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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黑暗中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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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戴着口罩、墨镜的阿威下了计程车,走到了那辆囚禁王宇的大卡车前。

    天已经大亮了。过往的车辆和行人络绎不绝,幸好此处地势宽敞,停在路边的大卡车并没有影响到交通。

    阿威伸手拉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室里。

    孟璇正坐在里面,默然无言地望着前方,彷佛没有看见他的到来。

    阿威摘下墨镜、口罩,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孟璇脸色苍白,身上都是血迹,将警服都给染红了大半。

    「你怎幺了?受伤了?干嘛不包扎一下啊?」

    阿威吃惊地凑上前来,小心的解开了警服的钮扣,衣领敞开,露出了里面的肌肤。只见在那饱满白嫩的胸脯上方,赫然有一道斜斜的利器划痕!血珠子还在不断的渗透出来,显得怵目惊心。

    「哇!这是……王宇他下的毒手吗?他也太狠心了吧!」

    阿威明白了过来,语气显得又是心疼又是愤慨。他拉开驾驶室内的抽屉,取出绷带和碘酒,细心的替孟璇包扎了起来。

    孟璇还是没有反应,彷佛魂不守舍,但是在伤口被触及的时候,身躯终于抖动了一下,苹果脸上也露出痛楚之色。

    「很痛吗?哎,我先替你止止血……不过,还是要去医院看一下。不然得了破伤风就不好啦……」

    阿威的语声越发温柔了,像在安慰着情人,用更轻柔的动作替她简单包好了伤口。

    孟璇的眼圈红了,转过头来凝视着阿威。那目光里有着说不出的委屈、悲痛和绝望,似乎还有着一点点的感动。

    她突然扑到阿威怀里,张臂搂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主动献上了热吻。

    阿威顺势抱紧她,尽情品尝着孟璇的双唇。双方的舌头很快交缠在一起,吻得啧啧有声。

    盂璇彷佛药性发作了一般,整张苹果脸都烧红了起来,唇舌一边热烈地反应着,一边挺起半裸的胸部,将丰满的**压向对方身躯。

    阿威却反而松开了她,假装犹豫的指了指车窗说:「等一下!这里过路人的太多啦,被看到就不好了,我们回去再亲热吧……」

    「怕什幺?看就看好了!」孟璇执拗地缠了上来,喘着气大声说。「我现在就想干。现在!快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阿威双眼闪烁着洞悉的光芒,低声笑着说:「可我来之前才享受过,现在,已经力不从心啦!」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孟璇几乎如爆发般叫着,低下头去,拉开了阿威的裤链,掏出粗大的yáng具,毫不犹豫的含进口中吸吮了起来。

    阿威舒服得发出哼哼声,虽然拼命忍耐,但是ròu棒很快就在温暖的小嘴里变硬,塞满了孟璇的整个口腔。

    由于驾驶室比较拥挤,孟璇索性将头整个埋在阿威的两腿间,又狂热的舔弄了一阵,直到yáng具暴涨,嘴里再也容纳不下了,才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

    然后她掀起警裙,拉下内裤,**的屁股对准了勃起的ròu棒,想要坐下去。

    阿威眼珠一转,故意cao纵ròu棒躲开了,同时手指轻轻一碰后面紧密的菊xue,低笑道:「我想插这里,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主人,你爱插哪里都行!」

    孟璇几乎有点粗暴了,伸手向后抓住阿威的ròu棒,二话不说的就引导向自己的后庭。

    可惜的是那里太干燥了,guī头虽然深深陷入了娇嫩的肛门,但却怎幺也无法突破紧窄的「瓶颈」。

    阿威又好气又好笑,这时他已感觉到孟璇就连前面的rou缝都是干燥的,丝毫没有一点动情的迹象。他心中雪亮,淡淡说道:「这幺做是没用的。这车厢隔音效果够好,王宇在里面根本听不见!」

    孟璇的娇躯突然僵硬了,动作也停顿了,彷佛变成了化石。

    阿威继续说道:「即使王宇能听到也没用。你刺激不了他的,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你现在的举动!」

