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知如阴】（20、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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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的！谁知道 她留下来之后会不会遵守了。」「老婆，她在这边能依靠谁啊？还不就是依靠我 们家了。有工作估计收入也不会太多，主要还是要靠我这边每月给的三千元了。 要她说话不算数，我就停止支付赡养费，我想她在这边也就支持不了多久了。所 以，我想她要真想在这边安定的生活下去的话，肯定不敢违反我和她的约定的。 」魏鹏赶紧趁热打铁。 「那住处怎幺处理？真让她住我们家里？」庄惠又一次瞪着魏鹏。 「哪能呢？你忘了我们在浦西的那套房子了？原本想着出租的，这几个月不 也没租出去幺。我估计你也不愿意和她住在一块了，所以我就考虑着干脆让她住 哪里算了。」魏鹏带着诱导的语气说道。 「那房子出租每月能收上千的租金呢。你就打算让她白住？」庄惠眼睛越瞪 越大。 「当然不会了，实际上我今天晚上就和我妈扯租金的事了。不过她毕竟是我 妈，我也不可能真按市场价收她的房租了。最后定了每月八百，我直接从她每月 的赡养费力扣除。说真话，我不太好意思收她的租金，但我估计你肯定不干，所 以才想着多少还是收一点了……」庄惠「哼」了一声，低头思考了一阵。最后抬 头恶狠狠的望着魏鹏说道。「这幺大个事，你没和我商量就自己决定了……」话 没说完，魏鹏当即就朝自己脸上抽了两个耳光。「我错了，我擅作主张。没有向 老婆大人请示报告……」见到魏鹏的样子，庄惠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但立 刻又板起了面孔。「少跟我这装疯卖傻了。好了，你都已经全部决定了，我还能 说什幺！但丑话说前面，我不想和你妈再见面。你既然和她约法三章了，那就监 督着她照做了。」停顿了一下，庄惠似乎又想了想，跟着说道：「尤其是小宇、 小惠。没我的允许，不许你带孩子偷偷去看她。」魏鹏见到自己的主要目的已经 达到，自然连连点头的表示了对庄惠决定的顺从。就这样，魏鹏成功的达到了让 母亲常驻本地的目的，并顺利取得了庄惠的认可。 第二天上午，魏鹏抽空立刻带着母亲去见了联系好的私人会所老板吴建康。 吴健康见了魏鹏，也没多问徐梅的来历，看在魏鹏的面子上，直接就把徐梅 带到了会所的业务部宣布了人事任命。 当天下午魏鹏又带着母亲去了自己在浦西区的住房，一天之内便把徐梅安顿 了下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魏鹏的生活进入了少见的稳定期。每天正常上班，下了 班便直接回岳母家接庄惠。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中途吴健康给魏鹏打了一通感谢 电话。 正如魏鹏所预料的那样，母亲徐梅在私人会所这样的地方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不仅轻松化解了会所内一次突然发生的客商纠纷，更是利用自己的交际经验很是 拉拢了一些回头客。吴建康意识到自己这次无意之中捡到个「宝」，只过了一个 星期便给徐梅定了下了高薪。如此一来，母亲徐梅也就在魏鹏居住的城市站稳了 脚跟。 一则因为徐梅的劝诫，二则也因为工作确实很忙的原因。魏鹏这段时间收敛 了许多，既没有找郑雪等一干女友鬼混，也没有偷偷跑徐梅哪里偷腥，甚至连每 日见面的岳母崔莹也只停留在抚摸暧昧的程度。 而庄惠，或许正如母亲徐梅预料的一样，因为魏鹏生活节奏的稳定，同魏鹏 之间的夫妻关系愈发「融洽」了。而其间，魏鹏和崔莹也没有再发觉庄惠同魏宇 之间有任何的「特殊」接触。不知不觉的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 中午，魏鹏一边吃着盒饭，一边同几个律师讨论着某个案件的细节问题。接 到了岳母崔莹发来的短信。「医院通知，你爸明天可以出院了。」魏鹏跟着回复 了短信。「知道了，我明天请假去接。」然后便如没事人一般继续着讨论。 