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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会错过这绝佳的机会?至于师尊会如何责罚,他们却顾不上了。谢筝很快猜到替他报仇的人是魔族,与谢摘多半是亲故关系。碍于他们关系不明,他尚不敢轻易言动,但这人一鞭之威,确实将他震慑,也让他隐隐兴奋。大约察觉了他的警惕,祝烟返先侧过脸来,放缓了声音:“别怕,小摘,我是你的亲叔叔。”谢筝心道,真是幸运。真是幸运,这个谢摘的亲叔叔,竟从未和谢摘相认过。一时之间,他几乎想不到世间有这等美妙之事,兴奋得几乎战栗起来。祝烟返将他放到地上,他便悄悄伸出两指,牵着祝烟返的袖子,似是站不稳当。祝烟返看得心中痛楚,摸一摸他的发顶:“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说到此处,他眉目一寒,那上扬的眉梢便似凝着冰霜一般冷锐:“除了这里的人,是不是还有别人伤了你?谢家主人呢?”谢筝低下头,声如蚊蚋。“谢伯伯在后山。”祝烟返不曾看到,他那明艳嫣红,叫人一看便生出热意的柔软唇边,悄然滑过一缕轻飘飘的冷笑。祝烟返带着谢筝来到大阵旁。祝烟返携着漫身杀气而来,落地却是微微一怔,他只见满地妖气横生,一人胸口被长剑洞穿,死在由几十个婴灵盘成的大阵之侧。那人面色冷灰,双目闭合,虽然被人一剑洞穿,却死得眉目安详。谢筝第一眼看到的则是跌在角落的丛砌。他四肢俱断,被谢跖青一把掷在墙上撞得脊骨碎裂,自阵中流淌的妖气更源源不断地向他流动而去,本已万万没有幸理,但他似乎还活着,虽然身体扭曲,双目紧闭,却还在呼吸,而且每一呼吸,那青白的脸色就转红一分。祝烟返比谢筝多了千年阅历,瞧见他正注目凝视丛砌,淡声道:“这些婴灵似乎正护着此人。婴灵虽然鬼气浓郁,但到底存有妖灵灵息,有它们护持,一时半刻,这人还死不了。不过婴灵素来怨气深重,存世多为害人,眼前之景,倒也罕见。”谢筝沉默片刻,到底还是开口说:“它们都是他的孩子,也许是知道他也是很不情愿的吧。”祝烟返漠然不语。他亲缘淡泊,双亲对他视若无物,凤招又是那般行事,所以他才对谢远春分外感念。他唯一生育的儿子是褚清的血脉,初时父子间还有些情意,后来他对褚清心寒,对儿子自然也转淡了,将他放于妖山自修,十年间也未必记得探望一次。只听谢筝喃喃道:“他若有机会,大约会是个好爹爹。”祝烟返对这个话题不欲深谈,他只对谢远春的儿子心有温情,见他若有所失,便放缓声调,低低问他:“此人可是与你有旧?”一如谢跖青所说,谢筝向来憎恨厌恶那个因一时怯懦害他一生的哥哥,丛砌凄惨半生,许多周折更是由谢筝亲自安排。可是眼见丛砌气息微弱地跌在墙边,被摔断骨头的身体扭曲得不成样子,他一向被恨意侵蚀,被仇怨舔舐的心,竟然并不快意。那八十一个与丛砌无缘的婴灵徘徊不去,此时终因灵息耗尽委顿于地,彻彻底底地成了八十一个死亡的胚胎。谢筝转过脸来,再不去看丛砌。“有旧,他曾经害我甚深。”谢筝道,“可我欠他一条命,所以今日,我救他。”☆、YD受沐浴被yin棍LJ内射,老汉推车cao菊xue合欢花层层叠叠盛放在新绿的枝叶间,朦胧轻柔,宛如一蓬又一蓬粉色的烟雾。