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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yin贱-奇缘(01-04)

    作者:yyiimm

    字数:11789

    ***    ***    ***

    为了逃避因失恋接踵而至的伤情,我索性请了两天假,来到香港。

    朋友都建议我去趟曼谷、普吉之类的同志圣地,「反正现在也没牵绊了,趁

    恋爱的空档,用力玩!」我听了又气又好笑,一迭声地谢谢大家的关心,「疗伤

    知识」我早就有了,「疗伤地点」相较之下似乎没那么重要。就算去了曼谷,坦

    白讲玩来玩去,不过是两个人陌生人急着把彼此的体液,用尽办法给逼出来的一

    种行为,逼出来后,就要面对无以为继的尴尬。对现在心如止水的我来说,重量

    不重质的slsx好像不是我目前最需要的。当时,我很坚持的这样

    以为。

    因此我来到这个曾在此工作一年的地方,香港,用吃喝购物来避心理的寒冬。

    提前下了班搭傍晚班机抵达香港,坐在机场快在线,看着窗外飞快驶过的黯

    蓝夜色,与我自己反射在玻璃上凝结的倒影融成一张图画;我的思绪一点也不平

    静,我想起了B,三年多的点点滴滴。

    k完才9点多,我信步走向兰桂坊微陡的坡道上,我知道今晚

    若没有酒精,我是很难很难入睡的。推开这基吧大门,喧闹声音与混合烟酒的气

    息迎面袭来,超的老板与门房小弟还是没变,啰哩啰唆地用英文告诉

    你一大堆「初哥」守则,我皱眉点头;数年如一日时髦紧身衣老板也显老了,怎

    么老了还是依旧,那挑剔嫌恶的嘴脸一如从前,有些事好像是永远不

    会变的。

    客人不算多,应该是时间还太早以及wk的关系吧?我挑了个角

    落坐下,环伺着周遭的人,一点想法也没,脑筋一片空白地抽烟发呆喝酒。间中

    偶尔有几个人与我目光交错,大概是我身心俱疲到连一丁点笑容都挤不出来,脸

    太臭了吧,那目光里的火花总是在与我正面交锋后倏然熄灭,哈,我忽然有点喜

    欢这种「生人勿近」的角色扮演游戏,只有到陌生的地方才能这样扮傻,不必生

    张熟魏。

    「一个人来喝酒啊?」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嗯,怪腔怪调的普通话?听的

    出不是香港人,也肯定不是台湾或大陆人;外国人?

    「是呀!」我回过身抬头,东方面孔,一个笑脸盈盈的大胡子,举着酒杯邀

    我干杯。

    「台湾来的?」他走向我,用他的杯子轻敲了一下我尚未举起的酒杯,大辣

    辣地坐在我面前,「我是日本人喔,在北京待过两年。」

    「你北京话说的不错喔。」是真的,一点点日本腔,但以一个外国人的标准

    算是很棒的了,中国话这么难学。

    「就是学不会广东话还有台湾话,哈哈!」他灿烂地笑了起来,接着叨叨絮

    絮地聊起他平日频繁往来于台湾、中国、香港三地的生意。我大部分时间听他说,

    浅笑着盯着眉飞色舞的他看;他大概约公分高,5公斤左右,一张很日

    本味的单眼皮圆脸,浓密的卷发,古铜色rou壮的厚实身材,说明他热爱户外运动

    的生活实态;他一直不停地找话聊,用比手画脚的方式来弥补中文程度的不足;