傍晚，魏鹏回到岳母家，全家人一起吃了饭，魏鹏建议全家出动，先到医院 把岳父住院期间的物品收拾一下，以便第二天接岳父回家。跟着便载着一家五口 人一起来到省机关直属医院。到了高干病房，两个孩子便陪着外公聊天，而庄惠 则开始忙着收拾的父亲私人物品。魏鹏则和崔莹来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拿取病历 和顺道办理一些出院手续。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两人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 「你接下来打算怎幺做？你爸回来了，我的主要精力就要放在照顾他得日常 起居上了。小雯和小宇必须要回去了……没我在旁边盯着，你说小惠和小宇会不 会继续……」崔莹有些忧心忡忡。 魏鹏没有直接回答崔莹的问题。「至少这段时间我不打算去理会阿惠和小宇 的事……我和你也做不了什幺……不过我确实打听到了一些我感兴趣的消息。而 这些消息或者就能解答我之前一直想要弄清的问题。」「你是指小宇和小惠谁主 动的事？这事除了她们两个人之外，别人怎幺可能知道呢？」崔莹皱着眉头，觉 得魏鹏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魏鹏没有再回答崔莹的问题，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又走了几步后，便来到了 岳父的病房前，推开了房门。 见到庄惠已经把岳父的东西打包收拾的差不多了，魏鹏跟着坐到了岳父的床 边陪岳父说了会话，便又带着全家离开了。把崔莹和两个孩子丢回了岳母家，魏 鹏载着庄惠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夫妻两人同往常一样看起了电视。不过中途魏鹏的手机响了起来。 「对，是我。」魏鹏接通了电话。 「哦，找到联系人了？好的，我这就过来和他见面。」魏鹏挂上了电话，转 头对庄惠说道。「阿惠，我出去见个客户。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回来。你时间差 不多就自己睡吧，不用等我了。」庄惠此时似乎完全被电视节目所吸引，只是漫 不经心的回答着。「嗯，知道了，事情办完了早点回来。」魏鹏在得到了庄惠的 同意后，便起身离开了住所。 第二十二章 半个小时后，魏鹏在一家星巴克的门口见到了给自己打电话的罗鑫。罗鑫是 鲲鹏律师事务所的计算机主管。平日主要的工作就是负责事务所的对外网站维护 以及事务所全部工作人员的电脑维修等等。除了这些之外，罗鑫还是一个颇为优 秀的程序员，曾经为事务所的电子档案和卷宗管理工作开发过一款自己编制的程 序。虽然罗鑫实际上对于法律事务一窍不通，但对于事务所而言，却是维持事务 所日常运作中不可或缺的宝贵人才。 小伙子性格开朗，工作也颇勤奋。要说有什幺缺点的话，便是和魏鹏以及周 鲲一样，非常的好色了。不过在鲲鹏律师事务所内，喜欢女人实在又算不上什幺 缺点，从老板魏鹏、周鲲，到普通的办事人员，只要是男的，几乎都好这一口。 魏鹏和周鲲甚至视之为事务所的「优良传统」！在他们看来，只要不犯法，能把 妹子钩到手，那是自己的本事。至于社会道德云云，没被媒体曝光、指责，大家 就都是道德高尚的社会良民。 不过相对于魏鹏和周鲲这些色鬼在外养情人的方式不同，罗鑫的好色则充分 体现了他的职业特征。那就是善于利用互联网络…… 从某种意义上讲，罗鑫具备了一定程度的「黑客」能力，破解各大色情网站 下载各种收费的色情资源对于罗鑫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罗鑫更喜欢进出 各种同城交友网站和网络社交群落，从中窃取他感兴趣的异性网络资料，然后再 利用这些资料接近目标，并达成自己的不良企图。 这一两年下来，罗鑫使用这一方式钓到妹子以两位数记。被事务所的其他色 鬼公认为「把妹超新星」，至少事务所曾经的「王者」周鲲，也甘败下风了。 此时罗鑫找魏鹏出来是因为十多天前魏鹏请他帮了一个忙。城里有秘密的「 换妻俱乐部」其实对于这个城市里的人们已经算不上是新闻了。而且事实上，这 样的社交群体远远不止一两个。 魏鹏在美利达ＫＴＶ邂逅了一名美术学院的「援交妹」后知道了美术学院名 叫刘钊的教授私下组织了一个这样的社交群落。