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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付他们,他们自然喜闻乐见。但他们会因此怀疑大銮实力吗?不会。因为大銮不是在与芪国兵刃相接时落于下风,而是被那特殊的地形所扰,无法发挥全力罢了。这便是大銮想让诸国产生的误会。四年,大銮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以佯攻芪国屡攻屡败瞒天过海,高枕无忧地厉兵秣马了四年。时机一到,磨好的尖刀再次出鞘,虞国便是此次试刀的结果。但是这一次,大銮虽是战胜虞国,却并未得到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虞国本身并不强大,但虞国所掌握的海盐精纯之术却十分纯熟,大銮攻打虞国并不仅仅为了开疆扩土,更重要的便是想要夺取这海盐精纯之术。其实,海盐的晒制并不复杂,难就难在如何去除其中的杂质,使其成为精盐,而这精纯之术,至今只有虞国最为精通。大銮本以为以虞国国主那庸软的性子,想从其口中得出此法必是易如反掌,却不料那国主虽是无甚霸气,却有着宁折不弯的性子,任凭大銮威逼利诱却不为所动。然而,晒制海盐本就不是单凭一人可为之事,国主咬牙不说,大銮便向虞国那些参与晒制海盐的工匠百姓下手,谁知他们许财许利,恐吓威胁,软硬兼施却硬是没能套出话来。大銮这下算是啃到了一块硬骨头,国主宁死不屈,工匠三缄其口,大銮最终也未能从虞国得到海盐精纯之法。最让大銮感到憋闷的是,这一战未能得到最想要的东西也就罢了,还折了一员大将,丢了数十俘虏。不过好在虽有损失,到底还是夺下了这片土地,来日方长,海盐精纯之法日后大可慢慢拷问。大銮接下来首要的问题是,兰兆、钟灵与芪国应当如何处置。大銮朝堂之上对此也产生了不小的分歧,一部分人认为大銮既然已经与钟灵有过约定,令其送来质子,就不应自毁承诺。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在余下三国之中,兰兆地域广袤,怕是要经历一场旷日持久之战,应放在最后,而芪国因自然条件不易攻打,唯有钟灵是上佳的选择。就在这纷争不下之时,兰兆倒是主动为他们剔除了一个选择。兰兆国主遣使求和。不同于白赫进献神鸟,兰兆干脆直接俯首称臣,甘愿自降身份成为大銮属国,就连每年进贡之法都已条条明列。兰兆国主亲自修书一封令使者送往大銮,主动为大銮分析两国战和利弊,言辞恳切,却又鞭辟入里。他一针见血地指出,大銮百姓惯于耕种定居,不善游牧,即便大銮将兰兆占为己有,想要从这片土地上获益还需仰仗兰兆国民,而现如今兰兆自请成为大銮属国,等于是免去了大銮征战劳碌,往后年年进贡,大銮等于是坐收其利。随即呈上的进贡详单上列明了所有兰兆将要进贡之物,只需大銮点头,这些东西从来年开始便会年年如数奉上。战马。这是兰兆最大的利器,也是最诱人的贡品。兰兆国主书信之中所言种种的确正中要害,经虞国一战,大銮也意识到光是将领土占有并不足够,他们需要广阔的疆域是为了拥有更多的人口和资源,而不是一幅华而不实的舆图。收到兰兆这封书信和进贡礼单,大銮皇帝与众臣相视一笑,他们还未争论出接下来的进攻方向,兰兆倒是已经替他们解决了心头大患,这时机把握的何其恰当。兰兆国主的心思其实也并不难看透,他这一举动看似软弱,实则却对他本人最为有利。虽是俯首称臣,但实权并未交付,他依旧是他的国主,兰兆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进贡战马也不过是削弱了以往的收益,却免去了鏖战之苦。现如今的大銮兵锋正劲,兰兆却选择了避其锋芒,坐山观虎斗,若是大銮在接下来的攻伐中损兵折戟,与别国战个两败俱伤,他便坐收渔翁之利。若是大銮一路畅行无阻攻城拔寨,他也尚可偏安一隅。进可攻退可守,他也算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大銮几乎毫不犹豫便将此事应承下来,但同时也提出条件,进贡之事从今年便要开始,不得延至来年。兰兆也十分清楚,此时的大銮对兰兆请和求之不得,恨不能立即将兰兆进贡的精良战马投入军中,好一举荡平钟灵和芪国,而此时就是他展现诚意的时候了。他也早已料到大銮不会同意从明年才开始进贡,书信上那样写,无非就是留一个讨价还价的余地罢了。兰兆一事已毕,大銮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剩下的芪国和钟灵,究竟如何处置?朝堂之上依旧争论不休,但主攻钟灵一派还是渐渐占得上风。攻打钟灵,一方面可将东部领土连成一片,孤立西北兰兆与西南芪国,另一方面也可夺取钟灵极兵秘术,增强大銮兵器实力。至于那质子之约,不少人心中根本不以为然,大銮都能以两只飞禽为由攻打白赫,想以质子做些文章还不是信手拈来?这些发生于朝堂之上的争议,驿馆中的兄妹二人当然无法详尽得知,但若说丝毫未闻风声也绝无可能。说到底,他们只是质子而非囚犯,难道大銮还能将他们拴在屋里不让出门不成?这驿馆本就位于京城繁华闹市,各国来使与商贾到京后也大多在此居住,消息交互十分频繁。兄妹二人今日还未踏出驿馆大门,就已听大堂中有几人围在桌边低声交谈。那几人乃是自东部而来的商贾,往常游走于各国间贩卖器物,此次自东往西来京途中与大銮数万大军在官道迎面相遇,便得知大銮正在向东部调兵。稍一联想,这几人已是有了揣测。东部,原有钟灵、琼、桑三国,如今琼、桑已灭,大銮如今调兵是针对何处还需多言吗?兄妹二人惊闻此事,再也无法安然应对,这才有了方才那一番争论。“哥哥,五年了!我们就这么寄人篱下了五年!是,锦衣玉食他们都给我们了,可我们与笼中鸟雀又有何不同?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这般衣食无忧,早已经乐不思蜀,忘了我们到底还是钟灵之人!?”“我没有!”钟藏砚似是被戳了痛脚,咬牙反驳道。“没有就好!”钟藏蝉愤愤道,“身为钟灵皇嗣,明知钟灵有难却坐在这里袖手旁观,我们如何对得起钟灵百姓?况且钟灵一旦战败,你以为大銮会放过我们吗?当他们在钟灵宫中找不到极兵秘术,不可能想不到它会在何处,到时候……”听到此处季青临才算是明白,原来早在他二人当做质子被送来大銮之前,钟灵国主就已将极兵秘术交给了二人。钟藏砚的脸色越来越差,赶紧抬手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钟藏蝉也知此事关系重大,硬是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紧闭的门窗。二人无声对峙,沉默许久,钟藏砚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可就凭我们二人这微薄之力能掀起多大风浪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