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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坚强,应该和你道歉。”孙晋阳动容,抱住她的背,搂到自己胸前。她总是能让孙晋阳感动,遇到这样的事情,对任何女孩子来说都是沉重的打击,更何况是她这样柔软的样子,可她会为了自己伤心难过时的话来道歉,她会说我不够坚强。看着她的小模样,孙晋阳什么都愿意为她做,想护她一生安乐。哑声说:“你已经很好了,不用道歉,你也不用坚强,我会一直追着你,你逃不掉。”“真的吗?”“真的,唐苑,不论怎么样,我都要你。”唐苑渐渐有了泪意,可又觉得自己过于娇气,忍了下去,“我怕我不够勇敢,在我退缩的时候,你一定要上前来。”孙晋阳把她抱的更紧,砌入骨髓,语气坚定,“一定,我一定会的。”唐苑回到家,强打着精神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问了好,就立刻回了卧室,洗漱干净窝在床上,掏出手机拨号,刚嘟了一声,那头就接了,她温软的问:“你到家了吗?”“没,我还在你家楼下。”唐苑即刻从床上跳起来,光脚跑到窗边,看到院子外,昏暗的路灯下,他歪头打电话,手里夹着烟卷,懒懒靠在灯杆上。许是有感应,他朝这边看了看,不知是不是唐苑看错了,总觉的他在对着自己笑,也扯动嘴角笑了笑,“你怎么不回去?”“我不是怕你一会儿再哭鼻子嘛。”“我没事儿了,你快回去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唐苑胸腔蒸腾着热气,眼眶也蕴着雾气,瓮声瓮气的问:“你冷不冷?”他倒也诚实,“冷,都快冻死了。”“那你还不快回去。”“媳妇不开心,我怎么能放心,你快回床上,别冻着。”唐苑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你冻坏了怎么办?”“我火力壮着呢,没事儿,你以后就知道了。”唐苑不明所以,傻傻的问:“怎么知道?”孙晋阳猛的被烟呛着,咳了好几声,平息了半天,他隔着听筒说了两个字。唐苑却觉得他好像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皮肤上,立刻红了脸,臊的不吱声了。孙晋阳低笑,“就说了你以后会知道,你非得现在问我。”隔了半天,唐苑犹犹豫豫,细声问:“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想做那种事情?”孙晋阳舔舔后槽牙,“是吧。”“你也是吗?”他笑了,“你这话问的,好像我不是男人一样。”对面半天没人回答,他又补充,“我只想和你做,只和你。”贺绚登上自己的号,发了一条说说,“发的人肯定是瞎了,这怎么会是我们苑苑。”庆幸的是监控画质不高,那张照片还正好是唐苑的侧脸,确实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极为熟悉的人是能看出来的。但没有人引导,其他人就未必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的晚了,罪过罪过。☆、第33章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搭着话,直到耳边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声,孙晋阳仰头看了看她黑下去的窗户,这才挂了电话,转身离开。到家已是深夜,他轻手轻脚的洗漱干净,便歪倒在床上,仰躺着,有些日子不在,竟觉得这环境有些陌生,没什么睡意。看着墨黑的天花板,他忽然想清楚一件事儿,急忙跳起来,光脚立在窗边,掏出一支烟点上,另外一只手在手机上按动拨号,在等待接通的间隙,他伸手将窗户推开一道缝,冷冽的寒风呼啸而来,吹的人瞬间精神了几分。嘴角的烟已经燃掉大半,他重复拨了三次号码,才传来一道慵懒迷糊的男声,骂骂咧咧:“妈的,谁呀,大半夜不让老子睡觉。”孙晋阳这时也顾不上和他计较,“我。”那边反应了好半天,才答:“你半夜给我打电话干嘛?”孙晋阳将手里的烟在窗台上碾灭,语气认真:“东子,你们今天让她发了什么内容?”“怎么了?”“我突然想明白,她刚发没多久就被贺绚看到了,到咱们让她删掉,这期间看的人应该没多少,解释的时候不能提唐苑的名字,这反而容易引人联想。”孔向东挠头,“你这是什么脑子,张赫早明白了,就让那女的发了几个字。”孙晋阳:“……”“发错了,没有的事儿。”孙晋阳高悬的一颗心才缓缓的放下了,他现在想做到最好,就怕给唐苑带来伤害。在他沉默的片刻,孔向东说:“我现在有点儿担心张赫,他今天把那女的拉到卫生间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我问他他说知道分寸。”“他应当不会做的太过火,你别管了,我明天去问问。”后面的几天,孙晋阳没有机会再见到唐苑,因为她被伯父一家带去旅游了,到开学才能回来。今天,孙晋阳要回海市,大清早就起床收拾好了东西,又去银行取了两万块钱给宋梅,“妈,咱现在也不缺钱,你该吃了吃,该花了花,别太省着。”“妈有钱,你留着自己用吧。”孙晋阳还是执意把钱放在了桌上,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和那个男人还联系着?”宋梅:“哦,我们挺好的。”“有人能照顾你,我也比较放心。”孔向东把他们送到火车站,“路上注意安全。”张赫嘻嘻哈哈的说:“行。”“东子,你帮我照顾一下唐苑。”“你放心吧。”孙晋阳坐上火车又和唐苑打了个电话,听见她在那头细细的哭,心一阵揪,“别哭,想我了就打电话。”唐苑坐在酒店的床上小声哭着,正好唐庭进来叫她吃早饭,看到她这样子一愣,走过去问:“怎么哭了,身体不舒服?”她眼睛肿的像颗水蜜桃,水亮亮的,充满怒气的盯着他,“你们为什么非要带我来,我都说了我不想旅游。”唐庭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你以前不是说想来三亚的吗?”唐苑一把推开他,“我才不要来什么破三亚,孙晋阳都走了,我好久都见不到他了。”唐庭嗤笑出声,“这样啊,那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大伯带你。”她一听罪魁祸首是堂哥,气的拉起枕头就砸了过去,还追着要打,幸亏堂哥跑的快。看房门合上了,她又跌坐回床上,心里难受的不行,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不断从眼角溢出,满脸的泪水。一晃眼就是半年,两人只能在晚上偶尔通通电话,可说不到几句,唐苑就睡着了,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