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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了。”“谢四少爷和五姑娘如此信任老奴……”“陈mama,这么多年你受了莫大的委屈还帮母亲守着产业,又留了白桃、之桃和柔香照顾我和哥哥。”华锦顿了顿,再次看向陈mama那有着沧桑痕迹的容颜,“得此忠仆,华锦觉得很幸运。”…………翌日,华锦和华琛在各自的房中用了早膳。喝了茶之后华琛便带着陈汉去了田地里。铺了厚厚积雪的大地仿佛要和天边连城一线,广袤无垠。而华琛和陈汉就像是这白茫大地上的两颗尘埃。以前华琛也不是没有去过庄稼地,可此生站在这里,却觉得这片土地与自己关系如此深厚密切。想到那群整日劳作却依然吃不饱穿不暖的佃户,华琛眉头深锁,第一次觉得他吃的每一粒米如此来之不易。这时,陈汉捏了一个雪团儿高高的扔向天空,白白胖胖的雪团儿被抛出一个弧度,华琛觉得那好像他前世踢足球的时候射出的任意球。华琛灵机一动,想到前世经常在一起踢足球的小伙伴里有一个是农林学院的,还曾经找他帮忙画过一个深耕机的草图,说是可以提高粮食出产量。那小伙伴还说过很多农林耕种方面的事情。想到这里,华琛不觉胸中热血沸腾,转身快步朝着别院走去。“四少爷……等等我啊!”陈汉在身后看着他家四少爷健步如飞,鹤氅迎风飞扬。他突然就有一种感觉,四少爷身上好像有一种热血豪情,竟不像是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年郎。陈汉快步追随了上去………………晌午,太阳当照,华锦和华琛再次登上马车,踏上了返程的路。一行车马到达太平巷章府,从东角门进,在二门前下了马车,已经是申初了。华锦和华琛稍作休整,就去了泓浵院正房给罗氏请安。罗氏正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喝茶,见他们兄妹进来便拉了华锦的手,“你们可回来了,只一日不在,母亲就觉得这院子里面空荡荡的。”华锦不免看向罗氏,漆黑的眸子里好像有一种情绪如墨染般漾开……罗氏拉着华锦的手紧了一下,眼睛不自觉的眨了眨,又定睛看向华锦,“锦儿,怎么了?”华锦竟有些花容失色的模样,“母亲,孩儿和哥哥竟是在去的路上遇到了贼人……”“什么……”罗氏惊呼一声:“遇到了贼人?”她握紧华锦的手,退后一步慌张的上下打量着华锦,见没有什么异样又把目光落在华琛的身上。“母亲,我们没事。只是meimei的马受了惊,幸好……”并没有提起宣公子,“幸好马被控制住了,meimei只是受到了点惊吓,并没有受伤。”罗氏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用手掌轻轻的拍了拍华锦,“幸好没事。”华琛看着meimei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落在罗氏的掌中,泪盈余睫,心中竟泛起一丝酸楚。脑海中又突然冒出宣飞给他的那根粗针,想到马惊那凶险一幕,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不由抬头怒瞪向罗氏……可唇瓣翕动,几乎脱口而出的话竟是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不能意气用事,不能逞一时之勇,没有切实的证据,现在质问罗氏只能打草惊蛇。等到罗氏看过来,华琛已经恢复如常,“母亲,孩儿还有一事相禀。”罗氏露出个慈爱的笑来,“琛哥不妨说来。”“我和meimei去庄子上的那天,正好遇到佃户来闹租,于是孩儿便应承下来,说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罗氏的笑容加深,不由得抬手想拍拍华琛的头,可发现他竟是又长高了几寸,于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夸赞道:“我们琛哥真是个有担当的好孩子。”“母亲,孩儿想……”罗氏却是打断了他的话,“德庄是你们生母的陪嫁庄子,母亲自从接手后一直在用心照看,每年的收入账目也清楚明了。”真的清楚明了?华琛华锦不免看向罗氏……只听她又道:“那白庄头是个懂庄稼的好手,就是性子急躁容易得罪人,待母亲派人查明了原因,也会给那些佃户一个交待的,他们都是可怜人。”还真是无理辩三分,黑能抹成白的人。正文第24章挑人想起那些佃户,华琛掩在袖子中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华锦却看向华琛,“母亲说了会查明原因,哥哥就把心思放在去书院读书上吧。”帮助那些佃户的关键,就在于谁是庄子的管理者。“是啊……”罗氏又笑着拍了拍华琛的肩膀,“琛哥外院的屋子已经收拾妥当了,母亲想着你去书院之前般过去也是个好兆头,于是命人连夜将那里收拾妥当了。”罗氏的动作还真快!华锦不动声色,竟有些破涕为笑的模样,“这下子哥哥可高兴了。”“你们昨日出府,我就请人给琛哥的新居起了名字,即刻就派人出去做了匾额,就叫浅云居。”华锦趁机忙将被罗氏拉着的手抽了出来,双手掌心轻轻击在一起,“好名字!”华琛也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确实是好名字,谢谢母亲费心!”罗氏的笑容加深,“我看了黄历,今日与明日都是好日子,不如晚上就让丫鬟们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明日一早就般过去,如何?”华琛点点头,“孩儿即刻便搬。”罗氏不失慈爱的笑笑:“看看还缺了什么,我立即命人再去补了来。”“既然是母亲cao持的,想必很是周到了。”华琛话是对着罗氏说的,余光却打量了meimei华锦一眼,心中又多了一丝怅然无奈。华锦见哥哥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不动声色,继续看着罗氏,“母亲,孩儿也有一事相求,不知母亲可否答应?”“说来母亲听听。”“孩儿屋子里的丫鬟之桃在去庄子的路上摔下马车受了伤,所以孩儿想从母亲院子里借个小丫鬟用用。”罗氏听完却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呢,别说是个小丫鬟了,就是我房里的一等丫鬟拨给你一个也无不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