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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媎回头就看见他不停冒水的yinjing,从缝隙中溢出,沾湿了狗尾巴,沉甸甸的垂在腿间。 解开捆在四肢的皮带,白步失力的躺在污浊的液体里。玩具停了,口塞撞到座椅上猛的被吞的更深,几乎看不见瞳孔,只留下眼白。 真可怜啊。她感慨了下,跪坐在副驾驶等他缓和。有点脏,她不想收拾,等他好啦。 阿媎将窗子都打开,把车里的味道散出去。白步绷直了身体,艰难的取出口塞,看向她的眼神带满了哀求。 信任与畏惧交杂,阿媎很喜欢这样的眼神。 她伸手拍了拍他身上唯一干净的头发,“好啦,别撒娇了,说起来你还没射精呢。”她若有所思,白步却怕她再来一次,跪坐起来,双手搭在腿上,他没拆身上的东西,他猜她不会喜欢他自作主张。 无论如何,一只汗湿头发耷拉着耳朵的大狗,乖乖蹲坐在面前等待下一个指令,哪怕睾丸浑圆后xue张阖,挺让人有成就感的。 拿起驾驶座的衬衣擦去他下颚和胸膛上的口水,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阿媎轻声说,“小狗在车上撒尿,你的衣服上都有sao味了,你还要穿吗?” 她的怀里温暖,刚允许大口呼吸的唇鼻埋在她的胸前,呼吸之间都是她的味道。一种难言的安全感浮起,他知道这是因为他的处境,这样的氛围和她的能力。 但不容辩驳的是,对他来说,这样的生活比之前只能偷偷用玩具来满足要有趣很多。 “不穿的话,你会庇佑我吗?”白步的声音有些发闷。他舔舐着她的胸,像一只吃奶的野兽,阿媎没发现其中的情色意味,只觉得像一只不安的想要找到庇护的大狗,看着凶,实际上最多就是夹紧后xue,低吼却只是祈求来人满足他的欲望。 一只被二两rou掌控了理智和情感的野兽。 她安抚的用衬衣擦干他额上的汗水,“我不食言。” 她将大衣披在他身上,乳夹回归该在的位置,大领口露出大片的肌肤,几乎快露出胸肌,rutou被顶起。 白步沉浸在欲望与痛苦的余韵中,任她装饰。 她牵着颈圈链子下车,打量她的杰作。 从身后看,高大挺拔的身姿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黑色大衣里,项圈被微长的头发和衣领遮住,除了一双结实的大腿露在外面,看不出其他异样。 不过前面看就显得格外yin荡了,地下室昏暗的灯光将阴影罩下,颈圈被人牵住,大张唇舌汲取空气,口水流过下颚滑进大衣。翻领深v的衣领露出透着粉色的皮肤,两侧被乳夹顶起。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神色,白步僵立着,知道自己在往更深的深渊行进。 阿媎取下皮带和项圈,任狗尾巴自由垂下,白步捂着嗓子大口喘气,他从没觉得只是呼吸就如此幸福。 阿媎将乳夹用链条系住,调整长度,健硕的胸肌便挤出乳沟,她有点满意,问他:“要射精还是要呼吸?” 白步没说话,他只顾着呼吸了。突如其来的呼吸自由,让他不由自主鼻子嘴巴大张,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甚至顾不上阿媎在说什么。 见他这样,阿媎便自顾自的替他决定了,很明显他的选择是什么。把柔软的项圈缠在他的卵蛋和yinjing上,阿媎坏心眼的把尿道塞的链子也裹在jiba上缠进去。 牵着链条,一步一步往外走。被拉扯的很痛,被裹紧摩擦,白步下意识跟着力气的方向走,灯光明明暗暗,他走进了光里。 他呜咽一声,企图遮住身体和脸,得到的不过是后xue里加快的肛塞,狗尾巴欢快的摇摆。 阿媎微笑着夸赞他,“乖狗狗这么喜欢出来撒欢吗?要把胸挺起来哦,很好看的,比别人家的狗狗都要优秀哦。” 他徒劳的哀鸣,后xue的震动棒频率高可却只停留在xue口,除了和尾巴一起带来一片片痒麻外,只留下空虚。从大衣下摆牵出的绳索,像是将他的理智也牵走了。 这不就是他所求所期望的吗?被践踏的尊严,无与伦比的快感,黑夜里的堕落。 反正天亮后,白氏总裁依然会是那个声势赫赫叱咤风云的白步。 没人会知道,黑夜里他曾跪伏,被人cao纵他的所有。 他放下手,挺起腰,要成为最优秀的狗。 医院里传来喧嚣,人们都看过去,没人在意路人气宇轩昂的样子下,是否yin乱的喘息祈求却不得释放。 “猫!那里有一片猫!让我走!”男生破音吼道,带着输液针冲出医院,后面护士和保安追逐他,大声喊路人避让。 男生被按倒,留置针往外漏血,一片片血迹看上去凄惨有惊悚,他口中不停说:“我不住院了,我要换医院……让我走!这里有怪物!”随后被医院带走。他试图抓住眼前的穿着靴子的脚,似乎是他唯一的希望。但女人也只是牵着狗后退了一步,似乎他是什么脏东西。 被视线集中,白步不安的伸手抓住阿媎衣袖,但不等阿媎安抚,他就想起没人会发现他的荒yin,于是在人群中勃起、喘息,甚至伸手揉弄被绑住的yinjing。 别人的议论和张扬似乎是为了满足他病态的欲望,女人没有阻止他的自渎,他便欣喜的以为是默认。情潮迸发欲望迭起,他跪伏在地上,一手大力揉捏胸肌摆弄乳夹,一手包住项圈搜掐抚弄。 下流、肮脏、恶心。 阿媎蹲在他耳边轻轻说。 大脑一片空白,他抬头失神的看向女人,他的脸上还沾着地上的灰尘。被堵住的yinjing被憋到爆炸也没能射出来,一个直男在大庭广众下用屁眼高潮了。 “自己回家吧。”阿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