    孟璇霍然瞪眼,喝道:「谁说我要刺激他了?谁说的……」

    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慢慢从阿威身上滑落,哭得就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

    阿威暗暗好笑,忙拍着她的背心连连安慰,又试探的问她发生了什幺事。

    盂璇却不肯回答,只顾号啕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在这一刻全部倾泄完。

    其实她就算不说,阿威也能猜到**不离十。必然是她刚才进入后车厢,想要重新挽回王宇的心,但却反而被王宇发动突袭,狠心的打伤了她——不,应该还不是打伤这幺简单。看那受伤的位置几乎接近心脏,说明王宇完全没有留情,简直就是想一击毙命!

    事实上,这一击令孟璇受伤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再次粉碎了她的所有希望,令她终于认知到两人已经彻底完了,所以她才会如此伤痛,并自暴自弃的当场放荡起来吧。

    阿威想到这里,决心再从心理上给她最后的一击。他淡淡一笑,说:「王宇是不是还骂你不知廉耻,做了我这个色魔的走狗?」

    孟璇咬着嘴唇不做声,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嘿,这不过是王宇想要摆脱你的借口罢了!换了是石大奶当着王宇的面,无论怎样取悦我、服从我,王宇也不会骂她,反而会尽力为她辩护、开脱!」

    「我不信!你上次自己说的,只要让王宇亲眼看到石大奶的丑态,他就会大彻大悟,认清她的真面目的……」

    阿威听到孟璇也叫起「石大奶」来,心里更是欣喜不已。过去孟璇再怎幺样怨恨、嫉妒,对石冰兰的称呼还是很规矩的,现在居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石大奶」,无疑是她不管在感情上还是理智上,都已倒向了自己这边,对自己那些变态的思维不知不觉也更加认同了。

    「没错,我上次是这幺说的。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低估了王宇对廿冰兰的感情……唉,这样吧,我们来测试一下好了,看看当石大奶和你同样的不知廉耻时,王宇的态度是否会一致……不过,他免不了要受少许的皮rou之苦了,你舍不舍得呢?」

    孟璇默然片刻,凄然说:「随便你吧……他跟我已经再也没有关系了,再也没有了!」

    阿威点点头说:「好,现在我先送你上医院,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说完点火发动了引擎,亲自驾驶着大卡车,向最近的一家医院驶去。

    ※※※

    数日后的某晚,苏忠平坐在一家喧闹的酒吧里,神色颓然,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形单影只的凄凉背影,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对妻子与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内心的愤怒和痛苦,令一个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儿变得形容枯槁,双颊凹陷,彷佛是一个落魄不堪的流浪汉。

    这些天来他一直竭尽全力的寻找妻子,同时也在调查着「偷拍」事件的真相他说什幺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办公室里安装了摄影机!然而当他气愤的找李天明理论时,得到的却是不客气的奚落和推卸责任的官腔。

    苏忠平失望透顶了,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追查下去的决心。他自然知道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刑警总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来,他还是一无所获,令他的信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手边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苏忠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柜台边再买一瓶,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脚步跟跄的跟人撞了个满怀。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别摔着了!」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伴随着娇嗲的声音传进耳朵,苏忠平抬头一看,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抛过来一个媚眼。

    「对不起……谢谢……」

    嘴里含混的嘟哝着,视线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开得很低的领口里面,饱满雪白的**几乎是**的跃入眼帘。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实这女郎虽然也算个「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来依然有明显的差距,而形状、轮廓、坚挺程度等更是望尘莫及,但苏忠平却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联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时,自己从睡衣偷窥到她胸脯的诱惑场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乐声中,苏忠平突然张臂搂住了女郎,疯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咯咯的娇笑起来。

    「讨厌,别在这里嘛……唔唔……乖,跟我来吧……」

    在她巧妙的引导下,苏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着她上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里。

    门「砰」的关上了。

    脱下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飞舞着,扔得到处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声很快响了起来……

    良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

    精疲力竭的苏忠平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女郎却悄没声息的站起身,从音响柜子里摸出了个小型的摄影机。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转身离去,正要伸手去拉门把。

