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过分
方浅梨恹恹地吞了口口水,不想再看,目光却不受控地往下望,好像脱离了大脑掌控。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早已经尝遍更粗大的东西数次,但现在身体依旧兴奋地颤栗。 尤其在宁昱说完,xiaoxue缩得更紧,完全受了他的蛊惑,真切地要把手指缠得无法抽出。 小逼刚被宁昱用手残忍地教训过,这才多久,就这般谄媚对罪魁祸首依依不舍地讨好。 简直是挨了巴掌后,连甜枣都不用人多费,就能上赶着原谅。 宁昱对方浅梨的身体过分熟悉,xiaoxue无意识痉挛的反应,正是高潮来临前的信号。 可他偏偏选择在她随时都有可能泻出时撤回了手。 用意不可谓不恶劣。 宁昱坏的很彻底,也同样毫不在意。 方浅梨只觉得男人的要求令她过分的难堪。 殊不知宁昱的真实用意比这还要恶劣百倍,让她抱着腿只是杜绝她自慰的可能。 事实上,见惯了方浅梨一味的受迫被动,突如其来地,对承受的底线产生好奇。 宁昱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拉紧了距离,大腿分别抵在腰侧,腾出一只手抚摸臀上的软rou,不时扯动几分,忽轻忽重。 方浅梨趴在他的身上分不开距离,宁昱掐着她的臀rou,时而重的连阴阜都受到牵连,她控制不住抽气,宁昱突然松手。 宁昱的动作没有节奏,也没有间断,她却觉得自己被无视了。 “老公?” 身后传来键盘敲击声,宁昱继续改起了文件,方浅梨抬头,才发现情欲早已从他脸上消失殆尽。 宁昱连眼神都分给她一个,窒息的崩溃如雪崩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想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质问他。 刁蛮任性也好,胡搅蛮缠也罢,无非是在宁昱面前,没必要太顾忌形象。 可是……为什么… 说不出话。 喉咙像被遏制般,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茫然失措的空虚感渐渐淹没了方浅梨,她想说话,发不出声音,也什么想不出要说什么。 内心焦灼,难捱的欲望不会因为她的心路纠葛而减缓。 全身上下能支配的地方仿佛只剩下手臂,她抬起手,着急迫切的往腿心伸去。 还没到达目的地,纤细的手腕在半路被迫停下。 一瞬间,除了被抓包的心虚,心底还诡异地涌现出了无法形容的轻快。 不知为何方浅梨松了口气。 宁昱摩挲着她的手腕,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火热的性器蜷曲在胯下,抵在她的大腿根部,胯间的那点布料早就被水浸透了。 guntang的温度熨贴着赤裸的肌肤,被捉住了手腕,方浅梨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自以为不甚明显,小幅度的摆动腰臀,一点一点往热度源移动。 “帮我把裤子脱了。” 方浅梨没动,宁昱握着她的腰将人提了起来,往后扯。 焦躁不安的身体急需一场发泄,是宁昱主动要求的,给了她一个台阶,即便知道他不安好心,她还是选择顺坡而下,伸手将青筋盘踞的yinjing放了出来。 看着粗长而狰狞的jiba,方浅梨刹那间就后悔了,昨晚才被cao了个遍。 小逼还被打得又肿又胀,泛着疼,要是让宁昱再来一遍,这真的会坏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方浅梨小脸煞白,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和本能的欲望交战,不过片刻就分出了胜负。 “老公…阿昱…难受……你帮帮我……” 宁昱舔了舔酸涩的牙根,“怎么帮?” “求你…就像刚刚一样…用手…” 开了个头,仿佛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自尊心早已经碎了满地拼不回来,她破罐子破摔,“老公快把手伸进我的小逼…啊啊呜…” 方浅梨眼神空洞地向下看,两根手指深入浅出进出rouxue,还被roubang贴着腿根的嫩rou摩擦,“呜…啊…快到了……老公…” 汹涌的欲望叫嚣,原本只是腿根颤抖,到后来全身抖得近乎痉挛,淅淅沥沥地水声逐渐盖过了二人交融的喘气声,紧接着一道水柱倾泻而至,“啊啊!……” 方浅梨靠着宁昱的支撑渡过高潮的余韵,自然垂下的奶球在他的手里任意搓扁成各种形状。 宁昱知道方浅梨在床上有有多娇气和自私,自己爽到了,哪怕他的jiba硬挺快要爆炸,她也能视而不见。 所以要趁她还没缓过神来。 “吱……” “唔呜……” 椅子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响起,方浅梨被放到了地上。 饱满圆润的后脑勺被宁昱按在手里,方浅梨精致小巧的下巴糊满了混杂的透明体液,有她喷在jiba上的yin汁,也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粗壮的柱身几乎将唇角撑裂,浓郁的咸腥气味充斥鼻腔,方浅梨瓮声瓮气的闷哼着,眼角带泪,泛着因为喉腔被sao扰而溢出的晶莹水花。 不自然的吞咽声传遍客厅。 漂亮的眼瞳在连续不断地冲撞下消散了焦点,双目失神。 方浅梨koujiao的经验完全为零,收不住牙齿,磕磕碰碰逼得宁昱嘶吼了几声,终于让她吐了出来。 “舌头伸出来,舔。”,宁昱没给她停顿的机会,紧接着哄骗着她用软红的舌头吮舔着茎身,令她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jiba舔得湿润发亮。 同时双手不断地握着roubang来回抚弄,纤细白皙的指根里红得发紫的jiba突兀地穿插其中。 yinjing兴奋地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盘踞的青筋仿佛活了过来,突突跳动,蛰得手掌生疼。 方浅梨叫了一声下意识缩回手,jiba几乎戳到了她的脸蛋,不正常的抖动频率让她察觉到了什么,“我不要…啊……” jingye一股一股喷涌而出,从潮红的脸颊到裸露的奶rou都没能幸免,身上沾满了独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体液。 宁昱他……怎么能…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生理反应而激出的泪花,也不是矫揉造作拿来讨好的眼泪,而是满心委屈化作实质的表象,睫毛尾端都挂起了水珠。 方浅梨气愤地拍开宁昱伸来的手,挣脱出了他的怀抱,却还是抵不过温暖的臂弯。 他温柔地替方浅梨顺着气,用柔软的纸巾拭去身上的黏腻,体贴入微的姿态亦如往常,方浅梨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今天之后再也回不到正轨。 方浅梨只浅浅发了一通脾气后就接受了他的毫无悔改的歉意,在吃早餐的时候无意瞥过,宁昱正在写的企划案是公司最近的重点项目,第一批回笼的资金就市值三个亿。 不得不说,宁昱确实把一切都算得分厘不差,连方浅梨的反应都和他预料的如出一辙。 “宁昱。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方浅梨百无聊赖地扯开了他身上的扣子,全身上下又饿又累,但现在最令她难受地还是满身黏腻的触感。 “不叫老公了?” 宁昱很少对她的称呼有过质疑,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能喊得出口。 不开心时只会生冷的叫宁昱,方浅梨心里憋着气,“叫你老公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这么过分。这次是意外,再有下次,我就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