    大大厚厚的手掌在我面前舞动着,映在我微醺的眼底,这残影交织成一张网,有

    种奇异的温柔感觉直窜脑门。

    在日本式中英文交互使用对照下,以差不多95﹪的语言理解基础聊开了以

    后,知道他名叫Hr,今年37岁,在大阪与在一起年的4岁男

    友合开一家成衣布料贸易公司。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他将话题直击「性」的主

    题,开始描述他口中所谓「wlp」的性生活片段。说到只要生意常

    到的地方,他都认得一些放的开的性玩伴;与男友都身中「grpsx」

    之毒的他,出国若男友同行就找当地玩伴一起玩,或一起「开发」新玩伴;如果

    是自己一个人来出差,他多半会先钓一个人,再约当地「玩伴名单」里合适的对

    象一起zuoai。那句从他口中以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先钓一个人」,像箭

    一样地射中我,听的血脉喷张,裤档膨胀紧绷且心跳急促的我,面红耳赤地躲逃

    着Hr锐利的视线。

    「嗯,」我耳根发烫,勉力吐出一句话,「你是在邀请我吗?」

    Hr吐出一口烟,笑着点头,「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了,我喜欢你

    这个样子的中国人……」他笑得更灿烂了,「我想带你回饭店睡觉,玩一点狂野

    的方法。」

    实在太直接了,这是个日本人耶,日本人不是都谈吐有礼而拘谨的吗?这人

    连啰唆的客套都省了,直击来Br找慰藉的人心头要害:「谁来Br是来喝

    酒的?当然是找人的啰!」他应该算是个亲切热情的「日本熊」吧,一向对熊族

    不是太偏好,Hr可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类型!这样好吗?玩的起来吗?

    有危险吗?会多匹性爱吗?。……一连串乱七八糟因酒精而加速的念头呼啸而过,

    我犹豫着,口干舌燥地搭不上话。

    「我很喜欢你喔,」Hr的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真的!我饭店

    就在附近。」

    我微笑沉默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个回答:「好!」我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

    觉,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有吗?」

    Hr眼睛瞪的老大,笑着露出一幅「天呀,你怎么会问这个笨问题!」

    的表情:「当然有啰!」他伸出臂膀来搂我,「我有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

    ,嗯,嗯,还有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很奇怪的语法,可是我听懂了,这意思便是:待会可能会发生我意想不到的

    状况,而我该怎样面对?但,我实在没有思考的机会了,像只待宰的羔羊,我整

    个人已被这头日本熊「抓」起,拉着出街。

    一路上,他紧紧搂着我的肩膀,另一手掌则握着我的手;那宽大、有点湿热

    冒汗的手心,勾起我熟悉的回忆;两人并肩走过中环店家的橱窗,看着一大片玻

    璃的双人倒影,一个恍惚,我彷佛望见一个已不在的身影;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

    润热了起来,我清楚自己是个对感情太理智太实际的人,根本不至于在这样似曾

    相识的浪漫情境里晕船失控,此时此刻的心酸,可能只是因为我太不舍那段感情

    罢了;现在就要与个陌生人发生分手后次的一夜情,我心头还是泛出了一点

    「就要挥别」的酸楚。但我真的明白,今晚是个不能认真的梦,全部只是一场游

    戏罢了!

    进了中环这家小品低调却精致高雅的知名饭店,他带领着我到贵宾楼层,不

    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香港处处礼遇多金的日本人,看来Hr也应该是

    常客吧。进了他房间,始终笑容满面的他示意要我先梳洗,便不由分说地点起烟,

    打起手机来了;前两通cao日语的电话我真的是听不懂,大概是联络生意的事吧;

    可是应该鲜少会有人在快午夜的时候讲公事吧!一边脱外衣准备沐浴的我忽然听

    到了几次饭店的英文名字,顿时才明白:Hr谈的不是公事,而且待会

    也不会是我与Hr一对一的棋局;我将面临的,可能是一场多人整夜持

    续的战斗!

    (二)

    呆坐在沙发上,我开始有点觉得害怕,方才Br里一股「慷慨就义」的情

    欲冲动已经荡然无存;藉酒壮色胆的我,随酒精渐渐退去,已开始想找借口脱身;