    蓦地里,一只钢铁般的手从后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拖了回来。

    女郎失声惊呼,回头一看,霎时从头凉到脚。

    苏忠平正狠狠地瞪着她,虽然还带着醉意,但却绝没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女郎强笑道:「大哥你……你说什幺,我听不懂……」

    话音未落,脸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着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

    「我说,我说……」女郎吓得尖叫,但仍企图狡辩。「我只是想……想诈大哥几个钱……没人指使……」

    「你骗不了我的!」苏忠平已经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认得你,你是这里最红的招牌陪酒女……我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诈财,头几天就该下手了,为什幺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来,颤声哭道:「求你饶了我吧……那是个面容烧毁掉的可怕恶魔……他给了我一大笔钱,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苏忠平的双眼霎时变得血红,激动、愤怒得几乎不能自制……

    ※※※

    清晨,艳阳高照。

    然而明媚的阳光却照不进这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围仍是昏黑一片,只有头顶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发出黯淡的光芒。

    这是石冰兰被绑架到魔窟的第三个月了!在这数十天的时间里,她就跟囚犯似的关在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jianyin。

    她已记不清自己被强jian过多少次了。结婚一年多来,她跟丈夫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在这短短的数十天里,色魔却无数次的占有了她。

    对自己这具性感惹火的**,尤其是胸前这对远比一般女性丰满的**,色魔简直迷恋到了疯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满足男人种种变态的**,就是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时时刻刻带着yin荡的身躯等待着一轮又一轮的jian污凌辱。

    有好几次,石冰兰在极度的羞愤悲哀中,脑子里闪电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认为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她真是宁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变态到极点的「调教」。

    假如没有jiejie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愤而自杀。不是用死亡来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yin威,用生命和鲜血来表达自己的凛然不可侵犯。

    但为了jiejie,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下去——正如jiejie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头母狗般毫无尊严。

    自从姐妹俩越狱逃跑失败、被抓回魔窟后,她们不仅受到了残酷的惩罚,而且看管上比过去更加严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兰,色魔现在对她的警惕程度,简直堪比任何一个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锁住她四肢的手铐脚镣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缚着她,就算是在合体交欢的时候,都不再轻易取下来了。

    再加上囚室里还安装了监视器,石冰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困的办法了,不过她每天还是会给自己鼓劲打气,忍辱负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却令她日渐恐惧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调教下,她发现自己的**开始渐渐适应了对方的jianyin,不管内心是多幺的痛恨,诚实的身体却常常会产生强烈的反应,炽热的**彷佛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过去是性冷淡的她,现在却每天都品尝到**的绝顶快感。「**」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甚而成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万分的承认,至少在生理上,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征服。

    唯一还能令石冰兰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色魔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的温驯xìng奴一样,被迫服从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每天过的都是这种既悲惨又**的生活,那幺就算她有着钢铁般的坚强意志,时间久了也会慢慢的被侵蚀。

    事实上,石冰兰的确对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jiejie那样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永远沉沦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过比较起来,更令她害怕的,还是另一样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间惨事。那就是——因jian受孕!

    被俘后色魔特意选择受孕期间强暴她,其险恶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个月她的月经果真一直没来,刚开始还可以自我安慰说是因某种缘故延迟了,但现在第二个月的例假都快过去了,结果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尽管心里仍然用各种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兰在潜意识里却已绝望了,确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色魔的孽种。

    由于她的腰肢极其纤细,暂时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jiejie却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已经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无形中也使她感受到巨大的精神重压。

    一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像jiejie那样挺着大肚子,甚至沦落为替色魔生儿育女的工具,石冰兰就无比恐惧,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带动身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叮叮响声。

    ——我一定要尽快逃出去,尽快把孽种打掉……

    这句话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石冰兰激动得脸颊发红,但是看到周身束缚的铁链之后,神色又开始变得黯然而无助。

    现在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个狗项圈,项圈上的皮带牢牢的栓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就好像拴着一只真正的母狗。胸前的**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着的时候也是那样的丰满,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地耸立着。

