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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拉……快醒一醒。” …… ……谁? 耳边的声音温柔又黏腻,让斯卡拉姆齐想到卧室里那罐新开的蜂蜜。明明闻上去甜得让人嗓子疼,他的爱人倒是喜欢的不得了,咖啡里总少不了这个…… 眼皮和身体沉的要死,仿佛整个身躯都被淹没在蜜罐里,斯卡拉姆齐费力的睁开眼睛,金色的发丝和恋人的面孔占据了他的视线。 他习惯性的抬头,想送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安吻,最好能顺带舔一舔对方的唇瓣,顺理成章的求个休息时间,他今天似乎格外困,不能准时做好吃的蜂蜜饼干给这只黄毛馋嘴猫…… ——好像哪里不对? 四肢被锁链束缚的违和感没让他迷茫太久,意识回笼的斯卡拉姆齐迅速想起了自己所处的境地,脑中旖旎不再,他迅速将眼睛从那抹金色上撕开。 “空……”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囚禁的准确天数了,高强度的快感剥夺了斯卡拉姆齐对晨昏的感知能力,嗓子也变得干哑,像是在蛛网中束缚过久,连声带都扭曲了。 “你的休息时间结束了。”空垂下眼睛,看斯卡拉姆齐就像在看花园里那些吃了食物还要打翻饭碗的流浪猫,不无恶意的去捉他的唇,将手指送进斯卡拉姆齐口中。 从间谍身份暴露到现在,斯卡拉姆齐一直被困在这方昏暗的地下室,承受着来着昔日恋人的凌虐。 或许应该称之为性虐。 大开的下身中间早已红肿,他恍若未知,仍旧温顺得过分,乖巧的用舌头舔着空的手指,眸中掩着不知名的情绪。 装着乖巧又养不熟的野猫罢了。被绑了之后一副给打给cao他都接受的样子,骨头却硬的过分,被逼得走投无路也说不出一句软话。 空将另一只手探到斯卡拉被扶手分开的双腿之间,如愿在他性器下方的雌xue里摸到了按摩棒硬弹的尾部,捏在手里用力往里插,搅出黏腻的水声本来老老实实咬着按摩棒的xuerou立刻惊慌地蠕动,毫不客气的淋了空一手的水。 “叛主的奴隶一般都是要挑了手脚筋发卖进妓院的,你说你这样的身子受一趟,还能完好的出来吗?” 奴隶和妓院。 斯卡拉姆齐睫毛颤了颤,牙齿磕碰到空的手指,被空顶着喉管压迫出一声干呕。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又在空身边潜伏了两年多,见多了某些贵族和底层人如出一辙的折磨人把式,有时候都疑心这两者究竟有什么区别,也值得被阶层划分的这么明显?他自然清楚自己这幅身体去会是个什么结果。 他没办法去回答空的问题。 偶尔也会庆幸空没有那么丧尽人性,反而有些过分的大度和温柔,对待下人和流浪儿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手中的橘子都能被他亲自分下去。只不过作为恋人待在空的身边,斯卡拉姆齐承担的要更多一些,第一次接触情欲被变着花样调教透了,身体敏感到接个吻下面就会止不住的流水。 但是在经历过背叛之后,他并不能保证空对自己还有足够的耐心和纵容。 空对他的身体过于了解,只用一根按摩棒都能勾起他体内恼人熟悉的快感,毫不客气地从雌xue一股股的腰窝扑,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化成一滩蜜液才好。被情欲灌满的大脑无法思考太多,斯卡拉姆齐昂着头呻吟,绀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如同清晨的露水,滴在眼尾稠丽的红。 手下的身体看起来确实瘦弱了些,他跟着空被惯得有些嘴刁,总不肯好好吃饭,眼看着各种补食被哄骗着吃下去,一点儿rou都不舍得长。倒是下面的嘴吃惯了jingye,肥嘟嘟的十分可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只是温顺的吞下全部,只在发觉快要高潮时逃避一样收紧了甬道,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 空没在意他的小动作,擦去斯卡拉姆齐眼角因快感而生的泪水,手指刚从他嘴里撤出来,泪水是擦掉了,斯卡拉姆齐脸上更斑驳了。 手中按摩棒抽插的阻力渐大,被折腾到红肿的雌xue早就投敌,温顺的咬着按摩棒的动作往外一点点的吐清液。空知道他是要高潮,自然不会错过折腾他的机会,抬手手在斯卡拉姆齐滑腻的腿根上留下淡红的指痕,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呃……啊啊…………呜……!嗯……” 被拘束在椅子上的身体瞬间就被拉进情欲,双眼迅速被更浓的水雾笼罩,斯卡拉姆齐紧紧咬着牙发抖,昂头泄出几声喘息。