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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媛媛擦了擦眼泪,微笑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说,以jiejie的条件可以过得更好些。” 喻蔓婷笑了笑,拿出几张纸巾递给安媛媛,紧挨着她坐下:“这里比我以前住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住了好几年,也习惯了。” 安媛媛幽幽地问:“jiejie不打算再找个男人吗?” 喻蔓婷噗哧一笑:“好男人难找,你没见我把风水师傅找来了吗?” 安媛媛想了想,说:“我今天来除了想见见jiejie外,还想替jiejie介绍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个男人很适合jiejie。” 喻蔓婷一愣,惊讶地问道:“谁?”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一副关心的样子:“这个人是我们北湾一中的学长喔!jiejie应该认识,他现在是一个医生,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叫祝锦华。” 喻蔓婷想笑:“我记得,那个人挺胖的,以前追你追得要命。” 安媛媛咯咯娇笑:“他也追过jiejie你呀!那么老实的人,家境又好,jiejie千万别错过喔!” 喻蔓婷长叹一声,露出狐疑之色,其实她跟祝锦华还算相熟,不需要安媛媛介绍:“祝锦华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他,只怕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看来jiejie要孤独终老了。” 黯然神伤的喻蔓婷,担心年龄的差距会阻碍她与安逢先的交往。 安媛媛突然露出诡异之色:“那安老师如何?” “啊?” 喻蔓婷吓了一大跳。 黄历等这种书籍一般不入知识分子的法眼,不过这段时间的命运变化太大,逼得安逢先也不得不买了一本足足三斤重的黄历,看看自己有无灾妄,因为江湖传言:得不义之财,必有妄灾。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安逢先郁闷了,他的办公室坐北朝南,既没有“喜”和“贵”也没有“财”看来今天的运气糟糕。 果然,上午刚放学,三名鱼贯而入的美少女就在办公室里板着脸。情况不妙,安逢先有些慌张,因为这三名美少女不但板着脸,还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显然很生气,安逢先当然知道她们为何生气,所以他堆起迷人的笑容。 贝蕊蕊大声道:“安老师还能笑出来,我真佩服他耶!” 夏沫沫瞪着大眼睛,也大声问:“难道安老师一点都不心虚?” 喻美人阴柔一笑:“安老师当然不会心虚,因为他已经想好要用什么假话来搪塞我们。” 安逢先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柔声道:“上车后,老师再向你们道歉好不好?” 三个美少女递了递眼色,面无表情地跟着安逢先,感觉像是在押解犯人。 积架XK有完美的立体声系统,悠扬的音乐可以让人听得身临其境、如痴如醉,不过贝蕊蕊没有音乐细胞,她气鼓鼓地说:“这么吵,安老师就算道歉完了,我们也听不到。” 夏沫沫冷笑:“听不到就再听一次啰。” 喻美人阴柔轻叹:“唉!先听解释再听道歉也不迟。” 安逢先心里戚戚然,早知道三位小美女这么难搞,不如换别的女孩下手更简单、更少麻烦,但如今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苦笑道:“安老师不是故意食言,昨天一直在家里等一个美国朋友的消息,所以就没有开手机,答应带你们去白水河拍照的事,以后一定补回。” 贝蕊蕊伸了伸舌头,口无遮拦地问:“是等席郦的消息吗?” 夏沫沫瞪了贝蕊蕊一眼,责怪贝蕊蕊没礼貌,怎么能随便问安老师的私事呢? 可是夏沫沫自己也很好奇,又没礼貌的问:“她平安地到美国了吗?” 喻美人则望着车窗外,她心想:蕊蕊和沫沫简直就是呆头鹅,安老师心情不错,席郦当然安全到达美国啦丨唉!好重情的安老师。喻美人眼里一片温柔,她幽幽叹道:“安老师不必解释,也不用道歉了,mama今天熬糖水,你要不要去喝?” 听了喻美人的话,安逢先突然连脚趾头都感觉舒服,一个人得到体谅后,总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他坏坏一笑:“夏沫沫今天用眼睛瞪了安老师三十九次,如果你们帮我搔她的痒,老师的心情就会变好,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糖水也会多喝两、三碗。” 话音未落,车后座就传来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笑声、吵闹声,还有可怜的求救声:“啊……哈哈……救命……安老师……救命呀……咯咯……” 安媛媛的胃口很不错,她吃了两只酱醋凤爪、一块绿豆糕、两颗龙虾饺,还喝了两碗山药红枣糖水,但似乎还不够,她舔了舔饱满的红唇,把碗递给喻蔓婷:“这是二十年来,我喝过最好喝的糖水了,所以我可不会客气喔!” 