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达】名侦探立大功(鸳鸯浴强碱骗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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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钟离是个侦探,非常有名的侦探。 这天,有位至冬来的客人造访他的事务所,说是奉了女皇的命令拜托他查案,报酬极其丰厚。来者橘发蓝眼,气质独特,自称“公子”达达利亚。钟离看他长得俊俏,甚得他心,破例同意了。 钟离问:“查的是璃月案还是至冬案?” 公子答:“是至冬案。” 钟离面上显出一丝为难,犹豫道:“我很少外出,怕是处理不好那些繁琐事宜。” 达达利亚怕他反悔,迫切道:“外出一切事宜请交给我,钟离先生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告诉我。我奉了女皇的旨意来邀请和照顾您,您只负责查案就是。” 钟离露出满意的微笑,主动来与达达利亚握手,说些“璃月与至冬友好联盟万年不破”的场面话。达达利亚有求于他,自然交出自己的手任钟离揉捏,只是他想:这位侦探先生,是不是握手的时间太长了些? 二 达达利亚为钟离预定了酒店的总统套房。自己则住了旁边的套房。 钟离夜晚来找他,恰好碰上达达利亚刚洗澡出来。达达利亚热气腾腾地披着浴袍,头发还湿着,他听见钟离敲门,便急匆匆地穿着拖鞋去开门。 钟离见他白肤泛粉,脸色酡红,湿淋淋的头发趴在耳边,还在向下滴水。浴袍也穿得随意,胸前大开,隐隐透出两点粉红,浴衣下面两条笔直的腿,白嫩得晃眼。他顿感热血上头,忍不住想帮达达利亚擦一擦胸口和大腿上的水滴。 达达利亚没察觉到这些,只是很平常地问:“出什么事情了吗,先生?” 钟离平静道:“我是侦探,警惕心很强。不习惯一个人住。” 达达利亚感到其中有逻辑错误,但毕竟钟离身份在此,他也只能顺着这位侦探,“那先生是想找个同住人吗?” 钟离道:“不知公子阁下可愿与我同住?” 达达利亚歪着头想了想,同意了,“那麻烦先生稍等,我收拾一下。” 钟离坐到旁边的桦木座椅上,“不急。”说罢,他用目光热切地看着达达利亚,和桌上的茶具。 达达利亚了然,端起有些落灰的茶具,烧了水用开水冲洗。又从自己的行李掏出早先在璃月购买的茶叶,为钟离简单冲泡一壶茶水。钟离很自然地接过,说一句辛苦公子阁下,之后便悠然自得地喝起茶来。 达达利亚看他一副安如泰山的模样,心道这钟离先生真是被人伺候惯了,是位大爷样的人物。不过他本身也是小户人家出身,没什么架子,家里弟弟meimei又多的很,也有些照顾人的经验,因此也不怎么排斥,只在内心感慨两句。 于是他背过身,脱下浴衣,准备换上干净衣物。钟离端坐在后面,正仔细地观察公子光裸的身躯。这达达利亚是纯正的至冬血统,皮肤白得像雪,被热水一浇就粉了,想来也是一身娇嫩的皮rou。宽肩窄腰,肌rou匀称,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就是太瘦了,连带着屁股也不大,倒是挺圆,不知摸着手感如何。 钟离喝一口茶,想着该如何喂胖这位公子。不然抱起来硌手,屁股太小也不好生养。 三 达达利亚跟着钟离进了房间,问:“我睡这间客房可以吗?” 钟离严肃地摇头道:“公子阁下还是和我睡主卧吧。” 达达利亚很疑惑地问:“这……不合适吧?” 钟离不容他拒绝,拉着他的手进了卧室,指着窗户道:“你看,这落地窗就是问题所在。我有梦游的旧疾,常常在睡梦中四处游走。先前我自己的屋子卧室在一楼,因此不必顾虑太多,但现在我们处于九层的总统套房,可能会出意外。” 