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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糕「烬冰」

    ??澹台烬x叶冰裳

    ??人设剧情ooc

    ??全文4.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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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冰裳也不知道自己这座小庙是如何招来澹台烬这尊大佛的。

    她在叶府住的偏僻,一向不爱与人打交道,唯一几次的碰面要么是落了水要么是被人推在假山上后背留了淤青,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她便多数时候都留在自己的小院。

    家宴不得不出席,于是她便得知了自己多了一位妹夫。

    周国的皇子,澹台烬。

    叶冰裳只是小口的吃着饭菜,宴席上的饭菜可惜不能带回去给小丫鬟尝尝,她心中暗道可惜。

    身为家中长女,虽是庶出,可也知书达理有着大家风范,只是被人欺辱的日子很是难熬,原因便是第一美人的称号落在脑袋上实在是个令人糟心的事情。

    于是乎追求者便也不少,那位六皇子也是一位,且还是自家meimei的心上人,这不明不白的梁子就结下了。

    可现在澹台烬竟然和meimei定了亲,叶冰裳有些看不透局面了。

    到嘴边的糕点她迟迟没有咬下,有些出神,澹台烬观察着她的模样,他对这位叶家小姐很是感兴趣呢。

    “叶小姐怎么不吃,这糕点是不合胃口吗?”

    叶冰裳没想到自己出神的这般明显,被问的有些怔愣,喃喃道:“这便吃,多谢殿下提醒。”

    “嗯,这芙蓉糕好吃,我从前在夏国做质子的时候,就吃过那么一回,虽然只吃了一口便被人扔在了地上,但是那糕点我至今都难忘。”

    叶冰裳暗暗心惊,她知道澹台烬来夏国做质子之时时常受人欺辱,只是没想到这般惨,拿着帕子擦了擦嘴,也挡住了自己的心思,怪不得那时候冬天碰见他,他还穿着单薄的衣裳,那日还不知道因为什么责罚,雪天跪在雪地里。

    叶冰裳收敛了神色,才缓神开口,“不知道殿下膝盖的伤如何了?”

    原来她还记得他,澹台烬笑道:“多亏了叶小姐当年送的伤药才没有伤到根,只是现在冬天还会偶尔痛。”

    叶冰裳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其实若不是看见了他,她大抵已经忘了。

    只是这张矜贵清俊的脸令人过目难忘,否则她帮过那样多的人,怎么记得起来这么一件小事。

    澹台烬才觉得,在她眼中,自己和那些曾经被她施粥的百姓毫无分别。一样的善意她拆分给了无数人,他也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冲着她摇尾乞怜的一人而已。

    这样招人稀罕的小人儿,就该拿金链锁起来,只对着他一个人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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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imei定了亲哪有jiejie还待字闺中的道理。

    六殿下萧凛的求娶倒是让叶父惊讶,自己这位庶出的女儿,竟然能得此赏识。手里捧着定亲的婚书,是越看越满意,这叶府,该是蒸蒸日上,越来越好的,两个女儿的亲事,都让人满意。

    叶冰裳自然是乖巧的待嫁。

    她就躲在自己的小院儿里给自己绣盖头。

    今年冬,格外的冷,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可是莫名的想起来澹台烬被罚跪那年的大雪。

    他所说的芙蓉糕,其实那日也是她做了分给皇子公主们的,那日他的那一份被人扔在了地上,混着雪水,那些纨绔子弟羞辱着他,掀翻了他的糕点碟子,大笑离开。只见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冻得通红,单薄的衣袖里是瘦的几乎和她差不多粗细的手腕,捡起地上的芙蓉糕,放进嘴里。那大概是他唯一可以果腹的东西。

    她记得自己当是不知道是不是头脑一热,上前拦住了他的手,从自己的袖里取出自己剩下的几块芙蓉糕,递进他怀里,摘了自己的兔毛手套塞进他手里,“殿下别吃了,若是不嫌弃,我这里还剩着几块。”

    澹台烬抬眸,看着身量单薄的少女,心中冷笑,也就她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傻子才会喊他殿下。可是她一双清亮的眼睛里满是关心,澹台烬低下头,不想看见她眼中的怜悯之色。

    “多谢。”

    “殿下,雪天寒凉,这个给你。”

    雪白的小手递过来一个小玉瓶,澹台烬忍不住的抬头看她,见她坚持,伸手拿过,依旧是那句多谢。

    叶冰裳蹲在地上松了一口气,见他能接受自己的好意便起身离开,她离开的匆忙,本就不应该多停留,倒不知道怎么了,今日便留下了。

    澹台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依旧是单薄的一只,却格外的温暖,从她手里摘下来的兔毛手套,也带着她一身的冷香。