    穿着饭店睡袍的我满怀心事,无意识地用遥控器焦躁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等待H

    r洗澡出来,礼貌地向他告辞。

    门开了,此刻终于让我次看清楚他的身形!虽然Hr还穿着一

    件淡蓝色的平口内裤。

    Hr算的上是中国人所谓的「虎背熊腰」吧?不是健身房磨难rou身,

    精心整治出来的体魄,却非常精壮实在!由几个大块实rou拼接组合而成的上半身,

    被阳光洗礼的小麦色皮肤包裹着圆滑弧线的胸、肩膀、二头………,在在都洋溢

    着饱满有力的暗示;这类rou壮熊族最松垮无力的中围,在Hr的演绎之

    下,有了不太一样的定义:不是很小s的腰围,却隐约看见薄薄脂肪下经

    过日积月累锻炼的腹腰肌rou线条,和肚脐以下茂密的卷曲体毛。

    他笑吟吟走过来捏捏目瞪口呆的我脸颊,「怎么了?等很久了喔?」话没说

    完,手掌便滑动到我脖子,顺势扯下我的浴袍。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扎人的胡子

    嘴,立刻就定位温柔地缠住我的唇。

    我简直忘了怎么呼吸,只尝到一股为了遮盖烟味的漱口水味儿,接着他热辣

    的粗厚舌rou就朝我大举进攻,或点、或绕、或缠、或吮………,我突然觉得H

    r简直把他的灵舌当成阳具,先在我的口腔排练待会要上的戏码。一阵缺

    氧晕眩的快感击中脑门,我顿时感到脚软,缓缓地往后坐下;本来要脱口而出的

    「不早了!明天还有事,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诸如此类的推托之辞,早就烟

    消云散;我的双手开始摸索着Hr的淋浴过后湿滑的身体,我只觉得自

    己在无意识地拷贝着他爱抚我的力道与方式,他有多粗暴多温柔,向我身体的哪

    一部分进攻,我也几乎同步地响应着他。

    隔着他的内裤,我们紧紧交缠;我已经约略察觉到了他的雄伟,忍不住探手

    向下寻着他已经兴奋的roubang,伸进内裤里一握,果然是与他身材「表里一致」的

    致命武器!我开始急色地反复把玩度量,Hr看出我心之所往,先轻吻

    我一下,笑答:「不要量了,我的ps有7公分长,5公分粗,还想知

    道什么?」

    我们都笑了,气氛一下子亲密且轻松了起来,他脱下内裤领着我上床躺下,

    我们的身体始终不曾放开过彼此,生分疏离的感觉已经消逝无踪;大胡子的H

    r,唇舌开始攻略城池,在我身上任一可停留之处,吮吻爱咬。我不时有

    着被电击的快感,不自觉地开始轻声呻吟;若我因兴奋而抽搐的反应越激烈,他

    的动作就越狂放使劲;他的唾液几乎湿润了我的全身,嘴边的胡子像毛刷,几次

    朝我rutou、脚趾、耳后、腋下的舔弄,让我进入了晕眩的失重状态,马眼不断流

    出爱液,黏搭搭地沾满了Hr毛毛的胸腹。接着他带电的手指又转移阵

    地进犯我的爱xue,Hr好像很肯定这样的对待会让我很爽,用一堆瓶瓶

    罐罐充分润滑的手指,熟练而坚定地缓缓刺进、急速抽动、按压抚触,我只能喘

    息着承受这样的调教,一直往下陷落,往下沉溺。

    等到他动作减缓,我终于意识到是该我服务的时候了!我转身握住Hr

    的阳具,开使用舌尖轻轻挑舔;这时像个猎人的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猎物

    的全貌:一个光滑如鸡蛋般的硕大guitou,气势十足地引领着任我不管如何拗折,

    始终都能强力弹回、充满弹性的粗壮yinjing!没有错,他告诉我的s真是分

    毫不差,算是东方人里的极品了!而密厚如荫的阴毛草丛,在这座巨大宝塔周边

    蔓延开来,上达胸口,下至脚踝;在这热带雨林间,我还发现了一大包软暖厚重

    的yinnang,还有份量扎实的两颗巨蛋。

    我恣意地玩弄吞食着他的巨炮,他舒爽的反应非常直接,伴随着微微颤抖,

    毫不吝啬地哼出声来。我想要他的情欲燃烧到沸腾顶点,便开始用心袭击他的每

    个性感带。我的方式与Hr是截然不同的,他既霸道又热情奔放,充满

    征服的企图;而我则是温柔细腻中带着强大的迫力,要让对手一步一步陷入,无

    法自制地纵情享用。

    当我轻咬着他多毛的rutou时,他在我耳边吐气,发出呢喃般的气音,「可以

    干你了吗?宝贝?」

    我点头。Hr忽然放开我,像箭一样弹了起来,嘴里嘟哝着一长串

    日语,有点懊悔似的冲到他的行李箱前找出一个方形包包,从里头拿出几个深色

    玻璃瓶罐,接着用中文对我说:「太喜欢刚刚的感觉啰,都忘了要用Rs!」

    也不等我答腔就打开其中一瓶,贪婪地深深吸气,马上浮现一脸爽快模样,将小