达达利亚茅塞顿开,又对身患重病的钟离心生怜悯,应允道:“好,听先生的。”于是在席梦思大床上躺下,钟离脱了衣物,躺在他身旁。忽又翻了身,叫达达利亚侧躺,想自己抱着达达利亚睡。 钟离解释道:“这样,夜晚你若是感到我不再抱你,就叫醒我。” 达达利亚不明所以,但感到这样做应当是很有效的,便乖乖躺进钟离的怀里。 钟离收紧圈在达达利亚腰上的手臂。等达达利亚睡了,他又摸摸达达利亚的胸,捏捏屁股,终于松了口气。达达利亚的胸脯肤感滑腻,乳rou软弹,rutou敏感;屁股看着是不大,但捏着也是十分柔软,手在上面轻轻一抓,就几乎要陷进被两瓣臀rou夹着的股沟中去。钟离把手放回达达利亚平坦的小腹处,安心地睡了。 四 一夜无梦。 达达利亚醒了,感觉钟离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下身紧贴自己的臀部,十分火热。他有些不舒服,就轻轻叫钟离,“先生,先生?” 钟离被他轻软的声音叫醒,内心十分满足,忍不住摸了两把温热的小腹,才装作睡醒般懵懂道:“怎么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脸皮还薄,说不出钟离晨勃,热烫的一根贴在他屁股上这些话,就只说:“我该起床工作了。” 钟离感到可惜,又蹭了蹭达达利亚莹白的后颈,这才放他下床。 达达利亚是军人出身,做事效率极高。等钟离洗漱完出来时,就已经看见达达利亚在餐桌摆放早餐与热牛奶了。钟离见他如此贤惠,要把人拐回家的念头愈加坚定。 于是他们面对面坐下,温馨地吃完早餐。启程前往至冬的案发地点了。 五 案子其实还未发生。 此地名为“石榴庄园”,有着悠久的历史。据说是蒙德贵族为躲避战乱迁居而来,在此地建了庄园。几代人下来,有的子孙娶了稻妻媳妇,有的子孙招了璃月赘婿,这庄园又增了不少其他国家风格的建筑。 石榴庄园现任主人热情地接待了钟离大侦探,言语之间竟有要将自己的几个女儿介绍给他的意味。钟离表面波澜不惊,却早向旁边站立的达达利亚使了几万个眼色。谁知达达利亚将这当做钟离炫耀的眼神,也不过来帮腔解围,只是静静地微笑,看钟离与庄园主人交涉。 钟离胡乱推脱几句,带着达达利亚走了。达达利亚还在不解,问钟离怎么不仔细听听那几个女儿的详细情况。 钟离沉声道:“侦探怎能沉溺于儿女情长!” 达达利亚听了,对他的敬佩又添一层。 钟离享受达达利亚崇拜的目光,倒也没忘了自己的本职,便问:“你说要来此地查案,查的究竟是什么案?” 达达利亚背板似的说:“石榴庄园近日收到预告信,要取走庄园内最璀璨的明珠与玷污明珠之人的性命。用的是璃月语,女皇说只有璃月人能破璃月案,于是派我去璃月请了您过来。” 钟离一听便知这将是起情杀案,“最璀璨的明珠”指的不就是最美丽的女子吗,而那“玷污明珠之人”说的就应该是与她有情人关系的人。这起案子简单得很,只要从此处入手开始调查便可。 于是他接着问:“庄园内女眷的情况如何?” 达达利亚很快答道:“刚刚那位先生的大女儿,7岁,名叫卡列尼娜;二女儿阿加莎,5岁;最小的女儿叫索菲亚,才刚满月。” 钟离听了,内心震惊不已,他的声音竟略带了一丝颤抖,“那刚刚他向我介绍女儿是在?” 达达利亚欢快地说:“庄园主人卡尔先生只会和树木打交道,从未娶妻,说,自己不想祸害别人家姑娘,,就从孤儿院抱养了三个女儿。是个十足的女儿奴,我常常看见他背着卡列和喀莎在骑大马咧!” “他特别疼爱女儿们,不论是谁来访都要炫耀一番,告诉别人他的养女有多么可爱漂亮。我看卡尔先生也是与你亲近,从没见过他那么热情地想给外人看看小卡列、喀莎和索菲呢。” 钟离看他对这庄园如此熟悉,想将话题绕回达达利亚身上,于是他又说:“看样子,你对这石榴庄园十分了解。” 达达利亚道:“是这样的。卡尔先生喜欢吃鱼,周围的渔夫只有我父亲技术最好,冰钓的鱼rou最肥美,于是他常常从我家买鱼,便熟悉了。” 