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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衹有逃。 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李柯接通了一直在响的电话,原来,电话是云雨菲打来的,云雨菲告诉李柯,瓷碗她母亲不答应给。这句话让李柯觉得冰水浇头,从头冷到尾。 “什么?嫁妆?喂,我已经跟张导说好了,这……”李柯不死心,又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让他无可奈何,他总不能说,我现在离婚娶你可以吗? 刚才还激情似火,突然间就掉入了冰窟窿,这滋味很难品尝。垂头丧气的李柯这时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尹川,在大学时,尹川就很有鬼点子,反正他也了解这件事情,也许,也许尹川真能找到什么办法。 还没敲门,尹川就把门打开,李柯很奇怪:“你知道我要来?” “当然,我们做了十几年的朋友,这点心灵感应是有的!”尽管尹川的话很诚恳,但李柯还是觉得诡异。 “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而来?” “除了云雨菲告诉你坏消息外,你还能来找我?”尹川神秘地笑笑。 李柯叹道“诸葛孔明先生看来也不过如此,认识你尹川真是我李柯人生一大幸事啊!” 尹川大笑,这句半奉承半真话的马屁,尹川听得还真舒服。 “诸葛孔明比不上,不过,我们分开独立行事总是以失败为多,历史上就证明,你我独自去泡妞,印象中就没成功过。” 李柯点头大笑道:“是的,是的,所以我们以后要合作!” 尹川也点点头说:“合作愉快!” 既然合作,李柯就毫不保留地把两衹瓷碗的事告诉了尹川。末了,李柯问道“现在该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尹川嘻嘻一笑,叫道:“出来吧,你哥来看你啦!” “呸!他才不会看我呢!”里屋走出了一个苗条少女,这不是别人,就是李雅。 “李雅?”李柯吃惊地问。 尹川耸耸肩,摊了摊手,李雅得意地做个鬼脸。 “李雅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李柯还是不明白。 尹川叹了一口气,抱着已经走近身边的李雅,告诉李柯:“你要李雅监视王璟,给了她你家的钥匙,她当然自由地出入你家喽,而你跟云雨菲鬼混的时候,你meimei她当时就在你房间,所以就把你的一切秘密都知道清清楚楚了,她还告诉我,那张在云雨菲家里拍的瓷碗照片就是李雅的杰作,所以,我怎么能不佩服你meimei,怎么不喜欢你meimei呢?”尹川当然把在衣柜里香艳的一幕给隐瞒了。 李雅得意地哼了一句:“她们家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你们想知道吗?” “什么秘密?”李柯和尹川同时问。 “不告诉你们!”李雅摇头晃脑,一副大家求我呀的表情。 “死丫头,你住的那房子,哥可是付全款的,但哥与你嫂住的房子却是按揭贷款,每月要供的,到头来,你居然手心向外,气死我啦!”李柯抓起个抱枕就摔过去。 李雅格格娇笑,大呼救命,嘴上连忙讨饶:“好,好,我知道哥对我好,等会我独自告诉哥哥你,其他人就免谈”边说边用眼角扫了尹川一眼,李柯满意点点头。 “意思说我不应该知道喽?” 尹川的一衹手已经抱住了李雅,另外一衹手则抓住了李雅的腋窝,开始搔痒痒,李雅笑得花枝乱颤,全顾不得春光无限好,粉嫩的rufang从没有带乳罩的低领体恤里露出也来不及遮掩,等到眼泪都流出来,才只好求饶“说,都说,尹川你放手” 尹川这才放手,李雅喘了一口气,才缓缓地说出了这个秘密。 第十一章、螳螂捕蝉 “云雨菲,云雨蕾姐妹俩花钱比我的嫂子还要大手大脚,老yin虫不清楚,难道哥哥你不觉得奇怪吗?”坐在尹川的大腿上,李雅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虽然初尝禁果,但她依然显得青涩。 拉了拉李雅身上恤的领子,尹川笑眯眯地问道“嗯,为什么呢?是不是她们家是印钞票的?”T恤,牛仔裤和一双平底的球鞋一直是李雅的打扮,很普通,但尹川发现这样的打扮很吸引他,他已经不在乎李雅喊他老yin虫了,因为在李雅面前尹川确实显得有点过于成熟。成熟的男人当然不能太计较。 “是不是她们家有什么钱路?”一旁的李柯是商人,所以李柯的感觉一向很敏锐。 李雅一指戳到尹川,嗔怪道:“印你个头啊,那是因为她们家有个藏宝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我知道那些东西一定是宝贝,不然容阿姨不会那么小心的” “你知道那个藏宝的地方?”