    瓶递给了我。

    日本人也称这玩意儿叫Rs?其实,我并不常用Rs来zuoai,过去

    几次使用的经验也不特别强烈;可是现在,我竟在这个中老手的带领下,从中体

    验到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我与Hr一边色欲熏心地缠绕粘连着彼此的

    身体,一有空档,便轮流深吸着Rs,分享迷醉的神游知觉。

    这一切大概都是Hr这个情色老鸟的精心安排吧,先来个色欲横流

    的全套爱抚前戏,完全开发了我的情欲,再用Rs放松我的身体!接着H

    r熟练地从包包里拿出保险套撕开,要我为他戴上。我也不知从哪学来的

    招式,心生一念,便用嘴缓缓帮他戴上套子;Hr喜出望外,闭上眼睛

    享受着我的服务,他已经压不住喉咙,索性放声呻吟。一切都已就绪,高涨的情

    欲,蓄势待发。

    Hr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他壮硕身体下,底下的灵蛇正吐信搜寻着

    将开垦的洞口,我感觉到这个情色老手已经很快的在我那敏感的四周来回磨蹭,

    像支按摩棒一般或轻或重来回挤压,手与嘴也不懈怠的地毯式搜寻我上半身每一

    个性感带。我觉得自己像个充气过度的气球,快要炸开,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

    的身体等待着Hr将我刺破,让我释放。恍惚间,我听见房间内回响着

    自己情不自禁的吟浪叫声,我怎么了?Hr撩起我能量丰沛的燎原yuhuo,

    我知道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抬起我的臀,将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头,「要进去了喔,宝贝!」他压低

    身子一边轻吻着我,粗壮下身一边缓缓使力叩门前行。我的身体内好像有个就要

    扳开的铝罐汽水,Hr只要抓到窍门与力道,一扳,香甜水气就会倏然

    激起涌出。而他这玩乐老手,果然立刻摸着了征服我的要领,血管贲张的大家伙,

    软硬兼施地逐渐顶开了我软暖的xue口;天呀,好大的guitou,我的软rou紧紧包裹着

    如婴儿拳头般的来客,「放松放松,一下子就好了喔!」他打开Rs瓶塞到

    我鼻孔前,我深吸着这刺鼻的湿凉气体,过了几秒,我觉得心跳放大了好几倍,

    心脏像大鼓一样狂敲猛打了起来;就这个时刻,Hr趁势大军压境,将

    他7公分的坚挺阳具,一点一滴地送进了我的体内。

    巨大且凶狠的痛楚实时窜遍全身,与他壮硕阳具对抗的,彷佛并不只是我的

    秘xue,还有全身的每一条末梢神经!搭着Rs晕眩药效的便车,Hr

    也不多等待,柔缓地捣动他的大roubang,开始一公分一公分地清空接下来要频繁

    射击的弹道,一点一滴地以大guitou与5roubang圆径,来回反复地消弭着紧窄rou

    壁的反射肌力。

    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的我,被这样的开苞技术玩弄到忍不住轻声呻吟着,眼

    角余光不时瞥见他满足得意的浅笑。Hr的暧昧笑容似乎在告诉我:

    「我不过刚刚开始,才这样你就爽到不行了,看我接下来怎么干你!干死你这小

    浪货!」

    我太瞭这种欢场Tp老手了!B的任何反应,都能激起他们征

    服对手的旺盛企图心与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最享受对方因他们的高超yin技,而表

    现出来种种神魂颠倒的放浪yin态。对手一声声yin叫与身体的颤抖,绝对会让他们

    满足不已。他们享受这样的征服者游戏!我知道,今天真的遇上高手了!我决心

    抛开一切,放胆接纳今晚所要面对的极乐性爱。

    (三)

    如初启动的蒸气火车,经过前面缓慢的酝酿后,Hr渐渐加快了抽

    送的速度,驰骋在这刚被打通的山洞之中。我的痛觉已渐行渐远,而且正为了规

    律的抽插而快感频传时,他又改变了攻击策略;Hr开始使出真功夫,

    轻缓地由深处往外抽出rou茎,当外抽到大guitou被xue口小嘴咬住时,磨蹭几下再狠

    狠往内插入,深插至顶点后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之后再重复一次。才用这样细

    腻的「轻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几十下,Hr棱角分明的guitou边缘厚rou,