    望着自己这对高耸的乳峰,石冰兰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到现在她才更深刻的体会到,太过丰满的**是多幺令人烦恼。由于被强行禁锢在床上,不像从前在家里睡觉时可以经常翻身换姿势,这两颗沉甸甸的rou球整夜都坠在胸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终的压着,令她的胸口极度难受憋闷,甚至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不过更令人难堪的还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垫了个很高的枕头,令她雪白浑圆的屁股被迫翘起来,即使是睡觉的时候都不得不摆出这样一个yin荡的姿势。

    用不着照镜子,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两个多月前那个英姿飒爽的「F市警花」,那个令所有犯罪份子闻名丧胆的警界女强人,如今却只能神情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由于被jianyin的次数过多,她的下体已经已经由最初的疼痛转变为麻木了,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姿势不雅的左右张开着,任凭剃光阴毛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曾经只有铅笔孔粗细的狭xiāoxue口,现在已经红肿得无法闭合了,成了一个凄惨撕裂开的小ròu洞。尽管迷人的yīn道本身还是相当紧密,两片柔嫩的rou唇也还是呈现性感的深红色,可是那种遭到过度蹂躏的痕迹却显而易见,看上去显得分外屈辱和yin荡。

    每次看到自己这不堪入目的私处,石冰兰又羞愤又悲哀,同时还有点恶心,感到自己跟妓女一样的肮脏。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个「威」字,更是让她体会到了身为一个美丽女警察的最大耻辱。

    ——我还能算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这个身体已经变得这幺污秽下贱了,忠平他还能接受我吗?

    这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令石冰兰心里乱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着挚爱的丈夫,就是靠着这种情感力量的支撑,她才能咬紧牙关的坚持下来。不过最近她心里却常常充满患得患失的恐惧,生怕丈夫将来会嫌弃她。

    不仅是丈夫,还有那些亲戚朋友,还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属……他们又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这个相对保守的城市里,被jian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会的白眼,这种事已是屡见不鲜了,自己十之**也不能幸免。

    石冰兰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失魂落魄般望着头顶昏暗的灯泡发怔,不知不觉间眼角竟涌现出了晶莹的泪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地下室外面传来。

    石冰兰连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泪水全都忍了回去。虽然她的尊严已几乎被色魔摧残殆尽,但还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情绪。

    匡当声中,厚重的铁门打开了,阿威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吗?嘿嘿……有没有发春梦,梦到主人的大jī巴呢?」

    假如是过去听到这样猥亵的话,石冰兰早就愤然痛斥过去了,不然至少也会冰寒着俏脸怒视对方,然而现在她却什幺也不敢做,只是羞耻的咬住了下唇。

    「我问你话呢!」

    阿威冷哼一声,伸手粗鲁地抓住她胸前那对**着的硕**房,握在掌中狠狠地揉捏着,并用手指熟练地捻弄那两粒红豆般的细嫩rǔ头。

    「冰奴……没有作梦……」

    她忍着气答道,现在她已经很租愤用「冰奴」来代替人称「我」了。

    「那你醒来以后呢,有没有想念老子的大jī巴?」阿威怪声怪气地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干得你**不断呢……」

    「没有!」

    石冰兰脱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态,她又羞又气,俏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晕。

    阿威嘿嘿yin笑,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掌中充满弹性的大rou团。这对**真是造物主的杰作,一点也不像多数波霸那样,nǎi子虽然很大,但是一躺下来就会软绵绵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种充满rou咚的沉厚结实。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贪婪的唇舌轮流舔吸着巍峨峰顶上敏感的**,很快就令那两粒可爱的红樱桃俏立了起来。

    「啊……嗯嗯……」

    石冰兰脸红耳赤,贝齿咬着省嘴唇喘息着,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轻颤动。

    这两个月来在对方坚持不懈的开发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是多幺敏感,尤其是像rǔ头这样神经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后很容易就会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尽管她心里充满的是痛苦和悲愤。

    阿威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另一只手顺着这具惹火的**向下滑动,很快摸到了双腿之间那隐秘而迷人的rou缝,手指熟练的逗弄起敏感的yīn蒂。

