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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我。”舒汲月闷闷地笑,胸膛贴在费存雪背后,带着他瘦弱的身体共同微震。他熟络的手指动作之下,粉嫩的yinjing很快挺立起来。山瀑水就像露珠一样停留在漂亮的茎身上,明明很凉,却更激起了阳物中潜藏的欲望。舒汲月勾起了费存雪的情欲,手指后撤,抚弄他干涩的花唇。费存雪雪堆一样的臀rou一跳,伸臂扶住面前高大的石壁,免得自己身体软倒滑落到潭水里。少年头颈微低,伸展着漂亮的颈背曲线,过分苍白甚至隐见腰际青痕的后背完全呈现出来,屁股是身上唯一多rou的地方,又圆又翘,两条细腿夹得很紧,似乎是不让自己的手抽出来。这绝色的少年,未免太过诱人了。舒汲月用指尖沾上的水在他惊人紧致的xiaoxue里慢慢开拓,费存雪抚着山壁,手背青筋凸显,两瓣臀rou绷得死紧,明显很受刺激。舒汲月拿左手不断爱抚taonong他前身yinjing,又低声哄劝他:“放松一点,乖,小存,放松一点。”zuoai的时候,他会模仿谢摘对费存雪的称呼。费存雪背对着他,小声呻吟:“小摘哥哥”舒汲月应了两声,心里也不觉得屈辱。果然这回下来,费存雪便放松了很多。他漂亮的身子软软地倚在石壁上,那里开始收收合合地夹住舒汲月的手指。舒汲月缓一口气,费存雪的xiaoxue实在太热太紧,让人一刻不停地想入非非,再不能进去,他都快直接射在外头了。他不免有些失了风度,难耐地微微沉下腰来,蹭也不蹭上一下,手指都没抽出,就着两指拉开柔韧xue口的姿势,就把roubang一下送了进去。处子般的嫩xue立时紧紧咬住了roubang,十分热切地往内吸着。舒汲月也失神起来,搂住费存雪这一把纤腰,念道:“筝儿。”费存雪花xue猛地一跳,似察觉什么,分外地排斥,情景一时很是尴尬,实在艰涩难入。舒汲月忙哄道:“小存。”费存雪依旧不声不响,背影都显得无比冷漠,却还是慢慢放松那里,让他一点点地捣弄进去。“你可以不那么叫我,我也可以不不把你当做‘他’。”在他分外紧窄的yindao里缓缓cao弄抽插时,费存雪说道,“可你再对我叫一次那两个字,我一定杀了你。”舒汲月一时无言,只能拥住他。病娇美貌少爷受勾引风流攻,被掀红浪,摸奶子,被插得yin叫连连(彩蛋:魂交)费存雪又病了。这场病来得和以往一样突然,但却迟迟、迟迟地不见好。舒汲月滞留很久,本打算回家一趟,看他饱受病痛折磨,一天到晚连床也下不了,只好给他请了一轮又一轮的医修,衣不解带照顾着,拿种种灵药灵石吊着他这条命。病势来得如此凶猛,费存雪甚至不能行走,更不用提拿剑修行。那些病来得急,去得快,有父亲和爱人呵护着,半点不耽误修行的轻松日子,就这样一去不返了。费存雪偶有醒来的时候,望着床顶渐褪的颜色,眼前一幕幕变换着父亲在世时的模样,和父亲刚死便欺上门来的亲族。他全身发热,那些热度几乎都从眼眶里挣出来,烧灼着他模糊了的视线。费存雪想要将曾经属于费闻、属于他的东西全部夺回来,费闻死时还是那样了不起,他怎么能让人提起费闻的儿子时,想起的只有病,只有未婚夫背叛的丑闻,只有“废物”两个字?“废物”他张不开口,在唇齿间含含糊糊地念着这两个字。高热烧得他骨头生疼,费存雪想,不认有用吗?也许我真是个废物吧。没了爱他的人,他什么也做不了。医修对舒汲月嘀咕道:“这回能保住这条命殊为不易。不知他身体底子这么差,怎么挨过这许多年来。寻常人让他这么一回回闹腾下来,别说灵根定要毁了,想来神智也不能清醒。”舒汲月长叹一声:“他新近遭受重创,所以这回才病得格外重吧。”医修也知道费家出的那档子事,对费存雪十分怜悯,他摇了摇头:“费大先生实属作孽,早年若善待夫人,费小少爷何至于如此体弱?看他现在的样子,也许以后都拿不起剑了,就连还能活多久也是未知之数。”舒汲月沉默几息,开口:“尽人事,听天命吧。以后他也可能会好的。”折腾了近一个月,费存雪终于行动如常,舒汲月掐指一算,竟然在南州滞留了大半年的辰光。他跟费存雪之间,露水姻缘,转眼消逝,做到这一份上,也到了不能再进一步的时候,正是告别的时机。这几日,舒汲月虽然心中滞闷,但总归开始着手归家之事。他的一举一动落在费存雪眼中,费存雪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实已不多。舒汲月自己要打点的东西并不多,只短短两刻钟便收拾好了全部家当。他这些天都在为留春山庄上下打点,从人到物,无不仔细。他亦动过念头把费存雪“装上”行车一并带走,但他却知,留春山庄是费存雪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断然不会被他随随便便扔在脑后。半年说亲昵不亲昵,说疏远不疏远的关系,远抵不上费存雪对这里的牵念。他怅然地撩开床帐,脱了鞋往榻上躺去,然后膝盖才支到榻边上,他便看见被窝里已经躺了个乌发雪肤的美少年。少年背对他向内侧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被子从臂下一直盖到脚,赤裸白皙的臂膀裸在被子之外。舒汲月一时失语:“”外头的亮光照进来,被中美人不适地翻了个身,缓慢地皱起眉来,然后半睁开眼睛,仿佛被这一线灯光扰了眠,不大高兴地对着舒汲月。舒汲月收回已经靠上床榻的小腿,一瞬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存雪?”费存雪大约已经睡了一会儿,开口时嗓音有些涩:“来得好晚。”舒汲月道:“我不知你在等我。”这时候行动远胜于言语,他飞快地宽衣,掀开被子一边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中,抱住在底下脱得光溜溜的费存雪。费存雪这回十分主动,几乎刚贴上舒汲月便张开双臂环住对方的腰。舒汲月搂住他消瘦得剩把骨头的肩背,心头漫上一波又一波不忍。这么羸弱又天真的少年,根本吃不得半点苦头,他怎么忍心把他一人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地留在这么空的地方?费存雪抱着他,用一种示弱的声调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舒汲月明白话语里的指向,但仍为其中深深的痛楚而震惊,他不由问:“存雪,你喜欢我吗?”费存雪没有回答,只在被下,用两手捧着他的掌,抚到自己左边胸口。薄薄的皮肤隔不住一声声急促的心跳,舒汲月多少觉得自己被这藏起来的热情震住,竟没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费存雪在被子下摸出什么极香的物事,带着他的手指蘸取了两抹。舒汲月由他牵引着,把那馥郁柔软的膏体慢慢抹在费存雪平坦坦的胸脯上。舒汲月这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费存雪更挨近他,却把脸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