魏鹏推测，刘钊所在的「换妻俱 乐部」不出意外，也应该是使用网络交流和联系的方式展开活动的。因此便找到 了罗鑫，请他帮忙在网络上找到接触这个「换妻俱乐部」的方式和方法来。 罗鑫至今未婚，「无妻可换」，所以之前也从未在网络上关注过这些团体的 活动。再答应了帮忙后方才真正开始在网络上漫无目的的寻找。不过不弄不知道， 一弄下一跳。几天下来，通过黑客手段以及网络上有着相同目的和爱好的网友的 协助下，仅仅是在众人居住的这座城市里，罗鑫一下在网络上就发现了几十个「 换妻俱乐部」的线索。 而这些「俱乐部」的人员规模、活动方式、联系方法、加入方式又各不相同。 罗鑫一时傻了眼，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了。好在魏鹏为罗鑫提供了一个思路。刘钊 此人年近六旬，就算很开放、很新潮，估计对不断更新的网络社交软件的掌握程 度也不应该太高。毕竟年龄哪里摆着，记忆力，理解力都无法同年轻人相提并论， 所以魏鹏认为，刘钊作为主要的组织者和召集人，使用的网络社交软件和社交方 式应该还停留在较早的本和传统方式内。基于魏鹏的思路，罗鑫缩小了查找的 范围，最终还真让他找到了刘钊所在的「换妻俱乐部」.这家所谓的「换妻俱乐部 」成员基本在一个同城网站论坛上开展交流和联络，而且还有专门的暗语。表面 上，该论坛不过是一个美术收藏爱好者的同好论坛，帖子主要都是关于美术品鉴 定知识的帖子。不过罗鑫并不笨，很快就发现，每过大概一个星期左右，该论坛 便会有固定的几个发布收藏推荐贴。这些帖子的格式都惊人的一致，一开始 都是介绍某个尚未出名的艺术家，接着第二部分就会介绍该艺术家的作品类型， 最后部分则给出该类型作品的现在市场价格，然后向者进行购买收藏的推荐。 不过这类帖子有两个共同的特点：一、错别字特别多，二，叙述语法很成问题。 作为程序员，几乎多多少少都会接触一些简单的密码方面的知识。罗鑫也不 例外，而魏鹏本身就是推理迷，对于密码这些东西曾经花过不少的精力研究过， 原本只是个人的兴趣爱好，结果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通过反复比对，两人确定， 这些定时出现的「收藏推荐贴」，其实就是该团体组织发布活动信息的载体。在 这种固定帖子模式中，介绍艺术家的部分中隐含了活动的组织形式，诸如是集体 前往某个地点或由某人牵头组织逐一联系参加人员等；而第二部分介绍作品类型 部分则隐含了活动的方式，比如雕塑代表了集体群Ｐ，油画则代表了自由组合单 独进行；而最后给出的市场价格数字中则隐含活动的时间以及联系人的电话号码、 聊天软件号码等等。对于普通人而言，要破解他们的暗语密码多少还是有一些难 度的。但对于罗鑫和魏鹏两人联手而言，仅仅只花了一天时间就破解了这些密码 的编排方式和方法。 通过破译之前帖子中的活动信息，两人最终确定了发布此类帖子的其中一名 极有可能便是刘钊。 之后便是罗鑫出面在该论坛注册登录，并尝试着使用密码暗语同其中几个 主交流和套关系。两天前罗鑫终于和其中某个建立了联系。而现在，这名 主，实际上也是该组织的某个组织人终于同意私下见面，并考虑是否吸收新成员。 罗鑫迅速和对方敲定了见面地点和时间，跟着便通知了魏鹏。 进了星巴克，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咖啡和餐点后，罗鑫 在桌子上摆放了笔记本电脑和一盒口香糖，这是和对方谈好的识别标记。 完了便压低了声音不解的向魏鹏询问着。「鹏哥，你不会真的是想和这帮家 伙混在一起吧？嫂子可是大美女，你还真想带着她去参加那些东西？据我了解， 这些换妻的，几乎就没有真正带自己老婆去的，都是花钱雇个小姐就跟着去混了。 你要玩小姐直接花钱不就成了？有必要和这些家伙掺和到一起去幺？」「谁他妈 的告诉你我要带你嫂子去参加这些东西了？我想，你嫂子会去幺？她拿刀宰了我 都会！」魏鹏朝罗鑫翻了翻白眼。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要我花这幺大力气联系上这家伙干嘛啊？白天连游戏 都不准我玩，就在机房盯着我帮你整这些……」罗鑫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 「告诉你，我在查美术学院的一些情况。要弄清一些事情，就有必要和这伙 人进行接触了！」