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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白逸道:「对别人可能是孤注一掷,对我顶多就是打回原形。我会相机行事 的,要是赢了的话,我就升官发财,万一我觉得不对劲了,我们大不了再回到圣 峰上去,过我们的逍遥日子。」 萧玉痕放下心来:「那你还是没说你该怎么打这个要害啊?」 白逸道:「本来我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再故意让他们 派个人来监视我。可是我还是太年轻了,这一招用得有点露骨,他们派一个这么 厉害的丫头来,就是来对付我的。看来交手的这个人是个高手啊,他一定要把我 拉下水,要么就把我除去。」 萧玉痕道:「可是他们弄来的这个姑娘不是已经露了底了吗?」 白逸道:「是露了底了,可她这露了底根没露一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 来看着我的,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露不露底了。我在这儿要是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他那边马上就可以把我收银子的事捅出去。」 萧玉痕道:「那你不等于还是在明处吗?」 白逸嘴角微微一笑:「哼,就这一两招,我还能对付。」 萧玉痕道:「那你打算把那个女的怎么办?」 白逸道:「即然来都来了,就留下吧。留下她也好。」 又过了一半会儿的功夫,萧玉痕困意渐浓,说道:「都已经是四更天了,睡 觉去吧。再不抓紧时间睡一会儿,等下就没有睡的了。」 白逸道:「哥,你先去睡吧。」 「嗯。」萧玉痕站起身来,走到书房门口,回头看见白逸还有沉思的模样, 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第二天大清早,残香那几个丫环又从郊外赶到了周府。 白逸喝了一碗甘甜的豆腐脑道:「每天这样城里城外的跑来跑去也挺麻烦的, 是应该在城里弄套宅子住下了,正好也把月华她们带过来。」 季如意道:「何必要再买房子呢?住在我这里不就可以了吗?反正我这里大 得很,那些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人多了反倒显得热闹。」 萧玉痕道:「这样不好吧。我们倒无所谓,可我弟弟他一个男的住在这满是 女眷周府,会不会惹来闲话?」 「是啊。」白逸道:「再说,说不定那天周文山就回来了。」 季如意哼道:「他回来又怎么样。当初还是他把我送给你的呢,他回来,他 敢说什么?再说我周府上上下下,才刘贵儿和两个男仆,这才容易惹来闲话呢。 你是我侄儿,住在府上,哪有人会说什么。好了,就这么说好了。」 白逸道:「好吧,那你去派个人把她们都接过来吧。」 恨月沉心过来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去衙门了。」 「哎,对了。」季如意问道:「那个赵绾儿怎么办?」 白逸道:「问她会干些什么,让她干点活,不能让她在这儿白吃白住。」 季如意回到房中道:「春香,备车去沐白歆那儿。今天是青楼开张的日子, 我得给她好好安排安排。」 「是,夫人。」 第75章曲仁镜之难(上) 一泼凉水泼下去,曲桓被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曲桓满身残伤的倒在地上, 他已经被折磨得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身强力壮的狱卒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笑道:「算你这 家伙走运,让你看看和你关在一起的那个老头变成什么样了。带进来。」 两个狱卒提着沐白歆的父亲进来,将他扔在了地上。 曲桓一看之下,连魂都惊散了。 壮狱卒嘿嘿笑道:「看见了吧,他的手掌脚掌都被剁了,耳朵鼻子也给削了, 这些东西全都没浪费,全都喂了我们这儿的猎狗。」 曲桓惊惧万分:「他……他被……他怎么样了?」 「死了,嘿嘿嘿。」狱卒道:「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你看看他的大腿。 