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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0-09-2822:44: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专业路过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穿花袄的大叔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闲、八木20瓶;天天睁眼瞎、啦啦啦、4149130410瓶;山有木兮木有枝9瓶;?3?33瓶;23593202、黑夜、阿娜2瓶;可乐、烧鸦是真的、yes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1章给个机会贴近心脏的位置被陈孑然嘴唇不轻不重地可磕碰上去,虽是偶然的偶然,意外的意外,可这恰好不可忽视的力道,像极了故意的浅吻。刚洗完澡,身上残留着水汽蒸腾的热,半沾着潮,陈孑然冰冰凉凉的嘴唇,让顾茕的心头激灵了一下,电流似的传遍全身,连指尖都细微地泛着麻,这一点麻,就像巨浪过后的余波,重新又一阵一阵地顺着血液传导回了顾茕的心脏,心里起了涟漪,再平静就难了。“抱歉。”陈孑然瞌睡全醒了,着急忙慌地站直了起来,低着头像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看不清脸上表情,只有一双支棱在空气里的小耳朵,红得娇艳欲滴,大概是被顾茕身上的热气给熏红的。顾茕盯着那双耳朵瞧,真想把她捞过来,让那耳朵变得更红。“我今天不想睡沙发了。”顾茕沉着一双黑眸,直勾勾看着陈孑然,没有商量的语气,说完这一句,直接往陈孑然的卧室去。陈孑然想既然她主动说要睡床,自己就去睡沙发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记着她可能发烧了,于是找出才收起来的温度计,把水银甩到36摄氏度以下去,跟着进屋,让顾茕把温度计的金属头夹在胳膊下量体温。“我不想。”顾茕仍是一双黑眸看着她,声音里染上了莫名的情绪,喑哑起来,“你想让我量体温,就自己把那玩意儿给我放进来。”她半歪在床上,慵懒随意地抬了抬自己手臂。你占了我的房睡了我的床我还得伺候你?我活该欠你的?陈孑然吃惊得眼珠子都微微瞪起来了一点,气鼓鼓地把温度计往床上一甩,“爱量不量,病死你活该!”说罢就往客厅去,被顾茕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哪儿去?”“睡觉。”“去哪儿睡?”“客厅。”陈孑然没好气地想,你都把我床占了,还好意思问我去哪儿睡?你自己平常睡在哪儿不知道么?明知故问。谁知顾茕却道:“就在这睡。”说罢又补充:“陪我睡。”“美死你。”陈孑然把她手一甩,“顾茕你搞清楚,我是可怜你才把你捡回来的,不代表我就跟你和好了,不代表你想对我怎么着就怎么着,明白了么?”“明白了。”顾茕点点头,面不改色,“陪我睡。”陈孑然真想一个爆栗把她脑壳敲开,看她的脑子是不是豆腐做的。“你再胡闹就滚出我家去。”陈孑然冷面威胁。顾茕果然不说话了,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眉间欲蹙不蹙,瞳孔湿气氤氲,睫毛微闪不闪,看起来脆弱无助,让人心生怜悯,也……也蠢蠢欲动。尤其是散开的领口,灯光在锁骨间,落下一小片阴影,明暗分明,更让陈孑然的喉咙突然梗了一下。不能怪她。她只是个尘世里的俗人,七情六欲一样不少,甚至控制情感的神经还更纤细敏感,又对着顾茕,当然心猿意马。要怪也该怪顾茕,烂人一个,偏生了一副美艳的好皮囊,明眸皓齿,此刻又平添了一分楚楚动人的病弱感,这谁能顶得住。陈孑然外表不动如钟,内心天人交战,恰在这时,顾茕又加了几分筹码,虚弱地轻声哀求道:“阿然,我冷。”为表真实,特意抖了一下。发烧了是会冷的。陈孑然咬了唇。“以前你好几次发烧,烧迷糊了直喊冷,都是我抱着你的,那么多次了,你难道就不该还我一次?”无懈可击的理由,让陈孑然心中的天平朝她的那边倾斜过去。于是陈孑然慢腾腾钻进被窝里,和顾茕头挨着头,伸出手臂环在她身前,“这样还冷么?”“冷。”她手臂收紧了一圈,“这样呢?”“冷。”她又收紧了一圈。直到把手臂都勒疼了的地步,顾茕还是一口一个冷。陈孑然无计可施之际,顾茕猛不丁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把陈孑然一捞,结结实实环在胸前,下巴垫着她的肩膀,嘴唇贴着她的耳根,才满足地往被子里窝了窝,笑说:“这样终于不冷了。”何止不冷,陈孑然被她勒得鼻尖直冒汗,密密麻麻的细小水珠,弄得鼻头痒痒的。陈孑然手不能动,只好使劲皱了皱鼻子,还是痒,而且越来越痒,最后憋不住长大了嘴巴,打了个喷嚏,打完后摇了摇脑袋,想想,拱进顾茕怀里,把鼻头的薄汗全蹭在了她胸口上。主动又窝心的小动作,虽是她无意之举,在顾茕眼中更显得珍贵可爱,胸口被她蹭得酥了,胸腔里闷出了几声笑。陈孑然被她笑得面红耳热,羞恼道:“要觉得恶心就松开我点儿。”“怎么会。”顾茕的音调悠长起来,到最后,只叹出两个字:“喜欢。”陈孑然心跳失了序。“又骗人了。”她嘴硬。“没骗人。”“骗了。”“没有。”“有。”二人的声音都很轻,一来一回,小孩子似的,重复着些没营养的争论,居然双方都乐此不疲。最后是陈孑然先坚持不住了,睡意袭来,眼睛渐渐阖上,声音也轻了,只在最后呢喃出了一句骗了,之后呼吸便均匀而平缓。顾茕借着月光细致地描摹着她的眉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她微微张着的水色嘴唇上。顾茕抬手,拇指抵在陈孑然嘴边,指腹在她唇上揉了揉,又托起她的尖细的小下巴,轻抬起来。顾茕低下脖子,想在陈孑然唇上留一个吻。堪堪接触,半途止住,头略侧一二,最后这个吻落在她嘴角边,那道疤痕的尽头。“没有。”“没骗你。”“不会再骗你了。”陈孑然只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又舒展开。第二天陈孑然醒得比顾茕早,醒来第一眼看到顾茕,有种梦回十八岁的错觉。那时陈孑然傻乎乎的,每天早上惦记着给顾茕做早餐,醒得都比她要早,也是这样,醒来后睁眼第一个人就是她,看她熟睡的漂亮眉眼就觉得开心,舍不得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