两人走着走着,到了一栋至冬风格的建筑前。达达利亚与里面的女佣打了个招呼,便熟门熟路地带着钟离走进去,进了一个婴儿房,房中的婴儿床上躺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小婴儿,正努力伸着胳膊去摸床边垂下来的小月亮。 达达利亚亲昵地与小宝宝打招呼,“中午好呀!索菲小宝贝,怎么没有睡觉觉呢?” 索菲亚见了达达利亚,也甜甜地笑起来,“哎、哎”地叫着,转而向达达利亚伸手要抱抱。达达利亚用袖子擦擦她嘴边的口水,熟练地将她抱起,让索菲亚rourou的小脸蛋靠在自己没有什么装饰物的肩膀,一边轻轻摇晃着上半身,一边柔声道:“该睡啦,该睡啦,索菲宝贝。休息够了才可以喝奶奶喔……嗯哼……” 说完,他又轻轻哼起了小夜曲。索菲亚张着小嘴,随着舒缓的旋律在温暖的怀抱里慢慢阖上双眼,一点晶莹的口水落在达达利亚的肩膀上。 钟离看着眼前这一幕,达达利亚浑身似乎在散发母性的圣光,配合略带稚气的脸和白皙的肌肤,俨然一副年轻mama哄睡宝宝的景象。 也许……这庄园中最璀璨的明珠是达达利亚也说不定。 只是不知,达达利亚会不会生孩子呢? 六 至冬天气寒冷,钟离和达达利亚这一路舟车劳顿,钟离到了夜晚便想着要洗澡,于是告诉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应承下,过了好久才返回。钟离见他鼻头上还蹭着一道煤灰,就问是怎么回事。达达利亚拿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钟离先生有所不知,这庄园最初是蒙德人的手笔,硬件都很落后。烧壁炉、烧水都要仆人来亲自添煤看着火候。卡尔先生想保持庄园的原汁原味,便没有改建。——刚才我就是替您烧水去了。” 钟离看他单纯的笑脸,脸颊上还有一小片烟灰,看着就让他心里暖暖又痒痒的,恨不得把这青年团吧团吧塞进心窝里才能填饱空虚。璃月不像蒙德,讲究主人下仆的阶级性。而璃月人最看中老婆儿子热炕头——能给自己烧热乎菜、热乎水,就是自己的好老婆。 而钟离就是典型的璃月人。看着达达利亚熏黑的脸,又闻见他一身的烟火气,钟离不由得心疼了——他早把公子当成了自己人,自然要好好疼宠,哪舍得让达达利亚受苦。半哄半骗,故技重施,钟离又和达达利亚洗了鸳鸯浴,两人还互相搓背。 钟离得到机会仔细观察达达利亚的身体,谁料他只是多看几眼,就几乎要压不住枪。先前离远了没看清,这下才发现达达利亚一身的娇气,浑身大片大片的白,只是稍微用力就在肌肤上留下红痕。背后靠近尾椎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看着可怜可爱。毛发又稀少,手臂大腿连汗毛也不见一根,下身光洁可亲。达达利亚泡着热水,洗干净的脸上漾起红潮,望向他的蓝眸中似乎荡起暧昧的水波——钟离下半身早已起立敬礼,自然瞒不过达达利亚的眼睛,他好奇地看过来。 钟离自恃本钱雄厚,甚至挺胯让他看。达达利亚刚刚因为蒸汽蒸得眼睛看不清,只迷迷糊糊看到钟离腰下多出什么rou色的东西,现在眼睛适应了,看到的竟是一根粗壮rou具! 达达利亚受惊,脚底一滑,几乎跌进澡盆里,幸好钟离伸出强健的手臂抓住他,让达达利亚靠在自己身上。那热烫粗长的一根也紧贴达达利亚白嫩细软的大腿根,几乎将那一块皮rou烫红。 达达利亚羞得要晕过去,他从小不近声色,长大了又被家人送进军队,只在战场上搏命,哪见过别家男人的老二,还贴的这么近!他大惊之下只想逃离,奈何被钟离死死抓住。他又不懂男人也对男人耍流氓,在此境况下甚至感到不解,“钟离先生!放开……您究竟要干什么?!” 钟离牵着他的手,要去摸自己胀得发痛的下身。达达利亚的指尖一碰到男人guntang的guitou就要缩回来,他又惊又惧,挣扎着要逃出钟离的桎梏。 