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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出家做和尚去,并不是说来标新立异的话,只是因为父母苦恼,而家中我是独子,是故因此犹豫不决,并不削发为僧,不过日前母亲已经有孕,如此来看,倒是来为替我承欢膝下了。”慕卿讶然,竟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本以为这只是权宜之计,谁知道明光真是要奔着做和尚去的“可是僧人戒酒戒rou,你可最爱喝酒。”明光便笑道“所以说如玉你不懂啊,不过是戒酒戒rou,又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呢,更何况古人也说,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自寻得我心中的道义,若拘泥于眼前之事,反倒不脱世俗了。”慕卿见他果真并无什么异常的表情,此乃真心所言,便叹道“我是从来说不过你,然而你既然中意,叫我也心中松浅不少,先前还为此感到愧疚,只是还要告诉伯父伯母知晓。”明光便又说道“此事你不必担忧,交给我来说服就是了,我爹娘脾性你不知道,我却了解的通透,必然说服他们,你需要五日后记得前去为我送行,也不枉费咱们相交一场。”慕卿便连忙点了点头,忽而又说“此事也要告知清湖知晓,只怕他也伤心,咱们小聚一次,全做践行。”明光便点了点头,笑道“那好,我要承阳最好的酒,当做戒酒之前的狂欢。”慕卿便说道“太子府内好酒不少,叫你喝了,便不想做永世的和尚了。”明光眨了眨眼,说道“那就看看是怎样的好酒了。”二人又说了一些话,本是要留下来吃晚饭,然而慕卿心中担忧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便不敢在过多留存,因此便匆匆回去及至慕卿回去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而落雨如注,府内的人连忙递了伞过来,慕卿下车进去府内,一边问道“殿下可回来了?”门侍便回答道“早些时候,便已经回来,还问公子你怎么不在府内了。”慕卿便连忙去找太子殿下,只是到了太子所在的庭院,却见殿下正在书房和人议事,一时半会儿竟然也结束不了,慕卿便不去打扰,也并不叫人进去铜川,便只回去了自己的屋子,叫人找了药膏过来,而后站在屋内,便将已经湿淋淋的外衣去了,呀脱去里衣的时候,便感觉到后辈粘连在一起的触觉,扯一下便觉得疼痛,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咬着牙一下子脱了下去,顿时后背一阵火烧的疼痛,又有血迹流下,适时侍女端着温水与药物进来,见他后背一片鲜血淋漓,便被吓了一跳,惊呼道“公子这是怎么了,出去时还好好的,回来怎得弄成这样?”又催促慕卿快到塌上去,另外拿了垫子铺在地上,然后跪在上面,小心翼翼的为他清除了伤痕之上粘下的丝线,看着血rou模糊的后背,顿时一阵心疼。“这真是吓人。”慕卿盘膝坐在榻上,背对着前来为他涂药的侍女,听见这样的话,才故作轻松的说道“只是看着惨罢了,并没有多疼,不必如此紧张。”那侍女便嗔怒道“都听见公子吃痛的声音,怎么还能够说不疼,又淋了雨,公子也忒不爱惜自己了。”那侍女跪在垫子上,小心翼翼的将粘连到伤口之上的丝线去除了,才用温水轻缓的擦拭了一遍,又低声说道“这是鞭子的痕迹,公子可是去找太傅大人了,太傅大人真是太狠厉了,脾气古怪不说,还总是针对您,这么些年过去,看在殿下的份上,也该留情一些。”慕卿听着她话语之中的怨气,便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说道“傻丫头,这话再不能说出来叫人听见了,否则要治你妄语的罪了,况我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你倒是先委屈了,太傅他老人家只是恨我行事不妥,因此稍加惩戒,并非怀有什么偏见,倒是我,却是因为见了太傅大人,因此有了一些新的感悟。”慕卿这样说着,又低下头去,默默的看着身下褥子上的花纹,一道一道去数上面的纹路,然而只是一个眨眼,便完全忘记数到什么地方。循环往复,曲折回绕,世事不正是如同这繁杂的花纹么。背后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是药膏被涂抹在伤口之上,又夹杂一点酥麻的感觉,像是有细微又快速的虫子,在伤口之上倏忽而过,之后便留下一阵的清凉,微风吹过,竟也很有解暑的效果。可惜此时尚不是如火仲夏,也没有人为这一点清凉故意往身上创造口子。慕卿想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太傅说有人质疑殿下,也不知今日早朝有没有人出口为难殿下,殿下是软硬不吃的人,又从不低头,倘若有人指责,殿下只怕要忍不住反驳,若是因此而得罪朝中的大臣,可怎么好呢。“你自己被体罚了,竟然还有心情来关心本宫有没有受到责难?”背后忽然想起来一阵凉意十足的声音,唬的慕卿立刻坐直了身体,就要转身过去,便被一只手握着肩膀,强硬的止住了他的动作“别动,药还没涂抹完全。”“殿,殿下!”慕卿立刻便有些惊恐——乃至于有些惊悚,恨不能以头抢地,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将自己所想就这样嘀咕出来,又更加没有想到背后涂药的人竟然是太子殿下,他只以为是刚才的侍女,想的太过入神,竟然完全没有察觉有人进来。此时此刻便浑身僵硬着,那药物被涂抹的感觉越发清晰,叫他脸颊已经要烧起来了,又听见窗外淅淅沥沥落雨的声音,也变得如此的清晰。及至太子殿下将药抹完了,才说道“行了,也不用绑什么纱布,趴着睡一夜,明日再抹一次,两三日也便结痂了。”慕卿这才整个人放松下来,又将盘膝而坐的姿态变成跪坐在踏上,转过身去,便看到原本那侍女早已经站在一旁等待了,太子殿下坐在塌边,此刻也直起了身体,那侍女便将盛着清水的盆端上前来叫太子殿下清洗手指。慕卿拿不准他怎么突然过来,便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不是在议事,怎么过来此处了?”太子殿下擦干净了手指,才抬眼瞧着他说道“你今日去见太傅了?”慕卿便点了点头,说道“太傅有事情找我,因此前去见他。”☆、雨助愁思☆、雨助愁思太子殿下坐在一旁,朝着旁边等候的侍女摆了摆手,那侍女便端着银盆与药膏等物离开此间,待人都走的完全了,太子殿下才看着慕卿淡淡说道“你那么怕见太傅,迥乎不是在太傅哪里待上一整日。”慕卿从一旁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