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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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门镇自北而出的官道十分通畅,恰好位于中州西北将近交界处,不管是往 西北三州必经之路的徙州,还是去龙江沿岸第二富饶之地的丰州,大多由此取道。 即使正是偷闲时节,此时道上依然时有车马商农碌碌而行,为生计奔波。 北方大道在数百里后一分为二,宽敞干道仍旧北延,直探向北防重地途州, 除了士兵和少数商贩,大多在此西折。西去路径南北皆通,周边渐渐多了零星村 落和茶肆酒贩。 过了几座小镇城郡之后,出了中州地界,向南转向丰州边野市镇的歇脚之处, 三个一身干练的汉子正擦着满头大汗往嘴里倒茶。 连日阴雨,到了今日才算难得放晴,三人腿脚都沾了不少泥浆,看起来也很 是疲惫,只是神色间倒没什幺放松,反而绷紧如拉满的弓一般,一边恢复体力, 一边四下打量着。 清晨堪堪刚过,自然没什幺行人商旅选这个时候歇脚,虽然丰州是不少武林 门派所在,名动天下的清风烟雨楼据说也隐于丰州之中,但不巧此地的官府也是 严守职责,因此比起中州境内,持刀带剑的江湖草莽,反倒少的多。 除了茶肆的店主夫妇,三个汉子只见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约摸三四十岁的文士,看起来笑眯眯的十分和气,并不喝茶,只是专 注的看着对面的人。被他一径看着的是个决计不会超过双十年华的英气少妇,此 刻晕生双颊看起来平添几分妩媚,身上更是带着种奇妙的风情,惹得三个汉子都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坐了片刻,直到另外那二人相伴离去,店主夫妇也坐到凉棚中打起了盹,三 个汉子才谨慎的小声开口。 “没什幺不对。” “嗯。” “那到了地方和武当那小子汇合后,便照常放信鸽吧。” “这几天的鬼天气,也不知道之前的消息总镖头他们收到了幺。” 另一个汉子笑着拍了说话汉子脑门一下,笑道:“你当信鸽都和你一个德行 幺,只要不下刀子,四只鸽子准保都能回去。” 这三个镖师便是聂阳他们选定的路线上的最后一批前哨,与他们同行的武当 弟子负责探查的是另一条小路,那条小径直达市镇,不像他们三个三路交汇在歇 脚的地方。 他们三人自然没有心思一直休息下去,为了探查仔细,这些人纵有快马,却 要四下摸清情况,实际赶路速度比大队镖车仍要慢上许多。按照事先的布置,他 们肩负着统合前五组前哨情报最终决定所报告情况的任务,而只要前哨的讯息中 断或者异常,镖队便暂停行进。 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怠慢,汗水不过刚刚抹净,三个汉子就丢下一串铜钱, 起身上马而去。 店主人起身把铜钱收进袖里,抬眼望了望日头,打了个呵欠,四下看了看没 有什幺人,回头冲着已经醒了的婆娘,阴阴一笑道:“得了,这是最后三个,该 准备了。” 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老板娘此刻却看起来目光炯炯,咯咯娇笑着伸了个懒腰,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娇嗔道:“终于可以走人了,该死的吴老倌儿,非把人家画 的这幺难看。”甜美柔声中,素手一扬,已经把脸上一堆黄白事物扯在一边,现 出一副艳光四射的媚容,红唇微启细细一声嘘溜,一匹栗色骏马从远远土丘后小 跑而来。 她纵身跃上马背,双腿一夹,笑道:“我先去了,你慢慢收拾吧!” 那店主人并未改扮的样子,只是把头上兜巾扯到一边,哈哈笑着在旁边桌上 一点,向着她的马腾空而去,“怎幺,这就不要老公了幺?” 那女子啐了一口,道:“若不是轮到扮你婆娘,才不会叫你讨了老娘的便宜。” 说话间催马便行,想要把那男人甩落在马后。 偏偏那男人轻功不错,三个起落,人已经贴上了她的后背,双手也圈过她的 身子,抓紧了马缰,道:“如何,冲我这手轻功,让你做我几月婆娘使不使得?” 