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儿……鞋就在里边儿……你 不进来……咋看得见?」 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 …我这就进来!」说话他把裤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大一根儿粗jiba,挺 起来往里就捅。「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儿,认屄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 cao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儿可把我美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抽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 没看到?」 我哆嗦着屁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 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屁股前后来回猛抽猛干,那粗大jiba像拉锯似的cao了我 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啊!啊!」我越叫越欢,屄里那个美! 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抽身后退,我仔 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 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jiba干屄!那叫春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 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cao屄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 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说着 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jiba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jiba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jiba一 点点硬了起来。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儿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 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床上,旗袍一掀 露出那没穿裤衩儿的大白腚。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cao了我,接着 又cao你四姨!还不快过去!」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jiba 就cao……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jiba射 了又硬!硬了接着cao!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儿任由他轮cao。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 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 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 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 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 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 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 …」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 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 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jiba……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 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cao他妈的小王八蛋! ……」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rou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 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 苟且事儿,但要是让大奶奶知道,可也麻烦! 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 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 给他点儿春色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儿?」 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 怎么讲?」 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儿,管住了他。若不留 ……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儿车前草……」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 也懂得点儿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性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 需一个时辰便死透了。 没等我说话,香琪说:「我们也不懂那车前草是个啥,如果他吃了能闭 嘴就行!」 丁福听了一点头,说了句:「四姨的话我记下了。」说完转身出去。