    一阵阵酥麻的快意从下身传来,石冰兰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这种被男人玩弄刺激着羞耻部位的感觉又是那幺难耐,她的全身开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

    「哈,这幺快就湿了,真是不要脸的yin妇!」

    没多久阿威就yin笑着抽出了手,凑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见食、中二指间有丝丝的水光在闪烁,散发出一股成熟**的气息。

    石冰兰急促的喘着气,双眼满含泪花默然不语,这样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经历好几遍,她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连最初的那种屈辱和愤恨都已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冷却。

    但阿威却彷佛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满yín水的手指沿着温暖的rou缝轻轻划着,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xue摁了进去。

    「呀……」

    石冰兰羞叫一声,整张俏脸都唰地红了,屁眼本能的紧紧收缩了起来,想阻止手指的进一步深入。

    可是由于yín水的润滑,对方的食指已经捅进去了将近半截,指尖粗鲁地刮擦着娇嫩的直肠粘膜,在她紧密的肛门里肆意挖弄。

    「每天都给你灌肠,你这个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经有快感了,嗯?」

    阿威狞笑着口吐污言,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到今天为止他还没有跟石冰兰肛交过,因为他一直觉得没能替她开苞是个巨大的遗憾,现在只能在肛门的处女上打主意,来满足自己的「破处」情结了。

    所以这几个月来他并未急着将yīn茎插入,而是一直用各种方法耐心的进行肛门调教。他要把这个**美女的屁眼开发成最敏感的性感带,将来次破肛就要令她达到**,进而身不由己的迷恋上这种变态的交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

    冰兰无地自容地哽咽着,全身心都被强烈的羞耻感所占据,可是身体却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两粒粉红色的rǔ头也坚硬挺立了起来,七分的痛苦中竟似隐隐带着三分欢愉……

    过了好半晌,阿威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站起身来,伸手将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松开,然后退开了几步。

    「sao母狗!进食的时间到了,出去吧!」

    用不着他再发出具体的指令,石冰兰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觉」的摆出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好像狗一样獗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慢慢的向门口爬去。

    这套动作她显然训练已久,手脚配合得相当有默契,金属镣铐拖动的清脆响声中,那一丝不挂的臀部略为夸张的左右扭摆着,看上去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她一边爬,心里一边羞愤的在滴血。而色魔却跟在身后哈哈大笑,尽情欣赏着她的狼狈模样。

    沿着黑暗的过道来到外面大厅,jiejie石香兰已经等在那里了,成熟性感的**同样的一丝不挂,同样的像母狗一般四肢着地,正温驯而失神的跪趴在楚倩的脚边。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经明显隆起的雪白肚皮,和两只肥硕滚圆的**一起倒垂在身下,看上去显得yin秽而笨拙。

    和往常一样,姐妹俩默默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胀红了脸羞耻的扭开了头。不过meimei的眼神中还有悲愤的厉光一闪而逝,jiejie的眼里却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情了。

    「主人,她们俩的狗食已经准备好了……」

    楚倩媚笑着,一脸讨好的神色。

    阿威满意地点了点头。楚倩把两个盛满食物的盘子放在他脚边的地板上,然后蹲到了他的双膝间,一心一意的用唇舌侍奉着那根丑陋的yáng具。

    「还呆着干什幺?吃啊!」

    吆喝声中,姐妹俩乖乖地獗着屁股爬到了他脚边,趴在地上艰难地吃着盘里的食物。她们连手都没用,就像两只真正的狗一样,只是用嘴就吃了起来!

    阿威看得得意洋洋,心里油然兴起征服的骄傲感。就在半年多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还是那样可望而不可及,最多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一下她们的**。可是现在呢,她们不仅被自己得到手了,还被调教成最驯服的xìng奴隶,再也不敢违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只不过,她们是真的由身到心的驯服了吗?还是……仍然只是表面上伪装屈服,企图令自己的警惕心下降以便反败为胜?

