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有强制、掌掴、踩射、精神控制(藏琴,花琴3p以及路人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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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林曲霏被万花点了哑xue,出口的惊叫戛然而止。另一旁的藏剑直接将他抗在肩上,抱进了内屋。 事已至此,他怎么还会不明白这两人是来做什么的。他不可置信地挣扎起来,然而将他扛起来的藏剑却像摆弄物件般对着他的臀腿用力招呼了两记,万花也趁机封了他周身气海,让他没法用出武学招式来。 藏剑显然喜欢乖顺些的,因此扇打他时并未留力。林曲霏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臀腿处传来的钝痛和发麻,一面是羞耻心,一面是不愿,他屈辱间拔下自己冠上的桃花簪,往藏剑后颈处狠狠刺去。 “嘶——”藏剑吃痛将他摔了下来,伸手往后一抹,满掌的血迹。可惜林曲霏被抗起来时胃里恶心得想吐,原本冲着后颈命门去的杀意只堪堪刺进了后肩。 林曲霏滚在地上,刺完便想着逃,但因为经脉沉默又没有琴,使不出聂云和疏影横斜的招式来,爬起来没逃几步,就被寻欢不成的藏剑一脚踹在了后腰上。 万花轻笑一声,对他没有生出半分怜惜,反倒将墨履踩在林曲霏的背上,足尖用力压了压,让对方只能趴在地上挣扎,连腰都直不起来。 “好好好……”藏剑怒极反笑,掰过林曲霏磕在地上的脑袋,望着对方不甘的眼神,登时卸了他的下巴,将那张蹭了地上灰尘的脸扇到一边,复而再扯着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不屑道“真当自己是什么货色,本来就是祁——” “叶霄。”万花目光一暗,沉声打断了他。 “哼……行。”藏剑将未尽的话咽了回去,将林曲霏从万花靴子底下拖了出来,伸手插进林曲霏的嘴巴里,搅弄按压着他的舌苔,嬉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早知道就先卸了你的下巴,待会含好了,不然就将你废了——” 说罢藏剑解了自己的腰带,颇带羞辱意味地在林曲霏方才因挨了一巴掌而肿起来的侧脸上拍了拍。 林曲霏叫不出声合不拢嘴,又被万花制住了xue道,只能怨毒不屑地剜了藏剑一眼。藏剑眯了眯眼,很是看不惯他这种硬骨头,随即手上那根腰带对着那双含恨眼就是一抽。 “呃!”腰带上的金饰刮蹭到林曲霏的眼睛里,他从喉底里呜咽出声,被刮伤的右眼不住地流出泪来,藏剑掐着他的脖子,像是不满他的痛苦,想将他调教得再听话些。在脖子被拎起来的一瞬间,林曲霏以为自己这只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做这种事。”一道嫌弃鄙夷的声音却从门口传来,让藏剑的动作停了下来。 “呦,韩天丞来了。”藏剑听闻了门外的动静,却没有愧疚的意思,反倒将林曲霏的脸掰向门外,故意找对方的晦气道“韩天丞看看,祁沐的新姘头,你没来浩气前说不定还见过他呢——” 林曲霏强撑着睁开眼,在被生理泪水模糊的视线下,他看清了来人。 青衫雪履,冠坠青玉,是他的同门。只是如今他在地上像个人尽可夫的优伶玩物,而对方衣衫齐整,一丝不苟间是高岭凛梅之姿。 庭院的灰尘沾在缓缓走来的长歌雪履底下,林曲霏在看到鞋履上一角淡青暗纹裾摆后,便不敢再往上看一眼。 秋风吹拢他的散发,使得他羞惭的面容有所遮掩。但藏剑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在察觉到他周身微微的颤抖后,硬是拨开他的头发,将他的那张脸托到了长歌的面前。 “怎么韩天丞不认得?祁沐说他也是长歌出身呢。”