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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间,吐出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气得齿间打架,一双宜喜宜嗔的眼睛怒意冲冲地望着肖拭萝。肖拭萝饶有兴致地等了他半晌,却始终不见祝烟返把话说全,他不由朗声大笑起来:“阿烟可是要说,你好歹也是我的儿媳,是我儿子的情人,嗯?”“儿媳”两字同时触动了肖拭萝右手环抱的,被他肆意轻薄过的小美人。他无助地望了望祝烟返,好像才明白他们的关系。这三个人的关系,十足地错综复杂。肖拭萝,从前的焕帝陛下,如今新帝肖乱莺的亲生父亲,禅师褚清的灵侣。而祝烟返既是肖乱莺从前的师父,也是肖乱莺如今的灵侣,更是褚清昔日的旧情人。祝烟返既是肖拭萝的老情敌,也是肖拭萝的现儿媳。最可怕的是当年肖拭萝还强暴过他。焕帝怀中抱着的另一个小美人名叫丛砌。他的灵侣是祝烟返与褚清所育之子齐漱。因此他是祝烟返亲子的妻。也可以算是焕帝的继子之妻。“你既知道”祝烟返强自稳住心神,两指反复轻拍丛砌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惊慌,“就该收敛一点。”肖拭萝慢悠悠说:“是吗?”他今日格外爱笑,一边笑,一边去解祝烟返腰际的衣带。“可惜,我平生从不懂何为收敛。”祝烟返略一失神:是啊,这世间还有比肖拭萝更加纵情恣肆的人吗?当年的焕帝不过是一介rou体凡胎,就敢当庭诛杀权臣,招惹已修无情禅的褚清,又敢把惑族魔尊关在宫室里强暴。他还记得被焕帝扼住咽喉时的情景,焕帝那欲征服一切的气势排山倒海而来,压得祝烟返喘不过气来。若动真格的,十个焕帝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肖拭萝附上来时,祝烟返情不自禁地屈从、软弱。那段时间屈辱至极,不仅因为他在身体上向自己的情敌臣服,也因为他精神上的软弱。褚清从前最是怜弱,才会连受伤的魔尊也捡回家去,为了给魔尊疗伤化气,甚至愿意和祝烟返合集双修。从小被哥哥娇惯,后来被谢远春宠爱,及至与褚清结缡以后,祝烟返都是被娇养出来的性格,既天真又执拗。肖拭萝让他看到,属于他的人会被夺走,逊于他的人也会反过来欺压在他的身上。“在想什么?”祝烟返走神之时,肖拭萝已解开他上衣,颇有兴致地在祝烟返胸前绽放的寒蕊上轻轻一拨,顿时惹得祝烟返回了神。怒色沾染他白玉般的面颊,如桃花灼灼,艳丽无匹。肖拭萝看得喜欢,在他颊上短促一吻。祝烟返忍到极致,也顾不得眼前人的身份,一掌挥出就要把人掀开。肖拭萝轻轻一侧,那锋利的掌风宛若尖刀,噗的一声割开了他的前襟,露出焕帝挺括健美的胸膛。祝烟返避之不及,看个正着。男人阳刚俊美的身躯裸露眼前,与他的儿子十足地像。祝烟返身为惑族,生性yin浪,一看见这片象牙白色的赤裸胸膛,便想起肖乱莺压着自己,一边撒娇说笑一边把巨根往自己身体里顶弄的诸多欢情。这回他脸上的艳色就不再全为愤怒,反而更添几分柔情与媚意。肖拭萝看得了然。他也不对刚刚那一形如刀刃的掌风心生畏惧,也不顾惜被破开一个大口的衣服,反手攥住破口的一角,手上微微用力,自己便将身上衣衫撕作两半,英武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焕帝战神般的躯体裸裎于前,不仅祝烟返遐思翩翩,素来羞怯内向的丛砌竟也小小地“哗”地赞叹了一声。自祝烟返来截人以后,肖拭萝就冷落了这小美人,直到他的小声惊叹勾回了肖拭萝的眼神。