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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卑微,不足以配上那么好的公主。可是现在,温离发现自己是有私心的。他一点都不想让公主误会,不想让公主生气,不想让她烦心。他想跟公主解释清楚,他可以好好和公主解释清楚……“诶诶,你别晕啊,你还没说清楚呢!”侍卫看到温离紧紧皱着眉头,却不在有意识,到底是住了口。……马车终于到了公主府,林舒言下车,对着悯夏吩咐道:“把他带回去,叫御医好好看看他的伤,叫几个人好好照顾着。”悯夏一一应下,她现在算是知道了公主对这个人有多看中了。林舒言吩咐好了一切,才有时间好好沐浴一番。洗浴过后,她又好好睡了一觉。在皇宫一个月就没有好好睡过,回来后又为温离的事奔波了一下午,她实在疲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这一觉睡得很沉,等醒来时已是夜幕低垂了。念秋发现公主醒了,上前道:“公主,先用膳吧?你今天的晚膳还没用呢。”被她这么一说,林舒言才发现肚子空空的,确实有些饿。她点点头:“嗯,传膳吧。”晚膳一直准备着,公主一吩咐下来,很快就上了。待饭饱之后,林舒言突然问道:“他怎么样了?”悯夏总算知道公主问的是谁了,她立马答道:“已经让御医看过了,是些皮外伤,有几处比较严重,不过不打紧。”说完她又抬了一下眼,问道:“公主要去看看吗?”林舒言抬手拒绝:“既然没事,那你们好好照顾着。我又困了,先去睡了。”她才不要去看他。这段时间,在她气消之前,她都不想理他!悯夏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求助的看着念秋。念秋眨眨眼,等公主回到床榻上,她才为公主放下床幔:“那公主休息吧,奴婢们先退下了。”林舒言没有答话。念秋拉着悯夏走到门外,等关上门,悯夏才问道:“公主怎么了?公主不是很喜欢温离吗,怎么不去看看?”念秋摇摇头:“公主的心思,我们不要妄加猜测。以后不要多话,公主问什么,好好答就是了。”悯夏虽然费解,还是点点头应下:“好吧,我知道了。”……老皇帝的棺木在一个月后入皇陵。国丧期间,京中是不能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此时都安安分分的窝在家中,等着老皇帝下葬。林舒言也一直都待在公主府。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而且这个时候,她也是真心的为老皇帝的离开感到难过的。她每日待在府中,也不玩乐了,除了为老皇帝悼念,就是待在屋中画画写字。她会想到温离,但她又压不下心中那口气。慢慢的习惯了之后,一想到温离,她就看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温离的伤也渐渐地好了起来。初时的迫切解释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被他强自压下来。公主再也没来找过他,让温离失望的同时也生出一丝安慰。他不是没想过找公主好好解释,但每次走到公主房前,那脚步却再也迈不开一步。初时的勇气一开始没有追上公主时,就已经在养伤的床上慢慢消磨殆尽。他最终还是退了回去。哪怕一门之隔,那微不足道的勇气却还是不足以推动。其实这样也好。公主会慢慢忘了他,忘了这个不识抬举,还总是让她生气烦心的下人。等到日子久了,公主也许会再也记不起他。然后公主可以和一个跟她一样尊贵,一样优秀的人在一起。就让公主厌弃他,那公主就再也不会和一个下人纠缠不清了,那晚的忧愁,那天的生气,就再也不会有了……天气越发的寒冷,在一个晚上,京都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林舒言是被热醒的。房里有火墙,彻夜的烧着,她盖着厚厚的锦被,居然被捂醒了。她没有叫人,而是自己披了衣服,走下床去推开了窗。窗户一开,一股寒风而至,林舒言整个人都清醒了。也意外的,看到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大概下了有一会了,地上都覆了一层白霜,现在小了许多,朦胧月色下,沁亮泛光。她忽然就想到了温离,想到了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冰冷的,一双清亮的眸子里,仿佛也是带了冬夜的雪。一转眼,已经快半年了。林舒言站了一会,感觉到有些冷了,她关了窗户,重新回到了温暖的床上。温离没有睡。他这些日子一直睡得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是公主那日离开的背影,她最后,还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夜里睡不着,对周围的环境就特别敏感。雪一下的时候,温离就发现了。他站在窗边,看着这雪下了很久,直到把地面都染白。慢慢的,雪下小了很多,能够看见淡淡的月亮。隐隐约约,公主就像是那高挂的弯月。对他来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这半年,也许是公主一时的缺陷,但是却是他一生的圆满。温离缓缓笑了一下,他眼中澄澈,像初雪消融,有淡淡的悲伤又好似含着满足。不知道公主,现在睡得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怪温离!!是我,都是我,是我让他这么怂的!!!(吐血……)下章应该就会结束了,不纠结了不纠结了☆、三斩小影卫(17)老皇帝的棺木出宫的那日,天空雾蒙蒙的。没有下雪,但是冷风直吹,吹的人心里也凉凉的。林舒言早早的就要入宫,她要一路送着老皇帝的棺木进皇陵。她没有带上温离,她想等这件事结束了,再好好的和温离说清楚。两个人不能都一直这样沉默,总有一个要主动。林舒言带着几个侍卫和丫鬟,坐上了入宫的马车。而此刻,在罗府中,年迈的罗丞相握着罗语祺的手郑重嘱咐道:“小祺啊,现在的形势你也清楚了,今后我们罗家可能都不会在了。”罗语祺目光凝结,满脸疑惑。什么叫不会在了?晋王虽然即位,但也不至于叫整个罗家覆灭。照父亲的意思,是罗家再也不会存在。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然罗丞相没有理会她的目光,仍很快的交代着:“小祺,等一下你马上离开这,马车银两,出京的路爹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出了京就再也不要回来,除非听到什么消息!”什么消息?为什么叫她离开?罗语祺察觉到不对,她反拉住父亲的手,急促道:“爹,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要做什么?是不是六皇子要做什么?你跟女儿说呀!”罗丞相叹了一口气:“小祺,你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马上就离开。”“我怎么能当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罗语祺急红了眼,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