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达达利亚】小猫咪闯大祸(兽拟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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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日安,我是空,一个养狐狸的怨种。 上回书说到,我家达达狐被骑了。那天晚上,夜色很黑很深很重,罪魁祸首隐藏在夜幕之中,我怒喝一声:“呔!孽障哪里逃!”反倒是打草惊蛇,那骑我家达达的孽障飞快地从达达背后爬下来,和达达一起跑了。我只有两条腿能跑,没追上。 我是痛心疾首,寝食难安,日思夜想我的达酱会不会被始乱终弃,那渣,渣……(该死的,我连那孽障是什么物种都不知道)那坏东西会不会对达达好。耐不住心中愁苦,我日夜在住所周围寻找。我的meimei荧也来帮助我,当我一边张贴寻狐启事一边吆喝达酱的大名时,荧帮我在pdd买了二手大喇叭,说:“哥,你没吃饭是吧,根本听不见。” 我含恨接过那破破烂烂的大喇叭,上边磕磕碰碰的连漆都磨没了。喊了一个月,我成功得了急性声带炎,只能录下自己的声音在小区附近单曲循环。这夜,我吞了几片维生素,干了一杯清热解毒菊花茶,心头还是臊得睡不着觉,只能瞪着窗口干眨眼。倏尔一阵微风刮过,茫茫夜色中,一只橘毛狐狸跃上我的窗台,深蓝的眼珠在室内寻找目标,最终锁定在了我身上。 我“腾”一下坐起身,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达达见我活过来,歪了歪头,转过身子,向我展示他大尾巴下面藏着的一只小毛团儿。 那只毛团儿也是橘色的,怯怯地从大毛尾巴中探出脑瓜儿看我。我倒吸好几口凉气,指着达达,又指向毛团,从嗓子眼儿磨出一声嘶哑的质问:“崽儿?” 达达骄傲地点头,仿佛在对我说:我牛x不? 我被他牛得眼前冒金星,脑袋往后一嗑,撅过去了。 待我再次苏醒时,怀里暖融融的,一个大毛团儿一个小毛团儿在我怀里舒舒服服地窝在一起。我眼睛一酸,仿佛看到养了多年的好女儿被坏婆家扫地出门只能凄惨地回自己娘家,被折磨成皮包骨的惨状。于是我仔细观察达达的身形与毛色,发现达达体态正常,毛发顺滑蓬松,甚至好像还胖了一点。 我正看着,达达醒了,伸一个小小的懒腰,又怕惊扰了自己的宝贝崽儿,往外蹭了蹭。我心中愈发难过起来,以前达达何曾这般谨小慎微过,都是与我睡在一起,在我怀里醒来就拿睡衣磨牙,想出去玩就两脚一蹬我的胸口,嗖嗖跑下床。至今我的睡衣上都还有好多爪印。 我仍在怀念过去,达达推一推我的胳膊,自己跑下床喝水吃东西去了。我看着怀中那陌生小毛团儿,试图从它身上找出一些遗传特征,这样我才好辨认出它的另一位父亲究竟是谁…… 到底是哪个坏家伙骑了我家达达,让达达自己生了崽儿还不照顾? 我左看右看,只感觉这狐狸崽儿和达达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是达达有丝分裂出来的?小心翼翼将崽儿放在床上,我去厨房找到正在吃鸡rou丸的达达,问:“那……天……是……谁……?” 达达没听懂,呆呆地看我。我并未气馁,继续努力说:“骑……你……的……是……谁……?” 达达歪着头,拿湿润的鼻子蹭蹭我的手心,跃下桌子走了。我追着他去卧室,看见那小毛团儿已经醒了,达达仰躺在床上,任由毛团崽儿在自己胸口拱来拱去。我以为他是在喂奶,默念三句“非礼勿视”,关门走了。 可我依旧觉得不对劲,在桌前思考许久,我列出三大嫌疑犯:钟离、托马与迪酱。虽然这样擅自揣测其他猫咪狗勾不好,但是孩子总得有个爹啊,而且我必须找个冤大头来发泄一下怒气。 等达达喂完奶,我用冻干海鲜勾引两只崽崽进了我斥巨资购买的超大容量宠物太空舱,里面铺了两层纯棉小毯子,还放了好几只鲸鱼咬咬胶,拎起来很锻炼我的肱二头肌。 第一站,胡桃家! 钟离还是老样子,在猫爬架上运筹帷幄地眯着眼睛,我将达达和达达生的崽儿放出来,满意地看到钟离眼睛越瞪越大,瞳仁儿追着毛团崽儿,嘴边的胡须都一颤一颤的。我看他那呆滞的反应,不太像是亲爹,倒像是被绿的绿头龟,觉得没什么意思,伸手赶走那只老啄达达尾巴毛的绿毛小鸟,带着达达和崽儿走了。 第二站,神里家! 托马酱非常热情,围着我跑来跑去,他单纯而快乐的心情持续到我把毛团崽儿放出来那一刻。柴犬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看达达,再看看毛团崽儿,又看看达达,发出“嗷呜”一声悲鸣,跑走了。达达看他难过,将毛团崽儿推给我,自己叼起飞碟去找托马酱玩了。 我伸手将想追着狐狸mama一起玩的毛团崽儿抱起来,一口钝钝的乳牙咬在我的手臂,手不疼,我心疼。 居然真的是迪酱……不可置信,小猫咪平时看着挺稳重的,也会有这种坏心思吗? 达达和托马酱玩了一下午,我看时间已经不早,打算明天再去凯亚家当面对质。可当我要带着达达和毛团崽儿走时,托马酱扒着我的裤脚,用一双难以拒绝的狗勾眼湿漉漉地看我,我心一软,让达达在神里家借宿一晚,第二天早上我再来接他。 我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把毛团崽儿从太空舱里放出来,小毛团跌跌撞撞地出了背包,没有找到亲亲妈咪,瘪瘪嘴就在地上打滚。我嗓子生疼,说不出话,只能找些温牛奶用奶瓶喂给他,哄着毛团崽儿在残余达达气息的床上睡了。 