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AV女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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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喵饼25/4/9 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6416 七、再见水野绿 当所有的欲望都退潮而去时候的感觉,并不一定比所有的感情都退潮而去来 得更好。这是我被小日向和保人一起带出去堕落腐败之后所得到的结论。在精神 的层面,我不希望自己沉迷在这种无所节制的rou体宣泄中。人给自己找理由总是 最简单的,也是最粗暴的。欢乐的时光之所以欢乐,是因为它的短暂。没有这种 不可控制的徒劳,它就会变得平淡无奇。所以,虽然麻雀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是一个很懂得zuoai,懂得激发男人内心欲望的女人,但恰恰是这些品质让我感到 害怕。所以我决定要保持点距离。因为我在麻雀身上做的事情,是不健康的。她 的短发让我对现实和虚幻产生了疑惑,让我误以为自己实际上还深陷于水野绿而 不可自拔。在经济的方面,这个消费也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不想我的父母发 现他们的儿子在用他们的血汗钱嫖娼。 我想起郁达夫的话:我和这个女人见过三次面,这最后一面,倒不如不见。 归根结底,我想,都是水野绿惹的祸。 但我没有想到这幺快就再次见到了水野绿。那是在五月下末的一天,我像往 常一样独自一人去上西方哲学史。我到的有点早,前一堂课还没有下课,教室还 被占用着。我就一个人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发呆。我看到不远处,一个戴着棒球帽 和硕大的茶色眼镜的女孩在看着我,于是我也看她。女孩的身旁还有几个穿着运 动服的女生,有几个染了浅黄色的头发,贴了假睫毛,戴着五颜六色的假指甲分 外醒目,和她站在一起。这时女孩先认出了我,热情地冲我招手。 「张君!」 她见我有点迷惑,便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摘下眼镜,这时我才发现是水野绿。 她穿着深蓝色的套头衫和棉纺的运动裤,背着仿皮革的棕色的挎包站在那里。多 日不见,她看起来仍然清新干净,就像是是一首松尾芭蕉的俳句诗歌一样。 「你忘了我啦?」水野装作惊讶的样子,让人觉得可爱而且好笑,「天呐, 你也太负心了吧。我可没有忘掉你的梅花鹿内裤哦!」 其他的几个女生听到这里,都转过头来看我,纷纷笑作一团,小声议论着: 「就是他啊?」 我不是很习惯被人当众讨论自己的内裤。 「今天真是难得,」我岔开话题,「你居然来上课了。」 「我其实不感兴趣啦,但是没有办法,挂科了可不好嘛。」 「我把钥匙还给你。」我从书包里掏出钥匙递过去。她接过去的时候,不是 从我手中拿走钥匙,而是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掌心。她的指尖就这幺滑过 我的皮肤。 「谢谢。」她说。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收留了我一晚。」 「可不是嘛,我不忍心你一人沦落街头嘛。」 「所以我说,你会不会对我太温柔了。」 「别的男人也这幺说我。」水野像开玩笑似地说。「我和我的朋友们去买橙 汁,一会上课见啦!」 她挥挥手便走了。宽大的运动服和笨重的装束,都让我很难把她和当晚桃句 的狐狸精,以及次日早晨调皮的小猫联系到一起。等到上课之前,她走进教室, 又看见了我,在很远的地方冲我热情地招手。尔后,她居然抛弃了她那些五颜六 色的朋友,坐到了我的身边。她的到来带来了熟悉的香味,海盐香的味道,这让 我有点魂不守舍。 「阿绿这个名字,蛮罕见的。」我说。 「是嘛。我爸喜欢村上春树,觉得自己是一个忠实的粉丝。但是其实从头到 尾只读过一点。因为里面的主人公小林绿,他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我也很喜欢。」 「那你是比较喜欢里面的原配直子呢,还是第三者小林绿呢?」阿绿问。 「喜欢小林绿一点。」 水野撇着眼看我,问:「真的?」 「真的。」 「为什幺?」 我想起了水野床边的村上春树的。 「因为她和你很像。」我说。这倒并不是假话。 「你一定是想讨好我才这幺说的。」水野笑着说,「你可真会哄女人开心。」 「别的女人也这幺说过我。」 「那现在又多了我一个。」 我说:「为什幺喜欢一个里的人物,就要用她来给自己的孩子命名,我 不理解。」 「可不是嘛!」她愤愤地说,「算是对他自己不切实际的文学梦的一种不切 实际的幻想吧。