先用小刀一点一点的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再淋上白花花的盐粒儿,等他爽够了, 叫晕了,再用guntangguntang的开水来来回回的一烫,哎呀,当时那个rou叫做香啊!」 「你们……你们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啊~!!」曲桓惊惧的叫了起来。 狱卒几个巴掌把他打静下来:「先别急着嚷嚷,你再看看他的手臂。我跟你 说,现在他手臂里面还有几千只蚂蚁呢。先用纳鞋底的锥子在他的臂上扎几十个 窟窿,再抹上甜丝丝的蜜糖,最后把他的手插入堆满了蚂蚁的蚁缸里,啧啧啧啧, 当时他叫的那是一个壮哉呀!」 「疯子……疯子,放开我……」曲桓不知哪来的力气,疯狂的挣扎起来。 狱卒松开手,把他推在地上。曲桓一个劲的往墙边上缩,退在床边上了双脚 还在不停的蹬。 狱卒们都离开了这间刑室,不一会儿赵福走了进来。 赵福找了个凳子坐下,等到他逐渐安静下来再说道:「这个人怎么死的,你 也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父亲了,如果你不想和这个老头一样的话,就看你 怎么帮我要那三百万两银子。如果你没有说服你老爹的话,我一定叫你比他还惨, 我要叫你生不如死!」 曲桓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 「今天天气不错啊。」 「是啊,风和日丽,太阳也不毒辣。」 白逸和田冲二人摆着椅子,躺在大树阴下纳凉。 田冲打着扇子道:「你是舒服啊,纳个凉也有人帮你扇风。大户人家就是不 一样。」 白逸笑道:「田大人话中有话啊。」 田冲道:「我只是羡慕你,不愁吃不愁穿,两个表妹贵为贵妃,家世显赫啊! 可不像我们这些小官小吏,每月领的那不到二十两的月俸,东花点西花点,一个 月还剩得了多少啊。」 白逸道:「可这武库清吏司的郎中也算是个优差,一年下来也有些油水吧。」 「哪有什么油水可捞啊。」田冲道:「除了左老爷子每年打点给我的钱,其 它根本就没有油水。就算有,也是那些上司拿了大头,像我这样的,也就拿个散 碎银两。」 白逸道:「那也不少啊。你管的可是武库司的要职,听说左乾他今年打点你 的,就有一千多两,那可双你一年的二百多两的俸禄还要多上几倍呢。」 田冲道:「我倒宁可不要这个六品的郎官,给我外放一任县令多好啊。在京 城里,六品算是什么东西,好歹到了地方当一任县令那也是个土皇帝。上个月我 买了一头驴,花了我二十七两纹银,可比我一个月的俸禄还多啊。你是不知道, 那些每次上京考绩的那些地方官,打点起银子来,那叫一个凶。俗话说三年清知 府,十万雪花银,你说我在这里干三十年,也弄不到十万啊!」 白逸道:「那些地方外吏,咱们怎么可比。哎,上回你不是说准备买所宅子, 钱已经凑够了?」 「本来还差一些,后来找亲戚借了些也就够了。不过,这一买房产,我这么 些年的积蓄就全花光了。我现在可是数着钱过日子啊!」田冲道:「搬了家后, 还要置办些家俱,可我那老婆,居然还妄想着买一张红木雕花的拔步床,你说那 东西是我用得起的吗?」 白逸道:「拔步床应该不会很贵吧,听说另司的一个郎中就买了一张,才花 了一百多两。老兄不会连一百多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田冲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他那张床只是一个一般的普通货色,可是我老 婆要的是红木雕花。这个我可是知道的,去年我和老婆逛街时看到的一张旧的红 木拔步床,那伙计开价就是一千七百两。」 白逸笑道:「其实睡什么床都一样,咱们没必要和别人攀比这个。」白逸话 虽这么说,可他在周府的卧塌就是一张上好的拔步床。在那张床上欢娱起来,确 实要比一般的床上要舒服。 田冲道:「白大人,到时候我乔迁新居,你可一定要来捧场啊。」 白逸道:「那是一定的,到时候小弟我自有一份礼物相赠。田大人,你家还 没丫环下人吧,你又那么风流,不若我买几个漂亮的丫环送给你做小妾如何。」 「哎,免了免了免了,你可不要害我。」田冲道:「我家那只可是母老虎, 虽然允许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可不同意我在家里弄个漂亮的日久生情。万一搞大 了肚子,那她还不得杀了我。」 白逸笑道:「想不到田大人还是个气管炎,居然有畏妻之症。」 田冲道:「我夫人虽不是很漂亮,但我能进京考取功名,当上这个郎官,多 亏了她的帮助。