钟离本想让老婆的手替自己摸摸,但看达达利亚反应如此剧烈,只好放弃,毕竟他也怕达达利亚情急之下对自己的命根子做出什么破坏两人后半生性福的坏事。于是他说句:”公子阁下,得罪了!”,随即反擒拿住达达利亚,挤进达达利亚双腿之间,那根热烫孽物顺势卡进两瓣白软臀rou之间。 达达利亚叫得更激烈,一些粗俗的至冬语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钟离将他双手反剪,一手控制住,另一只手危险地挤进拥挤的臀瓣之间,向紧闭的粉嫩小口挤进一根手指。里面紧窄湿热,柔润的肠rou还裹缠着手指不断往xue心吸,钟离心中激动,只叹如今仍不是时候,不能与妻子将洞房初夜交代在别人家里。于是他抽出手指,一点粉色的肠rou不舍地贴着手指被勾出来,又立刻被紧贴臀缝的粗大阳具烫得瑟缩回去。 钟离道:“我不会对公子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过……情至深处,无法自持,烦请公子再陪伴片刻。”说罢,他也不管达达利亚应没应允,立即在白嫩臀瓣中抽插起来,偶尔恶趣味地将膨大guitou贴在后xue上,微微陷进去一个头部,烫得肠rou措手不及,只得一面逢迎,一面从xue心处流些粘稠水液。性事持续很久,连浴盆中的水都有些凉了,相比较周身包裹的温水,达达利亚更加无法忽视臀缝中那根来来去去的guntangrou茎——那片白rou已经被磨红了,热乎乎地肿起来,令他感受与其他男性rou体亲密接触的触感更加清晰……囊袋时不时用力地拍击腿根细rou,粗硬阴毛扎得xue口一圈儿嫩rou开始泛痛。 钟离感觉快到了,很想尝尝内射妻子的滋味,于是他对准不自觉开合的嫩xue,缓慢地插进去半根,柱身青筋搏动,上挑的guitou碾过娇软肠rou。他闷哼一声,用力一挺身,几乎整根都jian干进达达利亚的处女xue,在里面标记领地一般喷射jingye。钟离的东西粗壮,牢牢堵住不住收缩的xue口,里面的jingye也出不来,只在达达利亚小腹内流淌。 达达利亚感受到身后男人忽然整根插进来,他痛得小腹都在颤抖,差点软倒在地,随后一阵温凉液体播撒在内脏深处,他便知道,自己是被钟离当做母狗一般骑了,肚子里还被尿了一泼肮脏的jingye——达达利亚再也忍不住,捂住脸呜呜哭起来。 钟离这时还在享受时候的余韵,老婆温暖潮湿的xiaoxue一缩一缩地裹住尚在不应期的yinjing,guitou像是捅进了一泡温泉,被xue心的软rou一鼓一鼓地亲吻,似乎要把里面残余的jingye也全都吸出来。钟离长抒一口气,感觉老婆的软xue吸得越发厉害,他忍不住要来第二次。随后他发现,达达利亚哭得一脸都是泪,几乎要喘不上气。 钟离赶紧把又硬起来的老二从暖xue中拔出来,尽量不去看达达利亚腿根一股一股淌出来的白浊jingye,用手擦着达达利亚的脸。他眼皮已经哭肿了,嘴里不说话,也不看钟离,只是难受地喘气。 钟离自知做的过分,借着温水将两根手指捅进老婆的xue里——里面依旧很湿很烫,一嘬一嘬地吸吮手指,但钟离也不敢再多做什么,只是把jingye掏尽。然后他抱着达达利亚躺到床上,绞尽脑汁地用甜言蜜语哄老婆。 “我心悦于公子阁下,只是不知如何开口。今日见到公子的身体,色欲迷心,冒犯了公子阁下。” “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不知公子阁下可愿给我一个机会?” “达达利亚,你睁眼看看我。再哭眼睛会坏掉的。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怎么教人舍得。” “阿贾克斯,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不管钟离如何诱哄,达达利亚始终不应声,最后哭累了,蜷缩在刚刚强jian过自己的男人怀中睡着了。