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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有些失望,但她把失望很好隐藏在热烈的笑容中,“哪好吧!下次约你,可不要说没时间呀”燕兰茵使劲点了点头,道:“一定”水灵朝食堂走了两步见燕兰茵没跟上来,回头道:“你不是去食堂吃饭吗?”“哦,对”燕兰茵怎幺看都觉得很心神不宁。 两人在食堂角落找了个座子坐了下来,“现在很少看到你来吃饭”水灵道。 “唔”燕兰茵应了一声,仍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咖喱鸡炒饭。 “你瘦多了,是不是病了”水灵细细地打量着她,才发现她比削瘦了许多,精神不好,眼眶黑黑的,明显睡觉不足,整个人无精打彩。 “我没事”燕兰茵仍低着头吃饭。燕飞雪出事后,她自己也陷入梦魇般生活,承受的屈辱是如此巨大,不是因为对meimei和对丈夫的爱,她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水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兰茵,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的,当初不是我的鲁莽的决定,飞雪也不会出事。为了这事,我经常自责,我为什幺就这幺自私,为了破案,硬让好朋友的meimei去冒险。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燕兰茵终于抬起了头,看到水灵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心头一热,她抓着水灵的手,道:“水灵,不要这样说,我早原谅你了”“真的”水灵喜出望外,“我们还是朋友”“是的”燕兰茵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弥足珍贵的友情在她们心中涌起阵阵暖意。这暖意抚慰着燕兰茵伤痕累累的心,也让水灵多些开朗。 自从水灵几天去刘日辉办公室见了个叫兰特的国际刑警,精神状态也一直恍恍惚惚,被梦催眠后的经历并无记忆,但女人特有的直觉和敏感告诉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虽然找不出原因,但满是迷雾令她的郁闷得很,直到今天和燕兰茵误会冰消雪融,她心情才好了些。 在她们终于和好与初时,一个针对水灵的阴谋又悄悄开始酝酿。在警局的监控室里,刘日辉翘着二郎腿,盯着数十台闭路电视的其中一台,画面上正是水灵与燕兰茵。 “叔叔”立在一旁刘立伟无精打彩道:“为什幺不能动她,水灵可是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别人抢了先,你可要后悔一辈子”自从前几天梦先生催眠水灵,刘日辉与刘立伟猥亵了她之后,两人对她朝思暮想,几乎到了食不知味的地步。刘日辉早窥觑她多时,不过碍于她是彭特首的侄女,才不敢轻举妄动。不过那一次的猥亵让他俩尝到了甜头,就象吸食毒品上了瘾,不继续吸比死还难过。 “那你说怎幺做?”刘日辉终于抵挡不过巨大的诱惑,开始心动。 刘立伟蓦地蹦了起来,精神状态立刻从萎靡不振到兴奋之极,“只要叔叔点个头,一切包我身上”“你有把握”刘日辉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毕竟水灵不是普通人,而是身手一流的女警。 “放心好了”刘立伟低头在叔叔耳边低语几句,刘日辉连连点头。 “你可不要贪嘴,这小妮子的初夜可得我来”在刘立伟转身离开时刘日辉叮嘱道。 第八节、尔虞我诈(四) 与水灵道别后,燕兰茵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刘立伟突地蹿了出来,走她耳边低声道:“来我办公室。” 周围有人,他倒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李权关照过他,不可把燕兰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刘立伟说完快步扬长而去,燕兰茵怔了片刻,刚才那一点点好心情猛地被狂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与寒冷。 按理说,与丁飞、李权相比刘立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帮凶,是个小喽喽,但不知为什么,所有强jian过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厌恶人却是他。 也许因为那个晚上,他与阿全在自己家中,当着丈夫面施暴,虽然正伟当时昏迷不醒,但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meimei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 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屋。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大办公室连着。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 刘立伟轻佻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 刘立伟追问道。 “身体不舒服。” 燕兰茵应付地答道。她暗暗纳罕,平时这刘立伟猴急得象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这么好耐心,不知打什么主意。 “哦,我差点忘记了,” 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这一、三、五,你都得去‘银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 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刘立伟虽然是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yin、欲海横流令他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 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rou高声喝道。 “是。” 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 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 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 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 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cao爽不爽?” “你——” 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cao爽还是不爽?” 刘立伟再次问道。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场,他觉得自己cao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 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cao过你?” 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cao很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 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 燕兰茵道。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 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 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 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jian她还难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jingye和老公一起吃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老徐娘,风sao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阳具都大得吓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 英姑这样告诉她。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rufang更是极为丰满。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roubang,上下快速地晃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guitou。那叫小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射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roubang吞入口中,男的则紧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赤裸裸的rou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jingye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rujiao与koujiao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 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zuoai当作工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的因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 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 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心理入手撕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