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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说话?”沈眠:“……”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狗逼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想以……以下犯上。不管了,反正他一定不会承认自己是沈眠的,正好面具还没摘。默念三遍,我是时玉我是时玉我是时玉。“你这样……我会告诉楼主的。”楚予闻再怎么说是楚迟砚的长辈,就算岁数差不多那也是长辈,这狗逼……应该会顾及那么一点点的吧。可是这句话说完,沈眠明显感觉周身更冷了一些。手腕被人更用力地握紧了。楚迟砚冷笑一声:“你搬出他来吓唬我,以为我会怕?”沈眠:“……”“你好天真,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没能让你变聪明,沈眠,你觉得,这泱泱天下,会有我怕的人吗?”沈眠:哇哦,这样说话真的很男主、很暴君。够猖狂、够狂妄。想当初沈眠看书时除了觉得小皇帝可怜之外,不得不说爽文里暴君的设定还是很带感的。特别是楚迟砚一路砍砍杀杀,狂霸枯玄拽,除了感情线其余的事业线基本没失过手,沈眠还大呼过瘾。如今想来,都是泪啊都是泪。楚迟砚的视线极好,沈眠看不清他他却能看清沈眠,不过这张脸真的不是他喜欢的那张。他顺着沈眠脸的轮廓慢慢摸索,沈眠一惊:“你、你干什么?”楚迟砚摸了半天,确实没找到任何缺口。这张脸就像是真的一样。但这人就是沈眠。他摩挲着小皇帝的唇瓣,问他:“你别告诉我,你和楚予闻已经做过了?”沈眠觉得狗逼的手有细菌,死死地抿住嘴唇不让他把手指伸进去,也就不能开口说话。楚迟砚用两指掐住他的下巴:“说话。”沈眠心里有气,但他现在是时玉,是和楚予闻在一起三年的人,所以没必要为了迎合楚迟砚而说谎。“我们……做过不是很正常吗?你、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他鼓起勇气:“你、你快走吧,说不定我只是和你找的那位长得有点像而已啊,你不要再来找我……唔!”楚迟砚没等他说完,直接就亲了上去。急切又粗暴。沈眠甚至觉得自己嘴里有血。不过楚迟砚的力气太大了,他也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狗逼又在发疯。沈眠也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太行,但他现在的身份本来就不是沈眠,能怎么说?楚迟砚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一时间怒火攻心,今天当他看到小皇帝和楚予闻在一起,动作那么亲密,沈眠看到他就全是害怕和戒备,而面对着楚予闻就是依赖和信任。他不服气,小皇帝只能是他的。他不会容忍有除了他以外的人上沈眠。到最后,沈眠真的感觉肺里的空气在慢慢变稀少,楚迟砚才冷静下来放开他。不过还没等他稳定下来,就被楚迟砚打横抱起,进了房间。他这一圈的守卫都不见了,楼主今晚又不在极乐楼,沈眠叫谁都没用,他怕掉下去,只能抓住楚迟砚的衣服,问他:“你要干什么?!”房间里是亮的,沈眠看到楚迟砚面沉如水,眼里的凶狠怎么盖也盖不住。他突然有点怕,这狗逼发起疯来每一次都要把他弄伤,况且他现在又有崽子:“你、你放我下来……”楚迟砚把沈眠抱到床上:“你急什么。”沈眠一下就滚到了最里面,楚迟砚却已经在脱衣服了。要是这还看不出来什么,那沈眠就是傻子了。“你、你别冲动啊,你要想清楚,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要是上错人了就不好了。”楚迟砚那看着他受惊的样子无动于衷,直接弯下腰去把他扯过来:“上没上错,你让我上一次不就知道了?”沈眠吓得哽咽:“你疯了?!你把我当什么?”“当什么?”楚迟砚擦掉他眼角的泪:“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你想让我把你当什么?”他低下头吻了吻沈眠的嘴唇:“既然楚予闻能上你,我为什么上不得你,你生来就是给人上的,怎么,离了宫就离不得男人了?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什么一副我要毁了你清白的样子。”说完,楚迟砚扯下沉眠的腰带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绑起来。沈眠剧烈的挣扎:“不要!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就不该对这狗逼有任何一点侥幸的想法。狗逼是什么样难道他还不清楚吗?楚迟砚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楚迟砚倒也是真的冷淡,沈眠本来就打算睡觉的,衣服也好脱,一松就是一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他被养得极好,皮肤盈润光滑,泛着淡淡的粉,rourou也多,摸起来软软的。楚迟砚知道自己是馋小皇帝的身子,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反应都是一样。但他对别人不这样。他都可以为了沈眠守身如玉,怎么沈眠就是不行?想到这里,他的火气就又上来了。“我也来尝尝婶婶的味道,让我看看,我那一贯眼高于顶的皇叔,是怎么栽在你手里的?”他笑得有几分冷血:“你说是吗?婶婶?”沈眠哭着摇头:“不、不……”楚迟砚低下头去亲他,沈眠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绝望到无能为力。楚迟砚带给他的噩梦又涌上心头,肚子有些痛,沈眠吓得泣不成声:“我们没有……我们没有做过……”话音一落,楚迟砚立马就停了下来:“当真?”沈眠哭着点头,哽咽着:“真的……真的没有。”他的眼睛红的很,眼泪源源不断,嘴唇是肿的,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在发抖。楚迟砚恻隐心起,不想才见到小皇帝就把人给吓坏,到时候深眠还得跑。他解了沈眠双手的束缚,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再把人抱进怀里,亲着脸颊,亲了又亲:“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沈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要楚迟砚不再想对他做那种事,他就什么都好说。“……嗯。”楚迟砚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做没做,只有沈眠知道,不管有没有骗他,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挽回,但只要沈眠亲口跟他说了,他就愿意自欺欺人的相信。沈眠在哭,楚迟砚便哄他:“好了,我也很生气,别哭了,我不弄了就是。”看吧,这狗逼连道个歉都是一副不情不愿谁欠他几百万的样子。沈眠很累,要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安着胎,月份也有那么大了,就照着楚迟砚这么折腾,崽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