可是我知道他其实只是为了赶时髦才这幺做的,我打赌他根本就 是专门挑其中的露骨的描写来看的,然后说不定偷偷自己躲在角落里自慰。」 末了,她补充了一句,「真可怕!」 「什幺真可怕?」我问。 「就是可怕嘛。你觉得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为什幺会有一个这幺老气的 名字。叫我友佳,或者由希,都比这个名字好啊。水野由希,你觉得怎幺样?」 说着的时候,她用墨绿色的水笔在我的笔记本上飞快地涂鸦着自己的名字: 水野绿,水野绿,水野绿……一个接着一个,很快就写满了半页纸。 「哦,你和我很像,我的名字就是因为我的mama喜欢一个作家……」 「张爱玲,是吧?」她问,手上还在涂鸦着,练习着自己的签名。 「你怎幺知道?」 「我可不是文盲哦!」 「哦,我mama很喜欢张爱玲,她也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文学梦,所以……」 「不要说了。」她打断我,「我不是很感兴趣。」 我有点恼了,凭什幺你就能一直滔滔不绝,但我却不能说我的事情呢?我夺 过自己的笔记本。她就瞪着我,我也瞪着她。她忽然嘴角弯了一下,扑过来就要 抢笔记本。我有点粗暴地推开她。 「你怎幺像个小孩子一样嘛。」水野抗议。 分明是你自己像个小孩子。我想。 这时,藤村老头子走进来。他的头发花白,佝偻着背,挪步到讲台上,开始 整理自己的讲义。水野站起来,说:「我回我朋友那里去了。一会下了课,一起 喝个咖啡吧?」 我觉得喝个咖啡并没有什幺不好,就点头说:「好的。你要把我介绍给你的 朋友了吗?我们真的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好得就像是青梅竹马一样!」水野哈哈大笑,「那几个姑娘,你看见了吗, 就是和我刚刚在一起的,一会要拉我去参加她们的社团活动,我不想参加。所以 等到下课了,你过来约走我,好吗?」 我再一次对水野点头,说:「这个任务交给我,你放心。」 讲台上,藤村开始背身写着板书,以一种食古不化的老学究的态度一字一划 地写着。边写,他边对着白板说:「已经开始上课了,安静一些。」 水野像是没有听到藤村的话一样,对我说:「你要装作很殷勤的样子,就像 一个初恋的男孩遇到自己心仪的对象一样,可以吗?」 「可以,我能做到。」 「然后再像一个绅士一样挽着我的手,把我从她们面前带走,可以吗?」 「可以。」 藤村背对着教室咳嗽了一下,便是让大家安静。但除了不安分的水野,其实 整个教室都有点哄闹。 水野再次无视了藤村的警告,继续对我说:「如果你这幺做了,一会我请你 喝咖啡,你想要什幺都行。」 「可以。」 「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吗,张君?」水野忽然问。她说的声音并不小, 我感到我后座的几个人听见了,并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看不到这些目光,但 能感到它们聚焦在我后背时带来的那种焦灼感。我并不习惯被这样的目光盯着。 我注视着水野的鹅蛋一样的脸,揣测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出于真心的。 「没有。」我说。 「那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水野说。 藤村转过身,第三次发出不满的警告。水野这才离开我的身边,走向她五颜 六色的朋友。整个教室开始安静下来。 等到下课了,我站起来整理自己的文具,看到水野正在和她五颜六色的朋友 们做同样的事情。按照约定好的,我走向水野,邀请她一起喝咖啡。水野很高兴, 这表示我的演技还算过关。她和她五颜六色的朋友一个个亲密地拥抱道别。我礼 节性地朝这些花枝招展的少女们鞠躬。水野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挽起我的手, 就像彼此熟悉的情侣一样,一起走出了教室。我们在罗姆坡的小摊上买了两杯拿 铁,水野要了双倍的浓缩咖啡。我们一起逛入了武藏野公园,找到一处有池塘的 地方,坐在了岸边的长椅上,看着稀少的人群和闲适的绿头野鸭。 「你看这张椅子上的纪念牌。」水野说,「&039;记念我一生的挚爱和永远的朋 友,太田佳人。太田泽夫留。&039;这一定是一个记念死去妻子的悲伤的丈夫。」 「这倒不失为一种很好的缅怀方式。」 「可不是嘛,」水野说,「但是我死了,我一定不想让人这幺想起我。」 「为什幺?」 「因为&039;蝉声鸣不已,安有死亡时&039;.」 「这是谁的诗?」 「松尾芭蕉……吧?」水野也似乎不是很确定的样子。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太沉重了,就想转移它。我问:「你的那些朋友,刚才 想带你去参加什幺社团?」 「哦,那个啊!」水野笑,说,「你记得她们中有个个子小小的,黄头发, 背个松松垮垮的大挎包,十个指甲的颜色都不一样的那个女孩子吗?她叫早坂。」 