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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所以就以母女的身份加在骆谷的名下,这件事恰巧发生在洛洛来了之后,因此洛洛自然也就跟在我后面有了官府认可的身份。所以就算有人真来查也难移到我们身上,在这里洛洛是附属到我的身上的。我也叹气:“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有时候盼着他好起来,有时候又想着他这样就好,要是他想起以前,恨我骗他,再或者他原是许了人家的,他原是有心上人的,我岂不是无端端的拆散一对好鸳鸯,反正我心里也烦得很呢。这些事也没个人说,也只能和你说说。”他脸上神色变化了好几次,想来是觉得这个世界里女人也这么啰啰嗦嗦的,没个果断。我少不得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你还是个孩子,自然是不懂男女之情,等了懂了自然就知道烦恼了,还是不长大的好。”他听了这话果然恼怒的转过头去:“你既然当我是个孩子,那你可知道我当你是什么?”我还真没想过他当我是什么,青春期可以倾诉的对象,或者是一个纯粹的朋友,我摇摇头:“难道你不是当我做朋友?”他慢慢的转过头,说话的速度有些慢,和他的脾气不搭,倒像是电影慢镜头,他笑着说:“是啊!我当你是好朋友。”我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点头:“你是我来这里以后第一个朋友,对我的意义真的是非同小可啊!”他也点头:“你是第一个敢反驳我的人,对我的意义也是非同小可啊!”我笑着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账本,我说:“这个店也开了好几个月了,每个月的帐都在册子上,每个月除去各项成本,平均能赚30两,说好了五五分成。”我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递给他:“这是你的银子,今年就结这一次,以后我们每半年结一次,好不好?”苏小公子斜睨了我一眼,却不接银子:“我没跟你说要五五分成,你什么时候有钱把钱还回来就好。”我说:“做人不能这样的,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怎么能占你的便宜呢!”我又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从信封里掏出一张契约,也就是合同,我展开来给他看:“我合同都写好了,反正我遵守就对了,苏纯你真的帮了我太多,要不是你我大概就要饿死街头了,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点钱,但是这是我的心,你要是不接受我都无地自容了。”我说的极其的恳切,连我自己都感动了,我觉得定然是能感动感性的苏小公子,但是事情往往不受人力的控制。苏小公子伸手抢过合同在我不能做出反应的一秒内已经撕得粉碎,我不禁对他的手脚敏捷程度表示佩服。苏小公子抓住我的手,不幸的是他的指甲比洛洛的还要长,虽然我已经习惯了男人留长指甲,但是他这么长的还是让我不能忍受,我抓过他的手:“你的指甲怎么这么长,多长时间没有剪了?很不卫生的。”恰好桌面上有把剪刀,我cao起剪刀就要剪,显然苏小公子被我架势吓住了,想要挣脱我的掌控,我说:“别动,一会剪到你的指头。”他果然乖乖的不动,我给他把指甲剪断,又磨得圆圆的,我觉得十分可爱。苏小公子显然对我剪的指甲很满意,左看右看,看了很多遍。我说:“别看了,我还是说说刚才的事吧!虽然被你撕了,但是这合同在我的心里,我知道其实你这些钱也是问你爹拿的,你爹要是认为我是个骗子,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我虽然不大在乎,但是我现在开店要养活一大家子,名声还是很重要的。”这番道理明显那番情理更让人感动,于是我看到苏小公子点点,说:“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强求,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个一定要想到我,我一定会帮你的。”我觉得苏小公子年岁虽小,却也是仗义之人,不由得对他又多了几分感激,我说:“我一定会的。”我来此时间也长了,再不回去大概洛洛又要找过来了,我说:“我也要回去了,你要记住按时吃饭,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苏小公子站起身说:“你留下来陪我吃饭吧!”我想到洛洛醋漫金山的可能断然拒绝道:“洛洛还在家等着我吃饭呢!下次我请你去如意楼吃饭。”我想着做生意的事不急,还得从长计议,我还是先找如意楼的管事商量一下。我出了苏家没有直接回家,去了成衣铺,谁知道成衣铺的结婚礼服精致虽精致却都是太贵了,贵得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这里普通人家谁会去成衣铺子里订衣裳,都是自己在家裁剪,订得起衣裳的多是富足之家。我问老板最普通的凤冠霞帔多少钱?老板看着我的衣着说:“既然是凤冠霞帔自然没有最普通之说。”老板又伸出五个手指头,我吓的直摇头,我也知道凤冠霞帔不是普通人家穿戴得起的,是富家彰显荣耀的,但是我还是想给洛洛最好的,但是现实不允许我这么做,人说贫贱夫妻百事衰,我不得不向现实屈服。最后却买了一包卤花生米回去了,我们店里虽然也有小菜,却多是腌制的清爽的小菜,没有这些卤味,若是客人要也都是从外面去现买,不是我们不愿意卖而是也做过却怎么也不如人家几十年的手艺好,我与学厨艺上没天赋,我倒是踢着骆谷去学,可是他一点也不上进,整天不知道想什么心思。晚间的时候,我把洛洛抱到怀里,虽然下定了决心要说的,却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说起,其实我已经斟酌了好几天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洛洛在我身上腻歪了一会,说:“你今天去哪里了?”我说:“你不是知道吗?还问?”他叹了口气倚在我怀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我今天看你去苏府,心里就慌慌的,总想着叫你不要去,很多事情都像不真实,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缘故。”他这样说,我倒是又踌躇起来,只能说些话安慰他:“你是最近用的心神多了,有些胡思乱想。”他摇摇头,眉头微微皱着,只是搂得我更紧:“看到清风,明月的样子,我最近常想,我是不是不能和你白头到老。”白头到老啊!我想多么奢侈的一个词啊!我说:“老实交代,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我到现在也不能为娘子生个孩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学古人抚额长叹,我低头舌尖刷过他的耳垂,他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颤栗,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生孩子?”他不肯抬头,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又听到他说:“娘子,如果我一直不能有孩子,你会不会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