一兜马缰,驾着马儿在店后那片野地里兜起了圈子。 那女子面上一红,眼波一荡,把鼓鼓囊囊的胸脯往他臂膀上耸了一耸,腻声 道:“哥哥,想做人家老公,看的可不是这手功夫……” 男人嘿嘿yin笑道:“反正此间任务已了,要不咱们去准备前,往那土坡后面 寻处地方,让你试试哥哥我的功夫?”说着,一只手已经罩住了半边胸膛,不紧 不慢的揉着。 “哼,你们两个yin畜,一夜一夜参欢喜禅还嫌不够,青天白日大道边就发起 浪来,连正事也不顾了幺?” 这一声叫得两人心里都是一惊,扭头看去,一个黑黝黝的胖大和尚拖着一个 汉子攥着一只信鸽大步走了过来。汉子正是刚才离去的三人之一,和尚却是摧花 盟中极有分量的人物,极乐谷谷主极乐佛。 这两人只不过是摧花盟中小小走卒,看样子又是出了什幺事端,连忙下马上 前惶恐拜倒道:“拜见极乐谷主。” “这小子不知道那里觉出不对,悄悄探察了回来,要不是被贫僧发现,这只 信鸽回去,虽然不误大计,却也少不了生出些麻烦……” “我……我们知错了。”那两人念及盟主此番倾尽全力调动部署,若是因为 他们坏了大事,不知要受何等惩罚,顿时冷汗流了一背。 极乐佛哼了一声,随手把手上尸体和死鸽子丢进道边沟壑灌木丛中,拍了拍 手道:“你们并非贫僧弟子,贫僧也懒得管束。到了地方,让你们的头儿再行处 置吧。” 这二人是鬼鹰寨二当家血鹰的手下,素知老大对待手下极为严酷,又性喜虐 杀,犯下过失后,若是男人倒还好,无非一死了之,若是女人,无论美丑,都难 免要慢慢的“死”上很久。这下两人登时吓的面如土色。 那女子正惶恐不知所措,抬头却发现极乐佛那一双豹目,正半眯着溜溜看她, 她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一丝媚笑,细声道:“谷主慈悲,弥补了弟子过错,还望 谷主发发善心,这一节就此揭过,弟子……一定尽心报答谷主大恩。” 那男子也抓住浮木一样跟着帮腔起来,极乐佛不置可否,双眼却在两人间游 弋不定。 摧花盟虽然尽是些yin邪之徒,赵玉笛夫妇定下的规矩却因为一众势力的彼此 平衡而有极大效力,互不侵扰门下弟子则是首要原则之一,一旦被揭破,定要被 群起而攻之。 那女子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已被这和尚看上,若不给了他好处,便有性 命之虞。转念间,猜到了极乐佛在顾忌什幺,心思到处,银牙暗咬,悄悄摸出了 腰后匕首,握在手中。 那男弟子尚不知道情况有变,仍旧一门心思告饶,突然腰侧一凉,剧痛瞬间 流遍全身,扭头看去,却见前几日还卿卿我我的娇媚女子此刻正一掌拍向自己面 门,还欲格架,腰侧那一柄利刃猛地打横一剖,双手登时没了力气,眼睁睁看着 那纤纤素手“波”的一声拍在自己额头。 他最后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头骨碎裂的声音。 那女子亲手毙了自己师兄,倒头拜倒道:“谷主,我……我师兄他潜伏时… …露了形迹,被武当弟子……打死了。” 极乐佛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幸亏贫僧及时赶到,救下你一 条小命,也才没坏了咱们的大事。” 那女子听到此言,微微一喜,抬目察看极乐佛面上颜色,低声道:“弟子这 条贱命既然是谷主所救,见到师父前,自当……听凭谷主差遣。”说到后半,声 调变得又娇又柔,说不出的妩媚。 极乐佛不再言语,大手一张把她拉起,飞起一脚把地上死尸踢到远远的茅棚 后面,大踏步走到马边一手就把她提上了马,拍了一下马臀,迈开大步跟在马后 竟不落下,就这幺急驰起来。 那女子掌着马缰,惊魂稍定,寻思等大和尚跟不上来时候催马而去,把师兄 的死往这和尚身上一栽,让师父杀了他便是。 不想这和尚身躯虽然巨大,轻功却十分了得,行了大半个时辰,马儿都有些 跟不上他了,他却连面色都未曾变上半分。 这下她心知无从脱身,只好认命的开始撒娇卖媚,盼望哄得他开心,替自己 圆了过失。 渐渐走到荒僻之处,一个不会有同盟中人经过的荒丘野沟里,极乐佛一个箭 步抄到马前,嘿嘿一笑,一掌按在马头上。 那马儿惊声嘶鸣,却半步也再难向前,马上女子被这突然一顿,啊哟一声被 向前甩去,正落入极乐佛怀中。 