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对待情敌的阴狠之计
“欧大少主,遵照您的秘密指令,我们特意露出了一个破绽,罗伯特的人将楼铮带了回去,三名邈卫附在他的体内,至少保他性命不受威胁。”东郊风景区别墅外的庄园式花园中,一名男子长身而立,嘴角噙着一丝玩味阴狠的笑,静静地听着那一头的禀报,秋风徐徐拂过,他额前的栗色头发不断舞动,露出弧度完美,饱满的上额,整张脸颊俊美绝伦。“很好,本少主只是要他不死。”欧别洛淡淡道,“盯紧罗伯特和恭妙妙,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禀报。”“是。”欧别洛看向别墅,沉定的眸子隐约泛起诡燏之色,那个女人,一定还在像木头一样沉睡吧如果忽略她的呼吸,她已经算是个死人了,如果让她知道楼铮已经被带走,会不会又有一些情绪波动他冷冷地笑,心却如被刀子凌绞,一阵比一阵生疼。时钟已经指向十点,主卧大床上,白离堇慢慢地坐起身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薄毯从肩头滑落下去,她拿过床头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眸子死寂,心中却隐约不安。仿佛有什么令她担忧的正在发生,干燥的唇动了动,像是要祈祷,又像是在渴血,在渴那个人的血。她行尸走rou般进入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辨认不出来,头发凌乱到打结,脸色苍白如纸,眼睛无神,冷漠,没有一丝色彩,仿佛已经死去多日。卫生间的门被一只修长的手拧开,空气似乎清冷了几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在她身后站定,沉默着,看了她很久,一手挑起她的发丝,一手拿过镶玉点钻的檀木梳子,从发根到发梢,一缕缕地梳,缓慢而耐心。“一个将要当新娘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邋遢”他眉梢微扬,看了镜中的她一眼,语气清凉,眸底仍是一片黑,视线重新落在她的秀发上,“四个月前,我们分手,你头发就这么长,剪了”白离堇拿过帕子擦脸,一脸冷漠,仿佛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正要转身走出去,他托起她头发的手下移,按住她的肩膀,“别动,我在替你梳头。”她想动也动不了,因为一股力道牢牢地钳制住她,稍微挣扎一下,骨头就牵动全身一起疼。总归在他的手下,反抗从来无济于事,离堇一动不动,漠然地看着镜中,眸子死寂如坟墓,脑海一片昏胀怔茫。如果有一天,她拥有非凡的力量,她会以什么方式折磨这个男人,又会让他如何死掉呢在他头上挖一个洞,灌注水银,水银的重量会让皮和rou分离,然后,将皮往两边一扒拉将他关进一千头发情母狮子的笼中,榨干他,将他折磨至死把他的膝盖挖了,让他跪在她面前,脱光他的衣服,用蘸了辣椒水的长鞭不断抽打他似是感应到女人木然的外表下,那一颗正在狠辣算计的心,欧别洛动作稍微一顿,梳子滑下发梢,托起她的下巴,附身下去,在她耳边柔声道,“想什么呢不妨说出来分享一下豪门隐婚:老婆别闹了最新章节。总归我也舍不得杀你。”白离堇依旧漠然地看着镜中。他并未像以前那样,风sao地用身体挨紧她,仅是衣服碰着衣服,距离若即若离,却足以感受到一个人的体温薄凉,没有介怀她的冷淡,他放开她的下巴,“我想起了一千多年前,古人张枣的一首诗,名叫镜中。”修指随着梳子,在一头秀发上移动,他幽幽吟: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危险的事固然美丽不如看她骑马归来面颊温暖羞涩。低下头,回答着皇帝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语气缓磁,仿佛细风过筒箫,虽然风淡云清,却饱含着最深情的意味。白离堇沉寂的心泛起一丝波澜,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楼铮是汉语言教授,她多多少少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自然一下子明白这句诗的含义在梅花飘落的时节,主人公想起了一生中后悔的事。她不是个容易感伤的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只是心头很难过,那是一种沉闷的,椎血的煎熬。一头打结的头发在他手下逐渐顺滑起来,他的耐心,细致超乎她的想象,仿佛是用了很久,他探身将梳子放下,“早安,楼夫人,我去做早餐。”后退过程中,恭妙妙脚后跟抵到沙发,被迫停住,瞳孔越张越大,惊恐之色充斥着眼球,手指颤抖着,在控引戒上不断地按,控引戒仿佛睡着了一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怎么回事根本没有人碰过戒指,为什么难道是这个男人罗伯特的衣裤一件件被扔到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身板白皙紧实,每一处都似蕴藏了无穷的力量,宽厚的胸膛和修美的大腿上生长着白种男人引以为豪的体毛,不疏不密,在审美中恰到好处,裤衩被巨大的什物高高撑起,蓄势待发,看着惊惶逃避的女人,他神色从容不迫,碧眸泛着一丝烦躁和急切。“妙妙小姐,很抱歉,为了不影响我们zuoai,你的戒指功能被暂时屏蔽了。”罗伯特挑起一抹冷笑,“要知道,对付你这种不讲信用的女人,我只有强来。”恭妙妙惶恐地环顾大厅,除了她和雄性勃发的罗伯特,以及晕倒在玄关处的那一名下人,睁着眼,却死人般躺着的楼铮,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死死抱着手臂,强压住无济于事的愤恨,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试着争辩,“罗伯特,我没说不杀白离堇,只是要先折磨一下她,你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