俗艳的颜色既挑动观花人的情欲,又莫名在人眼中先堆出一股子腻味。那香气更是馥郁到糜烂的地步。在一捧捧绿色枝叶、粉色花瓣之下,没藏住的是一阵阵兴奋的粗喘和夹杂着腻烦的糙话,与柔媚动听的放浪呻吟。一副温软白腻的胴体被一个下身赤裸的男人推着抵在树上,两条雪白藕臂折起,小臂伏在合欢花树最粗的一段树干上,葱管般的十指紧巴着粗糙树皮。他的双腿被人从后拉开,脚踝由那人捏住,盘在男人粗壮的腰杆上。这一双腿修长紧致,从胯到膝到踝骨,每一条曲线无不蕴藏一股柔和的力量。男人硕大紫黑的阳物就抵在他腿间会阴处,那处淡淡的体毛湿而黑,其间的肌肤由男人阳物一衬,却是泛出浅浅的软语般的光泽。这样一段尤物的躯体之上,半披着乌黑如墨的发丝,而被长发遮住了一半的面颊,竟是一片骇人的腥红。那张面孔上脸rou外露,只能勉强辨出眼鼻的位置,连嘴唇都已看不清。这些男人发现这个怪物的时候他正在瀑布之下的清澈潭水里沐浴。那些男人初时只见日光之下瀑珠如玉,银雪飞溅,幽碧深潭中露出一个乌发雪肌的背影。他们当即意动神飞,看着那无比引人遐想的身影,看着他如何在潭水中如银鱼般潜游,时隐时现,只露出白皙的背部,水光点点地反射着太阳的光线。那黑发在碧水之中铺散开来,雪白身体像一支明澈的小荷,盛开在一片乌黑的水藻里。就像传奇话本中的妖物,美至无瑕。他们被摄魂夺魄一般逼上去,然后跳入潭水中,把他从潭水里拉出来——待妖物回过头来,他们却看见一张狰狞可怖的鬼面。他们厌恶、惧怕这张脸,却又实在受那身体的蛊惑。离近了看,才发觉这还是一个百中无一的蓄灵。曲线绵延,起伏有致,楚腰纤纤。晶莹挺拔的玉峰上,水珠点点,清凉凉地在日头底下闪着,将他漂亮的乳烘托得朦朦胧胧,好像柔软而脆弱,能在水雾中溶开一般。不知能不能称为美人的妖物被他们推倒在潭水岸边。他凌乱地,动作细微地推拒着,男人们却枉顾他的拒绝与呼救,将他压在池边肆意亵玩起来。当先的男人依仗自己最先发觉这妖物,捏着他的腰便隔开了旁人,毫不怜惜地就着清凉的潭水,以roubang在水底cao开了妖物的花xue。出乎意料,妖物的花xue温顺得很,暖热xiaoxue乖乖含着男人的阳物,又绝不松弛,里头褶皱绵软敏感,一点点扣上yinjing的茎身。男人刚进入便得了趣,趁势挺腰直插到底,妖物那双腿便在水中微微挣动几下,划开几道波纹。很快,在男人猛cao至他花xue某时,妖物的双腿失了力气,由男人握着,抱在怀里爱抚yin弄。围观之人都不愿正面照见妖物的脸容,避开视线盯着水面。清澈如许的潭水镜子一样忠实地反映着两人在水中的纠缠。男人动作烈时,妖物发出娇媚欲泣的吟叫,水纹也一圈圈迅疾地向外散开,动作徐时,妖物便只浅浅的吟哦低哼,水纹也小而细,唯独荡出小小的涟漪。男人不过在水中干了妖物一刻钟便闷哼粗喘,下身干得又快又猛,身畔水波哗哗振荡起来,在妖物高亢得几乎失真的浪叫里一股脑儿出了精。就在他射精那一瞬,不知怎么忽然全身抽搐痉挛,脚下一滑跌进了潭水里。妖物皮肤不存的脸上悄然掠上一丝淡淡的满足,他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