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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洞和褶皱没过那么几千年就会有几次,寻常修士遇到了也会麻麻爪子,可有些实力像是南庄那一级别,就可以应对。这次的事情迹象像极了之前空间胡乱转换的事件,并且按理来说还算是比较轻微的一款,唯一值得说说的就是转换过来的东西恰好就是一处快要喷发的火山,但是弦的波动,却有着本质的区别。空间转换再怎么样,弦都不会有吞噬的可能,更何况她感觉,只有弦将东西吞噬完毕,那座火山才会过来了。说起来这五六年间,空间貌似厚实了许多,学习同空间有关的术法在修士那里更加艰难,可弦却逐渐有了削弱的迹象,这种现象,同这一点有关吗?极度陌生的气息让她有些不适,况且不属于这里的火山原本就应当被驱逐。青丝飞扬,衣袂飘举,霜肤皓洁,敛瞳交指,纤然凌泠,睫睑低垂,细密的光线自指尖迸发,辉耀一时,又统统没入虚空。狂风未及近身就被撕裂,周围的空间稳定到不可思议,山巅生生被压下一截,踏足虚空,无喜无悲,眸色冷淡,气息清浅,自顾自的编织着看不见的罗网,一点点的将异物从空间中挤开。这一切明明声势不小,却没有一个生灵得见,无论鳞甲走兽,或是羽蛾飞虫,还是人族妖属,即便是望向这一带亦或者就在那座山上生存的生灵,都没有丝毫察觉。驱逐了不该降临到这一片的东西,虞青尘诧异的发现消耗比她预计的还要大一点,隐约记起刚刚出生不久也曾有过类似东西的传闻,不过存在时间就那么几年,后面再也没有过了,她也不曾当面见过,是以不觉。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一切的时刻,若不早点将山峰拔回原状,可未必能够瞒得了多久,而为了这么点事情大规模洗刷一遍记忆的话,自己还没有那么闲。比起将那座不知道在哪里的山峰压回去,将这里不小心弄塌了一节的山峰拔起来简直不能够太轻松,甚至不用掐诀,念头一动几个符文就印刻山上,然后整座山峰就恢复了原有的海拔同模样。将一切过甚的神通修为收敛,多了几分人气的温软,瞳孔悄然泛起了一圈银光,一步行出,余韵尚在,已至亿万里之外。将画轴收好,为那种地脉异样做出了标记,才有些庆幸的寻了张蒲团盘膝坐下。这次的地脉是有些奇异,但倘若不是那边火山气息的叠加,只会让自己觉得可能是又有什么东西在形成,若不是那边规模一旦爆发极其剧烈又恰巧没有宗门驻扎,自己亦是不会去管。若不是多方因素叠加,怎会让自己发觉此事?而若是毫无所觉,那么再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突破空间,自己或者无知无觉,或者以为周围宗门可以应付,到时候的后果何等惨烈,可想而知。尽管突然出现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将要爆发的火山,也需当警戒,他人没有这预知的本事,天机阁的家伙们又讲究避世,再者说,气息陌生到让她本能不喜的东西,谁知道他们能不能算得出来。总感觉倘若她当时袖手不管,那么那座火山真的会在当地生根,但那一带的弦恐怕就不会那么稳定了,弦乱了是什么后果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年听说过的所有类似案例中,仙人永远会第一时间处理掉这些,甚至不惜牺牲其它。这座火山原本是哪里的呢,她活得久,去的地方也多,当今天下没有哪里是她从未涉足过得,就算那陌生感是因为那块地方极其隐秘算得上漏网之鱼,她的气度也没有狭小到会为此陌生的产生不适甚至一瞬想要抹掉它的地步。闭上双眼,再也不追求所谓的新奇与惊喜,长睫轻动,不惜损耗将神识布满每一寸天地,细细搜寻了一个时辰,才猛地张开双瞳,悚然一惊。不顾脸色的苍白,身体的不适,适才的发现令她惊骇,她无比确定自己的神识沉浸于天地的每一分毫,无感无念下她从不可能有丝毫错漏,但正因为如此,脱离出来后的她才百思不解,那处火山,完全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可那座火山确实是不同于它要侵入空间的真实存在,那么那座火山,究竟在哪。唇角渗出的血迹强行打断了她的思索,一而再再而三的巨大损耗之间甚至没有过调息,术法结束后第一反应不是平复灵力,而是在术法还未有彻底结束的情况下心神震动,只是逼出了丝鲜血,已是她的修为深厚无匹。恨长生第一百三十九章才在草木精灵那里骗到了一顶小小的花冠,还享受到了名副其实的花瓣浴,小纸鹤的心情惬意又舒坦,尊者帮它祭炼过后的羽翼带了空间能力,能够让它以几乎没有的损耗自如的收取东西。现在那片空间就放着几件它最近很是珍爱的玩意儿还有点心,草木精灵们为它编出的两三顶花环也在其中,它已经盘算好了,等到见了尊者的面,务必要索要点灵泉,拜托尊者为那些草木精灵送过去。小jiejie们毕竟当真很可爱,好的灵泉对于草木精灵的助力是巨大的,谷里虽然也有灵泉,但是品质怎么可能有尊者收藏的任意一种好?再说同一种灵泉喝多了,就算是草木精灵吸收效果都会有所降低,想来那些小jiejie们会很满意这份礼物的。晃晃悠悠的向着屋子飞了过去,时不时得意的歪歪头顶的花冠,用作修饰内衬的丁香花瓣漂亮柔软,外露的部分还有更加细巧精致的珠玉打扮,配上松木香气悠远,实在很合它的心意。感觉到了尊者的气息,小纸鹤就更加来劲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现在的样貌展现给尊者看看,尊者命人为它量体打造的首饰自然是无与伦比的精致亮丽,可纯粹金石珠玉打造的首饰同花木藤蔓缔结的毕竟是两种风格嘛。一个猛冲穿过了专门为它留下的小道,扑棱着翅膀就兴高采烈地飞了过去,成功的在静室中找到了虞青尘的身影,没反应过来那稍稍的不同,如往常一般一声清脆啼鸣便绕到了虞青尘正面,然后就是一切身形都被冻住。那盘坐在蒲团上的,是尊者吗?苍白的面色不同以往的莹润光泽,白的过了些,像是皑皑冰雪,无端透露出一丝虚弱,没有半分血色,长眉如画,眼睫纤长,唇瓣的粉意微不可查,貌美不输以往,却多了病态的颜色。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尊者的指尖素白,像是比平时更加瘦削了些,这样的尊者当受无数人追捧迷恋,可尊者怎么可能会虚弱?猛然顿下的身形让花冠歪歪斜斜,花瓣都有了些褶皱,也没有理会,张嘴下意识想要急切啼鸣,又看着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