当初我和她未成亲之前,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变卖了家中所有东 西来资助我入京考试,你说我又怎么能负她。」 「原来田大人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曲仁镜被带到了大牢内,隔着木栅看到儿子曲桓如此惨恶模样的睡在地上, 心中不禁悲痛万分,对狱卒大叫道:「我不是出钱关照过你们吗,你为什么还要 给我儿子动大刑!明明已经判了终身监禁,为什么还要动刑?」 狱卒们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自离开了。 曲桓被吵叫人闹醒,看见是父亲曲仁镜来了,忙扑到木栅边哭道:「爹,爹, 你救救孩儿啊!孩儿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我不想呆在这里,爹你救救我。 给……给他们钱吧,给他们三百万银子救我出来啊,我可是你的独子啊,爹……」 曲仁镜见儿子痛哭流涕的表情,见他抓着木栅拼命的摇晃,顿时也跟着流下 了泪,哽咽道:「桓儿,你……你放心吧,爹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爹爹一定 会救你出来。对了,你沐叔叔呢?」 曲桓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面上现着惊恐的表情:「不……我不要,我…… 我不要啊!不要……我不想生不如死,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啊!」 曲仁镜见儿子如此惨叫,一定是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 赵福慢慢走了过来:「你想知道那个老头的下场吗?跟我来瞧瞧吧。」 曲仁镜跟着他进了刑房,见着地上恐怖的尸体,脸下被吓得煞白:「你们… …你们怎么可以随便虐杀犯人,这是犯了天朝王法,你就不怕我告你们吗?」 「告我们?」赵福道:「你上哪告,又有谁敢管这件事?」赵福面无表情道: 「如果你不想你儿子和这个老头一样的话,乖乖的送上三百万两银票,没那么多 钱就送上你的产业。否则你们曲仁这唯一的独苗儿,我就要侍候他好好的上西天 了,到时候你们曲家断子绝孙了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你……」曲仁镜悲愤得已经无话可说。 赵福道:「难道我家王爷义子性命不值这三百万两吗?你儿子的命总该值了 吧。三天,三天之内交出三百万两银票,或者你的全部产业。不然你这个独苗儿, 我会让他死得比这老头还惨!!」说着便离开了这大牢的刑房。 曲仁镜呆愣愣地站在当地,顿时瘫软在地上,嘴里喃喃地念着:「完了,完 了……」 第75章曲仁镜之难(下) 白逸仍在和田冲闲聊。田冲斜着眼瞧见霪霪坐在白逸的身上给他扇风,那娇 柔的身子正被白逸上下齐手的乱摸着,心里好不羡慕和喜欢,说道:「我有一个 meimei,也是任了一职笔帖小吏。」 「哦,怎么没见到过?」白逸问道。 田冲道:「她不在神都,在外省的一处小县。她给我来信说,一任县太爷, 捞的银子可比咱们这些京官强多了。」田冲又问道:「哦,对了,你说今天要带 我去一个好去处,不知道是哪里呀?」 白逸笑道:「你没看见这些日子满大街都打着横幅,各个商铺都打出了标语 吗?」 田冲想起这些天出门的时候许多商铺门口都打起了五处风月楼连锁开张 的消息,当时他还心中纳闷,不知道是哪个有钱的老板搞出这么大排场。 白逸用手肘撞了撞他,笑道路:「呆会儿下了这个班就不要回去了,早些去, 可寻一个漂亮的姑娘,去晚了恐怕排队都排不到,今天一定会有很多人。」 田冲也嘿嘿yin笑起来:「这风月楼排场这么大,姑娘一定不错。你说得对, 我们一定要早些去,上次因为那几个人害得我们没能尽兴,今天这回一定要痛痛 快快的玩。」说着说着,田冲就有些按奈不住了,脸上笑嘻嘻的幻想着今天晚上 欢度春宵的情景。 白逸看了一眼田冲,笑了笑,一只手渐渐抚摸到霪霪的大腿内侧,手指挖入 了她的靡香之中。 霪霪扭了扭身子,被白逸弄得好不舒服,双腿夹得紧紧地,一双充满欲望的 眼睛迷离的看着白逸。 白逸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舔了一下,小声笑道:「下面怎么这么多 水,又犯yin了?」 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