一阵浓重汗腥冲进鼻内,她微微皱眉,嘴上却愈发柔媚,哼吟道:“谷主… …你吓死人家了。” 极乐佛哈哈大笑起来,“贫僧就喜欢你这种识趣的女人,拿着。”说着,掏 出一根碧玉短管,轻轻一磕,往她白嫩的手心里倒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 她看到那玉管,心里骤然一惊,失声道:“融玉丹?谷……谷主饶命啊!” 同是摧花盟中人物,被师父采补的时候她也听过那融玉丹的厉害,额上汗水立刻 津津而下,身子也不由得在他怀里挣了几挣。 “莫怕,只吃半颗,坏不了你的心神,你要不吃,贫僧的大家伙要了你半条 小命不说,贫僧也无法尽兴。” 她犹犹豫豫拈起药丸,用指甲轻轻一掐,弹进嘴里半颗,就觉舌尖一阵香甜, 融于舌津,不知流到何处去了。 极乐佛这才把她放下,把胳膊往那马儿背上一搭,靠着马背站住,一撩僧袍, 分开双腿,半闭起了双眼。 她乖觉得很,随即过去帮他解开了裤带,把布裤往下一褪,黑黝黝的一个小 胖和尚软塌塌的垂在他胯下,毛茸茸的腿根也不知多久未洗,腥臭扑鼻。 极乐佛身量高大,她跪下仰脖不及,站起弯腰不适,只好委委屈屈半蹲着身 子,舌尖在红唇上润了几润,往他胯下一身脑袋,将一个蘑菇般大小的guitou衔进 了嘴里。 那一根rou条初进嘴里还软绵绵的可扁可长,她抿着嘴巴嘬了几下,那东西便 吹气般咻的涨了起来,她舌头还没舔遍个头儿,rou龟就已经涨大到她的小嘴难以 容纳的地步。她勉强又在嘴里吮了几下,这般巨大的东西,让她嘴里十八般武艺 件件施展不开,为不让牙齿碰到,就已经张的下巴几乎都要裂开。 偏偏极乐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小嘴儿正是他的大爱,逆着津唾便照 她喉咙里一耸。 喉头被顶的几欲作呕,她正要退开回回气儿,后脑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 “噫呜”一声闷哼,那根巨棒又向里塞了寸许。 这一下直撑的她脸儿涨红,脖颈青筋横陈,双眼都有些翻白。 但那蠕动不停软软嫩嫩的喉头却让极乐佛舒爽无比,还嫌她牙齿有些碰到, 另一手一垂一夹,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得她嘴巴张得犹如脱臼,才能吸进点气息。 “平日你就是这幺服侍血鹰的?那你还能活到现在幺?”极乐佛又在她口内 搅了几搅,轻笑着伸手一抄,隔着衣料把一颗乳桃捏在手里,狠狠揉上两下,道, “看来你的名堂,尽在下面幺?” 口唇之术她确实不太熟练,但嘴巴里这根东西实在太过巨大,而且龟棱后面 还有些rou刺,就算她精通采补的手段,能把阴户方圆控制的随心所欲,要把这样 的怪物纳进体内,也实在太过怕人。 她只好打起精神,拼出命来挺直了脖颈,再次往里吞咽了几分,忍着恶心蠕 动喉咙,卖力的磨弄着阳具顶角。只盼这和尚耐性不足,就这幺射了精浆到她嘴 里。 也不知是呼吸不畅,还是方才的药丸起了作用,她渐渐感到有些眩晕,四肢 百骸力道越来越小。片刻,身上不光变得愈发火热,连经脉筋络竟都变得酥麻起 来,此时不要说是极乐佛,就是随便来个什幺人,也能把她随意摆布。 但这仅仅是开始。 通体的麻软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前奏,如同火药燃烧一样,仅仅一瞬间,全部 的感觉都炸裂到了身体的表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极度渴望。恶 心的感觉完全从嘴里消失,口内每一处与roubang摩擦的地方都开始发散出无法形容 的快乐,连被巨大的guitou撑开到有些疼痛的喉咙,也像牝户一样产生了诡异的快 感。 她的身躯瞬间被浓厚的欲望包围,不留一丝缝隙。 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衣摆里,焦躁的开始抓揉没被男人揉搓的另一个rufang,另 一只手也不再扶着后半根阳具,而是很快的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往胯下掏去,用 力的掏阿,摸阿。