李柯的拳头已经握紧,他脑门的青筋都涨露。 尹川没有问,但他的心也砰砰直跳。 “嗯,我无意中发现,就在容阿姨卧室的床头柜的最底层。”李雅得意地扬了扬可爱的下巴。 “你和她们家很要好吗?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尹川问。 “那当然,我和云雨菲,云雨蕾都是同一学校的,我们是学校的三朵金花,云雨菲,云雨蕾毕业后,我就是学校唯一的校花了,可惜呀,我也要毕业了,不能整治那些跟屁虫。” “跟屁虫?”尹川摸着鼻子,一脸疑惑。 “就是像你一样,看人家色迷迷的男生呀,你是老yin虫,他们是小yin虫”没说完,李雅忍不住咯咯直笑,稍停后,她红着脸,扭捏地说了一句:“不过,我还是喜欢老yin虫!” “喊老yin虫喊上瘾是吧?难道你就一点不怕?”尹川露出jianjian的笑容。 “我……我才……才不……不怕呢,哎呀,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家换衣服了!” 李雅知道尹川的威胁是什么,想到这几天被尹川急风暴雨般的热爱,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口上说不怕,但下体隐隐作痛让李雅心里发虚得要命,只好找个借口跑离了尹川的怀抱。 李雅跑了,跑得像一只蝴蝶一样轻灵,尹川的眼睛充满了温柔。他对李柯叹了一口气“不应该让李雅参与到这些事的,她还小。” “哼,既然知道小雅还小,你为什么还下得了手?”李柯对尹川怒目而视。 尹川不再说话了,他心里也有点发虚。 “不说话了吧?心里内疚了吧?哼,现在是你弥补你过错的时候了,实话跟你说,我的钱全给股票给套了,不少的资金还是借银行的,就连我们现在在的房子都抵押给了银行,再不弄到钱,我们一家人只好来你这里住了,天天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不用多久,大家一起去跳白鹿江。”李柯有点想哭。 “白鹿江好啊,江边风景好,水流也不急,尸体容易被发现,西苑就是因为白鹿江而伟大地!”尹川很认真的样子。 “那你先去死吧!”李柯大怒。 尹川大笑…… ************ 白鹿江确实很美,沿着白鹿山蜿蜒,西苑就是依江而建,能看到江景的房子一般都是最贵最难求的。 “等我有钱了,一定换一套有江景的房子。”迎着江面徐徐吹来的清风,尹川有点陶醉。 “那也要等你有钱再说。”李柯冷笑。 尹川说道:“马上就有了,找多一个买主,应该能抬高点价钱,光听宋欣媛和那个赵东明的话,不足以信。” 李柯点点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啊,我不想四处打听,就是怕云家探到风声,把宝贝捂紧了,到那时什么也捞不着。” “此一时不同彼一时,当时你的顾虑很对,但现在我们是名正言顺地要那些宝贝,就不再躲闪了,谁出钱高就卖给谁。”尹川拍了拍李柯的肩膀。 “那是,那是,亏你想到假结婚的好计,既然那瓷碗是结婚的嫁妆,那也只有结婚才行,呵呵,我对兄弟的景仰之情如……”李柯满脸堆笑,可话没说完,就被尹川接过去了。 “涛涛江水,连绵不绝是吧,你已经说了八遍了,这些话怎么让我感觉你是在笑我呐?我可是在帮你,再取笑我,我不干了啊”尹川有点恼羞。 李柯辩解道:“不是,绝对没有半点笑你的意思,我现在着急得很!” 尹川笑着说:“知道就好,不过,这次假结婚还要云雨菲和小雅两个人同意才行!” 李柯胸有成竹说道:“云雨菲绝对没问题,小雅嘛,我已经有办法了,她刚好高考完,我让我父母叫她回去住一段时间,嘿嘿,这丫头谁都不怕,就独怕我爸。” 尹川点点头:“嗯,看来万事具备,就看价钱了。” 李柯问:“是地,是地,对了,尹川,你找的另外一个买主叫什么名字?” 尹川答:“赵显。” 李柯脑子突然跳进了一人。 “赵显?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尹川回答:“当然了,他也是我们这里的一个人物。” 李柯叹到:“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西苑竟然藏龙卧虎。” 尹川笑问:“就像我们一样?” 李柯狡猾回答说:“哪里,哪里。你是龙虎,我只是小虫,一只可怜的小虫而已。” 尹川奇怪道:“什么时候变那么低调了?不像你呀!” “要见到大人物了,当然要低调,我知道你要带我见谁了!”李柯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一间豪华房子的大堂里,李柯与尹川恭敬地坐在红木长椅上等着什么人,仿佛是两个优秀的士兵,笔直的身板,连双腿都是并排的,可尹川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李柯,小小声问道“你现在才想起赵显是赵东明的父亲?” 