喻蔓婷笑眯眯地又帮安媛媛盛了一碗山药红枣糖水,想起安逢先吃东西时狼吞虎咽的样子,喻蔓婷不禁笑骂:“这几天尽碰到一些饿鬼。” 安媛媛眼珠子飞转,娇笑问:“这些饿鬼是不是包括安老师?” 喻蔓婷脸I红,没好气地反问:“你是不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都跟你说过三遍了,我跟安老师没什么,那天只是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仅仅吃饭而已?” 安媛媛的心稍微放轻松,她今天来找喻蔓婷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喻蔓婷的生活状况,另一个就是想打听安逢先跟喻蔓婷之间有没有瓜葛。 这两个目的似乎都有了答案:喻蔓婷的生活状况还算不错,她跟安逢先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安老师一直照顾我家鱼鱼,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他,如今安老师又成了鱼鱼的班主任,我肯定要请他多关照啦!唉!不过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我以后再也不会请安老师到我家吃饭了。” 喻蔓婷当然不会告诉安媛媛真实情况,也许与安老师发生的那次短暂的rou体关系将永存喻蔓婷心中。 安媛媛心花怒放:“看你着急的,meimei只是见jiejie孤单,想从中撮合罢了,既然jiejie没有这个意思,就算meimei多事。” 喻蔓婷苦笑,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大门突然打开了,三名美少女与安逢先走了进来:“哇!贝mama好。” 喻美人和夏沫沫吃惊地看着安媛媛。 贝蕊蕊也吃惊问:“妈,你怎么在……在这里呀?” 身后,安逢先忐忑不安地搓着双手:“呵呵,夫人好,喻jiejie好,我是来喝糖水的。” 安媛媛气坏了,心里大骂:连jiejie都叫上了,还敢说只是一般朋友吗?她柳眉轻挑,冷眼看了看喻蔓婷,又看了看安逢先:“喊我夫人,却喊喻mama做jiejie,那意思是我最老了?” 安逢先不是笨蛋,他察觉到有麻烦了,情急之下,他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是,我是随夏沫沫她们喊的,夫人也是jiejie,两位jiejie都好,呃……我突然有急事,改天再来喝糖水了,两位jiejie,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喻蔓婷的心情突然变坏,凭着直觉,她感觉出安媛媛与安逢先之间关系微妙,难道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又要重演?喻蔓嬉愤怒地瞪着安媛媛。 安媛媛佯装微笑:“刚好,我也要回家,不如安老师送我回家吧!”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尴尬地点了点头。 三名少女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唯独喻蔓婷心中的积怨全部爆发,她冷笑道:“突然想起来,家里的洗发精用完了,我正想搭一下安老师的便车去超市买呢!”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也微笑地点了点头,可惜,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积架XK完美的立体声系统再次响起悠扬的音乐,安逢先希望美妙的音乐能缓解人的情绪,可惜,他没有得到所预期的效果,车内气氛异常紧张,由于抢到了副驾驶座,喻蔓婷的脸色倒没有那么难看,她居然和安逢先讨论起流行歌曲。 后座的安媛媛脸色苍白,双眼喷火:“安老师,前面不远就有家超市,你别只顾着聊天,把蔓婷‘阿姨’的事情给耽搁了哟!” 喻蔓婷一听,玉容扭曲,她淡淡说道:“我突然又不想去超市了,家里的桌子坏了,我想到家具城看看,安老师方便载我去吗?” 安逢先只能点头:“方便、方便。” 安媛媛翻白眼,气鼓鼓地问:“安老师,你不是想学跳舞吗?嗯,我教你吧!” 安逢先又点点头:“好的、好的。” 喻蔓婷冷笑一声:“安老师,看完家具城,我们再看看灯饰店,看完灯饰店,我们再去看冷气机店……至于学跳舞嘛,只好改天啰!如果没有人教你,jiejie可以教你,jiejie跳舞的水准不比别人差喔!” 安媛媛怒不可遏,她突然微笑道:“既然安老师那么忙,就先送我回家吧。” 安媛媛打定主意,只要一到她家,她就找借口挽留安逢先,让喻蔓婷在车里干等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喻蔓婷勾引到安逢先,因为安逢先是她的,哪怕安逢先只是借种而已。 安逢先头大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想得罪两名超级大美人,听到安媛媛首先让步,他松了一口气,积架XK很快就到了贝家。 “安老师,麻烦你跟我来,我拿一件蕊蕊的衣服给你,你下午帮我把衣服给她。” 安媛媛露出狡黠的神色。 “好。” 