    澹台烬就跪在雪地里,把那几块芙蓉糕一块一块的塞进嘴里。糕点冻得有些硬,却是澹台烬吃过的最好吃的糕点。

    定了亲事,萧凛常约她出游,冬日里赏梅花,雪中梅,画中景。

    叶冰裳前去应约,单独出游自是于理不合,两人见面也多是在叶府,叶冰裳看着有些羞涩的萧凛温柔一笑,她想着,萧凛性子这样好,她嫁过去,萧凛待她也定然是极好的。

    于是笑容更大,萧凛看着心上人这般娇美的模样忍不住的心醉,她笑起来的模样,真真是好看。

    本是一阵甜蜜的氛围,叶冰裳莫名的脊背发凉。她抬头看向对面的小楼,男人站在那里,目光阴鸷,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叶冰裳莫名的觉得自己心里发颤。

    他怎么看上去,哪里不一样了。

    澹台烬就站在小楼上,看着少女笑靥如花的模样,她笑的娇软,让人想把她揉进怀里,好好的疼爱。

    可惜这样的笑是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真是令人不爽,澹台烬摸着怀里的兔子,压下心里的暗涌。

    越是平静,爆发以后越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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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是烧的旺的炭火,整室温暖。

    女人身上的冷香伴着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格外的缠绵。

    叶冰裳被人抵在自己的床头上,瑟缩起来,他闯了进来,整个人占据了她的领地,成为这一处小室的主人一般。

    “殿下!——”她失声叫到,不明白澹台烬闯入她内室的原因。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在叶府,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被人拿来做文章说她勾引meimei的夫婿,她在这叶府哪里还能有立足之地。

    “怎么就是不听话呢,明明我马上便能娶你了,你却偏偏应下了萧凛的亲事,真是很不乖。”澹台烬每一步都是踏在她的心尖儿上,叶冰裳抱着被褥在胸前,退无可退的瑟缩在床角,更像是一直可怜的兔子在做无谓的挣扎。

    澹台烬在她惊诧的目光中,右手扣着她的纤瘦的脚踝,在她的脚踝上戴上那么一条精致漂亮看着格外繁琐的脚链,她惊讶的想要分离挣脱抽回脚,男人给她戴上了脚链,还不忘把玩着她的小脚。

    “这样,便逃不了了。”

    她用力的抽回,慌乱间蹬在他的胸口处,叶冰裳翻身整个人都是恍惚的,那种被男人绝对掌控,他势在必得的眼神,格外的令人战栗害怕。

    “澹台烬!你马上就要成婚了!我也是!”

    “是啊,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是你,和我,成婚。”澹台烬慢条斯理的把她逼的贴着墙壁,他享受看她挣扎时候的可怜模样。

    叶冰裳怔愣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澹台烬单膝跪在榻上,靠近她,抚摸着她的脸,有些痴迷她身上的香味儿,“字面意思,我一开始想娶的人便是你。”

    他从来,只想娶她。

    男人一到冬天手指格外的凉,他轻佻的解着她冬装的圆润盘扣,露出里面细致秀美的兜衣。

    叶冰裳眨了眨眼睛,把遮盖在面前的水雾眨落,澹台烬食指掠过她的面颊擦掉她的眼泪,他感受着她温热的泪,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唇间,吮干。

    叶冰裳哆嗦着唇,还想劝他,“放了我吧,澹台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澹台烬攥着她的手腕压在床榻上,“怎么,你还想嫁给萧凛?嗯?”

    他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逼问着,“要为了他守身如玉?”

    她察觉他的脸色不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唇舌却被男人堵住含进嘴里。

    他不想从这张娇嫩的嘴里听见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带着侵略性的吻不断的袭来,他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叶冰裳一张脸涨得通红,整个人都软下来,他的手也并不老实。衣裳在他手里很快的被剥落,她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赤裸的展露在他面前。

    男人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掌划过她的腿肚,叶冰裳紧张害怕的膝盖都在打颤。

    温热的呼吸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口一路吮吻,直到温热喷洒在了腰际,再往下。

    “别!”

