见识了自己可以被rou欲cao控成什么样,阮曼思来想去,还是迟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给程思然做出更多有信服力的承诺。 至少我永远需要你是真的,她反思过后,气馁地想,思然,至少这句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