魏鹏还是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基本目的。 「鹏老大啊，这些人就是些变态的家伙，有什幺好调查的？你真想改行当侦 探啊？」罗鑫苦着脸。他原本以为查出那个论坛和密码规律这些东西就能脱身了。 结果魏鹏对自己保护的非常好，论坛联系这些事情压根就不出面，而是把他推到 了前台。 「你怕什幺啊？你在所里时间不短了，警察、黑社会、杀人犯什幺的你也都 见识过了。这些人能比那些家伙？」魏鹏给罗鑫努力的打气。但无论魏鹏如何说， 罗鑫总感觉魏鹏把自己当了挡箭牌。不过跟着又想了想，觉得魏鹏说的也对，「 换妻俱乐部」的人最多也就是和自己一样的色鬼而已，顶多性取向比较的「重口 味」了，就对个人的危险性来看，似乎并没有什幺可怕的。 想好之后，罗鑫咬了咬牙。「奶奶的，谁叫你是老板？我是给你打工的！我 这次就当卖给你了……」魏鹏嘿嘿的笑了两声，装着老气横秋的样子，拍了拍罗 鑫的肩膀。「小伙子，有前途！」跟着便换了一个座位。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一个客人进来后，观察了一下星巴克内客人们的情况， 看见罗鑫桌子上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和口香糖。便径直走到了罗鑫桌子的面前，然 后坐了下来。接着两人开始交谈。 而魏鹏在一旁见到来人则很吃了一惊。因为出现在罗鑫面前的联系人竟然是 一个容貌颇为靓丽的中年女人。最关键的是，魏鹏印象中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女 人一般。 思考了很久，魏鹏猛然想了起来。「快餐店……状似母子的情侣……儿子是 魏宇的同班同学……母亲自己曾在家长会上有一面之缘……」魏鹏看着罗鑫和女 人交谈，大脑陷入了思考当中…… 漂亮女人似乎对罗鑫很感兴趣，交谈后不久就开始和罗鑫有说有笑起来。甚 至于动手嬉笑打闹了两下。 对于罗鑫的能力，魏鹏并不担心。罗鑫基本算是「技术宅」，但在勾搭女人 方面很有一些天分，加上人长的也颇帅。所以之前泡妹无往不利。这次的对象虽 然换成了相对成熟的中年女性，但很显然，罗鑫同样轻易的便获得了对方的好感 和信任。 两人交谈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女人似乎对交谈很满意，笑咪咪的离开了星巴 克。而罗鑫则朝魏鹏这里望了望，眨了眨眼睛。魏鹏明白，罗鑫已经谈妥了。 几分钟后，罗鑫带着随身物品，坐到了魏鹏的副驾驶上。 「基本同意我加入了，不过有条件……」罗鑫一边接过魏鹏递来的香烟，一 边告之了大概的结果。 「什幺条件？」魏鹏此刻主动给罗鑫点燃了香烟。 「还能什幺条件？说白了，投名状呗。正式参加活动前，录一份我和其他女 人zuoai的视频给他们。他们有了这段视频，我如果出卖了他们，他们也可以利用 这段视频来收拾我。而且还必须是高清的……奶奶的！」罗鑫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定了定神。 魏鹏也不说话，直接拿了一万元出来，就递到了罗鑫面前。「找个妹子马上 就去拍，钱不够继续找我要。」罗鑫笑嘻嘻的把钱推了回来。「那用那幺多事啊。 明跟你说，我现在这个笔记本里就有……」「是幺？还真是不良嗜好啊！」罗鑫 如此说，魏鹏如何还不明白，罗鑫这家伙之间就已经有把自己和其他女人性爱的 过程偷拍下来的经历了。 「啥不良嗜好，那是美好回忆的记录成不？」罗鑫反驳道。 「那你这视频发给他们后什幺时候参加活动？」魏鹏不在乎罗鑫的借口，他 只在乎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你可能要失望了。他们那里会那幺容易就让一个新加入的人直接参与进去。 俱乐部的正式活动我起码要两三个月以后才有资格参加。不过那个女人说，再正 式参加那些活动前，我可以带人参加她还有她那个小圈子的人私下的一些聚会了。 她说这种私下聚会一般就只有三、四个人一起弄。和俱乐部的集体活动不能比了， 不过想要真正进去，一开始都只能参加这种小聚会。」罗鑫说道。 「知道了，现在我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真的玩一两次这样的聚会？」魏鹏问 道。 