空这才凑上前去,伸手掐住他的脸,迫使斯卡拉姆齐张开嘴就低头去接吻。 这个吻很轻,仿佛一片带着阳光的羽毛,抚在眉间唇上尽是温柔的爱意,唯独落在心间荡出大片的窒息。 “不可以……嗯……这样……” 明明说出了那样的话,还偏偏要给他温柔的吻,总让他错以为空还在意自己,可是身下异物粗暴的抽插又是格外无情。空似乎格外喜欢这样,刚开始斯卡拉姆齐还因为他的温柔升起小小的雀跃,到现在被他亲手揉碎成模糊的一团。 骗子。 斯卡拉姆齐逃避般的从唇齿间的空隙中溢出费劲的喘,脸上被泪痕带水痕糊了个乱七八糟。他的雌xue在高潮中完全失控,紧紧的绷着柔软的入口,又痉挛着想攀住不懂怜惜还在撞他敏感点的按摩棒,甬道里的嫩rou却被震得发麻,湿漉漉的流口水,起不到一点防护作用。 上一波情潮还未平息,密密麻麻的酸痒就再次攀上斯卡拉姆齐的胸口,他颤抖着身子尽力往后缩,试图让雌xue离空手里的那根按摩棒远一点,让自己缓缓体内过量的快感。 然而这样的躲避是没有用的。留给他活动的空间就这么一张椅面,退无可退,这样的动作也必然会惹来空的不满。 “不可以哪样?不可以吻你吗?” 骨头难啃的要死,被欺负成这样都不肯认输。也不知道背后的组织用了什么办法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能让他不顾及旧情也要对自己下手。 空总算愿意放开他的唇舌,施舍给斯卡拉姆齐喘息的机会,垂眸去看他那张昳丽的脸。 “斯卡拉,认清现状,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提要求吗?” 他的小野猫长的实在是漂亮。即使是潮红着的脸沾满了yin秽的水痕,绀色的眸子也被情欲逼出水雾微微上翻,连眼角的飞红都显得格外yin乱,也仍旧美得惊心动魄。 上层里流通的貌美少年并不少,贵族的「情人」一向没有人权,转手送出去或是死在主人手上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叫情人纯粹为了好听,实际上是能随意打杀的性奴而已。 叛种更是留不得,但凡换个人斯卡拉姆齐都不会活到现在——空见不得那些肮脏的分享,又实在是对这张脸没什么抵抗力,当初明知他留在自己身边早晚要被染黑,索性伸手拉了斯卡拉姆齐一把,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恋人。 斯卡拉姆齐紧紧的绷着身子,转眼之间又去了一次,下身的快感却丝毫不减,空已经没在控制按摩棒了,可他的耳朵仍旧能听到黏腻的水声,敏感的雌xue只是靠按摩棒自身机械的震动就要忍不住再次高潮。 太过分了,还要说这种话…… 身上的冷汗一阵接一阵的出,斯卡拉姆齐就算没法动弹也知道这两天自己的身体亏空得太厉害,前端的性器如同废了一样,除了最初被折腾的那几天能正常射精外剩下的时间一直在耷拉着流水,现在自己的雌xue也要快被玩坏……他迷迷糊糊的想,坏了也好,如果是空想要的话…… 如果是空给予他的报复的话,那些这是他应当承受的。 没有人会教一把刀如何做一名合格的恋人,或是爱与被爱,就连刺杀任务也只是凭着异常优越的皮囊才拿到。 他顺利的以营养师的身份混进去,利用职务之便给兄妹两个送些零嘴,借此来套近乎——他们的日常吃食把控十分严格,后厨又分工明确,下毒的路走不通,只能先和他们建立起信任。 这种接近的手段刻意到连现在的他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不用说小小年纪便游走yin浸在权谋中的空。 一年多的委曲求全换来怜悯的蛛丝,斯卡拉就敢顺着往上爬,稀里糊涂的跌进空亲手准备的蜜罐子中,被当成蜜饯泡透。 如今包裹住两人的虚假糖壳被他亲自捏碎,扎进指尖的碎片自然要汲取血的报酬。 “呜!”阴蒂处传来强烈的痛意,瞬间驱散了大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斯卡拉姆齐发出激烈的哭叫声,身体一个劲儿的打颤,双手疯狂挣动着锁链想要逃。 “还有心思走神?在想什么?不如说出来我也听听。” 金色的眸子落在斯卡拉姆齐脸上,试图从中看出什么来。空把玩着手指间红肿的rou珠,一下一下用力捏成薄薄的一片,去磨中间的硬籽,还要松手从另一个方向捏,欺负得那点红珠只能委委屈屈地立在外面。 斯卡拉姆齐自然不可能跟他说,下意识就想逃避这个问题,被捏着最为敏感的嫩rou狠狠挨了几次,本来就没恢复的嗓子沙哑得更厉害,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蹭着腰往后躲,又被恶劣的手指夹着阴蒂向前扯。 手指的力气很大,斯卡拉姆齐疼得身体一直在抖,又怕空真的将他那点软rou扯掉,只好主动把阴蒂送出去任人蹂躏。 