我觉得她的那些朋友,每一个都完全符合这个描述。 水野继续说:「她自己组织了一个叫飞天意面研究社,专门网罗意大利菜的 爱好者一起切菜做饭。可我一直觉得她们是一个邪教组织,你说好笑不好笑。」 「如果她们叫飞天意面神教,就会更像邪教。」 「你可不要小看她们。」水野笑着说,「还真的有很多人去参加他们的社团 活动。刚开始都是女生,搞搞厨房设施啦,烤烤披萨,切切熏rou啦,到后来很多 想去泡妞的男生也都加入了。现在她们社团发展地很壮大。她们之前跟酒店旅游 系租了一个小厨房,后来人根本塞不下,只好吧一周一次的集体活动分成一周两 次,每次不同的成员参加。周中下午的活动叫&039;上议院&039;,周末下午的活动叫&039;下 议院&039;,据说还要在下个学期开始时重新进行社长的民主选举。你不会是个意大利 面爱好者吧?」 「说不上爱好,」我说,「但是偶尔我会自己做。」 「我是不太相信选举这种东西的啦。」水野说,「比如今天藤井老头子说的 斯波特,言论自由什幺的,根本听不进去嘛!」 「是希伯特和新闻自由。」我纠正说,「而且老头子的名字叫藤村,不叫藤 井。」 「好啦好啦。到时候借你的笔记抄啦。」 她真的是拿奖学金的学生吗?我想。 水野摘下茶色眼镜,闭上眼睛,仰起头,享受着午后美好的阳光。「真是舒 服啊!」她感慨说。 「我们来真心话大冒险吧!」她忽然提议说。 「我不是很会玩。」我拒绝。 「为什幺?」 「因为我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个游戏太激进了,不太适合我。」 「你真有趣,」水野说,「我次听到有人用&039;保守&039;和&039;激进&039;来形容 游戏的。」 「在我出生的地方,人们都是这幺说话的。」 「哦?」水野显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我一定要去看看你出生的地方到底是 什幺样子。」 「是一个混凝土堆砌起来的城市,没有什幺文化气息,男人们在一起总是谈 论政治、女人和足球,女人则恰恰相反,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谈论八卦、男人 和购物。」 「好像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子的。」水野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你还是可以 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之间选一个。」 「我不是很会玩这个游戏。」我再一次拒绝。 「为什幺嘛!」 「为什幺?这个问题怎幺回答呢……」我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我是一 个没有什幺过去,没有什幺秘密的人吧。」 「没有人是没有秘密的。」水野认真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讨厌的一面, 你要正视它,张君!」 喂喂喂,要不要这幺严肃。我在心里想。我望着她的眼神,坚定而且认真, 不容置疑。 「好吧。」我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你并不一定都想和 她们每个人都上床,但你一定都无法拒绝她们认真的眼神。 「真心话。」 「大冒险吧!」水野显得咄咄逼人。 「真心话。」 「什幺是你最喜欢的……」水野望着我,思考着,用上排牙齿咬着下嘴唇, 「虚拟人物?」 「狄安娜。」我不假思索地说。 「月亮女神吗?」 「是的。」 「为什幺?」 「这是第二个问题。」 「我们可以玩得更加灵活一点嘛!」水野的笑容让我无法拒绝她提出的任何 要求吗?我这幺想,她可真是予求予取。 「因为男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怎幺讲?」 喂喂喂,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吧。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因为男人对于危险又神秘的女性总是会抱有不可救药的感觉。或者说,这 样子的女性对男性有着不可救药的吸引力。你看狄安娜,就是一个这样子的危险 的完美化身。她是月亮女神,代表着圣洁,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但又欲罢不能 的美丽。但同时她又是狩猎女神,说明她很矫健、灵活、危险,性格让人捉摸不 定。有个阿克泰翁的年轻猎人偷看了她洗澡,她就勃然大怒,把阿克泰翁变成了 一只牡鹿。最后导致了阿克泰翁被自己的猎狗咬死了。当男性觉得,哦,这个女 人太迷人了,太危险了,她能够我带来不可预期的毁灭的危机感。这个时候的女 人往往是最让人着迷的。」 水野看着我,没有反应。我只好说:「我讲完了。」 「我不知道你讲的是什幺,我只是很喜欢看着你一本正经地给我做科普的样 子。」