    缓急有致地刮着我的rou壁,逼得我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亢奋地放声浪

    叫。

    Hr抱起我,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体转了一圈,成为狗扒式,而他

    7的大家伙还牢牢地插在我的身体里;他递给我另一瓶「不同口味」的R

    s要我吸,按着鼻孔深吸一口闭气,我冷不防接手一阵如火药爆炸般的快慰

    感觉,「这个是不一样的,更强的。」他一面解释,一面不愿错过这一波高亢热

    浪地狂抽猛送了起来。

    又换了!他改用类似「九浅一深」的手法,深、浅、急、缓,交替运用,专

    注地开垦着我rou壁里每一个角落;有时也以yinjing根部为基点,在我紧致的腔内画

    着大小不等的圆圈。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我,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

    高时速,如打桩机般剧烈的抽送。他总是会在恰当的关头「适可而止」,另创新

    招干我。就当我深为某一种技法或抽插姿势而疯狂之际,他就立刻趁胜追击挺动

    个3、5下,接着毫不恋栈地再创新局,或许是更怪的交配姿势,也可能是更

    yin荡更rou欲的动作与互动模式。

    这些并不陌生的技巧,在Hr手中,天生yin棍的他有化平凡为神奇

    的魔力,运用精妙的配速、刁钻的角度、旺盛的体力、要干到对手求饶的意志力

    来进行性爱征战,不仅我着迷,也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我们两人难分难舍第缠战了大约将半个多小时,我被站在床下的Hr

    面对面拦腰抱起,他用手臂与腰力把我的身体往上弹起,下降时不偏不倚地落

    在他坚实的棍棒上,我觉得自己像个调酒用的不锈钢罐,被熟练的酒保上下使劲

    地甩动,满罐的热烫jingye就要喷溅出来;不行,忍不住了,我突然一声狂吼,像

    喷泉般的水柱破门而出,浓稠的粘液溅湿了我与Hr的胸口,我真的从

    来没射出过这么多量的jingye,配合高潮来袭的收缩快感,他还刻意地加速挺动,

    彷佛想要我射的、射的更爽,精尽人亡。而他,还是金枪不倒,他所追求的

    性爱至乐,一定不只如此。

    我稍微从高潮的迷乱中回神过来,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气时,门铃响了,还

    有别人要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高潮过后,实在缺乏再战的yin兴;可是事情

    的演变,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今天的游戏,我想我只是这些yin荡男人的rou身