好可怕、好可怕—— 空真的一点儿都没留情,这几天的性事几乎是在变着法的整他,但还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痛,快要把这么娇嫩脆弱的地方玩得破了皮。 他没法像往常一样求饶,也不敢,总觉得是和小时候做不完训练就要挨打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惩罚,受了疼也只能低着头掉眼泪。 这简直算得上性虐,xue里的按摩棒不知是不是被加大了档数,一个劲儿的往敏感点撞,撞得从攀上高潮就没休息过的雌xue不停抽搐,也撞得斯卡拉姆齐头脑发胀,心脏被情欲挤压得几乎炸裂,眼前除了泪水就是模糊的金色,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空没能如愿从斯卡拉姆齐嘴里听到一句求饶或是反抗的话,面色渐渐冷下来,将他体内的按摩棒扯出来丢到一边,粗暴的动作惹的斯卡拉姆齐又哭着高潮了一次。xuerou徒劳的收紧,想要含住什么东西,掌控者却转身出了门,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被刻意加固的铁门沉重地关上,被赋予的快感和疼痛一齐戛然而止,斯卡拉姆齐瞬间被抽走了力气一样软倒在椅子上,下身的xue口和阴蒂抽搐着泛疼,他小心翼翼的往下去看。 还好还好,私处并没有破皮,只是肿的格外厉害,被折腾最过分的阴蒂透出深沉的红,接触到空气都有丝丝痛意。 算空心软,贴心的在椅面上放了厚厚的坐垫,就算湿透了也比冰冷的椅面好上不少,连锁着他手脚的扶手也包了一层软毯。 甚至活环项圈也不是冷冰冰的触感。这就有些过于细心了,斯卡拉姆齐盯着柔软的毛毯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合上双眼。 “仔细点,里面有不正常的动静立刻跟我说。”空颇为烦恼的整了整衣服,发现自己应该直接换一套比较好。女仆恭敬地站在门边应下,低着头不敢看他衣服上可疑的水痕:“小姐刚刚回来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这心比天大的傻狍子还能有不顺心的时候? 空狐疑的上楼敲开自己meimei的门,迎接他的果然是荧那张忧愁的脸,活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怎么?那大名鼎鼎的魔术师又惹到你了?要不我给你支几招?” “算了吧,”荧挥挥手,嫌弃的毫不掩饰,“你那点破事都还没处理好……我说你不会真的想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吧?你可是差点儿死他手上。” 想起那天的情况荧都还心有余悸,她听到出事赶过去的时候双手都在发抖,好在空只受了点皮外伤,裹着被子的斯卡拉姆齐倒是满手鲜红的血,看上去更惨一些。 空在斯卡拉姆齐进入庄园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的背景和目的摸透了,卖凶的人过于狂傲自大,只要顺着蛛丝马迹稍微查一查就能把这个人揪出来,他却偏偏不让荧轻举妄动,不动声色地将那名间谍圈进自己的领地里——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发生了。 “我有分寸。”空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揉了把自己meimei的脑袋就朝自己房间走去。荧只好为了自己倒霉哥哥在心里再添一层忧愁。 卧室里仍旧保持着斯卡拉姆齐还在的状态,没有他的命令,来打扫的女仆也不敢自作主张把斯卡拉姆齐的东西扔出去。 斯卡拉刺杀的时机实在是很巧妙,就像后厨的仆人想不到丢失的餐刀会出现在主人枕头下一样,空也没料到几分钟前还在温存的恋人一边一反常态的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一边含着他的jingye悄悄把刀送到自己胸前。 不过他不意外当晚「被刺杀」这件事,斯卡拉姆齐那晚主动求欢时罕见的带了点儿迫不及待,性事途中也频频走神,这样的表现对一个间谍来说实在是不合格。 以及最后最致命的犹豫。 ——这才是让空最费解的部分。多年的察言观色让他能轻易的读出斯卡拉姆齐那晚的纠结与痛苦,因此才更加好奇对方作为一名间谍,是否真的对刺杀目标产生了更亲密的妄想? 他忍不住去让那双绀蓝色的眼落泪,被欺负过分了就发出甜腻暧昧的喘息,能把人骨头都叫酥了。还要再稍微吓一吓对方,仿佛这样就能将斯卡拉姆齐眼里那点不确定的苗头掐出来摊在阳光下。 猫捉老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