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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脑子了,有什么问题直接问。“这裴江身为京卫司千户,却与霍氏勾结,便令殿主一直心有不满,如今裴江又撞到了他的手上,杀他一来是泄愤,二来是为铲除异己。当着霍应楼的面杀是为了给霍党一个警告,警告他这天下便不是没有人能收拾他。”楚淮睿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空茶杯,神色肃然,“不过这些好像只是流于表面,我心中有一层不好的预感……或许,殿主真实的目的是想除掉你。”彼岸神色一怔,她自认为当初在王府当细作没有给殿主收集谍报会让殿主起疑,那还不是因此她仗着殿主派她接近煜王是另有才这么做的,既然是个假任务,这殿主又何必那么叫真,居然想到要杀她?之后幽灵和竹桃的事虽然让殿主起了疑,可她不是通过云实出任务摆脱了嫌疑吗?“难道那里又出现了纰漏?”彼岸黛眉微敛,她实在想不起来还有哪里不对。楚淮睿沉默地摇了摇头,“知道此事的除了殿中我们四人之外,殿外还有煜王与于泽,于泽行事我向来放心,可是煜王身边人数众多,有没有一两个人窥探到了我们的秘密也未可知。”彼岸黛眉销得更深:“既然是未可知,那我又如何猜到了呢?”楚淮睿用手揉了揉眉心骨,认真分析道:“他要刺杀裴江理由充分,就连他的语气也一如柔和,听不出弦外之音,看似便没有迁怒于你,可是我后来转念一想,阴阳师行刺卓昭卿时就已经起到了震慑霍党的效果,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再让裴江死在霍应楼的面前?这裴江不过一届贪慕虚荣的武夫,通过武举考进京卫司,后又主动谄媚霍党,这霍应楼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在霍应楼心中裴江也远远不及卓昭卿。还有,堂堂御史遇刺,京师的巡逻兵肯定翻了好几倍,为什么不能等此事稍稍平息了再去,而是让你这个时候去冒险?所以我猜测他布的这场任务实则是在针对你。”彼岸又是一怔,“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楚淮睿剑眉锁得越来越紧,像这种毫无征兆的事情是最为可怕的,可怕在他的无知,他现在努力想要揣度殿主的话中之意,除了刚才所想,他再也找不到殿主如此安排的其他用意了。彼岸冷冷一笑,目光比之前更为清冷,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遇到危险都会迎刃而上,如果殿主果真如楚淮睿所言,那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更狠。彼岸这般想着自己的小心思,额头却被楚淮睿轻轻一弹,这楚淮睿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死,居然还笑得出来。”彼岸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他要杀便杀,我才不怕他,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楚淮睿剑眉微敛,清亮的星眸中透着隐隐担忧,“你不怕我怕。”彼岸却是没心没肺地一笑,抻手拍了拍楚淮睿的肩,颇为豪爽地道:“你放心,有我罩着,决不让他伤害你。”楚淮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明明不是这样的,却彼岸如此曲解,不禁转忧郁为笑脸,脑袋不老实地朝彼岸的面前凑了凑,“真的?”彼岸直感觉楚淮睿身上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身子朝远处歪去,恐吓道:“当然,如果你惹我不高兴了,可能会亲手解决了你。”楚淮睿佯装害怕,赶紧缩回了脖子,惋惜的语气中透着一层嘚瑟道:“那我可惨了,打又打不过你,看来只能乖乖地听话了。”彼岸瞧见他那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就想上前掐前死他,看在他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你心里有数最好。”“之前我们一直处于主动地位,如今却莫名地变成了被动,这局棋你要如何破解?”楚淮睿神色轻松地将话题又拉了回来。“你既然想到了,就快说,卖什么关子?”彼岸瞧楚淮睿的神色,便知他已有了对策,再说她如今有了楚淮睿这位大军师,她才懒得费神去想那些七弯八绕的事情,何必浪费精力呢。“依我之意,这裴江是杀不得了。”楚淮睿笑如春风,眼中却透过一丝决然,“与其不明所以地受制于人还不如绝地反击或可换来一时太平。”取胜的关键法则是将局势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既然楚淮睿猜不透殿主的用意,那么只好先出击了。云实在刑罚处领了八十荆棘鞭,身上被打得皮开rou绽,血rou模糊,被阴阳师抬回殿里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连想喝口水都无能为力。雪彤在知道此事后,也顾不得那么多忌讳,将彼岸寝宫里所有的创伤荮材都搬了过去,又去打了几盆清水,又是帮云实清理伤口,又是上药的,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云实起初要赶雪彤走,害怕被其他人看见,直到雪彤说出是师父让她来的,云实才没有继续挣扎,静静地躺在床上,任凭雪彤一点点地帮自己清理伤口。因为失血过多,云实充满英气的脸上苍白如雪,身上的鞭痕更是纵横交错,皮rou外翻,鲜血淋漓,还有曾经受过伤留下来的疤痕,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rou了,看得雪彤心里一抽抽的,拿着手巾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水灵般的眼睛立即辅上一层水雾,将视线全给摭了,但她又不敢当着云实的面落泪,只好将眼泪生生地逼回了眼眶里。“我没事的。”云实为了让雪彤放心,址起苍白的唇角微微一笑,“这挨鞭子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挺一挺就过去了。”“你别骗我了,这滋味我知道的。”这种荆棘鞭雪彤曾经也领教过,她知道一鞭一鞭下去是那种恨不能求死般的痛,而如今云实明显比她伤得还重,她就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可能会很痛,你忍一忍。”雪彤如今已经帮他清理完伤口,拿起药瓶开始替他在伤口处涂药,时不时抬眼瞧一下云实的表情,怕弄痛了他。殊不知云实身上的伤已经痛到了麻木,这药粉带来的那点如蚂蚁般嗜咬的痛感,已经让他提不起任何的波澜。“云大叔,不如你跟我讲讲关于师伯的事情吧!”雪彤知道,云大叔喜欢茯苓,所以他愿意帮助师父复仇,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的决心已到了如此地步,不惜去伤害自己的身体,看来云大叔之前很爱很爱那位师伯,为了给他复仇,哪怕丢了性命,这不禁让雪彤对这位师伯引了强烈的好奇心,她想要去了解云大叔喜欢怎样的女子。云实深邃如潭的目光望向帐顶,仔细回忆起了之前的种种,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去想念茯苓,无论任何时候,每当想起心中的那个影子,他漆黑的眸子就会变得特别的温柔,像水一般。“她与这里的所有阴阳师一样,吃饭练功杀人,都是为了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