藏剑说罢还故意勾了一下林曲霏的下巴,笑嘻嘻道“门中这等尤物,韩天丞作为师兄闻所未闻?我不——” 还没待藏剑说完,长歌斜眼一视便剑影突现,一息之下跃至藏剑身前,停拍一剑断声,二剑封路,三剑之下杀意迸进,凝于剑尖一点,问喉于一线之间。 藏剑先前被林曲霏刺伤了肩膀,取身后轻剑时动作慢了半拍,待握住剑柄时长歌的剑锋已然先一步点在了他的喉口命门上。 就在他瞳孔剧缩间,只见那剑锋一偏,像是回敬他方才的调侃般上扬打落了他的金螭冠。 只听持剑的长歌哂道: “酒囊饭袋。” 藏剑咬牙,然而剑刃横在颈间,他如今还受了伤,并不打算在这时候和长歌硬碰硬,只得忍下愠怒,剜了一眼地上招祸的林曲霏,道:“东西在里间,韩天丞不若让这长、这人带您去找,他同祁沐同床共枕了这么些时日,想来比我们清楚些。” 藏剑在提及林曲霏时,因为脖子上架着的剑而将原本的长歌二字塞了回去,以防触面前长歌的霉头。 长歌不理会他的示好,反倒用剑刃一下划开了林曲霏的衣衫。一瞬间破败的衣衫如花萼般舒展开来,凋零落地,只留下里面受惊发凉的青涩胴体。 “脱。”长歌简短地命令道。 林曲霏没动,眼底染上几分受辱的神色,随即被身后的万花用膝盖顶了一下后背,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但林曲霏很快便爬了起来,他自知今天插翅难飞,只能以无动于衷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哈,韩天丞,这小东西胆子可大着呢,可不听你的话。”万花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拱火道。 面前的长歌微微眯眼,带着些薄怒将剑收回了琴中,随即翻身坐在庭中不远处的一棵桐树下,乱人心弦的音调裹挟着内力不由分说地灌入林曲霏耳中。 “平沙落雁?!”被晾在一旁的藏剑一惊,他对这太熟悉了,退了一步后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浩气的,长歌平沙的对象是跪在地上的林曲霏。 “呃啊——”林曲霏初闻琴音就察觉了对方意图,但在万花的制约下,他对平沙的抵抗也只有极为短暂的时间。 长歌显然动了怒,势必要压下林曲霏的硬骨头,在发觉他的反抗后眉梢略挑,随即就加重了琴音中的内力。 铮铮然间林曲霏的识海像是被不断回荡的琴音撕裂一般,意志渐渐被瓦解,双目也变得混沌起来。 长歌的命令声再一次传来,不如方才真切,却远比方才有威慑力。 “脱。” 林曲霏想停下,却无法停下,像是自己被完全剥离了身体,眼看着自己站起来,缓缓地剥掉了堪堪挂着的衣带,让自己彻底凋零。 “哦?”万花在他衣衫彻底剥落的瞬间从后面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指尖落凤轻转,饶有兴趣地望向了林曲霏的身下“小美人身下还有这么一处洞天福地?” 眼神无光的林曲霏在听到这句话后浑身颤了一下,在平沙落雁的不断抚奏间有提前清醒的迹象。 抚琴的长歌皱眉啧了一声,将原本步入尾调逐渐空远的琴音又复回成原来的杀音,压着林曲霏的神经让他臣服下来。 “呃——!”一声饱含痛苦的音节冒出后,林曲霏再一次浑浑噩噩起来。 一曲毕,长歌从树下站起来,走到林曲霏的面前,启声道:“跪。” 林曲霏的脑中仿佛只能听见奏琴人的声音,不假思索地就跪了下去。万花见状咂舌道:“听话的样子倒是更讨人喜欢了。” 长歌却不以为然,从层叠的青白衣裾下伸出一双暗云纹雪履来,往跪着的林曲霏胯间不轻不重地一碾,哂道:“某不记得门内有这种东西。” 语气不屑地像是在说什么下贱的东西,随之而来的是足尖嫌恶地一踩,踩在林曲霏本能勃起的性器上。 林曲霏弓起背,宛如已经到了寒冬时节,雪片疏疏落在他背上,让他在身体骤冷间泄出一滩白浊来。 好狼狈…… 但他却控制不住地痉挛,甚至出于平沙落雁的缘故,他本能地对奏琴人生出一种理应臣服的错觉。他在痉挛间去攀对方的足踝,却在指尖擦过凉丝般的靴面时被对方一脚踢开。 “脏东西。”长歌沉着脸望向自己靴面上的白浊,随即半点都不想多留地走了,连东西都因为嫌恶而不愿去拿。 林曲霏最怕的还是来了。他的双身,他一切自卑的来源,随着被一曲平沙落雁搅乱的神经,他恍然浸染了多年潮雨。 庭中无风,但随着同门恶心出口的一句“脏东西”,他感觉自己连着长歌的那根线被彻底剪断了。飘飘荡荡,是无归的风筝。 万花见他呆愣愣的,便将他揽到自己的膝上,手掌狎昵地揉弄了两下林曲霏的后臀,随后支着落凤的指尖轻轻用力,顶开了林曲霏的双腿。 林曲霏失了神,仿佛还浸在方才的一曲平沙落雁中,任由他摆弄,万花见他乖觉,心底也多少生出几分怜惜,啄了一口林曲霏的耳廓道: “有这么一身艳骨,全心风流放荡不好么?清流自是看不上你,你又何必强迫自己去贴他们冷脸。” 万花说着便用落凤轻点了一下林曲霏那已经泛出清液花露的女xue,稍稍将那处湿腻的rou花往旁一拨,露出里面藏着的蒂珠来。 蒂珠久在温热湿软的贝rou下,乍遇秋风不免羞涩,林曲霏下意识地想将腿合起来,却被万花轻抽了一下腿侧。 “哈啊……唔”林曲霏昏沉间感觉自己被喂了什么东西,摇了摇头想拎出些清明神志来,却被点在唇边的落凤打断了。 万花将沾了林曲霏yin液的落凤擦在对方的唇角,解了他的定身诱哄道:“尝一尝?” 林曲霏摇头表示不愿。万花看上去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向旁边进了内室又出来的藏剑招呼道:“开饭了。” “唤狗呢?”藏剑扯了扯嘴角,显然因为万花的话气笑了。 但身体比嘴诚实,说话间藏剑已然走到了万花二人前,挑起林曲霏的下巴嗤笑道: “好可怜,连你同门师兄都不愿认你。你之前的忠贞守节做给谁看?祁沐吗?” 显然藏剑还记得方才林曲霏扎他的仇,也不管万花的手还在林曲霏的牝户间摸着,就将人拉下了万花的膝盖,嘲讽道: “你说祁沐要是知道你是个被任何人踩一脚就能高潮的浪货,他是会厌你,还是cao你?” 林曲霏的四肢百骸还残存这方才平沙之下被踩泄的绝望,他不愿认下那样的自己。但他也是长歌出身,知道平沙落雁只能控制身体,却不能改变身体,身体的反应便是他被剥去伪装后最原始的自己。 泪水不断地从他眼睛中流出来,尤其是方才被刮蹭到的那只右眼,尤其得疼,可再疼都比不过他被彻底撕裂的自尊。 他想捂住耳朵,却在抬起手腕时被藏剑按在胯下。合不拢的下巴使得他的唇瓣直接贴在了藏剑微微鼓起的胯间,隔着一层衣料,被他用泪水沾湿了。 “唉,我再帮你一把吧。”万花从座位上站起来,将心志受创后无神的林曲霏摆弄成跪趴的野合姿势。林曲霏在这一推一拉间想挣动,却被万花扣住了脖子。 万花贴上他的后背,一只手探进他的女xue,本就敏感空虚的女xue在万花的指尖伸进去后献媚般缠了上来,有什么东西随着指尖一起被推进了xue口。 xuerou周壁从些微的麻痒变成了难耐的情痒,连花径都开始发热发烫起来,林曲霏仿佛感觉自己热得像感染了风寒,但不同的是他没有咳嗽。唯一难受的便是情渴如蚁噬,恨不得扭着屁股求身后人插进来。 “啊、呜嗯……啊”林曲霏对这突然异常的身体反应又羞又怕,但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后臀往身后拱去。 “哈——这才对。”万花赞赏般拍了拍他的雪臀,在xue内抠挖的手指又加了两根,另一只手掐着林曲霏的乳尖在乳rou上揉弄着,“食色性也,有什么好羞耻的。你若是在意身份,如今长歌校制又不穿在你身上,放纵自己又如何?” 万花的话语像是某种引诱,牵引着狼狈不堪的林曲霏一步步丢弃羞耻心,暂时沉沦于做一个玩物。 麻痹的欢愉总比清醒的痛苦尝起来滋味更好,林曲霏就算不是生来放荡,在神志溃散间也很快就被万花哄骗走了。 紧绷的腿根随着林曲霏逐渐迷离的眼神慢慢放松下来,最后变成推揉一把就能岔得更开的、合起来则显得欲拒还迎的幽门。 “你们在做甚么?!” 祁沐的一声质问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