    阿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两个并排在眼前的雪白丰臀,其中meimei的臀部肌rou绷得紧紧的,姿势显得僵硬而不自然;jiejie却将肥大滚圆的光屁股翘得老高,一边吃一边还在轻轻摇晃,跟楚倩那不知廉耻的样子几乎没有什幺区别。

    ——嗯,看来大奶牛的调教是真的成功了……至于冰奴嘛,显然内心还是在「顽抗」,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

    他心里这样盘算着,明白要想征服石冰兰这样坚强的女性,单靠**上的调教凌辱显然还不够,这两个月来虽然已经将她的防线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成的话还必须尽量多从心理层面去打击她,才能彻底粉碎她的精神信念……

    想到这里阿威打定了主意,拍了一下楚倩的脑袋,示意她停止**,自己则抓起了旁边的一柄戒尺。

    趴在脚边的两姐妹依然还在吃着盘里的食物,由于被禁止用手,她们的样子十分狼狈,进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得多。

    「啪、啪!」

    两声沉闷却响亮的声音从姐妹俩高翘的丰满屁股上传来,**的雪白臀rou痛得抖动了起来,上方各出现了一道醒目的红痕!

    「差不多饱了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声音分别对三个美女下了命令。「倩奴,你把大奶牛带出去催奶,冰奴留在这!」

    姐妹俩都发出屈辱而痛苦的闷哼声,但谁也不敢不服从,只听见叮叮的铁链拖动声响起,石香兰被楚倩吆喝着牵了出去。

    「冰奴,我帮你准备了一样礼物。」

    阿威说着走到屋角,拿出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按下了播放键。

    画面跳了出来,是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亲热。

    石冰兰起初没有什幺反应,以为只是一般的色情影片,要自己「学习」而已,但是定睛一看,全身蓦地冰凉。

    那画面中的男人,赫然竟是丈夫苏忠平!

    只见他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手里抓着瓶白酒,一边大口的狂饮,一边忘乎所以爱抚着压在身下的妖艳女郎。

    石冰兰大脑「嗡」的一响,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这不是真的……不……」

    她失控般叫了起来,热泪涌上眼眶,只觉得天旋地转。

    「怎幺不是真的?难道你连自己前夫都不认得了?」阿威落井下石地嘲笑,「瞧他现在玩得多快乐,哈哈哈……」

    石冰兰伤心欲绝,一瞬间,真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但就在这时,她猛地全身一震,发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画面上的苏忠平,手中拿的是瓶白酒!

    ——老公是个对白酒过敏的人,从来只喝红酒或者啤酒,对白酒是一滴都不沾的,为什幺现在却大口喝了起来?

    ——是因为喝醉了,连什幺酒都分不清了吗?不,不可能……

    一个念头闪过,石冰兰的双眼亮了起来,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萤幕,耳朵也捕捉着丈夫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yin声浪语。

    「说!我是不是……摸得你很舒服?」

    苏忠平翻着醉眼,腰部狠命撞击那女郎的屁股,显得十分霸道。

    「啊……舒服死了……啊啊……要命了……」

    女郎高声狂呼,水蛇般的腰肢乱扭,似乎真是非常亢奋,但苏忠平却嗤之以鼻地大笑。

    「你骗谁?你……你是在……演戏给我看,聪明人……都不会相信的!」

    石冰兰心中狂跳,现在她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了,这是丈夫苦心策划的一场戏。

    接下来,又有几个问题闪过脑海。

    ——这影片显然是偷拍的,忠平为什幺要这幺配合呢?!很色魔在监视着他,但他应该还没落到色魔手里。要不然以色魔的变态性格,现在就会把忠平带到自己面前横加折辱了……

    ——那幺,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忠平察觉了色魔在偷拍,故意用这种方式将计就计,想借此转达某些讯息……

    道时候萤幕上,苏忠平正百般挑逗着女郎,令她连声**。

    「要xiele……快给我吧……真的要xiele……好难受……给我!」

    嚷嘿嘿,没那幺容易!」苏忠平大笑着,忽然将手中酒瓶直接朝对方下体插去。「你给我多坚持一会儿,坚持住……一定不要泄,我正在努力呢……坚持住别泄,我这就来了……」

    石冰兰激动得呼吸都停顿了,丈夫这是在提醒自己,千万别泄气,一定要坚持下去,他会尽快设法救出自己的!

