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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银姑命下人送过果子、团子来,这边也送些乌菱、塔饼过去,一路说说笑笑, 打鼓筛锣,宣卷念佛,早已过了北新关,直到松木场,寻一个香荡歇下。 次日两家齐齐上岸,洗了澡,买了些香烛纸马。寻了两兜轿,两妇人坐了, 把两个儿女坐在轿后。先自昭庆过葛岭,到岳王坟,然后往玉泉、雷院、灵隐、 三竺,两岸这些开店的妇人,都身上着得红红绿绿,脸上搽得黑黑白白,头上插 得花花朵朵,口里道:「客官请香烛去。」「里面洗cao去。」「吃饭。」无不绝 声,好不热闹。 一到上天竺,下了轿。走进山门,转到佛殿,那些和尚又在那边道:「详签 这边来。」「写疏这边来。」 周氏去点蜡烛,正点第二枝,枝已被吹灭拔去了,只得随众,把些牙降 香往诸天罗汉身上一顿撒,四口儿就地上拜上几拜。 周氏又听银姑代看女儿,自去求签问女儿婚姻之事,摸了钱去讨签票时,那 里六七个和尚且是熟落,一头扯,一头念道: 春月暖融融,鸳鸯落水中。 由他风浪起,生死自相同。 那和尚又道:「这是大吉签,求甚么的?」周氏道:「求婚姻。」和尚道: 「正是婚姻签,无人破,需得承其好事。」又骗三五个详签的铜钱。 周氏正拿着签票来与银姑说时,只见几个和尚也有拿缘簿的。拿椽木的,拦 这些妙年妇女道:「亲娘舍舍。」内中有一个被他缠不过,合了一根椽子。和尚 就在椽子上写道:「某县信女某氏,喜舍椽木一根。祈保早生贵子,吉祥如意。」 写的和尚又要了几个钱,又道:「公修公德,婆修婆德。」还要众人舍。内 中一个老世事亲娘道:「舍到要舍,只是你们舍了,又跑去哄人。」那和尚便道: 「亲娘那话,抱了你几次?哄了你几次?」这妇人红了脸便走。周氏亦出了寺门, 与银姑三人会合。正是:云堆王彩起龙纹,下有真人自轶群。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小善宝舱中求欢 诗曰: 同xue有深盟,径径不易更。 心随夫共死,名逐世俱生。 磨笄应同烈,颓坡同并贞。 愧无金玉管,拂纸写芳声。 且说周氏求了签,见人说女儿婚姻好,满心欢喜,出了寺门,正赶上银姑三 人来接。银姑道:「怕你久不回归,出了甚乱子。因此来看。」却又见周氏眉飞 色舞,当下又道:「看你面色红润,莫非遇见了甚好事不成?」 周氏道:「实不相瞒,今日至此,明为烧香,实则来还十七年前替女儿许的 愿。」银姑道:「那人怎么说?」周氏道:「那人说女儿婚姻好。」 一旁周鸽早羞红了脸,银姑却似自家遇见了甚大喜事。忙道:「莫急,我且 去替儿子抽一签。」 四人同行,径往寺中而去。善宝一路喜气洋洋,摸一摸长耳相真身,净寺数 一数罗汉,看一看大锅,也不曾看到啥景致。银姑在周氏指点下,寻得先时那个 和尚,道:「我替儿子问问。」和尚道:「问甚么?」银姑道:「是婚姻。」 待银姑将签递与和尚,众人便将头儿凑过。齐齐观望,惟鸽儿不语,侧首而 立,银姑迫不及问:「求得签何如?」和尚道:「大吉,是好签了。」接过一看, 上面签道:柳色满河津,桃花映水演。 无比好光景,行乐在三春。 银姑道:「看起签来都是好,我们便结了亲罢。」周氏亦有此意,一来见善 宝人品超群,二来女儿嫁与娘家,亲上结亲,便是好事。当下,便将亲事应允下 来。这一来有分晓:舌尖似蜜骨如脂,满腹戈矛人不知。 纵使邓通钱百万,也应星散只些时。 且说回路上,两家便打发了一只船,四人同乘一渡,径回家中。江面上夜色 来得早,出了寺不及十余里,天便黑了。是夜银姑因计议儿的婚事,便邀周氏同 榻。二人困极,又饮了些酒,便早早的安歇了。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原来善宝与鸽儿俱被大人安排在东西舱房,隔得甚远,中间有船公的卧篷。 那知善宝日间初见鸽儿时,便贪恋起他的美色;及至后来又成了亲事,便心中如 刺,恋起鸽儿那又白又嫩的rou身哩。 善宝正恁般想,又如何睡得安稳?一更刚至,刚巧一轮圆月映进舱中,便起 身离舱,在甲板闲逛。是时风平浪静,船公手托舵把,吟着曲儿。善宝俏声从身 旁经过,竟无知觉。 及到鸽儿舱首,却见隐隐灯火。捱近细瞧,却见舱门开着,舱内并无半点动 静。善宝心中疑惑,料想这人儿深更半夜且去了何处?莫非察觉他来,有意回避 么? 善宝倚着舱门张望,却见远远一个人影,忽的蹲下身儿,看其袅娜身儿,与 鸽儿十分相似,当下大惊,遂作狗爬状,弓身绕后靠拢。及至近处,抬首一瞧, 正是鸽儿。同一时刻,却又闻得「溲溲」之声,原来是鸽儿夜来小解,善宝喜极, 借着月光,虽不见那嫩孔儿,却也解渴。 待鸽儿扯起裤儿,善宝一步跃过,赶忙的亲了一个嘴。鸽儿被唬了一跳,身 子一个趄趄,险些跌倒,急急道:「是甚人?」 善宝道:「除非是我,还有谁人哩?」鸽儿早羞得面红耳赤,道:「哥,不 要罗唣,怕外厢有人瞧见。」善宝道:「没人。这处就咱哩。」言毕将鸽儿轻轻 楼起,径向他舱中去。鸽儿口里不应,心里却依了他,将身儿紧紧偎过。 及到舱屋,善宝便将鸽儿放在膝上,连亲了几个嘴,一语不发,只是憨笑。 鸽儿白日里不曾仔细着这公子,夜间借着油灯,又兼舱外月华灿烂,将善宝上半 个身子看来,果是打扮得齐整,有一段词儿为证: 眼溜半江秋水,眉舒一点巫峰。 蝉鬟微露影蒙蒙,已觉香风飞送。 帘映五枝寒玉,鞋圣一簇新红。 何须全体见阴容。早把人心牵动。 善宝春心大动,两只手儿,便往鸽儿怀里乱抓乱挠。鸽儿忙将身儿护着,嘻 笑道:「哥哥,莫歪缠,恐娘察觉。」善宝道:「你娘不是将你许与我么?」鸽 儿道:「虽许与你,却未过门,倘将我身子出了甚事故,便坏了名节,这是做女 儿的羞事。」 善宝将鸽儿放开,丢于榻沿,自身去把舱门栓上,又将舱窗扣牢,方回身将 鸽儿搂过,道:「meimei,这便无碍了,你我只等快括。」鸽儿道:「倘娘来了, 你且藏在何处?」善宝道:「榻边有一只空米桶,榻下尽宽,还愁没藏处么?」 原来鸽儿舱屋却好个上房,上边顶格,侧边泥壁,都用绵纸糊得雪白的。内 中一张凉床,一张桌儿,摆列些茶壶茶杯。那张凉床却真个大,三五人排着一溜 儿躺下,还显宽绰哩。船上一只米桶,亦置鸽儿屋中,上有薄薄一层米铺在底板, 不说一个善宝,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