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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她是在说昨晚的事。他挨着她坐下,慢条斯理告诉她:“东西都已经搬回来,以后不准住宿舍,就在别墅住。”温欢:“我……我会给你添麻烦。”“你哪天没在给我添麻烦?”齐照闷了闷,沉声说:“我收了你的保护费,必须二十四小时照看你,所以你只能住我这。”他语锋一转:“你看,我也就走开那么一小会,转头你就被人欺负了,你离得开我吗?”温欢长睫颤动。齐照伸出双手。温欢下意识往后缩。齐照只好收回一只手,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脑袋:“以为我要抱你啊?”温欢肿着眼摇头。齐照面不改色心不跳解释:“昨天晚上你吓成那样,我没办法才抱你的,是兄妹之间的拥抱。”兄妹。昨天坐车回家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和司机说的。他的怀抱那么暖,她一头扎进去,突然什么都不怕了。温欢伸手扯了扯齐照的衣角。齐照低眸。她轻声问:“我重吗?”齐照怔住,张嘴就答:“再重我也抱得起。”温欢努努嘴。齐照弯腰柔声说:“逗你的,你轻得跟,比羽毛还轻。”温欢细声细气:“说假话。”齐照拍拍胸膛:“谁说假话,你让我再抱一次,我保证给你举高高转圈圈。”温欢笑起来。齐照也跟着笑,笑了一会,他转身到房间里,拿了件外衣给她披上:“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淮市的初夏,最美的景色都在海边。尤其是傍晚观海,水天一色,美得震撼。温欢脚步停滞。不远处,昨晚凶神恶煞的三个女生就站在前方。她一看到她们,就想起昨晚那个黑漆漆的柜子。一个柜子浮出来,就有无数个柜子从记忆里跳出来。“害怕?”齐照在耳边问。温欢深呼吸一口气,“我……我不怕。”她嘴里这样说,脚步却下意识后退。齐照直接牵过她的手腕,阔步向前。他一边走,一边告诉她:“方玫她们已经被退学,今天上午就办了退学手续,我妈做事干净利落,以后这三个人要想念书,只能去外市。”温欢:“嗯。”齐照:“但是在她们离开前,还有一件事得做。”他在哪里看过,人的心情如果出了问题,一定要及时解决,不然会烙下阴影。她是女孩子,不能像他一样,直接和人干一架完事。所以,他带她来到这里。温欢看着眼前的方玫三人。她们痛哭流涕,不停地向她鞠躬道歉。“温同学,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你原谅我们。”“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恶毒,我们就是贱人。”“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温同学,你打我们吧,骂两句也好,我们活该。”方玫说着话,上前就要抓起温欢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温欢吓一跳。往后倒退,撞到齐照胸膛。齐照一手搭着她的肩,另一手大力拍开方玫的手,语气厌恶:“别碰她。”方玫立刻站回去,点头哈腰。齐照看向温欢,问:“还想继续听吗?”温欢:“不想。”停顿半秒,同方玫说:“希望你们……你们不要再欺负别人。”方玫应下:“再也不会了。”温欢用指尖戳了戳齐照,“走吧。”齐照重新握住她的手腕,回到车上,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凑过去问:“现在不怕了吧?”温欢死鸭子嘴硬:“就没……没怕过。”齐照双眸黑亮,嘴角上扬压着笑意,点点她撅起的上嘴唇:“想不想和齐哥哥一起去吃火锅?”温欢高兴抬头,甜甜应了声:“想。”直到齐照的车开走后,方玫等人才敢停下假哭的啜泣声。“cao他妈的倒血霉。”“这次踢到铁板了,谁能想到那个小贱人有齐照撑腰。”“果然是婊/子就只会勾引男人为她出面。”“可不就是万人骑的婊/子吗,谁知道睡了多少个才睡到齐照。”其中一个问:“方姐,我们以后怎么办?”方玫翻白眼:“还能怎么办,出了淮市,有缘再聚。”三个人沿着海滩慢悠悠地走。与此同时,路旁也有一辆车缓缓跟在她们身后。薛早坐在车里,身旁是陆哲之。陆哲之目光平静阴冷,望向车窗外的三个人影,淡淡开口:“早早,哥教过你什么?”薛早不敢说话。陆哲之:“说。”薛早揉揉鼻尖:“如果被人欺负,就要十倍奉还,我不自救,没有人救得了我,我只能靠我自己。”陆哲之恨铁不成钢看一眼薛早:“我们在陆家生活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学会对付别人吗?”薛早委屈地咬紧嘴唇。从小到大,她身边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陆哲之,同为陆家的私生子女,哥哥向来隐藏的很好。她不想他被拖累,不想他也被称作野种。所以,即使有时候被欺负,她也从不吱声。只要哥哥活得光鲜亮丽就好。薛早试探地问:“哥哥,是我没用,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吗?”陆哲之神情冷漠,没有回应薛早。他接了电话贴到耳边,视线自车窗外掠过,嘴里冷冷吐出四个字:“三个人一个都不要落下,逮住了往死里打。”☆、甜啊(2)月假结束,温欢重新回归校园生活。早上一进教室,林倩和周兰兰就围过来。虽然已经在微信里问过,但还是想要当面表达关心。林倩:“那几个高三女生太过分了!”周兰兰同样义愤填膺:“要是我们在场,绝对不会让她们欺负你!”贺州冒出来,指向门边说:“你们虽然没在场,但是我们齐哥在场,有他一个,还怕谁会欺负我们可爱漂亮的学习委员吗?”林倩和周兰兰看过去。齐照咬着芒果汁吸管,单手插在兜里,一脸惺忪睡意,懒懒迈进来。他先是看温欢,而后扫视其他人:“干嘛看我。”贺州凑过去:“听说我们齐哥勇闯女生宿舍英雄救美,牛逼啊。”齐照坐下,没理。林倩和周兰兰眼中燃起八卦之火,齐照嘴里撬不出话,她们直接问温欢:“欢欢,真是这样吗?”那天晚上学校宿舍人很少,明媚嘴巴紧,也就宿管阿姨闲聊和人提了几句。具体细节怎样,大家并不知情,只知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