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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了,而他竟然也只用了一只手,青宁有 些恼怒,着实不喜欢被人这样玩弄着。 蓝幻却开始得寸进尺,腿压住青宁的腿,若有似无的靠近她,炙热的身体摩 擦着青宁的身体,企图撩拨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总像是有什么在支配着一样,牵引着什么,然后进行着什么,当然,蓝幻还 没那么不要脸的说一句,这是神的旨意,我不过是遵命而为,他此刻是在用行动 告诉青宁,昨夜与你风流一夜。 身体的温度和味道,应该是会彼此记得的吧,吃过一次的,在吃起来,也还 是那么津津有味。 那双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扣子,胸口一片春光,通体雪白, 她的眼睛开始迷离,被他吻得头脑发热了,整个身体都开始瘫软。 蓝幻的唇边扬起了一丝的微笑,她这个娇媚的样子,是不是代表了,她已经 记起来了呢? 他的速度渐渐地慢下来,给了青宁喘息的机会,太过暴力了,她这娇弱的朱 唇,肯定也受不住。 蓝幻发觉,这嘴唇貌似还是肿的,昨天他们真的有那么激烈? 瞧这人,自己都开始不确定了,的确是一个如梦似幻的夜晚。 青宁的皮肤一向很好,不过此刻裸露出来的白色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 大小不一的,乍一看上去,倒像是盛开在冰天雪地里的腊梅。 舌头被吮吸的发麻,以至于蓝幻的嘴唇都已经放开了她,她浑然没有感觉, 一道长长的银色丝,连接着两个人,渐渐地变得透明,然后断掉。 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像是盛开的妖艳花朵,开满了她白皙的胸口。 啪嗒的一声,她胸罩的暗扣被他解开,却并没有扯下来,只是释放了她柔软 的酥胸。 蓝幻大概是想起昨天夜里,他们一群人找内衣的事情了吧,所以这一次谨慎 了起来。 蓝幻将这个瘫软了的宝贝抱起来,在她的大腿上拍了拍,然后青宁很自然的 就搂紧了他的脖子,再然后,蓝幻松开了手,顺便又在她的大腿内侧点了点,青 宁一下子加紧了自己的双腿,缠绕在了蓝幻的腰身上。 有谁说过的,反抗不了的,那么你就享受吧! 青宁还就是这么个人,她把男女之事当做是一种享受,尽管在激烈的时候, 她也会觉得疼,不过那从某个角度来说,是一种快乐。 她是个什么女人?只怕青宁早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随便别人怎么说,她 都无所谓,贞cao这东西,在乎起来给谁看呢? 明显的感觉到,蓝幻胯间的炙热,青宁咯咯咯的笑了,妩媚妖娆,她的手指 贴在蓝幻的嘴唇上,轻声的问道:「你干嘛?」 蓝幻的喉结动了动,最受不了她这个狐媚的样子,寻了她的唇又是一阵的亲 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说我要干嘛?」 青宁的眼波流转了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蓝幻?」 那一声蓝幻,尾音稍稍的上扬,充满了诱惑的味道。听的人一阵的酥麻,从 心里一直荡漾出来的。 蓝幻勾了勾唇角,这男人笑的时候,与这一身的军装十分不协调,看起来腹 黑邪恶的很,这一身打扮太过正直了。 「野战。」蓝幻说道,好似是在作报告一样的正经。 青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就不怕被发现?」 「你怕?」 「怕个鬼!」 她还真不怕人看见,有时候是就怕人看不见。 青宁向前凑了凑,吻上了蓝幻的嘴唇,长长地一个叹息,又像是细细的呻吟, 「蓝幻,我爸爸在那边看着呢,你怕吗?」 第2章你勾引谁呢? 怕吗? 这个词对于蓝幻来说,还真是不大现实的一个词。 他们那一群人,从小到大,哪里怕过?不管怎么胡闹,出了事情也也有人顶 着。小时候最多是挨老子的打,挨打的时候喊几声我再也不敢了,也就算完。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我再也不敢了,不是一句害怕的表现,而更像是一种武 器。用蓝幻的话说,哥哥这叫智取,大丈夫能屈能伸。 其实也就是小屁孩瞎胡闹罢了。 