李柯点点头。 尹川又问:“这赵显以前曾经是黑社会的老大?” 李柯又点点头。 尹川再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柯再次点点头。 可当尹川和李柯站起来时,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怎么了?等一会就着急了?年轻人要有耐性,呵呵,刚接了一个电话,让小川你们等久啦,来人啊,上茶!” “呃,不是,既然赵伯伯有事忙,那小川改天再向你请教了!”茶是上好的碧罗春,可尹川一点享受的心情都没有。 “哎,我一老头能有什么事?你来找赵伯伯就一定有要事,电话里你说要我帮你看看一件东西,赵伯伯当然要尽力帮,来,别客气,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给赵伯伯开开眼吧。别到时候你爸怪我,我可丢不得这个老脸,对了,你父亲还好吧?” “父亲很好,谢谢赵伯伯关心,那现在就烦劳赵伯伯帮看看这照片了……” 尹川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照片,那是两只瓷晚的照片。 赵显已经六十开外了,但看起来脸色红润,也许是一头光秃发亮的脑壳,他看起来就像五十岁一样。据说这赵显是文联副主席,还写了一手好字。尹川的父亲很敬重他,但尹川万万没想到这个文联的副主席竟然是黑社会。 “也许人家以前底子不好,但现在已经改过向善了,还当了文联的副主席,应该是好人!”一直与李柯打颜色的尹川自己安慰自己,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心里一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赵显的眼神有点闪烁,有点阴郁。 赵显的眼睛本来有点小,此时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手中的一只高倍放大镜紧贴他的眼睛,透过这厚厚的放大镜捕捉照片上的每一个细节,不久赵显就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喜。尹川与李柯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他们就像两个虔诚的学生,等待老师的教导。 “这是好东西呀,呵呵,小川,按规矩,我不便问你这些东西的出处,但赵伯伯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极品文物呀,只要不是偷,骗,抢得来的,你可以放心地收回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赵显的话沉稳而带点激动。 “在所不惜?”尹川内心的激动已经开始忘却了顾虑,他焦急地问:“赵伯伯,你能跟我讲讲,这是什么东西吗?值多少钱?小川什么都不懂,请教赵伯伯了。” “好,那我就简单讲讲!” 赵显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然后告诉了尹川:“这是清朝中期的官窑,就是官方制作的瓷器,不但不能流入民间,就是在宫中也只能是皇后才可以使用的瓷器。这瓷器的颜色呈柠檬黄,黄得很均匀。在瓷器名上称为黄釉。” “一般皇后死后,她生前使用过的器物大都全部陪葬,而陪葬的瓷器一般不受盗墓者喜欢,一般盗墓的人只喜欢金银珠宝,瓷器容易破碎,不方便携带,因此,即便发现了这些黄釉,盗墓者多半都把它打碎。而皇后本来就没几个,清朝中期,皇后墓更少,加上盗墓者不识货,结果这些黄釉的存世少之又少。” “几年前,海外拍卖过类似的黄釉瓷器,最后成交的价格是八百万港币,而那一件只是贵妃使用过的瓷器。现在这对纯黄色的黄釉却是皇后的专品价格一定高几倍,何况你说的是一对。呵呵,中国人讲究成双成对,好事成双。如果是一对的话,那一加一就大大超过二了。按我的估计这对黄釉的价格至少在七千万港币以上。” “所以说,小川啊,你要好好把握呀。有什么需要赵伯伯帮忙的尽管说,无论是拍卖,运输,保管和垫付资金,赵伯伯一定鼎力相助。” “七千万港币?” 尹川与李柯都感觉喉咙发干,就像一个坐了三年牢的男人突然看见美女脱衣服一样。那是一种人类最原始的贪婪和期望。他们离开赵显家的时候,脑袋是一片空白。 望着尹川与李柯的背影,赵显的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他怒视着从楼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