明天,就带你去认爹。 我这么想着,自己也瘪瘪嘴差点哭出来,崽儿啊,你有了亲爹也别忘记我和达达。你亲爹就是个畜生,达达生了你之后也不来找…… 忽然门外传来“叩叩”两声,疑是有客来访,我便起身开门。门外站一位俊朗青年,红发红眼,头上戴着兜帽,他问:“打扰,达达利亚在吗?” 我问:“你……谁……?” 他说:“我是达达利亚的前饲主。” 我说:“证……据……” 红发青年道:“达达利亚喜欢和人一起睡,窝在胸口团成一团;不挑食,什么都吃,但更爱吃海鲜;左肢指甲的成长速度比右肢快,需要更频繁的修剪;喜欢扑进蓬松的抱枕、床垫以及一切柔软的织物。” 我点头,心想这人的达学水平不差,再修炼两年可以与我平齐了。于是我问:“啥……事……” 青年面色平静,眼神冷漠道:“听闻达达利亚生了孩子,我应当来看看的。”我用手指向卧室,示意他自己去看看,青年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面色微变,随即用手扶住门框,似乎是在平静心情。 我怕他受打击太大,想岔开话题说些其他的,就询问:“名……字……?” 青年摇摇头,没有回答,兀自皱眉快步走掉了。他既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能给他起个外号。红发,顶着张小猫批脸,戴着兜帽怪神秘的……就叫他“嘟嘟大魔王”好了。 嘟嘟大魔王走后不久,门外忽然传来挠门的声音,我再打开门,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窜进了卧室,我连忙追进去,发现是只紫得发黑的猫,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熟睡毛团崽儿。见我来了,他很愤怒地“喵”一声,从开着的窗户跑走了。 我今晚见识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与猫,感觉心绪宁静,盖着被子与毛团贴着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半夜又有风吹草动,我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立即睁眼醒了过来。只见有一短发青年正从窗口翻进来,见我惊愕的表情,他于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借着月光,我看见他头发是少见的橘色,再看他那眉眼,愈看愈熟悉。我心念一动,用口型问:达达? 他笑眯眯地点头,头顶两只毛绒绒狐狸耳都要竖起来。我呆滞地被他领去客厅,心中尚且无法接受自家狐狸怎么突然就变成人了。 “伙伴现在一定很疑惑吧?没事,我来告诉你。其实你接触的这些动物都不是单纯的猫猫狗狗,而是身具两种形态的毛茸茸族。当然啦,我也是。”达达说。我一颗拳拳爱子心忽然感到很难受,于是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为什么不告诉我? 达达歪过头看我写字。我看他熟悉的动作与熟悉的歪头角度,心里不由得释然了,想:现在告诉也不算晚……毕竟这可是天大的秘密,要等到完全信任我才可以说出来。 “我的身份是‘冬天冷冷毛茸茸部落’的最高机密,不能轻易告诉人族。不过今晚迪卢克现了人身来找你,我就认为伙伴应当是知情人士,在你面前现真身也没什么吧?” 迪卢克?知情人士? 见我面露疑惑,达达不由得也严肃起来,问:“话说迪卢克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可恶,他们‘吹风好酥福毛茸茸部落’不会在策划什么大事吧?” 达达生崽确实是件大事。 我写:看了你的崽崽。达达用手抵住下巴,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他来看托克干什么?” 崽崽原来叫托克吗?我继续写:你上次离开前那晚,和你在一起的是谁? “散兵吗?你可以叫他国崩或者大炮。”达达说,“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屋子里会有那家伙的味道?他也来这里了吗?” 他是孩子的亲爹啊!那个骑你的坏家伙! 我笔走龙蛇,写下几个大字:就是他骑的你??! 达达说:“嗯,对啊,他骑了我。”我简直是怒气填胸、怒火冲天、怒不可遏,随手拿起桌上的掉漆大喇叭“梆梆”敲打桌面,用嘶哑的喉咙大喊:“他骑了你?!!就是他骑了你?!!!”这悲痛的声音响彻深夜街区,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我走街串巷练出来的大嗓门盖住了达达接下来的话语:“他太矮了所以骑在我身上给我捉蚊子……” 我愣住了。 达达也愣住了,随即卧室跑来一只瑟瑟发抖的毛团儿,达达将毛团抱在胸前轻声哄道:“没事,没事的,托克……” 他一边哄毛孩子,一边拿谴责的眼神看我,似乎在责怪我深夜扰民还吵醒了小宝宝。我讪讪地放下大喇叭,挠挠头,正准备写点什么,忽然听到走廊传来急促的奔跑声,接着我的门又被叩响。 我与达达面面相觑。 End 混更结束! 顺便一提达达失踪其实是跟着散兵回了冬天冷冷毛茸茸部落看望家人,顺便带自家弟弟出来玩,但是被所有人(毛茸茸?)误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