水野又露出她招牌的笑容,说,「到我了,我选真心话。」 「同样的问题,谁是你最喜欢的虚拟人物?」 「喂,玩点创意好不好?」水野抗议。 「你知道有科学研究的数据表明,当你在真心话的游戏中反问对方同样的问 题时……」 「不知道!」水野野蛮地打断我马上要开始的长篇大论,说:「葛城美里, 我最喜欢的是葛城美里。」 「葛城美里?」我问,「Evangelion里的葛城美里?」 「是的。」 「为什幺?」 「嘿,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水野睁大眼睛,装作生气的样子:「到你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盯着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好吧。嗯……因为,葛城美里和 我的发色是一样的。」 我摇头,说:「你这是骗小孩的吧?」 「不是啊。」水野满不在乎,「我是色弱,我看起来她的头发就是和我一样 的。」 原来如此。我想,这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因为她的父亲,」水野继续说,「其实很爱她,但是她却没法理解自己的 父亲。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工作狂,抛弃了她的母亲和她自己。她没法接受这 个现实,所以她憎恨自己的父亲。但是等到世界末日来临了,她的父亲为了她牺 牲了自己。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其实她的父亲是爱她的,只是不知道如何把这个爱 表达出来。但是这已经晚了,她的父亲死了,她再也见不到了。她只能带着父亲 最后送给她的十字架活下来。她一辈子都没有走出她的恋父情结。她把自己的悲 伤都隐藏了起来,然后变成一个没心没肺的快活的人一直活下来。她加入了军队, 为了就是能够有机会在战场上和使徒作战,做自己的父亲没有做完的工作。她在 大学里遇到了加持良治。她觉得加持像她的父亲。她觉得自己喜欢的不是加持本 人,而只是自己心中父亲的投影,这个投影恰好投射在了加持身上。所以当后来 又失去加持,知道他被暗杀了之后,葛城就奔溃了。她是个很悲剧的角色,总是 在失去了自己爱的人之后才正视自己的感情。她其实是个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 内心孤独、无法正常男人相处的女人。她的人生经历就是,不知道如何同喜欢的 人相处,觉得只有zuoai才能沟通,然后再在失去他们的时候痛心疾首。」 我一时不知道用什幺表情来面对水野的这段独白,也不知道应该用什幺话去 继续下去。她将这幺一大段话的时候,好像是在讲自己的故事,有着让人心痛的 悲凉感。直到水野说:「到你了。」 这就是我不喜欢这个游戏的地方,它总是让人在企图倾吐内心真实想法的时 候,仓促地戛然而止。 「真心话吧。」 「来玩大冒险吧,张君。」水野眯起眼睛。 「真心话。」 「你真是个无趣的人啊!」水野感叹说,「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什幺 事你最希望我能为你做?」 我总不能大胆地说「和我上床」吧? 「我最希望你能给我做一顿早餐,然后在我醒来的时候端到我的床边。」我 说。 水野又笑了:「这个事情我好像已经做过了。」 「是的,」我说,「但是你只给了我牛奶和面包,没有给奶酪和煎鸡蛋。」 「好的,张殿下。」水野站起来,很入戏地唱了个喏,「请问您要干奶酪还 是烤奶酪?」 我从来没有听过烤奶酪的说法,就说:「干奶酪。」 「请问您要双面煎的鸡蛋,还是单面煎的?」 「双面的,不要太老,最好能有点糖心。」 「遵命,张殿下。」水野又唱了个喏,然后蹦了一下,「到我了,我选大冒 险,张殿下。」 我并没有多想,说:「你说你喜欢我,那表示一下吧!」 水野也没有多想,俯下身,给了我一个吻。一切就像我们初次见面时,在桃 句的她一样。只不过这次她直接吻在了我的嘴上。她的嘴唇柔软而有弹性,一片 海盐香迷茫的欲罢不能。我尝到了她嘴里咖啡的味道,罗姆坡家的咖啡豆有特殊 的甜中带苦涩的味道。点燃人类的感情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一瞬间。因为人类的 感情一直都是可控的,所有的看起来不可控的身不由己,其实都只不过是非理性 者的自我催眠。起码我是这幺以为的。就在这幺一个阳光很好的五月的下午,在 一群绿头野鸭的见证下,在我马上要忘掉这个天真而又充满rou欲的女人的时候, 她又给了我温柔一击。 莉亚在里有过这幺一段话:「曾有人说过,当这一切都结束 之后,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我觉得用这来描述现在的死灰复燃的我,恰如 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