    玩具罢。

    Hr拔下保险套,放开赤身裸体的我跑去开门,接着一阵日文寒喧,

    我透过他汗湿发亮的背影旁边,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瘦高男人。这男人察觉到床

    上的我,便开始朝我鞠躬问候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语,让我感觉到十分尴尬,对

    他来说,我毕竟算是光着身体的陌生人呀;不过尴尬归尴尬,我还是看见高个瘦

    男人黝黑的胸毛从上衣领口攀爬出墙,直至喉头。

    门还没关,Hr接下来的说话的并不是朝着瘦高男人,还有人?隐

    约看到另一个不太高、微胖的男子,不过我只想赶快找件衣服或浴袍类的东西穿

    上;Hr转身发现了我的手足无措,笑说:「没关系的,你等一下先去

    洗个澡就好了!」手臂指向这两人:「这位是林先生,林桑,他是香港人,是我

    香港的生意搭档,今年…4岁。那位瘦瘦的是Kj桑,35岁,是我大

    阪的朋友,现在住在香港,在这边工作。」我的脸胀红着,哎,真的好糗,光着

    身体与未曾谋面的人鞠躬作挹,真是件奇怪的事。

    一问,才知道他们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备而来;Hr挺着半勃起的阴

    茎,神色自若地与这两人以日文热烈地谈笑寒喧,不时还抓弄阴部搔痒;而cao日

    语的林先生与Kj边聊边脱衣服,还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看着我

    走进浴室冲凉。他们一点也不生分或者尴尬,林先生还不时笑闹地握着Hr

    肥肿阳具taonong几下。我猜这三人的组合应该是此类性派对的老玩伴了吧,好

    不容易盼到今天有新货到,当然要好好玩一场快活快活。Hr悄悄告诉

    我,他们都是Tp,只有林先生可视情形与成员客串B,但并不很

    热衷于此道。

    这样安排的情势,让我隐约觉得刚射精过后空乏的身体,从深遂的底处又涌

    出一股热辣暗潮,我想我真的是被这样的情境诱发出新的欲望与潜在狂性。我好

    像又勃起了,也好像可以立即与他们疯狂欢爱。现在,我只有选择沉溺,乖乖就

    范,任他们孜意玩弄。

    其实他们的类型,都不算是我真正会怦然心动的男性菜色,但胜在他们够色

    够贱且yin技高超,再加上精力绝伦,让我无需再去计较他们什么外在条件。道德、

    礼教、廉耻的教条,在这个yin色小世界里都是多余且可笑的;这里唯一的规则就

    是:纯粹地享受性爱,纯粹地乐在当下。

    待我步出浴室,只见三个不同Tp的中年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

    起了。我踮起脚间轻轻走过去,还不到床边就冷不妨被一个毛茸茸的手臂拦腰撂

    倒在床,我定睛一看,是Kj。他真的很高很瘦,活像个竹竿似的,才一

    个拥抱就知道是个「轻量级」对手,本来我对这样削瘦的男人是不感兴趣的,可

    是几分钟的爱抚之后,我却发现他拥有许多「不合常理」的身体特征,让我忍不

    住想仔细探索一番:Kj明明一张典型的东方脸孔,可是他的体毛却旺盛

    之至,简直可与老外一较高下!粗黑刚硬的毛发像一张地毯,从锁骨开始一直铺

    陈到下半身,简直快要将全身包覆,活脱像个绒毛玩具猴。很快的我又发现,除

    了体毛像西方人种,Kj的「长毛地毯」上还矗立了一副与单薄体型完全

    不成比例的超大阳具,是属于前半段硕大,后半段渐细的球棒型;天呀,如果H

    r的yinjing已算是名器,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庞然巨物。这

    规模已远远超过我亲身体验过的任一个,恐怕只有西方本的A片才出现过这种

    规模与形状的作战武器吧。

    Kj也不等我对这巨炮有所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里送;一旁与

    林先生热烈吸舔彼此阳具的Hr,看出我的惊讶与不安,伸出一支手掌,

    用拇指轻抚着我准备张大「吞枪」的嘴唇,并同时用小指拨弄Kj紫红色

    三角锥状如蟒蛇头般的guitou,他显然对男人的s问题很有兴趣,笑嘻嘻地

    说:「你喜欢吗?Kj桑的s不输给黑人喔!我量过喔,长度是2

    公分长,最粗的地方直径5。5公分宽,很棒吧?今天给你试用看看,以后你

    到香港的时候,你一定会想来找Kj桑的哦!」但马上又想到了些什么,

    随即接腔:「不过他有男朋友了,管得很严喔,不过你还是可以找时间偷用啦,

    哈哈!」接着与Kj说了几句日文,说完两人一起看着我哈哈yin笑了起来。

    听的懂日文的林先生,笑吟吟地用生硬的北京国语解释给我听:「Kj桑

    告诉Hr桑说他会努力让你爽的啦,还担心你顶不顶的住他的yinjing,H

    r说没问题,他已经为他开路了,还夸你很棒,哈。」这微胖的中年男

    子,笑了笑又说,「不过他这么大个,当然很多人最后是没有成功啦,可是只要

    被Kj桑给插成功过的人喔,都会再回来找他玩,肯定上瘾。」林先生接

    着热切地介绍他自己,「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我喔,我也会让你上天的,哈。」

    突然Hr用日本腔北京话补充一句:「被我们三个人合作玩过的朋友,

    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真的是南腔北调大集合,听他们说话,我不时对国籍与语言的逻辑有点错乱。

    可是正沸腾的yin乱派对已不容我多想什么了,我开始努力地「吞食」Kj

    桑如缩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阳,有种饿了十天,初见食物(而且是特大号的美味香

    肠!)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的冲动;我依稀听见这三个yin荡中年开怀的笑声,可