    因为他骤然加重的力道,女人的呻吟声从娇媚蓦然的转了一个弯儿,直到她张着嘴喉咙里细碎的呻吟声溢出,刺激过重,她几乎失了力气哭喊,只能任由他摆弄。

    男人舔的她xiele一池春水,两瓣花唇也无力的歪着,他伸出手指,有意的拨弄,还不忘看她失神的模样。

    “若是一直这般乖,便好了。”

    男人长衫尽褪,这些年他将养的很好,身材精壮但是并不过分夸张。

    她虽没有过敦伦之事,可也是看过话本听过教导的人。

    他胯间那根巨物格外的骇人,叶冰裳用眼神丈量几分,只觉得他若是进来了,会要了她半条命。

    叶冰裳拼命的后退,原本心里想着的贞洁不过过眼云烟这一刻怕的眼圈发红。

    guntang坚硬的阳具抵着她的腿心,轻轻的磨着,他掐着她的柔嫩,两根手指剥开她的花唇,知识匮乏的甚至不知道前戏。

    澹台烬这个疯子一看便是没有过女人的雏儿,在他的莽撞下,叶冰裳抽着冷气,疼的哆嗦。

    他也知道自己莽撞了,讨好似的舔了舔她的侧脸,叶冰裳深吸了一口气,夹的他发疼,男人像是食髓知味的野兽,不再温柔不再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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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的膝盖养的好,反而来磋磨她了。

    双膝跪在床榻上,男人抓着她的腰挺入,叶冰裳被他撞的头晕眼花。

    呜呜咽咽的哭,“别弄了…我今日真的受不住了。”

    澹台烬这人,最爱唱反调,他用力的一挺,感受着她因为被抵着敏感处骤然收紧的xue,调笑道:“撒谎,里面明明舍不得。”

    他压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去前面掐揉她因为顶撞不断晃动的胸乳,柔软的像是她曾经赠予他的糕点一点。

    那处他刚刚亲吻了许久,带着奶香和绵软,令他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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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在门口放下饭菜以后便离开了,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被房间里的主人取了性命。

    不多时。

    一只雪白的手臂从门内深处,攥住饭盒的一刻骤然收紧,那只手的手背上青筋都格外的漂亮。

    “拿啊,不是要吃东西吗。”

    叶冰裳身后被他用手扣住腰才不至于跪在地上,可他每走一步便深顶一下,她哪里受得住。

    “呜呜,你先别… 嗯!——”

    她受不住的向前趋腰,可是在他的顶弄下又忍不住的向后把自己给他。叶冰裳觉得自己矛盾极了,快感上头的一瞬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达了几个高峰。

    几乎缺水严重,他便拾起桌上的茶壶,以唇哺喂,渡着水给她。

    她无意识的尽数接纳,小舌不知道被他拖着含进他嘴里多少次,她的舌根都在隐隐的发麻。

    也幸亏他喂了她不少水她才不至于叫到现在嗓子哑的说不出话。

    她就连吃饭都是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吃的。她哭着抓挠他说自己不想吃了,却被他攥着腰身顶弄,几下便cao乖巧了,叶冰裳抽噎着拿着筷子去夹菜,偏偏这时候他又使坏抵着她的花心处碾磨,她酸软的手臂都使不上力气,那么一抖筷子都落在了桌上。

    澹台烬笑的恶劣,“真是不小心,该罚。”

    说着便抵着她重重的进出,叶冰裳手指扣着他的手臂,娇娇的吟哦,眼角挂泪,他低声命令着,“我想吃芙蓉糕。”

    叶冰裳不怎么清晰的意识忍不住的想啐他一口,你为什么不自己拿,可惜她没有这个胆子。

    他停下,似乎真的想吃那块芙蓉糕,叶冰裳抬着腰臀微微离开他的性器去够那碟子芙蓉糕,刚拿起一块,男人猛的压下她的腰身。

    “啊!——”

    一块芙蓉糕被她捏在手里,攥着,成了点心渣。

    叶冰裳哭叫着,心里很是懊悔怎么又信了他,被他弄得气闷,小手也不顾自己满手的点心渣就往他嘴里去塞,澹台烬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看来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就是没有什么杀伤力。

    他咬着女人的手指,轻轻的咬着,叶冰裳一惊,想抽回手指,男人却并不给她机会,送上门的点心,哪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指尖被他含进嘴里,芙蓉糕裹挟着女人的体温,格外的甜。

    澹台烬眼神像是裹了一层柔情蜜意似的,叶冰裳仰着头脖子有些酸痛,她启唇想说些什么,指尖的糕点渣被男人舔干净,他的目光又回落到了她的唇上。

    原本有些粉嫩单薄的唇被他早就亲的红肿,这一刻他擒住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两个人的气息交缠里都带上了糕点的甜香。

    就是那样一块芙蓉糕,带来了一辈子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