看在青以安这样的人物眼里,就微不足道了。他是怎么过来的?老爷子留他 谈话,旁敲侧击的拿话点他,说青宁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青以安就在一边听着,始终不发言,看着乌龙茶三进三出。老爷子絮絮叨叨 的说了许多,可青以安就是没个反应,后来老爷子恼了,直接拍了桌子,「你小 子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青以安似乎是无声的叹了口气,看着被震出杯子的茶水,这才抬起头来,微 笑着说了句,「爸爸您说什么,我听着呢。」 老爷子强压着怒气,这个儿子向来就是如此,年少的时候对人爱答不理的, 叫做个性,如今也都三十几岁了,还是这样子,冷冰冰的,好似整个世界的人都 亏欠了他一样。 老爷子也很是无奈,只得缓和了下来,再次开口:「我说,宁宁不小了,我 看蓝幻那孩子就不错。」 青以安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看着老爷子那几乎抓狂的样子,唇边淡淡的笑 意,「爸爸的意思是要青宁嫁给蓝幻吗?」 老爷子一听,以为这小子开窍了,还有转机,脸上不禁露出了喜色,又退了 一步说道:「先订婚也是好的。」 青以安脸上的笑容冷却了,目光一凛,「爸爸是在问我的意见?」 别说老爷子是天不怕地不怕,扛过枪剿过匪,枪林弹雨都经历过的人,冷不 丁看到他儿子的这个神色,突然愣了下,似乎想起了些陈年往事,也难怪青以安 变成了这样,到底是他们对不起他,「毕竟现在你是青宁的父亲。」 「那好好吧,爸爸,这件事,绝对不行!您先忙,我回去了。」青以安面带 着微笑,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家太上皇的要求,那个义正言辞的样子,让人觉得 欠扁。 这男人,怎么就能那么骄傲? 老爷子狠狠地拍了桌子,真可谓是惊天动地的声音了,狮吼一声,「你个臭 小子!我是你老子!」 青以安淡定从容的走着,只当那是呼呼风声。他绕到后院的时候,刚巧看到 了那香艳的一幕,青宁水蛇一样的缠绕在那个叫做蓝幻的人的身上,媚眼如春, 似乎是在挑衅的看着自己。 青以安嗤笑了一声,似乎是在不屑,他依靠在一棵桃树下,掏出香烟,吊在 嘴上的样子,没有一点流氓的样子,反倒像个贵族,他划着了一根火柴。那种火 柴及其的好看,绿色的头,圆圆的,竿子是有些发白的颜色,长长的一根,燃烧 的时候,呆了一点磷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好闻。 蓝幻听到青宁这么说也笑了起来,大掌在青宁的臀部上排了一下,「你故意 的。」 青宁笑着眨眼睛,并不否认,她还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蓝幻放开了手,青宁从他的身上跳下去,瞥了他一眼,「你还不走?等着我 爸爸来打你吗?」 蓝幻突然觉得无奈,同时也觉得有趣了,因为青宁这个人的性格和作风,着 实对了他的胃口,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十分绅士的吻了青宁的手背,说道: 「很荣幸认识你,下次再见。」 这花园里,只剩下了这两父女,谁也没动,互相的望着对方。青以安悠闲地 吸烟,青宁就更为的悠闲,坐在了矮矮的围墙上,晃着那两条白净的腿,胸口依 旧是敞开的,头发散落在风中,飘飘扬扬的。 最终退步的竟然是青以安,他丢了香烟走过去,青宁的脸上荡漾起了微笑, 低着头看他。 他们以前也经常这样僵持,通常都是沉默,长久之后,是他的离去,青宁从 未妥协,青以安也不曾退让。这一次,青以安主动做过来,足足让青宁觉得心满 意足了。 青以安抬头看她,逆着光,「不下来吗?」 青宁只是看着他微笑,以此来拒绝他。 青以安伸出了手,猛的将她抱了下来,碰的一声,不算大的声音,青宁整个 人载在他的怀里,她又习惯性的缠绕在他身上,就像是方才缠绕在蓝幻的身上一 样。 青以安皱了皱眉,依旧微笑,「下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青宁这次识趣了,关键是她也不想这样,刚才不过是个条件反射。她乖乖的 下去,慵懒的站在青以安的面前。 青以安打量了下青宁,叹了口气,「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胡闹,宁儿, 你叫我怎么放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绕到青宁的背后,扣紧她胸罩的扣子,然后拉上了旗 袍,慢慢的将扣子扣好。 