安逢先走下车,跟随安媛媛而去。 哪知喻蔓婷并没在车里等着,她也下了车,悠然自得地笑了笑:“听说媛媛阿姨的房子好大、好宽敞,比我家好一百倍,我也想去参观耶。” 安逢先不便发表意见,只是傻笑。安媛媛柳眉一挑,讥笑道:“那就让蔓婷阿姨开开眼界吧!” 说完,她柳腰轻扭,迈着小步前行。 安逢先见喻蔓婷瞪着自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疾步跟上,喻蔓婷气得暗跺一下脚,也跟随而去。 “张妈,你马上带狗狗去宠物店美容一下。” 盛怒的安媛媛故意把张妈支开。 张妈疑惑地看了看安逢先和喻蔓婷,委婉地应了一声后悄然退下,不一会儿,就抱着活蹦乱跳的雪纳瑞离开贝家,而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表情怪异、心思各不相同的人,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哇!好大的房子耶!” 喻蔓婷三分赞叹、三分讽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厕的地方都比蔓婷阿姨的家还大,咯咯……” 安媛媛不但讥讽喻蔓婷的家小,还把喻蔓婷的家与厕所相比,语气之毒,令安逢先瞠目,没想到高贵优雅的安媛媛也会说出粗俗的话来…… 喻蔓婷脸色铁青,见安逢先在旁,她也不好发作,眼珠一转,冷笑道:“既然说得那么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厕的地方。” 安媛媛兰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边的一扇小门,刻薄地说:“那边就是下人用的洗手间,蔓婷阿姨想用就用,千万别客气,楼上的洗手间干净,蔓婷阿姨就不必上去看了。” 喻蔓婷气得全身发抖,眼眶一红,差点就流下眼泪。 安逢先本来不想插嘴,可是他越听越怒,越听越难以忍受安媛媛对喻蔓婷的侮辱,眼见喻蔓婷娇躯颤抖,楚楚可怜,安逢先不禁大怒:“贝夫人,你太过分了。” 这一句话并不高亢,却震撼了安媛媛与喻蔓婷,安媛媛呆若木鸡,而喻蔓婷却喜不自胜,委屈的眼泪哗啦一下全落下来,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安逢先柔声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贝夫人和喻mama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心静气地处理好这恩怨,因为你们都是我学生的母亲。” 安媛媛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贵,她此时就像一个吃醋的泼妇:“哼!安老师,你别被装可怜的女人蒙蔽,这些女人是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喻蔓婷大怒:“在说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从我身边勾走黄松涛,然后又把人家甩了,害得黄松涛差点疯掉,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 安媛媛瞪大了眼睛:“什么!黄松涛……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喻蔓婷怒哼:“怎么死的?还不是忧郁过度!都死两年了,那么年轻,这都是你安媛媛造的孽,还有脸说我?” 安媛媛难过地低下头:“关……关我什么事?我那时只是想气气你,又没有跟那个黄松涛发生过什么事情,怎能赖到我头上?” 喻蔓婷冷笑:“哼,你说没发生过什么事,谁相信?” 安媛媛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发誓,如果我与黄松涛发生过rou体关系,天打雷劈。” 在一边观战的安逢先叹道:“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清楚,有时候一句承诺、一句誓言就能让人终生难忘、永世牵挂,不一定要有rou体关系才是爱情。” 喻蔓嬉含情脉脉地看着安逢先,柔声说:“安老师说到我心里去了。” 安媛媛冷笑不已:“别恶心了,表面贞妇,背地里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喻蔓婷气得狠瞪安媛媛一眼:“你说谁?” 安媛媛回敬喻蔓婷一个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说你,你别说跟那个老头没有暧昧。哼!看风水的?骗三岁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么老头?” 安逢先突然全身一紧,疑惑地看着喻蔓婷。 喻蔓婷嗫嚅半天,满脸羞红,双腿间的麻痒依然强烈:“就是山神庙的老神仙,他今天突然来我家帮我看看风水,正好让安媛媛看到了,她以为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其实……” 安逢先气急败坏地大声问:“其实你跟那个老头什么都做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