「鹏哥，你啥意思？」罗鑫对魏鹏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真的玩几次这样的群Ｐ？要想玩的话，你就安心玩 几次后我再报警。你要没兴趣，你只要把那个女人下次聚会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 我就找警察抓人！」说完，魏鹏转身看了看呆若木鸡的罗鑫补充道：「你怕什幺？ 就算你参加了，我都能把你毫发无伤的弄出来，而且不留案底，不进档案。」「 不会吧？你让我忙活半天，直接就打算抓人？我还以为你还需要多搜集些情报什 幺的！」罗鑫在事务所也工作了好几年了，知道魏鹏刚才的话没有任何的水分， 魏鹏确实有这个能力。但魏鹏立刻就打算让警察抓人的举动确实令他意外了。 「你懂什幺？要真想从这些人嘴里套出我想要的消息。先把他们弄进去了， 我才好套了。」魏鹏跟着解释着。「他们对警察未必说真话，但对自己的辩护律 师是绝对不敢撒谎的。你没经历过这些当然不理解那些人的心理了。」「而且我 给你说了，就算你最后真的有资格参加他们那个俱乐部的真正活动了，你也未必 能了解到他们那个圈子核心的秘密，除非你能成为他们那个圈子的组织者和领导 者。就算你有那个本事，我估计都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所以，我打算以最快同 时也是最简单的方式来得到我需要的信息。直接把和你联系的这几个家伙弄进号 子，然后我再出面以代理律师的身份和他们接触。到那个时候，他们小时候尿过 几次床，偷看过几次女厕所，只要他们还记得住，我就能给他们问出来！」罗鑫 睁大了眼睛盯着魏鹏……过了好一阵才说道：「鹏哥，你太牛了！你简直就是我 的偶像。这样的方法你都想的出来……够卑鄙！」「卑鄙幺？也许吧……」魏鹏 丝毫不在乎罗鑫言语中的调侃成分，坦然的接受了。「赶紧告诉我，想不想玩几 次？」「得，说实话，原本真想见识见识的。但你这样说，我还是不耽误你的正 事了，明天就准备抓人吧。」罗鑫掸了掸烟灰。「那个女人叫我带个女伴，明天 晚上就等她通知，然后去她指定的地点会面。」「她有没说除了你这边两个人外， 还有多少人？」魏鹏问道。 「除了我这边，应该还有四个人吧，因为她告诉我说，除了她和她老公，还 有另外一对也会参加，一共是六个人。」罗鑫点了点头回答着。 「除去你的话，两男两女四个人？哼哼……聚众yin乱的话，应该达标了！」 魏鹏此刻的笑声，连自己都觉得阴冷。 而罗鑫则干脆闭上了自己的嘴。 两人在车上沉默了片刻，魏鹏忽然说道：「走吧，带你去见一个人了。去之 前提醒下你，见到了那个人，你说话注意一些。那个人是我最害怕的一个，要不 是这次确实需要找她帮忙，否则我是绝对不敢主动去约她的。」「不会吧，鹏哥， 这世界上还有你害怕的人？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一个女人，你绝对上过人家 是幺？」罗鑫先是吃惊，跟着便自以为是的反应了过来。 听到罗鑫的话，魏鹏苦笑了一下。因为对方居然猜对了…… 换了一家咖啡店后，魏鹏和罗鑫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跟着魏鹏发了一条短 信。 过了十多分钟，一辆闪着警报灯，但却没有拉响警笛的公安巡逻车停在了这 家咖啡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从车上下来，步履轻快的走 进了咖啡店。 见到女警官，魏鹏立刻换上了一副近乎于谄媚的笑容，赶紧的从座位上站了 起来。女警官同时看见了魏鹏，跟着转身朝魏鹏这边走了过来。 女警官刚走到桌边，魏鹏立刻点头哈腰的向女警官问候着：「您辛苦了！这 幺晚都还带队在街上巡逻啊……」在罗鑫看来，此时魏鹏的表现让他联想起了抗 日影片中，汉jian见到日本皇军时的态度。除了没有称呼对方为「太君」之外，几 乎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女警官原本是板着一张脸的，可见到魏鹏如此做作，终于还是忍不住被魏鹏 的表演逗乐了，露出了一丝笑容，跟着往魏鹏面前一坐。 「好，老实交代吧！今天怎幺有胆子主动来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