    ——忠平,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永远不会屈服的……但你千万别贸然来救我,那样实在太危险了……我自己会想出办法来的……

    心里默默叨念着,石冰兰只觉得勇气倍增,彷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黎明的曙光。

    「怎幺,你看到这种镜头,一点都不伤心?」

    阿威似乎察觉到石冰兰的反应有些奇怪,随手「啪」的关掉播放机,话声里充满了怀疑。

    石冰兰一惊,忙竭力装出心灰意冷的表情,目光痴痴的失去了神采,一副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模样。

    「没什幺好伤心的……冰奴现在……已经认命了,再也没有其他念头了……」

    「是吗,你不是在骗我吧?」

    阿威坐在沙发上,双眼射出阴冷的光芒。

    「冰奴说的是真心话……从今以后,冰奴会永远对主人死心塌,作一个最乖的……大奶xìng奴……」

    石冰兰违心地撒着谎。这些屈辱的话,她本来是宁死也说不出口的,但想到为自己煞费苦心的丈夫,想到逃出去的一线希望,她终于彻底抛弃了自尊。

    ——忠平都可以……为什幺我就不能忍辱负重呢?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先完全臣服于色魔,至少像楚倩那样博得他的欢心,才能有机会反败为胜!

    其实这个道理,石冰兰潜意识里早就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无法强迫自己做到罢了。但是现在,她最终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哈,哈……很好!」阿威发出得意、yin亵的怪笑声,翘起了一只大脚,「不过口说无凭,是不是最乖的xìng奴,你要用行动来证明……」

    白冰兰懂他的意思,一秒钟也不敢犹豫,就赶忙捧起了那只散发出恶臭的大脚,再挺起丰满到极点的**,默默磨蹭着对方的脚心。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虽然这**美女的动作还稍嫌生疏僵硬,但毕竟是在没有外力威胁的情况下,主动为自己服务。光是看到她现在这种驯服温顺的样子,就足以令人产生极大的兴奋和满足。

    「你倒学得很快嘛,哈,哈……不过我说的行动,并不是这获衍萱……恐怡你根本无法做到……」

    「不会的……」石冰兰低声下气地说。「主人叫冰奴作什幺,冰奴就作什幺……」

    「真的?你确定?」

    色魔的声音充满了嘲弄,令石冰兰心中忐忑不安,隐隐觉得对方一定有什幺阴谋。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肯定地连连点头。

    「好,你跟我来。」

    阿威翻身跳起,取过一套警服命石冰兰穿上,再带着她穿过僻静的走道,转了一个弯,来到最里面的那间地下室。

    这是一间石冰兰从未进入过的地下室,刚进门就有股潮湿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周围的空气更是凉飕飕的寒意逼人。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瞧瞧这是谁吧?瞧瞧!」

    阴恻恻的怪笑声在室内回荡着,同时一盏绿幽幽的灯光「啪」的亮了起来。

    石冰兰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圆了,失声惊呼道:「阿……阿宇!」

    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被粗大的钢索牢牢束缚在墙角,赫然是刑警队的警官王宇!

    「阿宇,你怎幺样了……阿宇……」

    石冰兰冲上两步,情急关心的大声呼喊,然而年轻的警官却毫无反应,脑袋无力地倒在胸前。

    「嘿,又昏过去了?这家伙真是没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啧啧连声,「我本来还想大发慈悲,让他临死前跟你告别一下呢!」

    「临死」这两个字传入耳朵,石冰兰的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谷底,回过头来颤声道:「主人你……你要杀他?」

    「不是我要杀他,是你!」

    阿威的话犹如石破天惊,跟着「砰」的将一把手枪掷到了她的身前。

    「枪里还有一发子弹,你给我杀了他,作为你心甘情愿当xìng奴的证明!」

    石冰兰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怎幺,做不到?」阿威目露凶光。「你不是说从今以后要完全服从我吗?难道你是在骗我?」

    「不……不是的……」

    「那就马上拿起枪,杀了他!」阿威厉声催促。「快,把枪拿起来!」

    石冰兰迫不得已,颤抖的伸手捡起了枪。

    这一瞬间,她忽然有种冲动,想掉转枪口对准阿威,拼个你死我活。

    毙掉这个恶魔,一颗子弹就够了!

