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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差点摔倒,墙上的画像也乱成一团,他们随着摇晃的城堡一会儿向左摔,一会儿又稀拉哗啦跌到走廊右边最尽头的画框里。“哈利,等等,你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罗恩断断续续地喊着。可他距离哈利越来越远,不知道为什么,哈利在这样剧烈摇晃的情况下,仍然能稳稳地奔跑,及时调整身体的重心随着摇晃幅度左□□斜。罗恩瞠目结舌,直接扶着墙站住了,等赫敏追上来,两人一起看着哈利的背影,呆呆地想,也许这就是一个优秀找球手的天赋吧!“怎么办?”罗恩慌了。“哈利肯定是去校长办公室,我们接着追。”这时平斯夫人脱困出来,看到三个拼命狂奔的小狮子,气得不行,也追了上来。“平斯夫人,哈利有重要的事告诉校长,我们不能丢下他。”赫敏边跑边喊,就是不肯停下,结果在最后的拐角处一转弯,她吓得生生刹住了,跟前面的罗恩撞跌在地。校长办公室前有一尊守门的石头怪兽,现在怪兽似乎已经听到口令挪开了,斯内普站在门口,显然在晃动发生之前,他正准备进去。跑得最快的哈利被斯内普拎着衣领直接提了起来,魔药教授脸黑得吓人。“救世主总在他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带着他的朋友们瞎撞……”斯内普的愤怒讽刺还没说完,城堡又一次剧烈晃动,哈利顺势挣脱,灵活地跳上石头怪兽之后的楼梯,想要冲进校长办公室。哈利看到了装饰苜蓿花纹的漂亮栎木门,他一边跑一边伸手想要推门,然而门却先一步被里面的人推开了,刺眼的白光迸发,哈利好像跌进了一团迷雾,他看到门后有个人,面容模糊不清。“砰。”哈利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狼狈地摔在地上,紧跟着冲进来的是四位院长。校长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只有邓布利多站在那里,神情复杂。“阿不思,你说密室找到了?”麦格教授最后一个进来,她没看到哈利,直接脱口而出。哈利摔得晕晕乎乎,邓布利多叹口气,一挥魔杖,哈利立刻安静地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密室的入口在三楼的一个盥洗室。”本来一切都很顺利,霍格沃兹在创始人眼前没有秘密,通过解析整个城堡的防御体系跟魔文,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段隐藏在最深处的异常符文阵,它的非常古老,跟周围的魔咒融为一体,如果不是这样搜查根本没法发现它的存在。邓布利多用守护神通知了四位院长,准备一起去对付蛇怪,没想到在斯内普赶到说出口令准备进入校长办公室的那一刻,时间失序了,甚至影响了霍格沃兹的“存在”。惊慌中,分院帽嘶声长喊着“打开门”,并不断重复。萨拉查退后一步,收起魔法,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然后……“阿不思?”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焦急的呼唤,把邓布利多从回忆里拉了出来。这时晃动完全消失了,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密室是怎么找到的?刚才又是怎么回事?”“啊,这不重要。”邓布利多坐回了扶手椅,指尖相抵成塔状,若有所思地说,“重要的是,密室里的怪物是一条蛇怪,我们应该怎样对付。”“什么?”四位院长齐齐吸了一口冷气。***“萨尔……”耳边有模糊的声音,感知里的一切都是飘忽的,人也像在水中载沉载浮,既碰不到底,也浮不上去。其实这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让人想好好睡上一觉。忽然一股浓烈呛人的怪味充斥了鼻腔,萨拉查痛苦地皱眉,猛地睁开眼,将那个凑到自己面前的瓶子击成了碎片,紧接着一个黑色旋涡直接吞掉了瓶子跟里面令人做呕的液体。“看来加入发酵三十天的蟾蜍脑汁后,这种新嗅盐的效果非常好。”一条有力的手臂,将萨拉查扶了起来,同时不停地在萨拉查耳边制造噪音:“萨尔,我能够理解你出去半个月之后,非常想念我……我跟赫尔加、罗伊娜,那也用不着一回到城堡就幻影移形,霸占我办公室的地毯。怎么样,这条斯芬克斯毛发编织的手工地毯触感是不是很好,躺上去就想睡觉……”萨拉查没有力气,推不开这个烦人精。他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抬眼是罗马式的集中圆形穹顶,顶部有天窗,宽敞而明亮。——奇怪,感觉这个办公室好像不是这样。发生了什么?他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萨拉查一思索头就越痛,抓住戈德里克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转眼就出现了几道血痕。“萨尔,你怎么了?”戈德里克神情一变,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褐色长发,圆脸上带有几处雀斑的女巫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焦急地说:“戈德里克,不好了!萨拉查带着学生回来,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妖精的伏击,萨拉查在回到霍格沃兹后忽然不见了,就在我眼皮底下消失……”声音戛然而止,女巫看着努力想把萨拉查从地毯上扶起来的戈德里克,转头就走了。“我去治疗受伤的学生。”“等等,赫尔加你快回来,萨拉查的情况不对!”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阶段穿越任务已完成什么蛇怪,什么密室,都失忆了,摊手————那什么,例假这个每月BOSS来了,要停更一天,后天恢复,抱头☆、雷雨夜“轰隆隆!”耀眼的闪电划过夜空,雷劈在一株高大的橡木上,燎起熊熊烈火。乌云翻滚似巨浪,它们酝酿的下一波雷霆即将到来,瞬间天空布满了金白色蛇状裂纹,似乎要从天上一直延伸到地面。夜如白昼,然后令人窒息般的浓重黑暗重新吞没天地,惊雷降临。“轰——”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响,连城堡里的学生都感到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年纪较小的孩子缩在毛毯里,抱着手臂发抖。在这风雨交加之夜,城堡的最高一层,一道人影倚着雕刻毛莨叶的廊柱,右腿曲起,坐在空荡荡的拱窗石台上。走廊这边的窗户,石台离地大概半人高,除此之外再无阻隔,狂风暴雨可以直接穿过一个个拱窗,浇打在地面跟墙壁上,现在这条走廊上已经出现积水。但那个侧身靠坐在窗台上的人,衣服没有半分潮湿。雨水就像避开了他所在的位置,纷纷落在旁边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