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书迷正在阅读:扛着鸡崽穿越了、吾非良人、就想和他谈个恋爱就想和他谈个恋爱[娱乐圈]、[综英美]罗宾女孩儿波特、穿越之男妾为攻、靠岸、师尊,渡我!、这马甲我不披了!、[人鱼]请你吃掉我、我捡的小狮子是帝国元帅
稍稍长大些之后,她便急不可耐地为先帝充盈后宫。谁知,一连纳进宫里七八位,先帝似乎都很不满意,连碰也懒得碰。朝中众臣急于攀附新帝,只要自家或是旁支里有适龄的女子,都一窝蜂地往先帝身边送。当时的相国大人也不例外,被他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相府大小姐正是待嫁的年华。与戏本子里常有的桥段差不多,在那个时候,大小姐已经有了心上人,那是一个书生。书生听闻这个噩耗,便心急火燎地要带着大小姐私奔,两人也是约定了逃走的时间。那夜月黑风高,寒露清冷,书生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一夜,却没能等到大小姐前来。第二日,书生听说大小姐已经被送进了宫里,顿时心灰意冷。所谓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他在京城之中游走,目之所及皆是旧日游踪,为免触景生情,只得一挥衣袖,从此离京远游。不过,如果是在戏本子里,定是会编出一套大小姐如何如何身不由己迫于无奈被狠心老爹送进宫里的虐心故事,但事实上,这位相府大小姐还真就不是一个会因小情小爱就失了理智的人。那夜她没有赴约,不过是因为她深知两人势单力薄,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们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与其往后历尽颠沛流离再被抓回来降罪,还不如别动这个心思。她被送进了宫里,便下定决心要混出个模样来,毕竟她天生丽质聪慧绝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觉一定能将这皇帝收服得妥妥帖帖。谁知,她竟然也只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落得一个被先帝无视的下场。大小姐很是挫败,却也好奇这皇帝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便在先帝身边处处留心细细观察。不久之后,她便发现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事实——这个皇帝喜欢的压根就不是女人。没错,先帝是个断袖。大小姐很是郁闷,但却没有放弃,只暗下决心,她要改变这个现状,改变这个男人。然而,这显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大小姐花费了数年也没能如愿,先帝一直对后宫中所有女人敬谢不敏,几乎连碰都未曾碰过她们。几年之后,依照祖制封后,这几年宫中无人受宠,更是无人诞下龙子,所有后宫妃嫔的地位自入宫时起就未变过,大小姐自然以其出身当之无愧地坐上了这个宝座。而就在封后大典这一日,另一个女人却取代了她的光环。那一日,传说中美貌冠绝天下的北域第一美女入京设擂,以文择夫。此举大震京中,上至世家子弟,下至平民百姓纷纷前去围观,可谓万人空巷。而那文擂之上拔得头筹之人,便是书生。听闻这个消息,大小姐怒不可遏,于宫中大发雷霆,可平静下来后,她却只能嘲笑自己的发怒毫无道理。当初是她选择了入宫,是她自己舍弃了曾经与书生间的过往,而今自己“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后位,而书生也已有了自己的家室,她又能怪罪什么呢?她摇头苦笑,与其说怪罪,倒不如说是嫉妒吧。往后的十多年里,大小姐依然没有放弃改变先帝的打算,她竭尽所能地让先帝感受属于女子的美好,希望先帝能将那断袖之癖彻底放弃。她似乎是成功了,先帝终于对女子产生了些许兴趣,但却并不是对她。先帝看上了书生的长女,那位在京城百姓口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子。大小姐如遭雷击,根本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她觉得这是上天和她开的一个玩笑,一个令她耻辱无比的玩笑。好在,书生拒绝了先帝要纳其长女为妃的要求,甚至未免后患在一年之内给自家几个女儿全部定了亲。先帝虽是不悦,但到底也未做出那强抢民女的事来,只得悻悻作罢。大小姐心中虽是怨恨,但事已至此,自己选的路无论如何也要走下去。她对先帝的感情已是不抱希望,而既然已是不期待感情,那么她能握住的就只有权力和地位,如今已经有了后位,那么她想要稳住地位唯一需要的只有一样东西——孩子。想清楚这一点后,她强忍着自己心中的厌恶,逼迫自己学着那书生长女的妆容姿态一颦一笑与先帝相处,终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孩子。嫡出,男孩,这个孩子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太子,对于大小姐而言,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其他的一切便都不重要了。两年后,先帝重病,辗转病榻一年后撒手人寰,年仅三岁的太子顺利登基,因其年幼,由其母后代掌朝政。……说完这些,霍叔看向季青临道:“你有何想法?”季青临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随意笑道:“太后这情路还真是坎坷哈。”霍叔无语片刻,道:“还有呢?”“还有?”季青临转了转眼珠,“没有了吧?”“怎么能没有?”霍叔皱眉道,“你再仔细想想,那书生,那美人,那长女?”季青临无所谓道:“我知道啊,书生是我爹,美人是我娘,长女是我jiejie嘛。”第8章季家二老闻风归霍叔一怔,道:“你既然知道,就没有任何看法?”季青临好笑道:“我能有什么看法?上一辈的风花雪月悲情爱恨哪里轮得着我来评价?若硬要说,我也只能说感谢太后抛弃了我爹,这样我爹才能遇上我娘,而后才有了我,否则我不就不存在了吗?”霍叔一时语塞,竟是没接下茬来。正在这时,店小二敲了门,将烧好的饭菜都端了上来。季青临笑着道谢,接过碗筷,递了一副到霍叔面前,等店小二转身出去带上了门,才又看向霍叔道:“不过霍叔你带我来不是为了告诉我太后为何会配合你把我一个大男人弄进宫吗?你这说了半天也都没说重点啊。”霍叔怔了怔,似乎是认真回忆了一番,而后道:“我怎么没说?”季青临道:“你何时说了?”霍叔理直气壮道:“先帝年幼登基母后掌权,成了断袖,今上亦是年幼登基母后掌权,自然也是成了断袖啊。”季青临夹起一块rou的手顿了顿,嘴角微微一抽,好险才忍住了把筷子扔去霍叔脸上的冲动。缓了片刻后,季青临收回胳膊,将那一筷子rou塞进了嘴里,道:“所以霍叔你与太后说的并不仅仅是我仰慕皇上,恐怕还说我也是个断袖,是吧?”霍叔并未回答,但显然已是默认。季青临心觉好笑,这太后也真是厉害,冒天下之大不韪费尽心机地给儿子送男人,为了掩人耳目,干脆就编出个“季老爷进屋藏女”的幌子把季青临说成个姑娘。做娘做到这个份上,大概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只是不知她这曾受“断袖之害”十余年折磨之人,在面对自己的儿子也成了断袖时该是何种心情?是不是又觉得这是上天用来羞辱她的玩笑?想到这里,季青临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