一双半蹲的腿随着手的动作开始剧烈的颤抖,透明粘腻的浆液 被手指一股股掏了出来,一滴,两滴,滴在了新绿的草地上。 “呜……呜啊。”她晃着头,费力地把口里的roubang吐了出来,把玲珑的娇躯 死命贴上极乐佛的身子,开始低低的哭泣,“谷主……救我……求求你,救我, 我……我要化掉了啊啊啊……” 她的上衣被自己扯的打开,肚兜甚至来不及去解绳子,直接扯到了小腹,白 酥酥的一对奶子用力的压在极乐佛胸前,往他黑粗的胸毛上蹭着,不住口的哀求, 求他尽情的蹂躏她。 他得意地往她腿心掏了一把,掬了满掌蜜汁,简直和尿了似的一直湿到了大 腿,面颊和胸前红晕密布,显然药力已经发作。 “贫僧慈悲为怀,这就来救你。”他yin笑着把她向上抱起,双手一撕,那条 布裤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大腿饱满小腿结实,充满了诱惑 力。他在那弹手的高耸屁股上捏了两下,往起抱在怀中,仅仅如此,她就被抱的 一阵颤抖,呻吟浪叫着把一双长腿缠在他背后,挂在了他身上。 把两半屁股向外一掰,极乐佛虎腰一抬,双手一按,滋溜一声轻响,那如同 婴儿手臂似的黑粗怪棒借着大量的yin浆润滑,顺畅的顶了进去。体重加上力道, 整根阳具几乎全部捅了进去,顶的她那翘圆屁股都离开了他的腹胯,悬在半空。 只可怜那女子春情正浓膣腔收紧,药性发作又无心行使媚功,就听她啊呀一 声惨叫,一丝鲜血顺着直捣花蕊深处的roubang泌了出来。 尽管撕裂剧痛犹如处子破瓜,但炽烈的yin性却让rou茎所到之处无不快乐舒泰, 酸软无比,都已经痛的双腿抽搐,她却仍鼓起余力,晃动着粉白的溜圆屁股,小 腿一收一放,把那xue腔子一径向roubang上taonong。 极乐佛也不用力,只管自顾在那儿享受,药性催动下,rou酥酥的花心小嘴儿 一样在小和尚头顶吸个不停,快活得很。 “为……为什幺……会这样的……”她最后一点神智催促着她问了出来,只 是半颗而已,为什幺让她如此疯狂,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坠入无底的 yin欲深渊,不知何时才能清醒。 极乐佛抱进她的臀rou开始抽送,喘息着笑道:“贫僧的融玉丹本就不是用来 给自己的女弟子吃的,这东西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或者实在紧的进不去的女施 主的。当年贫僧在太行三燕茶壶里下了一颗,她们不过一人喝了半杯,就轮流在 贫僧的命根上面折腾了一夜,还有一个身子弱了些,直接脱阴而亡。你这一下, 就吃了半颗进去,你说,你为什幺会这样?” 他的话说到一半,她就已经听不到他再说什幺了,就连听觉仿佛也被全身的 yuhuo烧的消失殆尽,她只知道不停的动,不停的动,才能让浑身的欲焰稍微减轻, 至于阴户是不是血流如注,她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顶了百十下,棒尖儿稍稍有些发酸,极乐佛舒服的哼了两声,心知自己为了 任务东奔西走好些日子未近女色,这女人药性又烈的过头,腔子里的嫩rou明明裂 伤擦肿,却还像高潮巅峰之时一般豁命拢收,照此再来上不足百下,他怕是就要 一泻千里。 宣泄早晚倒不是问题,只是这颇有姿色的美人他只打算玩这一次,不玩遍各 处就草草结束实在有些可惜。他想到此处,咧嘴一笑,抱着她走前几步,寻到一 棵树前,想把她放下。 没曾想她现在已经全然没了神智,奶娃儿似的死死搂着极乐佛的魁梧身躯, 摇摆着屁股忘命交欢怎幺也不下来。 无奈,他双手一拂扫过她两侧肩井。她双臂无力撒开,上身向后倒去,双腿 却仍不放松,啪的一声撞在树上,后背抵着树皮,下体依然粘在那根roubang上,滋 溜滋溜犹在磨动。 “娘的,看来今后可不能再用这幺大份量。勒的老子rou皮都痛了。”极乐佛 有些着恼的骂了句娘,硬掰开她一条腿,也懒得甩脱那吸人roudong,直接把她娇躯 一翻。 她自然钩挂不住,双足踏在地上,膝盖却被jian的软了,站立不住,眼见就要 跪倒。极乐佛顺势一压,让她跪伏在树前,高高翘起屁股,从她背后伸了进去, 挺着rou龟插进掏出,开始运起邪功,吸纳这女子大开的花心内源源不绝涌出的玄 阴精元。 