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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涉及到隐私的事绝口不提。不过从老管家嘴里的透露出来的细节,我推测应该是那丫头跟他坦白的,也更可能是人家提出的离婚。”丁文秀点点头,“我说这小子那时候为什么气性这么大,就算感情不再了,也不至于连孩子都彻底分割啊。唉……”她有些无语,又有些唏嘘,更多的是种极为复杂的,类似于受伤的情绪在心头绞在一起,让她不舒服。“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薛国瑞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感慨道:“其实说句闲话。如果不是这一出,我倒觉得璨东跟小悠的婚姻,也不见得能长久。”“什么意思?”丁文秀疲惫地靠在了丈夫肩膀上,准备听他的高见。薛国瑞反问她:“你觉得小悠跟其他女孩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丁文秀被他问着了,小悠的漂亮、学识以及待人处事,都很好。可这不能成为她跟其他女孩子之间最大的区别。毕竟优秀的人很多。薛国瑞笑了,自动解答:“硬气。”“啊?”“人跟人之间最根本的区别,不在于社会地位,贫富差距,文化水平的高低,甚至不在于教养的好坏。”丁文秀不怎么认同,反问他:“在于硬不硬啊?”薛国瑞笑道:“确切的说,也不是硬,而是心智。有些人即使一辈子没出过山,也照样比你所能看到的最光鲜亮丽的人优秀。活得明白,敢于承担,尊重事实,同时更愿意为此严格克己。”“你说的我懂,可是照我看小悠那孩子,并没有活明白。”薛国瑞笑了,有些感慨又有些认真地说:“别说她了,就是你跟我,谁敢说自己能活得足够明白?能做到后面那几点,就已经超越这世界上九成的人了。她还小,又有那样的家庭,糊涂得时间长点也是正常的。我看她真正能吸引儿子的点,可能还就是那股狠劲儿。十年的时光啊,换成你,你敢说你行吗?”丁文秀看了丈夫一眼,嘴上没说,心里却也有些认同。那丫头,确实有令人刮目相看的本事。虽然这本事对他们家来讲不是好事,却也不能否认,她确实不能算是个普通人。“你跟我都是做事的人,知道照计划执行一件事的难度。有些自制力弱小的人,甚至连一天都计划都完不成。那丫头,却做了十年。而且虽然结果不是她想要的,而她最后的选择也是尊重这个事实,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敢做,敢当,敢认错。有这种气质的男人都很少,更何况女孩子。”“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说我不介意,她对我儿子和我们情感上的欺骗,一般人做不出这种事。”丁文秀虽然也明白儿子感情上的事她做不了主,可心里还是不舒服。薛国瑞抚了抚妻子沮丧的脸,劝她:“是,但谁让你儿子眼高于顶,心里真正喜欢的,从来就不是一般人呢。受到欺骗谁都会不舒服,他会比你受的伤小吗?可是气性和自尊心过了之后,他还不是得面对自己的真实心意。”“你说的都没错,但是感情上我还是有些过不去,也拿不定主意以后该怎么对待那丫头。”信任一旦被破坏之后,人甚至会开始怀疑一切。薛国瑞点头表示理解,又劝导她:“那丫头一定是爱儿子的,不然生什么孩子,用那么狠的方式惩罚自己做什么。整个过程中最煎熬的一定是她。毕竟你对她这么好,儿子对她也肯定不差,她对你们的内疚,可想而知。依我看,那丫头的人品没有问题。”“你说得头头是道,这么理性,我就不信你一点不受伤。”丁文秀瞪他。薛国瑞笑了,“我不重要,你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子喜欢。他幸福,他们的孩子幸福,这就够了。”丁文秀没办法反驳这种话,跟丈夫对视了一会儿,又靠回了他怀里,心里那种不舒服只能自己慢慢化解,毕竟那不是她的人生。薛国瑞搂着妻子,继续安慰她,一会儿谈谈小孙子,一会儿又谈谈未来还可能有的小孙女,画了一幅又一幅美好的蓝图出来,直到两人的困意再次来袭才算作罢。第二天清晨,丁文秀带着孩子去看顾悠。而在客房呼呼大睡的薛乔瑾根本没来得及醒。她到的时候,顾悠刚打完点滴,一见他们进来,脸上立刻挂满了笑意。“您也来了。”丁文秀看着她眼里的温柔和快乐,以及那具依旧恐怖的身子,内心一阵混乱唏嘘,最后还是选择若无其事地对她回以笑脸:“今天怎么样?”“好很多了。”顾悠笑笑,挪出些位置。丁文秀把孩子放到了床上,薛靖祺宝宝乖巧地坐在那里,看看mama,又看看奶奶,最后还是朝阿姨伸出了手,啊啊啊的叫着,阿姨心领神会,立刻把他的一堆玩具都拿了出来,摆在病床上让他玩耍。有了玩具的薛靖祺宝宝很是称心,一会儿玩一会儿咬,几个软绵绵的小卡通,被他弄得唧唧作响。顾悠温柔地看着,眼里都是笑,忍不住俯身过去亲他。丁文秀看着这母子俩,心里叹了口气,把两个阿姨都支出去后,还是决定跟她谈谈。“您有事要跟我说吗?”顾悠察觉到她神色突然有了些变化。丁文秀点点头,直视着顾悠的眼睛,轻声告诉她:“我知道了一些事,跟你父亲有关的事。”顾悠原本的笑容僵在脸上,虽然本来她就没有打算隐瞒,但面对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要再次叙述自己对对方造成的伤害,实在是五味杂陈,如鲠在喉。不堪和难过冲上心头,让她埋藏在心底的愧疚更是喷涌而出。“我为了替我父亲报仇,确实故意接近了璨东。这期间我的一切做法都非常不道德,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现在……也仍然没办法宽恕自己。”她艰涩地说着,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哽咽不流泪,她是非常渴望得到到原谅,但却不是这种用眼泪的方式获得的原谅。“这些我知道。”丁文秀轻声叹息,“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您说。”“你爱我儿子吗?”虽然昨晚老伴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不亲耳听到,亲眼作出判断,她还是不放心。顾悠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瞬间滑落。因为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没人比她更清楚了。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家庭,她真得配不上。“孩子,你别哭啊……告诉mama实话,我只要你一句话。”丁文秀也红了眼眶,知道这种痛苦内疚,甚至是感动的样子是做不出来的,演技再高,也不会让人这么动容。“妈……”顾悠哽咽着开口,但怕吓到儿子,又不敢大声哭,只能憋得几乎满眼通红,呼吸困难,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我爱他,我非常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