转天, 我托人买了两包最好的烟膏给丁福送去。三天以后,前院儿管事的报阿七在城 里喝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泄洪沟里淹死了。我忙把这事儿报给了 陈洁,陈洁没说什么只按照惯例批了丧葬钱。 六月初六。 丁府后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日本人闹得凶,因此不敢太过招摇,只在 后宅做了布置。一大早我和香琪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金边绣花大红旗袍,黑 色高筒丝袜,淡粉色绣花鞋。陈洁把老爷请到养寿堂,我见他面色红润只是精神 上略微差了些,心想:怕是昨儿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上午九时典礼开始,我亲自将鸣事锣打足二十四响。美娟精心打扮,少爷一 身笔挺西装,虽然没有娘家人,但因为认了陈洁做亲娘所以礼数上也说得过去。 亲朋好友只请了最至近的几个,时局艰难一切从简,倒是敬生堂的坐堂大夫、药 师及府里的一班下人们来了不少,反而显得热闹。迎喜、鸣锣、上轿、踏红、拜 堂、入洞房,这些下来已近下午,喜宴流水席摆上众人欢笑吃喝,丁启穿插应酬 倒也一片祥和。我和香琪伺候老爷吃饭,今儿他高兴特别多喝了几杯,临近天晚 有些劳累,我和香琪服侍着让他到书房里休息顺便说说体己话儿,进了书房,香 琪坐在床沿儿老爷把头躺在她大腿上,我则跪在床边轻轻给他揉捏。 「老爷,咱们三个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您可想我们?」香琪腻腻的问。 耀宗听了笑:「哪儿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 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儿把手伸进去摸奶子。 我想起前儿他和陈洁那段,不禁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 有大奶奶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大奶奶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 十板子轰出去呢!」 这话勾起老爷心思,他叹了口气:「要说武丁武甲那俩小子还算合我心意, 只是她看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她只是管着不让我胡闹罢了。」 香琪问:「也不知道他俩现在落脚在哪儿?」 耀宗一摆手:「管他呢,说不好又回梨香园去了。」 玩儿了一会儿,耀宗冲我说:「三儿,叫壶。」 我忙答应一声轻轻退下他的裤子把那软哒哒的jiba头儿含在嘴里。耀宗边尿 边摸着我的头说:「这些日子难为你和小四了,我心里有数儿,不会亏待你俩。」 等他完了事儿我才重新帮他穿好,耀宗坐起来吩咐:「今儿晚上是丁启的好 日子,只是儿媳来得匆忙,没带通房的丫头婆子……前儿丁启过来,说是想把三 姨要过去,新婚夜陪房用。我和大奶奶商量过了,三儿啊,晚上你过去陪房让小 四伺候我就行。」 我听他这么说,脸上微微泛红,点头应了声:「是。」 陪房是我们这里的传统,凡大户人家娶媳妇,新婚夜怕新郎新娘不知所 措,通常要选一位精通房事且颇有姿色的女人入房指导,但这陪房还有另一层意 思,那就是新郎也可与之发生交配关系,因此陪房都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大娘, 但这次不同,美娟来得仓促。老爷既然指定让我去陪房,那便是默许了,我也只 有顺从。 入夜,酒席散去,东跨院儿的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美娟坐在里屋床上, 我和丁启坐在外客厅里小声儿说话,丁启虽然忙了一天但现在却越发精神。 「三姨,我早就说过,你早晚是我房里人。今儿你还有啥话说?」丁启翘着 二郎腿面带得意。 看他那样子,我笑:「少爷,瞧您说的,您想要我,只需随便打发个下人告 诉我一声就是了,咋用费那么大劲儿?」 他听了气得直乐:「好你个嘴硬的婊子!到现在了还拿我取笑?」 我更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本来就是您和老爷的玩物,哪儿敢取笑?」 他也笑了,用手摸着我的脸蛋儿,冲我说:「你和美娟相得益彰,今儿我要 收了你俩。」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心生情愫,脸上一红娇羞的点头道:「少爷,虽然 近来咱家多出许多烦恼,但今儿可是您大喜的日子,我只求您暂且忘记那些烦心 事儿,一心放纵享乐,也不辜负这大好时光!」 他听了微笑点头顺口问:「美娟自不必说,只是三姨这边我该如何放纵享 乐?」 看他那坏相儿就知他不能轻易放过我「噗嗤」一笑我说:「您想如何便如何, 我任您随意玩弄。」说着话,我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儿解开纽襻轻轻脱去旗袍, 里面只有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兜兜,下身便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和绣花鞋,两 腿中那黑耸耸的屄毛儿油亮清晰。弯腰撅腚间那微微外翻的褐色臭屁眼儿若隐若 现,黑色高筒丝袜衬托着大白屁股,顿时房中春光无限,丁启借着灯光细看,只 看得眼睛发亮。忽然他说:「三姨,来个弯腰扒腚让我看个仔细。」 我朝他微微一笑迈着碎步走到他跟前转身,两腿分开尽力弯下腰直到脸从腿 间露出,两小手绕到后面左右一分扒开屁股冲着他,丁启见我摆了姿势,忙凑到 近前蹲下仔细观赏,看了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噗的插进我屁眼儿里直插到根 儿。 「嗯哼……」我轻叫出声,屁股分得更开。 丁启边抠挖边说:「三姨这屁眼儿好软!好热乎!……呦!有好东西……」 噗他拔出手指先是凑近闻了闻,顿时一皱眉,顺势将手指从我两腿间送 到口边冲我说:「张嘴。」 我忙张口任由他将手指塞入,细细品唆许久才缓缓吐出,他见唆了干净了, 才满意的点点头噗的又将手指插入继续抠挖……如此反复数次,这才说: 「起来吧。」 我心里暗叹:他老子玩儿起女人来花样百出,这小子比他老子更胜一筹! 「三姨你服是不服?」丁启歪着头冲我坏笑。 我脸臊得通红,点头:「服了!」 他又笑问:「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我忙摇头:「再也不敢了!」 他见我彻底服软,这才作罢。我俩又说笑一阵,丁启站起来让我帮他脱衣服, 这是我头次看他的裸身,皮肤干净白皙,脱掉裤子我仔细观察,只见他两腿间当 啷着一根儿rou嘟嘟的jiba,或是刚才那节,jiba已经半硬,用手比了比,长度稍 长,也粗了些。 我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托起jiba问:「少爷,要不要我给您唆了唆了?」 丁启想了想说:「算了,你快去伺候美娟。」就这样,他坐旁等候。我走到 床边。这时软床上上的大