    是我不要尊严了,今天,我只想当个被疼宠、被需要、被占有的玩具,想用这种

    荒谬的玩乐方式,来证明身为一个同志的基本价值。我想用力地告诉我自己:我

    是「被需要的」,而且是「有人要的」。

    (四)

    我的身体被林先生与Hr恣意地挑逗玩弄,就在我一边狂吸着K

    j的「大和球棒」当头。我从熟悉的体温与方法,清楚现在吸咬我rutou的是

    Hr;我也知道那是林先生肥肥短短的指头,沾满了他所带来上面标示

    「WH」的润滑油膏,有点粗鲁地向我的后庭洞xue探索,几分钟后我觉

    得前半段的rou道,开始发烫,热辣的感觉从肛门口渐渐蔓延开来。

    「被Hr桑的大喇叭玩过以后,还是很有弹性的嘛,嗯,插进去一

    定很舒服!哈!」林先生一边将Rs瓶递给Kj,一边自言自语地发

    表心得,Hr深感同意接过话来:「他很棒的,林桑!你要不要先试试

    看?然后Kj桑接着玩?」一番运筹帷幄,看起来,Hr是这

    「中年三色魔」里掌管统驭cao控大权的核心人物。

    Kj,吸着Rs自顾自发浪,被我奋力吸舔,爽得闭眼张嘴念念

    有词;见他不置可否,长的原就一副典型「急色欧吉桑」的林先生,根本不想等

    我为他koujiao,握着早已完全充血的坚实yinjing在我湿滑肛门外围急欲强行刺入,我

    只好翘起结实的臀部让他放手去干。一开始的引入是很顺利的,我还以为林先生

    的兵器只是一般,所以才没有在插入时让我不适,谁知道硬仗是在后头!我敏感

    的rou壁渐渐发现林先生的阳具是尖塔型的,前端尖细,越往根部越来越粗厚丰满,

    硕大如桩。林先生开始抽送时,肛门口「松痒」与「满涨」的感觉奇妙地相互交

    替,才抽送了不到百下,我已不自禁地发抖,爽的几乎腿软趴下,而我的嘴也离

    开了Kj的大rou,以张开的相同嘴型发出呻吟;Kj当然还没过足

    瘾,不时将大棍棒「送」回我嘴里要我服侍。

    Hr说了几句日语,这三人便很有默契地开始更换位置;我被安排

    仰躺在床,林先生往我臀下塞了个枕头,这时我才仔细地看清楚了林先生的面貌

    体相。他其实是结实rou壮型的中年人身材,并不是浮肿虚胖型的;身高大约7

    多一点,体重应该差不多75到公斤之间;依他脸上的轮廓,看的出年轻

    时应该是个相貌堂堂的帅哥吧,坦白讲林先生的脸长得蛮好看的,只是已有些年

    纪了。不过林先生作爱时的猴急猛劲,可是一点也不输年轻小伙子,没什么技巧

    可言,更别说是Hr的高超yin技了;可是他急色归急色,抽送的「工作」

    却耐性十足,一种抽送速度、一个交欢动作都可不厌其烦地重复cao作到我身体酸

    麻,忍不住喊停为止。而且他zuoai时的表情并不太多,也不太吭气,反而不像他

    平时生动的说话样子;只有在吸Rs时,我才能观察到他皱眉翻白眼的另一

    种模样。

    林先生握着我小腿将我双脚拉开呈9度角,用锥状的阳根向我进攻。别看

    他挺着圆圆小腹,他的肥腰却还相当有劲!林先生在我反复张大、收缩的肛门捅

    进抽出,速度与力道都稳定而持续着,我真的好享受!他让我细细地品味到:男

    性生殖器与肛门、前段直肠壁摩擦、扩张所激荡出的快感,唯一的缺点就是单调

    了些。Hr则是另外一种典型,他擅长运用如刀刃般锋利的guitou边缘rou

    冠与天赋的壮实本钱,在运动进行中紧密刮着敏感的直肠rou壁,并善用高超的yin

    技营造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境与氛围,让交欢的游戏事半功倍。两人都算是各有所

    擅吧。

    若说Hr好色,林先生急色,那Kj应该算是贪色吧?他应

    该很满意我的口技,我上半身被到林先生干到哪,他就把「球棒」转移到哪,始

    终不愿稍息被我koujiao的乐趣,而且一屋子都是他放肆的日文脏话与喘息呻吟声。

    后来大概是被我「啃」到性起,又没办法叫正在我身上驰骋,面临最后关头的林

    先生下马,Kj干脆一脚跨过我身体,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着马步,缓

    速cao起我湿滑的嘴。没多久,在他身后如机器般动作腰臀的林先生,应该是高潮

