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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就如同一剑两刃,相对于不同个体,产生不同结果。 从你们医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症状,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纸板上画了个阴阳图,给林徽音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从青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并对处在柔弱一方,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这种现象在离异的家庭里尤为常见。 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从恋母转为叛母。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就像阴对于阳,天对于地。这种极度的转变会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从白到黑,由爱生恨,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的消失,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继而对社会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导,控制,甚至治疗,很有可能发生自残,暴力,乃至更严重地事件。“ “这么严重?!”林徽音秀手掩嘴,一脸吃惊。 “对啊!”宋慧荞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叛母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对于用利母哲学思辨,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从另一端,另一极完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宋慧荞手舞足蹈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徽音,我又自说自话了。”宋慧荞定神才发现林徽音已然离开。 她拿过纸板,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添上慧荞,龙儿,徽音三个名字,从“龙儿”画个箭头到“徽音”,写上畸恋;再从“慧荞”划到“龙儿”,“徽音”都画了箭头,都写着畸恋;又分别在“徽音”到“龙儿”,“慧荞”的箭头上打了两个问号,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嘴角吊起,异教徒般诡谲。 “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宋慧荞危险地笑着,“美妙的个案值得好好研究。”她吃吃笑,翻出手机。 “徽音,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这有个发给你,自己去看。”宋慧荞挂了手机,对着纸板目不转睛。 林徽音回到家中,儿子在乖乖复习,准备补考期末考试。她匆匆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绷得有些紧,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而那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女人雍容清雅的气息。她解下秀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上宋慧荞给她的网站一看,——李银河! 林徽音是知道李银河的,中国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著名作家王小波之妻,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林徽音的偶像。 “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和计划的结果。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luanlun禁忌的。” “长期的性压抑,对人的生理、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甚至损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性压抑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 “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8岁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林徽音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luanlun铺路。再下来是“母子性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性试探诱惑期,性接触边缘期,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cao作指导。林徽音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银河以胆大著称,什么支持换妻,支持同性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的理论和想法。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的看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林徽音瞟了门一眼,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林徽音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牛角尖了。 林天龙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慧荞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mama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mama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的敲敲门:“mama,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mama!”林天龙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mama把门反锁了。 “mama,你开门啊,没事吧?”林天龙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痛楚的呻吟声。 “mama!你怎么了!”林天龙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mama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林天龙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林徽音从地上抱起来:“mama,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林徽音点点头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rufang,奈何她不戴乳罩,领口又大,怎么也遮不全,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 林天龙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林徽音平放在床上,看着林徽音紧锁的秀眉,着急道:“伤到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林徽音蹙着眉头解释道。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林天龙那一嗓子叫的慌起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林天龙靠近林徽音的脸,伸手一触林徽音的腰背间,却恰巧碰到痛处,林徽音发出一声惨呼,林天龙不知所措,林徽音说道:“mama要试着翻身,你帮mama。” 说完林徽音努力地侧过身子,林天龙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mama嫩红嘴唇轻微颤动着,过了一会,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漂亮的瓜子脸上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 第五十一章、近在咫尺向往之地 林天龙心被挖了一个洞似地疼起来,mama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能翻身说明骨头没事。”林徽音安慰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满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mama开门,就不会——”林天龙低头说不出话来。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mama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林徽音悄悄擦去眼泪,柔声的安慰林天龙道:“mama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 林天龙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林徽音身边。 “现在拉开mama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林徽音指导儿子。 林天龙拉下拉链,拿手一掀布料,心惊胆战望去,却发现林徽音莹润雪白的后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林天龙忙伸出手来,在她背上某个铜钱大小的青紫处轻轻按了按,林徽音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颀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啊呀,龙儿,别碰那里……” “对——对不起,mama。”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道:“有几处淤血,但是不严重,属于皮rou伤。我给mama揉揉,mama别怕痛。” 林徽音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林天龙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林徽音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摸都摸不厌。林天龙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妻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马,旖念丛生。 伴着林徽音高高低低的轻吟声,林天龙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动着,林徽音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mama痛死了,龙儿,你轻点,轻点呀,呜呜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不叫,爱惜面子。 林天龙心想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根,于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mama,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林徽音被按到最疼处,实在痛难忍,手揪着被单,腿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脱身子,加上林天龙大腿压在裙摆上,使得林徽音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皮一般,把香喷喷,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露在林天龙眼前。最后连细腰后,丰隆的臀瓣也露出几许;一截性感的沟壑冒出头,像是在和林天龙打招呼;腰臀连接处的两个粉色小rou窝可爱迷人,随着林徽音娇躯的扭动忽扁忽圆。 林天龙眼珠瞪得要掉出来,口水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好容易吞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林徽音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林天龙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一边乌龟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臀缝,鼻孔撑得如蝙蝠洞大小,就是一阵猛吸——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吸到rou香,可林天龙偏偏徜徉其中,吸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林徽音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痒得想要闪躲。她的嘴唇殷红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难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心里荡起圈圈涟漪。 然后是自己的rutou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腰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草般敏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迎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林徽音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 她几次想要林天龙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心跳的暧昧中。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随着儿子手掌的guntang细致地摩动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火焰在翻滚,一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林徽音终于长长吐了口气,颤声道:“龙儿,mama——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林天龙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林徽音窄细的腰间滑落,停在那挺翘的圆臀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林天龙一眼不眨的盯着mama柔软透明的裙片下,被鹅黄色小内裤紧裹的桃臀,决定暂时别打草惊蛇,饱饱眼福再说。瞧那圆滚滚,鼓囊囊的两团rou,大小适中。丰厚臀峰高耸,明显是经常锻炼才有这样的美感。 林天龙暗暗感谢发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为刚刚的挣扎,依稀看见一小块内裤的布料被吃进长细的臀沟中,诱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林天龙想不知“香”,“味”怎么样?当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痒难安。屏住呼吸,右手继续漫不经心地在林徽音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乱的裙裾,打横了头日本的电车痴汉似地偷窥里头的春光。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两条茭白笋似地大腿并的紧紧,笔直的内侧线条彼此熨贴,毫无间隙,在或有或无的淡淡阴影下尤显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内裤被撑得饱饱,边沿裸露出几许细腻的臀rou,在灯光下发着象牙色的光泽,烘蛋一样柔润丰腴,美味诱人;内裤上似乎有着星星点点的微湿,裙子里香汗蒸腾;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味道——不对不对,林天龙像个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眯眼皱眉,认真细品。 果然,在氤氲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mama熟悉的香气,那便是她独有的体味,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 林天龙像找到白松露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林徽音裙子里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