钟离摸着他半干的头发,心想:既然生米已经煮做熟饭,那即便他再百般不情愿,今后也要进我家门了。 七 达达利亚第二日醒来,只觉头昏脑涨,眼皮红肿,眼睛酸涩,尤其是后面那处,被磨得红肿的屁股蛋暂且不提,那处……那处也总有股酸软的、被什么东西撑开的错觉。 钟离对他倒是热切起来,去厨房领了早饭,要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达达利亚干脆不想理他,只将头偏到一边去。钟离却钳着他的下巴,使二人目光对视,达达利亚又被粗暴对待,登时委屈得要落泪。钟离又立刻松了手,上来抱住他,吻他红肿的双眼,嘴里还不断说些讨人欢心的漂亮话试图诱哄,左一句“我心悦你许久”,右一句“等我们回老家就结婚”。 达达利亚十分难过,感觉心里空空荡荡的,说我堂堂至冬的执行官,女皇最得力的助手,怎么就要跟你回家做黄脸婆去? 钟离灿然一笑,对达达利亚说:“我是璃月帝君,你嫁过来也不算委屈吧?” 达达利亚目瞪口呆。连屁股都感受不到痛了。 半晌,他梗着脖颈倔强道:“璃月帝君……帝君又如何!就能随意欺辱别人吗?!” 钟离道:“那便与至冬和亲,要你嫁作我的帝妃。我与自己的未婚妻敦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达达利亚道:“我又怎知你不是在骗我?你张一张嘴,就说自己是劳什子帝君,还要娶我,叫人怎么相信?我才不要和你这样的混蛋结婚。” 钟离又是神秘地微笑,他叫达达利亚躺好,自己去行李中找出一张金光灿灿的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繁体璃月字。达达利亚接过来,怎么也看不懂,就问钟离:“这是什么?” 钟离道:“这是我早先准备好的婚契,上面填好了你我的生辰八字,只要按个手印即可生效。” 达达利亚对璃月语了解不多,就追问道:“昏器?什么叫昏器?” 钟离将他半抱在怀里,捏起达达利亚的右手,在拇指指腹沾了红色印泥,忽悠道:“是我给你的赔偿合同。” 达达利亚不明所以,只依着他按了手印,随后便看见那金色婚契发出耀眼的光芒,幻化做一条红线,一头冲进他的胸口,一头扎进钟离胸口,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达达利亚问:“你们璃月签合同都这么厉害吗?” 钟离揉揉他的红色手指肚,点头道:“没错,都是这样的。” 八 达达利亚看着眼前这道貌岸然的男人,不知为何,签了合同之后越看钟离越觉得他长得俊美,颇有风度,忍不住想亲近。 但钟离昨晚刚不顾他反对欺负了他一番,达达利亚心里还有气,没把喜爱表现出来。他看“合同”已经签好,就拿手推钟离胸膛,叫他快滚。 钟离却牵起他的手,拿到唇边亲吻,又扒开达达利亚身上的被子,伸手去摸绵软的臀rou。 达达利亚见他又来,忍不住大惊质问:“你又干什么?!” 钟离道:“替夫人检查身体,怕那处发炎。” 钟离的手在热乎乎的xue口揉一揉,立即揉开了贪吃的xiaoxue,里面的软rou热情地吞吃闯进来的异物。钟离只是勾一勾柔滑的rou壁,达达利亚就颤着嗓音软了身子,任人亵玩。 很快,钟离的“药杵”就代替手指进入红肿的rouxue。他那物事又粗又长,撑得达达利亚哀哀直叫,什么“要死了”、“肚子要被撑破了”的荤话夹带着讨饶的哭腔让钟离极其满足。他拍拍老婆吃得满满的屁股,问达达利亚:“公子阁下可还满意?” 达达利亚呜呜咽咽地说不出口,钟离用力顶一顶xue心,立即引来达达利亚的小声尖叫。似乎是怕钟离又欺负他,就嘟嘟囔囔地说:“满意、满意。” “那公子阁下现在该唤我什么?” “先、先生……呜啊!!”达达利亚被干出泪来,他急促地呼吸,感觉xue心那块敏感的软rou快被人捅烂了,“慢……呃嗯!轻一点好不好……” “嗯?”