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童磨?真不熟。
3.童磨?真不熟。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孩蜷缩在角落,她还没有找到她的亲人。 违背那个人的命令,单枪匹马跑到花街的,结果…迎接她的是死亡吗。 银白色的头发遮住了宇髓天元的眼睛,让琉璃看不清他的表情,模仿着记忆里教徒们谄媚的表情,琉璃知道她的母亲生的极美,不然也不至于让那个童磨念念不忘到现在。 看着女孩生涩地讨好着他,眼角恰到到处地挂着眼泪,似落不落。 鬼,真是丑陋。……本应该是这样的,宇髓天元掐住少女脖颈的手却逐渐放松了力量。 “咳咳”琉璃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两只小手扒拉着男人宽厚的手,胸前的绷带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着。两颗茱萸红的有些刺眼,比乳尖更刺眼的是左胸软rou上的牙印。 炭之郎?音柱皱了皱眉,这个鬼似乎有些奇怪。他的情报网是不会有错的,可眼前这个鬼和普通人类女孩似乎没什么区别。 鬼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本性的,伤口也不会恢复的这么慢。 “宇髓大人!你在干什么。”滚下楼梯的炭子,想到赤裸的少女与身强力壮的青年独处一室有些不妥,忍着疼痛连忙赶了过去。 宇髓天元松手将少女扔在床榻上,“唔…”少女发出一声声呻吟,“炭子…”那个叫宇髓天元似乎很看着炭子,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在这里死去。 “炭子,救救我。炭子,他想要……”女孩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变成了小声的哭泣。留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宇髓天元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跟这个快死的鬼一般见识。 炭之郎却在女孩身上嗅到了谎言的味道,她…好像在利用我。可炭之郎还是义无反顾地挡在女孩身前,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他没有在女孩身上闻到鬼的气味。 “炭子。”女孩小心翼翼地拽着炭之郎的裤腿,炭之郎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她是那么的轻柔易碎。怎么会是鬼呢。 “……”宇髓天元拿起小刀割破了炭之郎的指尖,“去,喂给她。” “宇髓先生!” “…需要我换更过分的方法吗?”男子克制住自己的愤怒,这女鬼竟然污蔑他是猥琐犯。他何至于对鬼的…宇髓天元看着女孩舔舐着炭之郎的指尖,喉咙却突然有些干涩。 第一次和女孩子有近距离接触的炭之郎大腿根部悄悄升起小旗。女孩的嘴巴很小,伸出舌尖舔着血珠。“炭子,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炭之郎的血从女孩的嘴角流出, 她抬起头,和刚刚的眼神完全不同了。指使他做事时,炭之郎只把她当做不懂事的小meimei,现在却那么可怜无助。 而且看起来她似乎对血并不感兴趣。 “宇髓先生,可以了吗”炭之郎有些无奈,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宇髓天元也绝不是猥琐犯,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等等!”宇髓天元抱起女孩子。吓得她一声惊呼。“炭子,跟上。” 宇髓天元将琉璃扔到后院,正值正午,是阳光最强的时候。女孩身上没一件能遮挡的衣物,被阳光赤裸裸地照射着。xiaoxue暴露在成年男子面前,身体不由自主地流着水,这还是她第一次晒太阳,好痛,好痛。疼疼疼。疼痛和羞耻感填满了她,她尝试用手捂着胸口,可被堕姬掰断的手却没能支撑多久。 看着少女认命地闭着眼,明明刚刚还那么不可一世,炭之郎有些不忍直视。转过头去,宇髓天元却让他认真观察,还让女孩打开夹紧的双腿。 比她白嫩大腿更白净的是神秘的花xue,嗅觉灵敏的炭之郎嗅到了甜腻的味道。 “炭子…可以了吗。”女孩小声地哭泣着。 “…算了,带她下去疗伤吧。”宇髓天元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炭之郎心无旁骛地为女孩包扎着,她太可怜了。炭之郎此时升不起旁的心思。“呐,炭子。可以帮我洗一下这里吗?黏糊糊的好难受” 态度突然变得卑微,让炭之郎心里有些难受,没细想便一口答应了女孩。 ………………炭之郎额头满是细汗,这个地方。“好痒阿炭子里面好难受。快帮我洗一洗。”琉璃并没有捉弄炭之郎,未经人事的少女被人视jian,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得罪了。”男人食指的指尖插了进去,琉璃的身体并没有缓解,乳尖也变硬有些发烫。 炭之郎摸索到了一颗小豆豆,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会觉得痒了,一定是这颗豆豆,用指尖扣弄着。有着一头蔚蓝色长发的少女却拱起身子,喷射出甜腻的水渍,发软的身体倒在炭之郎的怀里,翡翠般的猫瞳半睁不睁,媚眼如丝。 琉璃环抱着炭子毛茸茸的头发,“帮我舔一舔咬一咬好不好,炭子。好难受。”炭之郎的视线被两团雪团子遮挡了,女孩急不可待地将小樱桃喂进他的嘴里。“咬一咬那个发硬的东西好不好。炭子你最好了” 炭之郎的嗅觉本就灵敏,此时房间里全是少女发情的气味。快要窒息了。他用牙轻抵了甜腻的樱桃,怀里的少女发出百灵鸟般动人的声音。 “还有这边。”这边的乳rou也想要被捏紧、蹂躏、啃食… 炭之郎没有理会少女的请求,抬起她的脸蛋,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兴许是在花街的耳目日染,让这个纯情的男孩变成这副模样,还是琉璃一步一步地“勾引”。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被炭之郎亲的很舒服的女孩,也想要帮帮她。她的小手支撑着炭之郎的身体,一点一点来到小腹的位置。 极乐教不是没有行一些“龌龊”之事的侍女,她们似乎把这叫做磨豆腐。极乐教并不管这些事,便越发猖獗起来,以至于琉璃也曾被邀请过,但她对这些事情敬谢不敏。 原来是这般快乐的事,等她逃出去找到亲人,她也一定会把炭子带走的。 炭子的技巧这么娴熟,一定被迫服侍过许多人,她的额头还有一块伤疤,一定做不了花魁很辛苦。 琉璃她不会介意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偶尔也会服务一下别人,她的小手好不容易摸到了炭子的小腹。手中的触感传来却是坚硬炽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