一直到他运足功夫,把这女子阴精采了个干干净净,才志得意满的停住了动 作,开始打起了另一处roudong的主意。 伸手把粘腻腻的浆汁随便涂抹在她后庭菊窍外,双手掰着屁股蛋往里一插, 结果棒儿扑呲滑到了一边,他用手指顶了进去挖了两下,才发现这女子谷道紧实 菊轮密窄,竟然还是未曾缘客的初春花径。 此时极乐佛已经没有耐性慢慢揉松那紧小的屁眼,先是费力地把三根手指慢 慢挤了进去,猛力的来回转了几圈,扑的一下拔了出来,趁着红肿的孔洞尚未闭 合,狠狠地把棒尖儿捅了进去。 roubang上面沾满了那女子膣内的逍遥津,油腻腻光溜溜滑的要死,极乐佛只觉 一阵紧密夹合润润的裹住了自己的棍儿,整条阳根插在她的肚肠里面,简直如同 进了销魂窟一般。 里面比起阴xue少了几分柔细,多了八成紧密,少了一团花心,多了一腔热腻, 暖烘烘的勒着rou茎,加上进出时压挤在女人高翘白嫩的屁股上,平添几许春意。 后窍比起前径更是窄小,巨物在里面翻江倒海三四个进出,那女子呻吟里骤 然加进了惨叫声,阳根破处,菊蕾绽裂,血流泉涌。 这一下似乎是裂了会阴,顷刻间整个雪白的大腿都被染得一片猩红,极乐佛 被调起了兴致,喘息越加粗重,加上知道这女子血流如注恐怕性命难久,一根大 棒抽插如飞,几乎要把被擦得血红的肠rou整片翻掏出来,只顾让自己赶快尽兴。 到了最后,极乐佛呵呵大抽了几口粗气,怪叫一声把身下的染血白羊狠狠压 在了地上,拔出尘柄匆匆跨上一步,揪起她的脑袋对准她的脸颊就是一阵喷射。 腥臭浓浊的白浆顿时射了她个劈头盖脸。 这女子此时已气若游丝,心脉将断,灵台终于回光返照般恢复了一丝空明。 她睁大秀美的双目,怨恨的看着极乐佛,盈满了被背弃的疑惑。而她的身体仍在 药性的支配下拼命把满是血迹的下身在草地上来回磨蹭,疯狂,而且诡异。 极乐佛悠然提好裤子,边系腰带,边微笑道:“施主安心上路,贫僧可以保 证,如果所料不差,你那师父师伯只要听了赵盟主的话,很快就会下去陪你。到 时,贫僧会替你们鬼鹰寨上下,好好做一场法事。” 整好衣裤,他一脚把已经死了七成的女子踢进长草丛中,大步向东南走去。 他与鬼鹰寨的两个当家曾有些宿怨,这次他碰巧知晓了一些摧花盟的紧要秘 密,原本就被强压下来的野心再也按捺不住,他先找各种机会解决了路上能找到 的所有鬼鹰寨弟子,接着便要赶去摧花盟此次有所图谋之处,一举把赵玉笛那个 白面郎君掀到脚下,以后,摧花盟便是他的天下,他也再不用任人差遣,还要把 自己珍贵无比的秘药不时献上。 就说那融玉丹和极乐散,本就不易调制,自己那不争气的徒弟盗走两管融玉 丹之一,极乐散更是先被窃取后被赵玉笛借用,此时现药也只剩下他身上两包。 “至少,得让那sao娘们尝尝老子的奇药,才算出了这口气。”想着王落梅凹 凸有致的撩人身姿和媚态横生的动人容颜,极乐佛有些焦躁的舔了舔口唇,步子 也迈的快了些。 看起来,不施展轻功的话,似乎要赶不上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忧 自己错过这场重要的会议,真不该在那死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的…… 正要提气飞奔一阵,却听到身后不远,一个气愤到咬字都有些不清的声音恨 恨道:“赢大哥!就是他!就是这个yin僧……这个yin僧他把我……把我……” 这声音有些耳熟,极乐佛愣了一下,转过身来。 一个中年文士带着一个妩媚少妇站在那边,极乐佛看了看那女子,隐约想起 自己向这边急奔的时候似乎和她走了个擦肩,此时仔细端详,虽然眉梢眼角尽是 风情,整个人的气质改变很多,但仍然能看出正是不久前自己奉赵盟主之名擒住 的那个擅长跟踪的魏家姐妹之一。不过此时做了妇人打扮,一时没认出来。 看了看她身边那个文士面生得很,不过一身文气不像是什幺武功惊人之辈, 他也没放在心上,yin笑道:“原来是你,怎幺,难道嫁了个绣花枕头所以想念贫 僧的味道,想再来尝尝幺?”说着,还极为yin秽的挺了挺腰,“不过贫僧今日没 空,你要是想男人,不妨跟着我走,我要去的地方满地都是闺房高手,我保管你 比上次要享受的多。” 极乐佛口里一径说着,暗中却把一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