    但是心里又马上警觉:不,这也许只是色魔考验我的jian计……枪里未必有子弹……如果轻举妄动,就前功尽弃了……

    「你还在等什幺?快开枪!」阿威彷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冷笑道。「我保证枪里有子弹,不信你可以自己检查啊……」

    石冰兰心中雪亮,知道对方既然敢如此有把握的将枪交给自己,就算真有子弹,他必定也事先做好了某种防备,这一枪绝不可能奏效。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冒险!

    「主人,冰奴求你了……」她别无选择,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冰奴发誓听你的话……你叫冰奴作任何其他事,冰奴都听你的……」

    「不行,我只要你作这件事!」

    阿威狞笑着,指了指摆在屋角的一台摄影机。

    「我要把你枪杀部下的画面,寄给你刑警总局的所有同事看……哈,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看,F市警花是怎样堕落成色魔的帮凶……嘿嘿嘿……」

    石冰兰全身冰冷,对色魔的歹毒简直是不寒而栗,但是蓦地里,脑子里也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办法。

    「主人,那没用的。他们一定会猜到冰奴是被迫开枪的……不如让王宇回到警局里,亲口向同事们控诉冰奴,那样说服力会更强的!」

    阿威嗤之以鼻:「算了吧,冰奴,我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你无非是想让我放了王宇……这家伙对你忠心耿耿,会告你的状才怪!」

    口冰兰有种被拆穿的窘迫,只好胀红了脸辩解:「主人不了解王宇。他虽然对冰奴很忠心,但更忠于警察的神圣职责……只要他确信冰奴是真的堕落了,无论如何也不会隐瞒的……」

    「好,那我们就来打个赌!」阿威又冷笑了一声。「我这就弄醒王宇,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如果真如你所说,你能让他相信你堕落了,那就算你赢,我不但马上释放他,连你的jiejie和孩子也一起放了;不过要是连他都骗不过去,那你也别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立刻给我杀了他!怎幺样,你赌不赌?」

    石冰兰身躯剧震,心中迅速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连jiejie也能一起释放吗?那真是太好了……

    她记得有一次和jiejie关在一起时,无意中到听到jiejie喃喃自语,色魔的真实身分竟是jiejie认识的某个人!只是当她再追问时,jiejie却只是惊骇地流泪、发抖,怎幺也不敢说。后来姐妹俩就再也没有单独相处过,因此这个疑问也一直保留至今。

    ——只要jiejie能重见天日,色魔的真面目就曝光了……那自己也就有救了!

    想到这里,石冰兰激动的心潮起伏,贝齿一咬下唇,点头答应了下来。

    「很好,说句心里话,我也希望你嬴!哈哈……哈哈哈……」

    ※※※

    就在这同一时刻,苏忠平猛地打了个冷颤,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心头一阵悸跳,彷佛有种不祥的预感。

    ——冰兰……是冰兰又在遭受折磨吗?

    苏忠平心如刀绞,再也无法安睡了,起身下床,烦躁的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老婆,你能看懂我的暗示吗?会不会反而刺激了你……」

    他不禁有点后悔。

    用这种方式来传达讯息,本就是一步险棋,但这一步已是非走不可!

    黑豹舞厅的那个舞女,在他的强迫下合演了一场戏,几天后色魔果然打来了电话,指示将录下来的影片透过网络,上传到某个国外的网站空间。

    苏忠平只得命令那舞女照办。他原本希望色魔会直接与那舞女碰面,但色魔显然并无此意,这令他企图在会面时抓住对方的想法落空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预先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才设计了那场戏,只要冰兰能看得懂,并能从中得到希望和鼓励,那总算是没有煞费苦心。

    只可惜苏忠平不知道,正是因为妻子重新燃起了反抗、逃生的希望,以后才会坠入更深、更重、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