青宁整个人愣住,先前脸上所有的讥讽都不见了,她呆呆的看着青以安,那 双眼睛不知道透露了什么,只觉得空洞了起来,没有了妩媚的神韵。 宁儿,他有多久没这么叫过她了?这个名字也就只有青以安叫过,她是如此 的讨厌。 青以安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又絮絮的说道:「方才那个样子坐在墙头上,万 一给别人看见,多不好?宁儿,这里是爷爷家,在我们家的话,随便你怎么样, 在这里要注意分寸。知道了吗?」 他的口气像是在哄三岁的孩童,他微笑着抚摸青宁的脸颊,温热的手掌覆盖 了她的脸颊,似乎真的很温暖? 青宁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完全没了神采,呆愣的抬起自己的手,覆盖在 青以安的手背上,他的笑容,此刻好似一个催眠的工具。 「别再调皮了,我给你找份工作吧,辛苦点也比你每天胡闹要好得多。」青 以安又说道,还是那样温柔如水的。 「怎么?厌倦养我了?已经开始给我找工作了吗?」青宁再次抬起头来,神 色又恢复了嘲笑和讥讽,覆盖在青以安手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青以安的手掌动了下,似乎在感觉方才的温暖一样,他变得严肃起来,「养 你一辈子也可以,不过给我个理由。」 青宁翻了个白眼,「那么,把我嫁掉吧!随便是谁,没准儿能卖个好价钱。」 青以安摇头笑笑,「对你自己很有信心吗?」 青宁瞥了他一眼,说道:「再怎么说,也是你青以安的亲生女儿,基因这东 西多奇妙,我会很差?」 「呵呵……」青以安笑,眼睛突然看向了远处,不知道在望着什么,或许他 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像是在思索一样,轻声的叹了口气,「说的也是,你 的基因怎么会差呢。」 青宁瞪了他一眼,这人来劲了啊,她刚才就是恭维他的一句话,这男人还当 着了,有够无耻的了。 青宁推了青以安一把,转身就走。 青以安却没动,喊了她一声,「宁儿别忘了去上班啊!给你联系好了。」 青宁摆了摆手,头也没回的说道:「少那么恶心的叫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 跟你有点什么呢!」 青以安的笑容收敛了,看着青宁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青宁突然又喊了一句,「爸爸你不回家吗?!在这里装深沉,勾引谁呢?!」 青以安愣了下,他有吗? 第3章把你放在荒山野岭 「您好,这是找零,请收好。」 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笑起来,头微微的歪着,马尾辫甩到一边去,一身白 色的制服,合身剪裁的,大概是因为颜色浅的关系,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里面穿 了件黑色的内衣。 黑白总是那么的般配,经典不便的颜色。不然那黑白无常,怎么一直流传下 来了呢。 在看下去,穿的是一条红色的短裙。rou色的丝袜,因为裙子很短,所以那大 腿上的春光,总是忽隐忽现的。照例说,是不可以穿这样的裙子的,不合规矩, 其他的人都清一色的长裤,大夏天的,热死也是无奈,只这一个人,特殊的很。 递钱的那一双手,倒是很好看,素净的,十指修长,一看便知道,十指不沾 阳春水,娇生惯养的一个主儿。指甲很规矩,素白的,同其他的人一样,只是戴 了一枚戒指,纯银的质地,有些年头了,银子已经有些发黑,不在光亮。 照例说,这也是不允许的,可还是这么一个人特殊。 再看上去,那制服穿的还有点小问题,衣服的下摆,打了个结,露出了腰部 的一点点皮肤,这么坐着,也一丝的赘rou都没有。照旧是特殊的。可这不能怪她, 工作服大了,她也很无奈,貌似给她订衣服的那个人,诚心要弄一件长袍马挂给 她穿似的。 拿了钱的那位先生看着这收费站的女人,有一瞬间是怀了迟疑的态度的,他 十分想将车子倒回去,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来了收费站,不然这位小姐的态度, 怎么就那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