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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压。在他怀抱中的燕兰茵似一个飞天神女,箭一般笔直上挺的身体欲破开乌云的笼罩,挣脱魔鬼的束缚直飞九天,但神女有飞天之心,却无飞天之力,插入她双腿间魔鬼的兵器将她又拖回地狱。狰狞可怖的阳具一分一分进入她的身体,虽然还有大半根横亘在外,但蓝兰茵已经力竭,再也阻挡不了它前进的步伐。 “老公,对不起。” 燕兰茵含着泪对着丈夫道。 “我……” 周正伟望着已大半刺入妻子身体的roubang,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不。要。你。被。强。jian!” 声音虽然轻,但燕兰茵听得明明白白。 丈夫的话让燕兰茵奋起抗争,她猛地用头往后一顶,撞得雷钢眼冒金星。趁机她全力一扭,脱出雷钢的掌控,但雷钢反应也及快,一把将她小腿挟在臂中。 “你们不用帮忙,看我怎么驯服她。” 雷钢与燕兰茵在床上扭作一团。 *********************************** 无论是否愿意,香港的故事已经快接近尾声,但总体文章如果按照计划写十章,目前完成度接近40%,真不知道能不能有写得完这一天。 一直在思考接下来写什么,香港的故事虽然接近尾声,但落凤岛与韩朝战场还刚刚开始,两边都还有些看点,落凤岛人物众多,除了前面化大气力描写的冷雪、梵剑心,还有唯一熟女白霜,还有极道天使的大部队,还有香港的部分人物也会继续出场。 朝朝方面则是通过大规模的战争来从另一个方面来写,从人物方面,相对落凤岛较少,不过有前期人气较高的唯一设定为骨感美丽 怀孕的林岚。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文章总是这么跳跃,这其实也是无奈,依凭着欲望写作,很容易在某一个地方卡住,写不下去了。相信很多文章也是因此而太监了。 所以不断地变幻场景、人物,香港写不下去,就写落凤岛,落凤岛写不下去,就写写朝朝战场,这样总能使文章断断续续地进行着。 香港剧情结束后,总要开一个新地点,拟考虑的有中国北京、埃及开罗与美国华盛顿,中国北京是在凤统治下,魔教做的是地下工作,埃及解涵嫣在设定中也是很完美的角色去了很久,美国则应该是今后的主战场,设定魔教的阴谋是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写文章就象看电影,在写的过程中有时我也不会知道下一步角色有什么反应,甚至会发生什么。文章角色太多,读者喜欢哪个,有时我也把握不了。 就象燕兰茵,类似的角色也有很多,例如关入印尼监狱的舒依萍、大陆女警傅少敏、朝鲜黑日特工崔英真、崔明真两姐妹等等,她们也都不是凤的成员,也没有神奇的武功,但人气却远远不及,甚至化了数万描写破处,设定很完美的冷雪人气也不及燕兰茵的。水灵因大波好运一直为读者喜爱,自从因惧怕死亡而背叛后,人气也大大下跌。倒是傅星舞,几乎没什么太多描写,喜欢的人也倒不少。 读者为什么喜欢某个人物,我觉得有三点,应该给角色取个好名字,如果取刘丽,王兰这样的名字,除非作者有很高的水平,不然眼看到名字就没暇想;第二,要有比较独特的性格或者特点,例如水灵的大波、傅星舞的空灵等等;第三,角色要有互动,写虐文,塑造没身世、没爱人、没家人,只有坚毅性格、不屈信仰、不怕牺牲的女英雄,写一、二个尚可,多了以后连自己都会觉得乏味,所以目前来说,互动要加强,男性角色也不是只懂得强jian女人的脸谱化恶人,前面有过神霄星君尹紫阳,不过给他设定了丑陋的麻子是个失策,现在是夏青阳,接着是易无极,都有不同的特点,也许这样会强化些可读性。 第七节、狭路相逢2 过去几个月里,从踏上丁飞的游轮那一刻起,燕兰茵成为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在忍受rou体与心灵双重摧残之时,她日日夜夜挂念着飞雪,更提心吊胆怕被丈夫察觉。人忍受痛苦都有极限,过了极限就会变得麻木。不麻不行,不麻木人会崩溃、会疯掉。 此时,燕兰茵本已准备再次麻木地去忍受男人生殖器的yin辱,丈夫对她说的:“我不要你被强jian!” 这七个字,象一把利刃刺入麻木的心灵。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对陌生男人插进yindao的生殖器无动于衷?自己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服从了生殖器指挥,为他们奉献性爱的欢宴?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起,身体竟对男人的生殖器产生了渴望与依赖。 “我不要这样下去,我是个人,我要有人的尊严,我不要被强jian!” 燕兰茵心中呐喊着。 雷钢很高兴,特别高兴。那次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强jian她,她虽踹了自己一脚,但大多数时间并没有激烈的反抗。雷钢喜欢刺激、野蛮、暴力,这些元素令他亢奋。那个叫庄兰的女警,从撕破她的衣服到刺穿她的处女膜,自己整整化了五个小时。他如猫捉老鼠般戏弄她,听着她尖叫、哭泣,他把阳具捅进她的yindao,在触碰到处女膜的时候放任她逃脱,然后继续重复这一举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手足抽筋、身体硬得象块石头时才把举了五个小时的屠刀砍了下去。本来这个比野马还烈的叫庄兰的女警在他心中将留下完美的忘记,一次他把装有一颗子弹的六发左轮手枪捅入她的屁眼,那时他还没杀她之心,只是觉得好玩。当他扣动第五次扳机的时,她突然喷射出尿液,直冲到他的脸上,也许刺激过度,雷钢扣动了第六下扳机,子弹从肛门射入身体。原来象野马一样的女警,也会恐惧。此后他又多了一个癖好,面对猎物,把枪管捅入屁眼,然后开枪。 又被灌了一通水的周正伟趴在床边,铁头弯着腰,把他的头按在床沿,他的嘴巴、鼻子不断冒水,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声音来。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神智依然清醒,妻子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与壮实得象黑熊一般的男人激烈搏斗着。 妻子被反绑着双手,又怎么能够斗得过比野兽还凶狠的男人。 周正伟看到妻子脸朝下被他压住,那男人骑在她身上,长矛似的阳具从后背刺入丰满的股间。妻子象蚯蚓一般剧烈拱动、象烈马一般嘶叫跳跃,硬生生地把他颠了下来,阳具无功而返,悻悻离开了妻子的身体。男人又发起新的进攻,他侧卧着,紧贴妻子的后背,长着黝黑体毛的双腿猛地夹住了妻子修长白皙的右腿,接着他粗壮的手臂一伸,双手将妻子胡踢乱踹着的左腿抓住,举在半空中。阳具象一支奇兵,突然出现在妻子劈开的双腿中央,强力地向正中刺去。妻子侧着身,雪白的身体躬得象只大虾,并强力地弹动着,把刺进身体的阳具顽强地顶了出去。 只有一尺的距离,却似隔着万水千山,不知哪来的力气,周正伟抬起手,向妻子伸去。仍保持着进攻姿态的雷钢笑道:“怎么了,做老公的也忍不住了,想一起上呀。好呀!铁头,你帮帮他,让他摸摸老婆的奶子。” “好的,没问题。” 铁头抓起周正伟的手,把他的手按了燕兰茵的rufang上。 铁头的手罩在他手背上,在他五指收缩下,周正伟紧紧抓住了妻子高耸洁白、柔软细腻的rufang。 “老公!我不会被人强jian的。” 燕兰茵叫道,继续扭动身体不让阳具的进攻得逞。 两人目光触碰,刹那间周正伟又流下泪来。他突然明白,妻子是在为自己而战,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她要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贞洁,即使是一场不可能打得赢的战争,妻子也将为自己战斗到最后一刻。 短短几分钟的搏斗,燕兰茵身上已布满密密的汗水,燕兰茵把脸靠向丈夫的手臂上,身体似又恢复些力气,再次把刺进了一小截的阳具硬顶了出来。 “摸着爽不爽呀,铁头,你看看她老公jiba鸡了没。” 雷钢yin邪地笑着道。 铁头瞅了一眼道:“大哥,没硬。”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看着这么漂亮,还不穿衣服的老婆jiba都不会硬,怪不你老婆要去外面找男人。” 雷钢笑着道。 周正伟嘴巴张了几下,雷钢不懂,燕兰茵学过唇语,又和丈夫相处久了,看懂了他想说的是“你他妈的放屁!” 在燕兰茵的记忆里,丈夫从来不说粗话。 “你摸够了没有,摸够了帮我一下,你老婆屁股老动来动去的,我都捅不进去,铁头。” 雷钢有些迫不及待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没问题!” 铁头抓起周正伟的双手,象刚才一样把自己手掌覆在他的手背,然后将双手按在燕兰茵两边大腿根上。周正伟当然不会有气力,但铁头气力大得很,这一抓牢牢地按住了燕兰茵的胯部,她再也不能刚才一样自由地扭动腰臀了。 “铁头,让他把老婆洞门弄开,让老子好进去。” 雷钢道。其实根本没必然那么做,他只是想看到两人更痛苦些。 “好的。” 铁头用两个指头夹住周正伟的中指,然后用他的手指拨开了燕兰茵的yinchun。 “太棒了!” 雷钢怪叫着,粗大的roubang慢慢刺入从花唇中显露出来的迷人rouxue。 燕兰茵竭尽全力挣扎却无法阻止roubang深插越深,她看到丈夫双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眼珠一动不动,“老公,老公!” 燕兰茵焦急地喊道。 终于,周正伟把目光转向妻子,自己不仅无法保护妻子,还抓着妻子雪白的大腿让别人jian污,他心象被针扎似的,他张嘴道“对不起!” 依然发不出声音,但他知道妻子能够听懂。 “哈哈,强jian成功!” 雷钢猛地前挺身体,胯间的整根庞然巨物彻底地顶进了燕兰茵的身体。 “放开我老婆。” 急怒攻心的周正伟嘶喊道,吐了不少水后,他终于能发出声音,虽然声音又低又哑,但还是能够听得清楚。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老婆被男人jianyin,在银月楼那次,他回想起几个月来老婆的反常行为,误以为老婆是个yin荡的女人,这个念头令他失去理智;而此时此刻,看着妻子流着泪的俏脸,手掌传来妻子大腿的剧烈痉挛,他身同其受般理解妻子的痛楚。 燕兰茵依然咬着牙在反抗,当周正伟嘶哑出声时,铁头又把他拉去灌水,当手掌一离开大腿根,燕兰茵侧卧着的身体象蛇一样剧烈扭动起来。但这个时候roubang已经完全插进她身体里,身后的雷钢跟着她的扭动,roubang巧妙而有顽强地坚守住占领的阵地。有几次roubang已经几乎要脱离她的身体,但燕兰茵已经力竭,roubang又趁机而入。 雷刚无比的亢奋,他jianyin过女人,在roubang插入前个个拼死挣扎,但一旦插进去后,大多数都放弃了抗争,即使还有些抵抗的动作,也不那么激烈了。就如庄兰,抗挣了五个小时,当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就放任roubang在流着血的roudong里肆意蹂躏。而这个在警察局里乖乖让自己剃光了阴毛,乖乖为自己koujiao的女人,roubang明明已刺穿了她身体,她竟还疯得象个雌兽,他相信,如果现在自己把roubang塞进她嘴里,她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又喝了十多口水的周正伟象烂泥般瘫软在地下,燕兰茵多希望丈夫能晕厥过去,不要和自己一起承受痛苦,但丈夫虽然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眼神依然是那么执着。看着丈夫的眼神,燕兰茵的力量似永远不会枯竭,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左颠右跳,因为腿上满是汗水,极是滑溜,终于从雷钢的掌中挣脱了出来。 眼看又要失去对她的控制,雷钢反应也极快,整个身体从后猛压了过来,燕兰茵俯身向前一冲,小半个身体冲出了床沿,但雷钢厚实沉重的躯体死死压住了她,令她无法逃脱。燕兰茵这一些动作并没有使roubang离开她的身体,反而让雷钢利用更适合的交欢体位将roubang从后方象利刃一般刺得更深,把她牢牢钉在床上。 “现在轮到我了吧!” 雷钢五官因亢奋而挤成一团,roubang象开足马力的挖掘机,在燕兰茵的身体里乱冲、乱撞、乱顶、乱撬。 周正伟艰难地曲起手臂向妻子爬去,一边承受着巨大痛苦,一边仍在拚命挣扎在燕兰茵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喊道:“老公,你不要过来。” 周正伟在离妻子不远处停了下来,他慢慢地用手臂撑起身体。铁头怕他暴起发难立在了他身后,但屋子里所有人包括燕兰茵都没想到,周正伟颤颤摇摇地挺起身没有站起来,而双膝着地跪了下来,他努力抬起头,直视着正在jianyin着妻子的雷钢用极度嘶哑的声音道:“求求你,求你,我求你停停,你停停好不好……” 雷钢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求。你。求。你。不。要。强。jian。我。老。婆。” 周正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后弯下腰一直将额头重重撞到了地毯上。自己没有力量保住老婆,在坠入绝望深渊中的他放弃了尊严,他并不傻,他知道哀求毫无人性的魔鬼是徒劳的,但他总得做些什么,无论是什么。 “哈哈哈,你把头磕着再响一点,我一高兴或许会放了你老婆。” 雷钢抓着燕兰茵头发,让她直盯盯地去看跪着磕头的丈夫。 周正伟艰难地挺起身体,在他又准备弯腰的时候,燕兰茵大声喝道:“周正伟!” 听到妻子的声音,周正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