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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环很高兴,离开两个多月,她的小金鱼居然长大了。“这鱼是谁在照顾的?这么短时间,它就长这么大。”银环抱着个洗脸盆,兴高彩烈地从铁闸里走出来:“当初老鳄不是说这鱼养不大么?”记得刚买回来时,水池里的鳄鱼精说这是观赏鱼,长不大来着。“我养的。”跟着大伙一起欢迎银环回归的白毛,眉头一扬,极为骄傲。关于为什么观赏小金鱼会长大这一点,是整个监狱的迷,连养它们的人都不知道。自从银环离开后,这两条鱼就像吃了催生素般,个头猛蹿。“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快拿去煮,我要吃酸菜鱼。”银环走到铁栏边,放下脸盆,捉住鱼尾巴,把它们递给阿辉。阿辉傻了,一双黑眸瞪成了牛,身体战战兢兢,愣是不敢乱瞟。听见笼子里的动物嘴吐人言,阿辉惊悚知道,自己这是掉进妖精窝。这动物园,特么就是个挂羊头卖狗rou的贼窝。打着动物园的名声,住了一群妖!阿辉深呼吸,动作僵硬地接过两条肥金鱼,同手同脚地转身,往猛兽区外走去。他需要去厨房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至于煮金鱼什么的,阿辉表示,只要是鱼就能煮。但煮出来后,味道怎么样......鬼知道。“你找得到厨房在哪不?”银环对着阿辉的背影问。问完,她转头,朝白毛颔首:“白毛,你带阿辉去厨房。”白毛应了一声,就向阿辉追了去。银环出去时是萝莉的身体,回来时却是少女的面貌。一群妖怪问候了几句,便歇了声,全都瞪着妖眼,灼热地看着银环。“女娲娘娘”大变样,这是觉醒了吧。是吧,是吧......——看她这样子,肯定是!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论功行赏了?虽然他们没出什么力,可大伙护驾有功,为她打掩护,甚至还把那些潜进监狱,试图对她不利的降妖师都给赶走了。这也算是份功劳吧!大伙目光炽热,齐齐向银环望去。奈何的是,被他们注目的目标人物脑袋有些迟钝。银环回头,扫视过众妖,然后扯着裙摆在原地转了一圈,臭美地问大家:“怎么样,我的人形不差吧。”银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模样,比抖音视频上那些被滤镜过了一道的尖下巴美女还漂亮,特别具有辨识度。众妖异口同声,很捧场地回答:“......漂亮!”您可是“女娲娘娘”,再怎么变,都是天仙!喂,不是,大佬,歪题了。现在不是美不美的的问题.,而是.....大佬,您既然回归,那是不是该让霍王八蛋把大伙放出来了?银环得到大伙的夸赞,娇笑一声,挺着胸脯,长腿一迈,就回了自己的小屋。徒留一众不知真相的妖,面面相觑。什么个情况,“女娲娘娘”回归,怎得没有一点儿表示?——黑雄在银环等人回到监狱的第三天,也赶了回来。他不但带回了那只被银环捉住的小狐狸,同时,还尽职地带回了失踪好长一段时间的蓝猴。庆城是内陆城市,四面环山,蓝猴在城外的大山里玩疯了,隔三岔五才会回来一次,连银环彻底成人这么重大的事,他都错过了。当然,作为一只刚开智没多久的猴子,哪怕再聪明,要求也不能太苛刻。没把自己玩丢,已经很值得夸赞了。黑雄回来,带回了庆城那边的消息,说庆城已经乱了。降妖师们集体涌进了庆城,比上次罗邙渡劫时聚起来的降妖师还要多。地府失踪的三万只鬼,到现在都还没找线索。已经过去了三天,那些鬼怕是凶多吉少了。据他所探得的消息,阎王在他们离开庆城那晚,就亲率地府公务员,在庆城展开了地毯似搜索。失踪的鬼太多,不是一只两只,而是三万只!这么多鬼民集体失踪,这导致了地府的投胎系统直接瘫痪。阎王急得都火烧眉毛了。他不信一只女修罗,能在一个晚上吞噬掉三万只鬼。他觉得,女修罗的身后,必然还隐藏着一个大BOSS。敢动地府的合法公民,阎王这下真的动了怒,势必要把那个躲在背后的阴谋家给揪出来。庆城沸沸扬扬,槟城却是难得进入了一个和谐期。整座城市干干净净,没了降妖师的气息,空气都新鲜了许多。银环性子一如往故,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众妖眼皮子底下。大伙对她现在这个样子,虽有失望,但却不怎么悲观。“女娲”娘娘觉醒,岂是这般容易的?现在能变成成年人模样,已经算大大的往前迈了一步。不急,慢慢等,迟早有一天,大佬会彻底觉醒。关于银环到底觉没觉醒,这事,是个秘密。除了霍飞这个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妖,连罗邙都不清楚。而且,在罗邙看来,银环觉没觉醒,都无关紧要。银环已经觉醒了。这是霍飞在银环回来第七天,试探出来的。这日,天朗气清。三伏天已过,盛夏接近尾声。清晨,空气中荡漾着几分凉意。动物园每日一戏,在天一亮就打响。罗邙与青蟒兄弟二人,刚睁眼,就撸起袖子相互砸拳头。他们二人,矛盾虽然没有激化,但也没有缓和多少。一天三架,早上,中午,晚上,定点定时,热情演绎何为兄弟相残的戏码。有时候,还会加个下午茶,或是夜宵。反正回到监狱后,这两人就没有一天不打的。银环在一次拉架之时,被兄弟二人齐齐埋怨拉偏架后,便撒手不管了。MMP,她都拼着吃他们拳头的危险上去拉架了,结果这两个人,还都说她偏心。她偏谁了...她明明很公平的。因为亲大哥坑了一把青蟒,在面对青蟒时,她放下本心,站在道义之上,还暗戳戳地助攻了青蟒两次...结果呢,就因为这,罗邙拉着她吐了一天苦水,说她变心了。好不容易安慰好亲大哥,回头,青蟒又瞪着双幽怨的蛇眼,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