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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傻了,这就是活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 众人一看,都沉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这么说了。 这时樊美花竟然径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冲她和蔼地问道:“你看我家家宝好不好看啊?” “好看个球,就是一颗旧枕头,什么家宝不家宝的?家宝早就死了,死了,你懂吗?埋到苇坑里了,去挖吧,还能挖出一堆白骨。” 在场的人听了都非常气愤,面对一个犯病的人至于这样吗?此时“啧啧”声不断。 麻三和孔翠也过来了,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全刘芒哼了一声,知趣地站在一旁。 “妈,你跑出来干嘛?” 全厚厚和金鸽这时从家里跑出来,金鸽现在也大着肚子。 麻三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有空还是凑空去看看金鸽,这么久了,因为全厚厚在家的缘故,没有机会常去看她,也不希望对她带来的麻烦。 金鸽跟在全厚厚后面一路小跑,麻三望着她晃动的大肚子,真想提醒她小心,别动到胎气,可是孔翠就在旁边,他可不好意思。此时金鸽也看到麻三,一下变得六神无主起来,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脸一下红了,心跳得慌。 “妈,赶紧回家吧,马上要吃饭了。” 樊美花哪里会听?把全厚厚推开说道:“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全厚厚差点倒到金鸿的身上,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说道:“你一点都不小心,撞到媳妇怎么办啊?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说着樊美花紧紧抱着绣花枕头,走到金鸽的面前,轻轻摸她的肚子说道:“金鸽,你以后小心点,别让他冒冒失失地撞到。” 大家听得晕晕乎乎的,真搞不懂这个樊美花是好是傻?此时全厚厚像是低人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麻三能感觉到金鸽心里也很委屈,在临走的时候她偷偷往麻三身上瞄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路口有两个外村的商贩推着架子车停在那里,小孩子的口袋里都有点零用钱,一下就蜂拥而上。小孩的吵闹、大家的哄吵,加上“劈里啪啦”的鞭炮声,村子里变得热闹非凡,男女老少都带着喜气,虽然是打闹,但也不会真的红脸,一笑而过。 铁蛋看街上人多,怕铁蛋老婆被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便拉起铁蛋老婆往家里走。 铁蛋老婆正聊得高兴,但被气呼呼地拉回家了。 “这大过年的,关在家算什么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贪玩,把孩子保护好了才是正事,其他的事算个屁。” “我看你就是自私,我现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机器。我看老天爷就是没长眼,为你送个儿子真是白搭了。” 铁蛋看看天,急得直跺脚,慌慌张张地拉老婆回到家:“你这个婆娘说什么啊?要是老天爷真怪罪下来就完了。” “完你个头!什么老天爷、老天爷的,你见过吗?” 铁蛋一看这女人大过年的什么话都说,一下捂住她的嘴:“举头三尺有神灵啊,再说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袜子堵上。” “你敢……” “你可真是的,你忘记我们当初发的誓了?上次差点流产那回,在破庙里你是怎么说的?” 铁蛋老婆这时也记起来了:“哈哈,你还真当真了。修庙摆供品,到时候看着办吧,当时能感激一下就不错了,别太当真了。” 这时铁蛋可害怕了,他受家人的影响,对神灵从来没有不敬过,顿时跑到堂屋里对神明的挂像不停磕头求饶。 “拉倒吧你。” 话刚说完铁蛋老婆就尖叫了一声:“啊……铁蛋、铁蛋,快、快扶我……” 铁蛋一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第三回走亲串友 铁蛋跑到外面扶起铁蛋老婆,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应验了?快点烧个香给老天爷吧!” 他急得跺脚,铁蛋老婆倒还是个倔性子:“你就知道信老天爷,我就不信,我不拜。” “啊!” 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而且肚子疼得要命,她动摇了,难不成真的有关系? “我说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去试试,要是烧了香、道了歉还不好的话,我和你一起去拆庙,怎么样?” 铁蛋硬把她拉进堂屋里,铁蛋老婆这时也没办法了,心想:急病乱投医吧,万一真是这样也不得不信。勉强地跟了进去。 铁蛋把草垫为铁蛋老婆放好,点燃三炷香递到铁蛋老婆的手里,跟着一起跪下。 “老天爷,你行行好,这一切都怪我老婆,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也不懂分寸,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女人计较……” 铁蛋嘴里念念叨叨,就像个婆娘似的。铁蛋老婆虽然不太信,但在这个环境里还是有点意思,想想现在自己又不能赚钱,能求好就好,求不好花钱就不值得了,便跟铁蛋一起念叨起来。 铁蛋用手摸她的肚子,问道:“现在怎么样?” “还是疼,不过没刚才厉害了。” 铁蛋喜出望外,不停作揖:“老天爷,谢谢您高抬贵手,我老婆身怀六甲不容易,就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苦难都让我受吧。” 正说着,只见中间一炷香竟突然断了,踉踉跄跄地滚了下来,吓得铁蛋赶紧把铁蛋老婆拉开,断香掉到草垫子上,顿时燃起一缕青烟。 “快打灭,不然就起火了。” 铁蛋也慌了,端起旁边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这才熄了火。铁蛋可吓死了,望着那根淋湿的断香,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 “老婆,现在还疼吗?” 铁蛋见一切无事了便问道。 “嗯,现在好了,不疼了……” 铁蛋一听,乐了:“看,显灵了吧?以后可别胡说了。” “知道了,也许是巧合啊!哼……” 铁蛋老婆说着扭着屁股,捂着肚子上床,嘴里一直喊:“这年过得无聊啊,越来越没年味了……小的时候还盼吃点好吃的、穿件花衣裳,可是现在连好衣服都穿不了,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 “这有什么,要是你生个儿子,老子天天替你买好吃的、买好衣裳。” “铁蛋,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记好了,别说话当放屁啊……” 铁蛋老婆可乐了,哼起了民间小调。 外面的孩子们不停嬉闹,点炮声、吵闹声、哭喊声、怒骂声,声声入耳,还有不少剁饺子馅的声音、老爷们在街头巷尾大声讨论的声音,夹杂被烟呛到的咳嗽声,整个村子一下热闹起来。 全大头这时从外面回来了,嘴里叨一根带把的烟,推着一辆破自行车,大摇大摆、无视一切。 “哟,全大脑袋,你回来了,嘴里叨了根什么玩意啊?和我下面的老二差不多。” 全刘芒这时又溜了回来,看到全大头那样不禁讥讽道。 全大头一看猛地一抖身子,全身的肥rou一颤,嘴里“咻”的一声,吓得全刘芒一下躲到电线杆后面。 见全大头只是吓唬自己,全刘芒便露出脑袋说道:“别吓人了,那鸟烟早八百年都抽过了,别在这里炫耀,有种过了年跟我到外面混,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你知道什么?这是带把的,懂吗?带把的,有过滤嘴,你抽过?我看死去的大爷才相信吧!” 村里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全刘芒被这小子损,急忙往口袋里摸,好象有什么法宝一样。 “得了吧,你也想掏一根出来啊?还是想拿钱砸我啊?我可喜欢钱,砸到我就是我的。” 这时全刘芒果真从口袋里掏了一根近乎灰黄的东西,随手往空中一扔,只见那根东西在空中翻腾几圈,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全刘芒的嘴里。 “看到没?这叫本事,就你,还好意思和我比,差远了。看到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