    将至,悄悄地换文件加速,调高引擎转速,一阵卖力抽送后,一改浓重的广东腔,

    突然张嘴以出人意料的标准京片子大喊:「cao!cao死你这个小贱货!cao死你这浪

    屄!啊!……啊!」林先生忽然一阵痉挛颤抖后,便猛力拔出yinjing与保险套,他

    红肿的器官喷溅出一大滩黄黄水水的液体,在我的腹腰间泛滥成灾,迅速奔流到

    床单上。

    其实当时,我正深陷于林先生规律稳健的抽送,觉得下半身已经充血到快爆

    炸的临界点,我正怀疑自己可能又快要被干到射精;正巧,林先生在这当头不支

    退下,擅于察言观色的Hr发现了我尚缺临门一脚,立刻用日语跟K

    j说了几句话,当时正好跳下床「闪躲并欣赏」林先生高潮「喷浆」实况的

    Kj,火速从自己散落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个保险套,费了点劲慢慢

    套在这款KgS的重炮上;我抽了几张面纸清理了一下,随即翻个身

    俯卧,视线正好落在Kj随手撕开的保险套空袋上,「SplS

    FrBIGTl」的字样映入眼帘,心头一凛。

    几乎是同时,Hr也戴上了套子,把茅头对准了林先生,也不让刚

    射过精的他稍微休息一会儿。我想林先生应该是双修的老狐狸,他走到沙发边双

    手扶着靠背,臀部翘的老高,还自己挤润滑液涂抹肛门作事前准备,动作一气呵

    成。而Hr对他可就没那么温柔深情了,跟方才与我造爱的样子判若两

    人。他走到林先生身后,立刻赏了肥屁股清脆的两耳光,接着7公分长茅就狠

    狠挺进,林先生闭上眼睛哼了几声,看的出他正咬着牙关承接Hr大阳

    具的进犯,也看的出两人熟络的性爱关系,应该是带点虐待玩笑性质的。

    Kj俯下身子,在我耳后说了一串日文,一边说还一边用他的大炮磨

    蹭我的股沟,用胸毛刷着我的背,我猜意思大概就是: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之类的前戏絮语,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果然,他开始往洞xue口使劲,我感到

    肛门好像正在无止境地扩张,就算已经放大到了极限,却还是不够,总也无法将

    这凶猛的三角蟒蛇头一口气吞下!我痛得开始冒汗,有股想放弃的冲动,身体下

    意识地往前闪躲。大概遇过很多临阵脱逃的对手,Kj很有经验地按下我

    的肩膀稳住阵势,蟒蛇般的yinjing也暂停了内探的进度。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又

    舔又吻我的颈项与耳垂,拿着Rs凑到我鼻孔要我深吸,等几秒药效发挥,

    再将炮筒一点一点地深入。这技巧与Hr的如出一辙,都是搭配Rs

    干人的高招。而经过这一番大军压境前的游击试探,Kj知道敌手的门

    户已经大开,忽然用手掌握住我腰间,往上一提,顿时我的身体成了双手前撑的

    跪姿,他开始自后方轻浅地抽动他的巨物。与他yinjing密合的肛门口,因润滑液的

    泛滥与挤压,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竟然能容纳这样尺码的武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Kj耐心地用

    十多分钟的时间「慢工玩粗伙」来开路,我的疼痛感觉一点一滴地消逝后,身体

    与心理双向的欢慰快感,像炸弹一样猛烈地爆开。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是在被

    强势一方征服时,才会觉得满足!这样算是变态吗?还是所谓的零号,都有与我

    一样的问题?我不太相信被抽插时的欢快,纯粹只是来自rou体,应该有很多快感

    的源头,是来自心理层面的吧?来自你对这个人的好感、甚至感情,或者是来自

    于「被征服」的感觉吧。反之,一号的情况亦然。「征服」对手,或被对手「征

    服」的双向关系,应该可以解释人与人之间情欲世界里太多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