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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呗。凯瑟琳有信心,以乌拉诺斯王城的坚固,诺丁汉就是武力逆天也不可能眨眼间就攻下来,而奥丁现在可不是一块世外桃源,除她之外,多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呢。雄狮不在家,豺狼虎豹甚至蛇虫鼠蚁们怎么可能不组团去他们家转一圈,顺手牵只羊都是赚的。只要奥丁境内起了乱子。乌拉诺斯的困局就会迎刃而解。可凯瑟琳没想到的是,别人家还没乱起来呢,她自己的后院就乱成一锅粥了,在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判断洋洋得意的时候,转个头就被人给卖了。卖她的人还大大出乎她的预料,乌拉诺斯的大主教。诺丁汉一路上拎着从诺丁堡地牢里“请”出来的弗雷伯爵,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放他出去咬对手一口。弗雷伯爵曾经是凯瑟琳的心腹,也是这世上知晓马尔科姆死因仅有的那几个人之一。虽然这家伙跟他那死鬼父亲一样,绝不是个体恤领民的主儿,在乌拉诺斯人民心目中的评价绝不比凯瑟琳高多少,半个指甲盖儿都没有。但现如今又不是为他歌功颂德,只是借他之口在王太后脑袋上又加一道重罪,何乐而不为?!谋杀国王、阴谋篡位,就算是那一小撮儿实心眼儿的重臣、真心拥护小腓力上台的贵族们,此刻心底也不免犯起了嘀咕,如果现如今的王位本身就是偷来的,那他们还主张的什么正义、宣扬的什么忠君?!弗雷伯爵的人品虽不可信,他上嘴皮碰碰下嘴皮吐出来的也不是什么真凭实据,可马尔科姆当初死得确实蹊跷,若不是大势所趋,很多人当时就会提出质疑。而弗雷伯爵说的很多内幕,也能跟但当年的情形对得上,渐渐地,很多人都接受了他的说辞。这时候,又有一个知情人士跳出来爆料,彻彻底底的坐实了凯瑟琳谋杀亲夫的罪名。乌拉诺斯大主教并不是提前跟诺丁汉有了什么协议,或者跟其他人暗通款曲,一个人但凡能做到他今天这个位置上,终究是有些眼观跟判断能力的。凯瑟琳或许猜得不错,诺丁汉在这里呆不久,一旦奥丁出事,眼前的王城之围就会自然解除。但凯瑟琳的不得人心,也是实打实的摆在了大主教面前,诺丁汉或许会撤兵,但那之后乌拉诺斯国内是个什么情形,还真不好说。这么多家贵族都半推半就的投了敌军,这么多平民都步调一致的站在了王室的对立面,就算诺丁汉的这面旗帜倒了,一定也还会有后来人,就算今日的困境解决了,一定还会有明日、后日、大后日……凯瑟琳呆不下去了,她迟早会被人从统治地位上撸下来,这时候还跟她绑在一起,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跟拉尔夫一样,乌拉诺斯的这位大主教也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没有太多的野心,能把大主教这份舒适安逸有钱途的职业做到死,就是他后半生唯一的愿望。马尔科姆在位的时候,他帮助其做伪证,指认约翰那个私生子是婚后产物;凯瑟琳执政之后,他又迅速倒向新国王这边,忽悠着马尔科姆签字退位,牢牢地抱紧了王太后的大腿。由此可见,大主教也不是个什么有原则的人,对马尔科姆如此,如今对凯瑟琳亦如此,而且将来,对教宗,他也能如此。诺丁汉召集奥丁贵族审判了教宗,这件事几乎已传遍整个亚美大陆。虽然看起来他是把奥丁定位在了教会的对立面,但大主教仔细分析后却发现,从头到尾,诺丁汉针对的都只是教宗一个人。这位恶名远播的亚美第一恶棍,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捉摸的人,其实他的行事风格一直都十分简单,你不来招惹我,我八成也不会针对你,你如果冲上来咬我一口,我就一定会扑过去活活把你咬死。虽然坊间传的热乎,说诺丁汉家族是旧神后裔,诺丁山就是传说中的圣山,山后还有座旧神的金宫。大主教对此却不置可否,既不轻信也不怀疑,因为这对于他现在的处境来说毫无意义。从诺丁汉家族屈居奥丁国王之下这么多年,诺丁郡内也有着不多不少的教堂跟修道院,据说诺丁汉夫妇还与奥丁主教相处和睦关系不错来看,诺丁汉就绝不可能会是个把宗教信仰置于家族利益之上的人,他既然懂得雌伏,就一定也懂得合作互惠,不会把教会视作毒蛇猛兽般迫害打压。奥丁军队大老远的杀到乌拉诺斯王城来,可不是为了搞什么邻居家组团游活动,诺丁汉亲自领兵还扔出弗雷伯爵这颗炸弹,也不是来替邻居们处理家务事儿的,他千辛万苦把小腓力母子从王位上踹下来,更不会轻易的就让别人坐上去。但,名不正言不顺,无论他旧神后裔的名号传得有多响,在乌拉诺斯,他也不可能一点阻力都没有的就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亚美教在亚美大陆兴盛这么多年,即便是在离教宗领最远的乌拉诺斯,即便是遭到当地部分民众的抵触,它依旧已经发展的根深蒂固,在民众、特别是贵族阶层有着较为广泛的基础,这不是诺丁汉轻而易举就能够彻底推翻的。他需要我!大主教推断出这样的结论,心神就安定了不少。没错,诺丁汉会需要他的,稳住境内的亚美教徒,在跟教宗针锋相对的过程中后院别出什么岔子。他跟拉尔夫以及那位投了诚的特使想的一样,没了教宗一个,还有后来人。而他跟诺丁汉之间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初做伪证,完全可以说是马尔科姆逼他的。诺丁汉当然可以选择不相信,但他却必定会接受自己这样一个盟友,在他倒教宗的天平上,又加上一颗极有重量的砝码。想通这个环节,再为凯瑟琳卖命就是蠢蛋所为了。大主教二话不说,就在神职人员们的保护下公开宣布附和弗雷伯爵的言论,并谴责凯瑟琳母子的窃国行为。这还不算完,他又威逼利诱的买通城门守卫,把王城东南角的城门打了开来,热烈的欢迎奥丁军队及反王太后人士入城。凯瑟琳收到消息后气得要吐血,却也只能选择灰溜溜的离开,她命侍女抱着儿子企图在斯卡提亲卫的守护下悄悄从东北角出城,但还没走出王宫后门就被拦了下来。埃德并没有任何过激行为,只是率领一队隐藏在城内的骑士团成员牢牢把王太后一行人围住,但他所站的位置,已经清楚明白的表明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立场。凯瑟琳这回没想吐血,她直接晕过去了。跟主教大人的推测差不太多,诺丁汉虽然控制了乌拉诺斯的王城,却没有心急火燎的一屁股坐到那个位置上去。在他反复的提议跟追问后,贵族们终于意思意思的从茫茫人海中扒拉出两个马尔科姆的远亲来,一个是他叔祖父的孙女,一个是他堂姑母的儿子,两人在法律上都有王位继承权,也是王室家族仅存不多的血缘较近的人。贵族们的心思也很矛盾,一方面他们虽然半推半就的把诺丁汉迎进了王城推翻了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