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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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陆渊醒的时候没有看见离初,他愣愣地坐在床上,直到房门被门拂开,他看见离初端着清粥小菜慢慢朝他走来。 “离初…”陆渊觉得她的名字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离初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他旁边坐下,给他摆了一张小几布好粥菜,她对他说:“吃些吧。” 陆渊半晌没动,他看着热气腾腾的浓稠白粥与清爽的小菜,几欲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他好久好久没有闻过这般饭菜的香味了,他也很久没有吃过除了yin药与浊液外的东西了。 离初看他不动,又问:“你不喜欢吃吗?” 陆渊摇了摇头,紧张地看向离初,他的手被离初塞进了汤匙,她静静盯着他。 他抖着手开始小口小口地喝,时不时偷看离初,意识到只有他一人在吃的时候,他不安地放下了汤匙,他把碗推到离初面前,“离初也吃。” 然后看着只剩小半碗的白粥懊恼地垂眸,他怎么能把喝了一半的白粥给离初喝呢?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吃,这也很不好。 离初推回给他,“我不饿,你吃吧,多吃些。”她淡淡扫过白粥,纵然她有心想吃,恐怕也吃不了。 一碗粥被陆渊喝得干干净净,离初收拾了一下就要端走,陆渊突然轻声道:“很好吃。”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离初朝他点了点头,脸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她说:“你想吃些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她端着托盘往楼下走,小二看到她,急忙忙迎上来,“仙长想吃吩咐一声便是,哪劳您亲自动手。”他惶恐道。 离初把托盘交给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给了一个银锭,“明日这个时辰再给我备些食材。” 小二颇有些惊诧,瞧着冰玉一般的女修竟会进这满是烟火气的厨房洗手做羹汤,他连声应是,又悄悄看着折回楼上的离初想到,不知是何等绝色的人物竟能让这般女子甘愿染上尘烟。 “嗯…”压抑的喘息从房间里溢出,离初暗道不妙,飞快掐了诀,把房间与外界隔开了,然后瞬移到了床榻前。 衣襟层层散落在地,蓬松的被子上仰躺着浑身赤裸潮红的陆渊,发丝披散,眸色荡漾,他又忍不住发情了。 他迷迷糊糊看见离初,把磨蹭的双腿分开然后对她软声道:“想要…”想要你抱我,想要你摸我,想要你贯穿我。 离初坐在了床边,她摸了摸陆渊的腿侧,听到他黏腻的嗯了一声。 “外面人很多,你忍着些。”离初想到他身上尚还残留的一些魔气,尤其在情热时会越发浓郁,于是对他叮嘱道,陆渊绯红的脸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只见离初的手顺着他线条流畅的小腿缓缓往上摸,只是这样的触碰,他的身子就敏感得颤抖,那两处就汩汩流着清液,沾湿了被褥。 他看着顶上绣着玉兰的蓝色床幔,抿嘴乖巧地咽下喘息,冰凉的手不紧不慢拨开柔嫩花唇,激得陆渊下意识开始收缩花xue,液体顺着离初的指尖淌到她的掌心。 陆渊的花唇肥厚丰满,色泽美丽,离初缓缓揉开,慢慢探了进去,“嗯…凉…”手指进入得很顺利,那处虽然窄小紧致,但因着调教过许久,只消轻轻一碰就软得厉害。 湿淋淋的rou花被离初戳开嫩蕊,春水不断,离初的揉搓没半点情欲的意味,她只是那般轻轻拨弄着就让陆渊的花唇变的涨热,情动不已。 离初还欲往里探索陆渊的身体,耳边突然断断续续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时远时近。 她顿了顿手,眼睛里闪过一丝红芒,察觉到她的手停在入口半晌没有动作,陆渊直起了半边身子,往她手上滑去,“离初…嗯…你怎么了” 修长的指因为他的动作滑入了大半,只余白皙手掌环着他水嘟嘟的yinchun。 离初回过神来,看着不堪折磨不停扭动的修长身躯,突然把手指狠狠按在了那软嫩内里。 “啊…”他叫得动情,感觉到离初难得的粗暴,心头竟暗暗一喜,那处竟意外的有些得趣。 “疼了?”离初停住了手,刚才不知怎的,她突然控制不住自己。 “不疼…嗯…再摸摸那…很舒服”他用自己的手指撑开rou唇,把那道隐秘缝隙袒露给离初看,离初低头看去,她的手在他身体了,又软又热,于是她如他所愿。 温柔的在他体内逡巡着,浅浅的yindao被她摸出yin靡水声。 而离初另一只手又握住了他的yinjing,陆渊身子一僵,脸突兀地白了,他按住离初的手:“求您,别…已经坏了” 离初凑近他,几乎要与他的脸贴上了,寒意迎面向陆渊扑来,他失神地想哪怕离得这样近,也没有感觉到她的呼吸呢。 “莫怕,信我,阿渊乖。”她的声音很轻很凉,毫无起伏,但确确实实是在哄他的样子,而且她叫他阿渊了,陆渊蓦地心安了,他放开离初的手,等待着她的动作。 茎身被她包裹住搓揉着,仍是半软的状态,但离初很细心地给他taonong,陆渊的泪糊了满脸,他的男根与女xue都被她照顾着,快感一波一波像他袭来,他识得什么是欲了,这般便是了。 在她身下流泪动情,在她掌中抵达巅峰,“哈…求您快些罢…要喷水了嗯” “啊嗯…离初”他叫着她的名字,上下一起喷出了水液。 结束的时候离初总是抽手得很快,陆渊瘫软在那,被她拿着绸布擦洗身体。 “那里,您还没碰…”他的后xue没有被她照顾到。 “还没够么?”离初见他潮吹了好几次,以为他今天的情潮已经过去了。 她的话太过直白,陆渊扯过枕巾盖住了脸,闷闷的声音传来,“也不是,就是想要您……摸摸” 离初给他擦干净了身体,又净了手,她扯开他的枕巾,四目相对:“阿渊的身子还要好好养养,不可太过了。” 晚膳是在房里吃的,离初端上楼来,丰盛得很,陆渊知道她为何事事亲力亲为,都是为了护着他。 他们坐在临窗的矮榻上,窗外红霞漫天,霞光为离初披上了薄红,她苍白的面颊仿佛有了一些生气,忽有少年人的嬉笑传来,陆渊有些好奇地张望。 那是一群神采飞扬的少年修士,头戴玉冠,衣着精致华贵,佩着流光溢彩的饰物,骑在同样装点华丽的高头大马上,他们纵马而过,却没有人敢苛责他们。 “这就是仙门世家的后代吗?好气派!” “这可都是天骄一样的人物呢!平时可难见着了,你可知他们怎会到这穷乡僻壤来?” “怎么?你知道?” “嘿,你还别说,我还就知道呢,听说十年一次的玄清会此次是在朔风宗举行呢!” “兄台,可是那个朔风宗……”随着少年修士的远去,人群的声音也渐远。 陆渊愣愣的想到,梦里的“陆渊”好像也是什么仙门世家的公子,难道他也曾经像他们这样意气飞扬,受人敬仰吗?可他怎会落到那般地步呢。 他回过神来,却发现离初也望着那班修士远去的身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