焕帝挽着丛砌的后颈,大掌如抚摸小猫儿一般捧着他丛砌弱小白皙的颈子来回爱抚,丛砌不禁“呀”地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偎进了肖拭萝怀中。祝烟返知道自己今日是没法轻易把丛砌带出去了。但他做爹爹的,总要为自己儿子着想,遂把手搭在丛砌腕子上,将软若无骨的小美人轻轻提起拉到自己背后挡着。他眉间凝着一片冷色,双眼却湿润妩媚,低微的喘息自他分开的唇间声声散出,无不透露着他在忍耐身体的情动。“我不许你动他。”祝烟返哑声道。至于他自己,他却有意地从话里省略了。肖拭萝何等了解他?当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抚掌轻笑:“阿烟对晚辈拳拳维护之心,真是叫人感动。”男子温热有力的身躯在说话间附上魔尊美人的身躯,祝烟返咬一咬唇,把身后的丛砌推到王座之下。肖拭萝噙笑看了本已到手的小美人,倒也真的没再为难丛砌。他将祝烟返完全控在身下,渐挺起来的rou刃就抵在祝烟返双腿之间。焕帝于此道从不急切,他并不渴望就此进入,反而隔着一层衣物,以挺括的阳物一轻一重地蹭过祝烟返敏感花xue。祝烟返被他一蹭便身体发软,只觉那孽根已蹭开了敏感花唇,几次磨到顶处那堪怜的阴蒂上,一轻一重的力度又偏偏不给自己落着好,蹭得他体内春水涟涟,在xue口处酝酿着。肖拭萝道:“让我看看,暌违百年,阿烟的身子是否一如当日销魂?”他说着,大掌从半解的衣下摸进去,在祝烟返光滑柔软的小腹处大肆摸了一把,接着就握住底下半硬半软的玉茎,在柱头处暧昧地轻轻抚弄。祝烟返被勾起yin兴,难免挺了挺腰,半敞的下体擦着光软的织物,抵上焕帝温热的身体,于是两瓣花唇被逗得轻轻一颤,几缕yin液顺着xue口泌了出来。隔着轻若蝉翼的织物,肖拭萝感到下腹处一湿。“你湿得比从前更快了。”他将一语轻落在失神的祝烟返耳边,趁着祝烟返短暂的小高潮,把那件轻软美丽的衣物从魔尊身上剥了下来。祝烟返犹带爱痕的清瘦身体裸露于华美奢靡的王座之上,修长的两腿正yin靡地敞开,一左一右地夹着肖拭萝的腿。肖拭萝折腾人素有一手,他并不亲自动手挑逗祝烟返,只将美人控在怀里转了个向,让他软软地坐在王座上,不着寸缕的洁白双腿对下头打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丛砌一抬头,就看见丈夫的生身爹爹yin荡至极地横陈玉体于眼前,湿漉漉的嫣红花xue就在咫尺之间。肖拭萝低沉含笑的声音犹如幽魅,一字字一句句蛊惑了丛砌的心神。“你看这处saoxue”肖拭萝将两根手指分别搁在两瓣艳色花唇上,轻轻地揉弄,让两片嫣红柔软的yinchun随着他手指用力向两侧微微打开,露出里头女xue细小的孔径,“那么小,那么紧,颜色还那么漂亮,像不像是一朵含苞的红芍药?”丛砌听得两颊绯红,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祝烟返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扭着腰胯要摆脱魔掌,口中寒声斥道:“肖拭萝,你对小孩子胡言乱语什么!”肖拭萝右手食指一碰双唇,轻轻嘘了一声:“傻阿烟,别动,小美人看不到了。”他一面说着,左手中指就在那打开一线的羞缝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祝烟返整具身体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