钟离正勤奋耕耘,见达达利亚服软地央求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去亲他。达达利亚脑子快被cao飞,迷迷糊糊地张嘴与人纠缠起来,却感觉肚子里被人凿得越来越重,几乎要干出个血洞来,于是他委屈地转头,伸出酥软无力的双手要将钟离推开,“你!你走……呜呜……我不要了、好痛……” 钟离很是无奈,达达利亚在性事上娇气得很,他也不想第一次就把人干坏,只能放慢速度,磨一磨不断出水的xue心。达达利亚这才从快感漩涡中挣脱,感受到敏感点被研磨的快感,他开始轻软地呻吟,双手不自觉去搭上钟离的肩膀。 钟离见他如此迎合,心中得意,就去咬一直在他眼前晃动的粉色rutou,一边吸一边问:“怀孕了会出乳吗?” “哈啊……什么?……” “你会抱着孩子给他喂奶的吧?”钟离的声音带了一丝蛊惑,“就像你抱着索菲亚一样。” “你会做个好mama的,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被干得迷迷糊糊,几乎听不清钟离在说什么,他皱起眉头努力地思考,却很快被又深又重的cao弄带入快感的漩涡。 “嗯……都、都随便了……听你的吧……呃嗯!” 钟离看达达利亚似乎已经适应了节奏,便兀自加重了力气向xue心进攻,那块嫩rou很快就被捣得软烂,被又硬又烫的guitou顶得酸涩不已,鼓胀的痛感由内脏深处向整个小腹扩散。达达利亚挨了几下就收不住了,被刺激得连粉白的脚趾都蜷起来颤抖。他哀叫一声,求钟离不要碰那里,钟离只当这是欲拒还迎,还嫌不够似的加快速度。达达利亚直感觉钟离要将他cao死在床上,失了理智一般四肢并用地向前爬走,后面那根孽物才刚脱出他的肠道,一大滩黏腻的水就从xue口涌出,失禁般的错觉让达达利亚不禁又湿了眼眶。 我……我可是至冬执行官,怎么能让一个江湖骗子搞得后面噗噗流水?! 随后他的脚踝便被一只手死死捏住,整个人都被拽了回去。那只手的主人力气大得惊人,达达利亚仿佛听见脚踝骨骼被掐得错位的声音。 “公子阁下……切勿任性。” 硬热的粗长性器重新贯入,饱胀guitou直捣黄龙,将xue心的肿胀红rou都压进去一块,酸痛麻痒电流般直击达达利亚的大脑。他失声了,什么也叫不出来,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只有腰还被钟离圈着没有掉下去。 xue心的软rou还在被持续责罚着,残忍无情的rou刃看清了肠rou软弱可欺的本性,哪怕已经被欺负成了深红烂rou也吃不饱似的拼命吸吮青筋缠绕的柱身。“噗啾、噗啾”的水声随着rou体的拍打声响彻耳畔。只不过达达利亚现在什么也听不到了,他睁大双眼,眼珠却向后翻着,露在外面的粉色舌尖也缩不回去,流出些晶莹的口涎。 明明只是第二次同丈夫欢爱,就已经被调教成了上下一同流水的yin妻。 钟离稍微将达达利亚的下巴掰过来,与他接吻。达达利亚已经被cao乖了,温顺地接受钟离的舔咬,吃了好多丈夫的口水。这下,不论是小执行官的肚子里还是身上,全部都是钟离的味道了。 九 “夫人,莫要再生气了。对身体也不好。” “谁是你夫人!!” 钟离从善如流道:“好的,公子阁下。木已成舟,不如尽快接受现实。” 达达利亚背对着他,气得肩膀都在颤抖,“你滚吧!谁要跟你回璃月?我在至冬有编制的!” 钟离为难道:“可我们璃月讲究夫唱妇随……” “谁是你老婆?!”达达利亚转身扔了个枕头,又恢复了背对钟离的姿势。 钟离稳稳地接住,“可是我们婚契已定……” “什么鬼婚契!狗都不签!” 钟离没再讲话,气氛僵持了一会儿。达达利亚心肠软,以为钟离被他伤了心,下床想去看看。没想到被钟离抱了个满怀,他羞红了脸,大声道:“我不要再和你做那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